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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短短一霎,周遭就已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穿着一身显眼的薄荷绿礼服,一手拿着手提箱,一手拿着魔杖,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皇后大道的路口。
这会已至深夜,街道上没有什么人,我望去,只有一个正靠在餐厅后门吸烟,服务生装扮的男孩。他夹着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从路灯下走过来的我,连烟头都快烧到手了都没察觉。
他揉了揉眼睛,在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问道:“这....这附近今晚有什么嘉年华吗?”
我用魔杖熄灭了他的烟,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刚参加完一个化装舞会。”
“一忘皆空。”我继续说。
德拉科家在这里有一座三层小公寓,魁地奇世界杯那晚马尔福夫妇选择了这里作为暂时躲藏的场所,就说明这座公寓算是他家比较安全隐蔽的地方之一。
我一开始是打算如果我们的计划并不圆满,我就陪着德拉科躲藏起来,因此向德拉科索要了这座公寓的权限。
可是现在,我打开门,里面空荡荡又黑黢黢的一片。
我甩掉脚上的高跟鞋,疲惫的走到一楼的小客厅里,把箱子甩到一边,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一切都太突然了,斯克林杰死了,哈利隐藏在陋居的消息被泄露,是斯克林杰暴露的吗?
还有婚礼上的其他人,他们也都应该逃离了吧,加布丽还那么小.......外面大概已经天翻地覆了。魔法部已然至此,那霍格沃茨呢?艾米丽还留在霍格沃茨。
一阵凉意袭来,我坐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长衣长裤,从手提箱里找出今天早上韦斯莱夫人给我打包的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这里再安全也都是暂时的,我休整好后也要离开。我抽出邓布利多校长留给我的书和钥匙,准备上楼仔细研究。
这座房子的建筑风格就是浓缩的马尔福庄园,墙壁上贴着墨绿色的墙纸,上面画着茂密繁杂的家谱树。
我蹲在楼梯上,从枝芽的最下端开始找德拉科的名字。马尔福家族的历史虽然悠长,但是人口并不算多,不一会我就在最低端找到了他的名字。
忽然,我发现墙纸上有一处泅墨的地方。
“荧光闪烁”我照亮过去。
在用银丝勾出来的德拉科.马尔福的旁边,有一小块近乎和墨绿色墙纸融为一体。
但还是能认出来:c.m克莱尔.马尔福
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在这外面风雨飘摇的时刻,我在一顶小小的吊灯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德拉科是什么时候,以怎样一种心情,像个幼稚的小男孩一样悄悄蹲在这里,用羽毛笔在自己的名字旁边写下了它。
我变出一支羽毛笔,在德拉科.马尔福和c.m克莱尔.马尔福中间,慢慢地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我满意地点点头,顺着德拉科的名字看上去,就是卢修斯和纳西莎的名字。似乎是为了显示出马尔福家族高贵的血统,这份家谱还列出了大部分嫁入这个家族女性的谱系。
纳西莎的名字旁边不远就是恶名远扬的贝拉特里克斯,再往旁边就是只有一个黑漆漆的烧糊的洞,下面写着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名字。紧挨着小天狼布莱克的是一个年纪轻轻就死去的人,他的名字下写着他的生卒年月。
我直起身子,正准备跺跺有些发麻的脚,忽然愣住了。
我再次抬起头,平视我眼前的这个名字。雷古勒斯.阿克图斯.布莱克。他的全名旁边,用花体字绣着他名字的缩写,r.a.b。
我一时间不太敢相信,毕竟这只是一个缩写。可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是布莱克家的叛徒,这个家族可是不亚于马尔福家族的信徒,甚至他们中间有最狂热的贝拉特里克斯。
难保他们中间不会再有一个深得神秘人信任,知道了魂器秘密的人。而且按照他的生卒年月日,完全对的上神秘人兴盛的时代。
我头皮一阵发麻,但是兴奋之情又很快褪去——我没有办法联系上哈利他们。
我沮丧地坐在台阶上,感叹出师不利,不得不跳过这一步考虑接下来的行动。
魔法部彻底翻天,我的身份比哈利他们安全许多,于是决定暂时先去对角巷和魔法部里打探一下现在的形势。
辗转反侧睡了一晚后,我拿住准备好的魔法染发剂——这是五年级三强争霸赛舞会前我们在霍格莫德买的。当时德拉科还嘲笑我尽买些廉价的没用的玩意。
事实证明,我的确也就是一时新鲜买了没有用过,但此时它发挥了作用。我手头上没有复方汤剂,只好用这个来做简单地伪装。
用这个染发剂洗过头,我的头发就变成了棕色,然后用魔法给自己做了一个极其老气的卷发。不放心之下,我还想办法给自己的填了几颗痣和皱纹以便让自己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一些。
我走之前拿了几件我妈妈的衣服,穿上它们站在镜子前,我恍惚的一下子以为已经过了十年。
我将公寓里里外外都设置好了驱逐咒,幻影移形来到了对角巷。
我七年级入学时对角巷已经破败,如今更显萧条,连韦斯莱双胞胎的笑话商店都紧闭大门。我紧张地握紧拳头,希望韦斯莱一家都已平安。
整条对角巷都只剩下了几家餐馆和旅店还卷着大门,但是门口的广告牌上都已布满灰尘。丽痕书店原本精致的大门也已关闭,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窗口卖些报纸和书。
我走过去买了几份报纸,正准备走,突然发现角落里摆着一摞崭新的书,《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丽塔斯基特。
虽然我知道丽塔斯基特是一个没有道德的小报记者,但是一股无名的好奇心仍然驱使我买下了这本书。
邓布利多校长最后留给了我太多的谜团,他最后的死亡委实疑点繁多。一个最伟大的巫师,怎么会在已经知道别人谋害自己的情况下仍然毫无还手之力呢
我夹着报纸和书,在对角巷又转了一圈,买了一顶黑色的宽檐巫师帽转去了魔法部。
我只来过一次魔法部,还是小时候妈妈带我来办理什么证件。如今的魔法部仍然人来人往,大厅中央的雕塑已经不再是昔日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那个男巫女巫、妖精和人鱼的雕塑,而被换上了一座黑色大理石制作的,一群带着尖角巫师帽的巫师镇压麻瓜的雕塑。
它如一座沉默的幽灵一样矗立在那里,让人喘不过来气。
我在大厅查了查今日的公示,发现在半个小时后就有一场公开的“血统欺骗罪”的审判,审判长乌姆里奇。
简直是滑稽,魔法部的法律里何时有了这一条!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递交了一个假的身份证明——菲奥娜.哈尔,这是我拜托父亲帮我制作的,坐电梯来到了法律事务司。
电梯里,两个四十多岁的巫师在交谈。
“你听说贾德森夫妇吗?”一人说。
“我听说了,贾德森先生昨天告诉我他已经决定辞职了。”
“贾德森夫人是被人证实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了吧,要我说,他们夫妻俩人那么好,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呢!”
“总有人心底还是那个人的支持者呗,不管你是麻瓜出身的巫师,还是亲近巫师的人.....”
“嘘!”另一个人压低声音,说:“你看过不久前发表在《预言家日报》上的文章吗?斯克林杰倒台前那会儿,有一篇阐述说麻瓜和巫师没什么区别的文章.....就是作者是凯瑞迪.布巴吉教授的那篇。”
我抱紧了怀里的报纸和书本。
“我看过,相当大胆的一篇文章。”
那个人又继续说:“是的,相当大胆,不过我了解到了一个消息......从教育司的一位远方表亲那里听说的,他说布巴吉教授已经失踪很久了,大概凶多吉少,不少想要联系她拜访她的人都没有找到她.....而且最近马尔福家给教育司递交了一份报告....”
我侧过身,仔细听到:“马尔福家作为霍格沃茨校董,任命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作为霍格沃茨新一任校长....麻瓜研究学的教授换成了阿莱克托.卡罗,她的哥哥阿米库斯.卡罗是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邓布利多一去,霍格沃茨已经成了那个人的天下了!那你说布巴吉的下场还会好吗?”
我怀里的报纸和书本不由得掉在了地下,两个中年巫师一齐盯着我。
所幸此时电梯已经到了审判庭的楼层,我匆匆捡起报纸和书,跑出了电梯。
胃里像在被一阵火焰灼烧一样,布巴吉教授......一直教导我、关怀我、给我提供继续深造建议的布巴吉教授。她对所有人都那么真诚和善良,难道她已经........
是马尔福家族提交的任职报告,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念头,却不由得疯狂去猜测,如果布巴吉教授已经遇害,那么德拉科知道吗?难道他眼睁睁的就看着?
还有斯内普教授,不,现在应该是斯内普校长了,他杀害了邓布利多校长接任了校长之位....他还把那么多食死徒带进了霍格沃茨。
艾米丽呢?不,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必须想办法联系到艾米丽,她不能继续去霍格沃茨工作!
审判庭里已经坐满了人,我找到一个最后一排的作为,旁边坐了一位有着精致但又可怕卷发女士,她看到我,点了点头,瞟向我手里的报纸和书本。
她竟然主动搭话说:“《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最近来非常不错的一本书是吗?丽塔斯基特总是那么观点犀利独到。”
我含糊的点头,这位女士继续说:“今天是对梅.朗曼的审判,她一直以来在法律司工作,可是自己却是麻瓜出身的巫师,这一定干扰了她在法律工作中的公正性,以前就算了,如今可算是可以对这些肮脏的人做一个了结了。”
我抑制住怒气,说:“是吗,您非常了解这些事情。”
她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笑容:“哦,是的。这位朗曼女士曾经对我们家族的生意上的官司做了不公正的审判,她判定了一位麻瓜出身的巫师胜诉。这对我家的生意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得罪格林格拉斯家族的那一天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我惊讶道:“您是格林格拉斯夫人?”
现在仔细打量着看,她的确有着和达芙妮还有阿斯托利亚有着相似的金色卷发还有一对酒窝。
她矜傲地点点头,说:“是的。纯血家族。”
我说:“我是菲奥娜.哈尔,一位法务事务所的实习生,今天过来旁听,也是纯血。”
然而格林格拉斯夫人立马说道:“哈尔?没有听说过,别把你的纯血和格林格拉斯家族相提并论,我们家族是排的上号的纯血家族,不瞒你说,即使在那位大人那里也是受到重视的。虽然我的两个女儿还小不能为那位大人效力,但是我们家族正在积极与马尔福家族联姻,我的二女儿在学校就在和小马尔福先生约会,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是最好的搭配。”
我实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垂首看着手上的戒指,说:“那真的是先提前恭喜您了。”
格林格拉斯夫人似乎不太满意我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还欲说些什么,只见法庭的另一处小门开了,一群法官装扮的魔法部官员走了进来,领头走着的就是乌姆里奇。
我刚看清她的面容,手背还是不由得一阵刺痛。她只是装模作样的穿了一件法官的外袍,里面仍旧穿着她一贯的粉色套装。
她坐在主法官的位置上,敲了敲锤,大声而又尖刻地说道:“把被告人梅.朗曼带进法庭!”
法庭的另一侧又开了一个小门,两个统一黑色制服的巫师压着一位面容憔悴的大概三十出头的女士走了进来。
朗曼女士被按在一张加了锁链的长椅上,她一直挺直了背脊,没有任何激动的神情。
乌姆里奇再次发话了:“朗曼女士,这是对你的第二次开庭了,关于你拥有麻瓜血统却在魔法部担任高职,在任职期间因为你的血统而屡屡对纯血巫师造成不公正审判的案件,我们在此不做多的赘述。今天,我们将对你做最后的判决,你拥有最后一次申辩的机会。”
朗曼女士冷笑了一声,说:“机会?从我被莫名其妙起诉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合法的审讯,整个过程里我不被允许聘请律师,不允许我提供证据和证人,只是一昧的污蔑和恐吓。你们不过是为了你们的野心而置法律为无物罢了,如今还装模作样的开庭,笑话!我从毕业开始从事法律工作起,完全可以摸着良心说没有一次不是依法而判,不敢说尽善尽美,但绝对不偏不倚。你们如果要下判决的话,尽管吧,你们多呆在这里一分钟,就是对这个神圣地方的践踏。”
乌姆里奇假惺惺的笑了一下,说:“看来我们的被告人放弃最后一次申辩的机会,已经认罪了。好吧,我们开始宣判。首先,朗曼女士,你被剥夺了使用魔杖的权利.....”
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巫师呈上了一支魔杖,乌姆里奇拿出她自己的魔杖,念道:“四分五裂!”
瞬间,那只魔杖断成了四节。坐在下方的朗曼女士,这才悲愤的呜咽了一声。
“第二条,朗曼女士你将会被押解至阿兹卡班,判处二十年□□。第三条,朗曼女士在魔法部任职期间的所有财产所得将没收。”
乌姆里奇卷了卷手里的羊皮纸,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轻快地说:“宣判完毕,休庭!”
两个黑衣巫师又押解住朗曼女士从一侧小门离开了,坐在旁边的听审席上的观众陆陆续续离场,我身边的格里格拉斯夫人连忙挤过人群,走向法官席,亲切的在和乌姆里奇交谈。
我混在人群中走出法庭,却没有跟着人群一起乘电梯离开。我施了隐形咒,悄悄跟在了那两位黑衣巫师身后。
等至走到了偏僻无人处,我躲在一处柱子后面,念到:“除你武器!”
那两个黑衣巫师的魔杖瞬间从袍子里飞到我的手中,他们立刻转身张望,我果断再次喊道:“统统石化!”
左侧的那个巫师仰后躺去,右侧的巫师大喝道:“有人......”
“速速昏迷!”
他和他的同事并排躺在了一起。
朗曼女士惊讶地看着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的我,问道:“你是谁?”
“现在不是时候。”我拉起她的手,问道:“你知道除了电梯还有哪可以上去离开的地方吗?”
她立刻反应过来:“这旁边有一个货梯,平时没有人用。”
我一路浑身都是紧绷着的,要知道我一开始来只是想看下魔法部如今的形势和打听一些消息,但是我却没有想到魔法部已经被渗透至此,已经完全被食死徒把控了。
货梯一层层的往上走,朗曼女士再次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笑了笑说:“我父亲是一名律师,我比较不太能忍受刚才法庭上的一切,而且我和乌姆里奇还有些私仇。至于我是谁,等我们逃出去再说吧。”
电梯到达了一楼大厅,虽然我们这一路上上来没有人,可是要离开魔法部,必然只能通过大厅去到出入口。朗曼女士身上还穿着囚咆和带着枷锁,这太显眼了。
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她看到我里面穿的显然不符合我面容年龄的衣服有些吃惊,我又将才买的宽檐巫师帽扣在她头上,说:“自然些,路程很短,我们肯定能出去。”
我将棕色的老气卷发变直,又将脸上那些矫饰弄掉,挽着她的手,装出女儿跟着母亲的样子。大厅里人潮汹涌,倒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们两个。
就在我们距离出口还有不到一百米时,从一旁冲出来一群人,大喊道:“抓住那两个女人,她们是逃.犯!”
人群一下子哄闹起来,离我们非常近的一些魔法部官员立刻反应过来向我们冲来。
朗曼女士没有魔杖,手还被枷锁困着,我不得不一个人抵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魔咒带着她冲向最近的一个出口。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我胳膊上划过,我咬着牙,用力将朗曼女士朝出口边一推,闭着眼跳进了出口。
最后,我只感到有人抓紧了我的胳膊,我无法挣脱,一狠心拉着朗曼女士毅然幻影移形了。
我是跌落在一处草坪上的,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的确逃了出来。
朗曼女士从不远处跑过来,着急地说:“你的胳膊受伤了,一大块肉!”
我抽着冷气说:“外套口袋里,有一个小包,里面有白鲜,快.....”
朗曼女士手忙脚乱的的翻出白鲜,倒在我的伤口处,不得不说,这个感觉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你拿着我的魔杖,用速速复原....”
等一切忙完,朗曼女士大喘着气跌坐在我身边,说:“小姑娘,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你是谁吧,你头发颜色都开始掉了。”
我勉力支坐起来,找出镜子看了看,果然应了德拉科说的,便宜没好货,我的头发已经开始变黑了,只剩下发尾还有些棕色。
我说:“克莱尔.莫森,我今年刚毕业。”
朗曼女士惊诧道:“你是莫森先生的女儿吗?罗伯特.莫森。”
我点点头,她说:“我认识你父亲!我在进魔法部之前,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你父亲的事务所工作,我听说事务所关闭了,你父母没事吧。”
“他们没事,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具体情况。”
她奇怪道:“我了解到莫森家族不是纯血家族吗?而且莫森先生和马尔福先生关系密切,你怎么.....?”
我不太愿意解释这个给别人听,站起身来:“你知道怎么可以搞掉这些枷锁吗?”
朗曼女士摇摇头:“这是特质的炼金,除非有钥匙。不过这没有大碍,我自己可以想办法先藏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你能确保自己安全就好,我还有别的事情,不能带着你一起走。”
她看看四周:“这里是哪?”
我说:“魁地奇世界杯场地附近,营区背面一块草地,我之前和朋友一起来看世界杯时来过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这里。”
“这里很美。”她说道。
我拿起掉在地上的小包,说:“外套你留着吧。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
朗曼女士说:“我会去我母亲老家躲着,在曼彻斯特的斯特拉夫德镇艾伯特路。如果你需要一个藏身之地,可以来我这里。”
我应下了,将之前准备的一些伪装的药水留给了她,再次返回了德拉科家的公寓。
第二天我混入破釜酒吧搞到一份《预言家日报》后,才发现了昨天我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整张头版都是昨天劫犯的事情,最糟糕的是,我恰好被在魔法部采访的记者拍个正着。
幸运的是,拍的照片面容模糊,只是拍到了我在魔咒中穿梭的身影和挡脸的手。
我带着一堆新买的染发水回到公寓的时候,手上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戒指,突然灼烧起来——德拉科触碰了他,他在说自己非常不好。
我放下东西,正准备回个反应时,公寓里突然“啪”地一声凭空出现了一只家养小精灵——德比。
我吃惊的还什么话都没得及问,这只小精灵眼眶里就盈满了泪水,紧闭着双眼,大喊道:“德拉科少爷让我不能回任何话!让我说完就走!我知道这些话克莱尔小姐一定会生气!但是德比是受命说的!德拉科少爷说!让克莱尔小姐乖乖待在公寓里不要在到处惹祸了!克莱尔小姐怎么敢一个人闯进魔法部还劫走了一个犯人!克莱尔小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克莱尔小姐是天底下最蠢的拉文克劳!德拉科少爷说他还想多活几年,希望克莱尔小姐不要再把他气出病来了!德拉科少爷认出了小姐的戒指!德拉科少爷气得想阿瓦达了克莱尔小姐!”
一大串吼完,德比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眼,又一瞬间凭空消失在了公寓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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