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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张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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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四,乔天华接到张佳说明天来看自己的电话问清她坐什么车几点到后说:“好我明天来接你。”挂上电话,想到张佳明天来看自己才发现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很寂寞。他粗算了一下,已经回家两个月了,他一点都不相信,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只与郑诚他们喝过几次酒,惹过几次女生,为惹女生谈判过一次,游过几次泳,用微信与远方的朋友聊过几次。手机响了,乔天华拿出手机,是郑诚打来的。

    “明天下午踢球老地方”

    “来不了,因为明天下午女朋友要来我要去接她。”

    “好那晚上把嫂子带出来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我们都想见见未来的嫂子”

    “好我们吃了饭再去k歌不见不散!”

    张佳坐的下午1点半的火车,两个小时后到达dy县。

    不到2点乔天华就到车站盼着,已经3点半了都没盼到,他知道是火车晚点了,他想听听张佳的声音顺便问问张佳到什么地方了,拨打张佳的电话。听到火车奔跑的脚步声问:“到什么地方了啊?”

    “已经过苍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好我在门口等你。”

    乔天华挂上电话,望着窗外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铁轨,心中的喜悦完全表露在脸上。

    3点15分火车到达dy县。乔天华从出站口流出来的乘客中搜索张佳。查票员锁上门了都没搜索到,有些慌张。在广场上搜索了一圈又一圈仍没搜索到,刚拿出手机。

    “在这里!”

    乔天华朝声音来源处看去,看见一个女生站在不远处微笑给自己招手,几秒后,认出是张佳,跑到她面前问:“你怎么出来的啊?我一直在出站口都没看到你!”

    “你当然看不到我啊我躲在一个抱小孩的妈妈身后。两个月没见了我是不是变漂亮了?”

    “嗯,是变漂亮了。我第一眼看到你还没把你认出来。行李呢?”

    “没带。只请到一天假。半年多没来这里了这里变化挺大的。走!带我到去年那些地方逛逛!”

    “好带你到去年那些地方逛逛!”

    “计划上个月就来看你的,没来是因为没请到假。回到家乡这么久有没有遇到初恋情人啊?”

    “想遇到,没遇到。不过遇到了两个四年都没有见面的高中同学,这两个月都是和他们渡过的。时间过得真快都两个月了。”

    “我上次回家乡的时候也遇到两个高中同学,让我吃惊的是两个同学的孩子都3岁了。如果没有他们的孩子作证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们已经有四年没有见面了。”

    “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也遇到两个孩子都3岁的高中同学,当时我也不相信我们有四年没有见面了。”

    “你上次回来遇到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女同学。”

    “女同学?”

    “嗯。”

    “一定喜欢过她们吧?”

    乔天华微笑点了点头。

    张佳笑了笑说:“就知道你喜欢过。”

    他们来到去年来过的地方,感觉去年发生的事就发生在昨天。逛完,张佳说:“我们去喝咖啡吧,我们好久都没有喝咖啡了。”

    “好去喝咖啡。三轮!”

    不远处一辆三轮车驶过来停在他们面前,乔天华坐上车说:“左岸咖啡。”

    三轮车在咖啡店门口停下来,张佳走下车、乔天华递给师傅两元钱走下车。他们走进咖啡店,音乐让他们感觉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他们在靠窗口的位子坐下来,乔天华对不远处的服务员说:“服务员两杯卡布奇洛。”

    “你的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还没有找到心仪的。有几家公司联系过我,我觉得他们提供的工作都不适合我。”

    “还想找专业的啊?”

    “嗯。”

    服务员把咖啡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张佳随口说了声谢谢后边搅拌咖啡边说:“找自己专业的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我很多同事的工作都不是他们的专业但他们工作起来同样有激情。”

    乔天华沉思片刻说:“我只是尽量在找。”

    时间一分一秒从他们面前走过,咖啡店的灯亮起来,一对接着一对情侣离开。

    乔天华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吧?”

    “好,回去了。我去一下卫生间。”

    张佳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乔天华喝了一口咖啡,欣赏窗外的风景。手机响了,拿出手机,是妈妈打来的,他知道妈妈打电话的目的,所以接起来就说:“我们马上就回来了。”说完挂上电话,挂上电话后说:“服务员埋单。”付过钱,打电话给张佳听到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挂上电话,回头不见张佳出来,继续欣赏风景。一会儿后,看见张佳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

    张佳走到乔天华面前,乔天华说:“走吧妈妈都打电话催我们了。”刚转身听到张佳小声叫天华回头见张佳站在原地有话对自己说的样子问:“有什么事啊?”

    张佳酝酿了片刻,小声嗯了一声说:“刚才领导打电话给我说明天早上8点要开一个紧急会议,叫我明天必须参加。”

    几秒后,乔天华才明白张佳的目的问:“你现在要回去?”

    张佳点了点头。

    乔天华愣了一下说:“你打个电话告诉你们领导你不在cd明天的会议参加不了。”

    刚才我就是这样说的,他说什么都不答应而且要我明天必须参加。我们领导很难说话的他说明天必须参加就明天必须参加如果不参加他会开除我!上个月有个同事就因为没去开会被开除了!我不想被开除因为我很喜欢这份工作。

    乔天华接受不了又想不出办法留住张佳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见到手机上的时间是20:19说:“现在已经8点40了没有到cd的车了。”

    张佳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现在才8点19分,我来的时候在网上查过大英到cd最后一班汽车是9点现在还来得及。”

    一对挤在伞下的情侣走上来,他们才知道下雨了。乔天华知道改变不了张佳回cd可他还是说:“下雨了还是明天回去吧?”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赶回去明天要开会。对不起。”

    张佳说完向楼下走去。没有办法的乔天华深深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张佳来到门口,向不远处的三轮车招手,乔天华来到张佳身旁,看见一辆三轮车向他们驶来,好像看见开往cd的大巴车更失落。

    三轮车还没停稳,张佳就钻进车说:“师傅到汽车站快点。”

    乔天华钻进车。三轮车行驶在通往汽车站的路上,乔天华默默坐在车里;张佳不停看手机上的时间不停催师傅快点。

    车夫站起来蹬车,三轮车超过前面三轮车、行人、自行车、、、、、十几分钟后到达目的地。车还没停稳张佳就从车上跳下来向售票窗口跑去。乔天华下车递给擦汗水的车夫两元钱,走进候车室,看见能坐几十个人的候车室只有四个人。一个埋头拖地的阿姨;一个坐在行李箱旁边玩手机的女生;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和一个年轻妈妈感到非常冷清。

    张佳跑到售票口,从皮包里掏出一百元递给售票员说:“一张到cd的票。”

    张佳拿到票心里踏实了很多,随口说了声谢谢转身看见情绪低落的乔天华坐在椅子上,走到他身旁轻轻坐下来。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坐着,好像一对已经走到分手边缘只差说分手的情侣。年轻妈妈与小孩玩耍的声音是候车室唯一的声音,好像也是这世界唯一的声音。

    几分钟后,张佳抬头看见挂在墙上的钟,时针指着8;分钟指着50;秒针如同黄昏时大街上回家的行人埋头不停走着,好想说天华我们分手吧,可怎么也说不出口说:“天华。”

    “嗯,有话就说吧。”

    张佳酝酿了好久还是说不出口说:“还有10分钟我就走了。我走后你要好好生活。”

    联想到张佳和自己分手了这次是最后一次见她的乔天华侧头看着张佳好想问,这次走了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酝酿了好久都说不出口,说不出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回头继续沉默。张佳知道乔天华要问自己什么装成不知道默默坐着。

    一辆陈旧的大巴车从进站口缓缓驶进车站,停稳后,一个少妇从车上走下来,快步走进候车室大声喊:“到cd的上车了!这是最后一趟了!”

    几秒后,张佳站起来向车走去、乔天华起身跟了上去。张佳走上车,向乔天华挥手说:“再见。”乔天华也挥手跟她说:“再见。”

    车门关上,车轮转动,车驶出车站行驶在通往cd的路上。张佳靠在玻璃上面朝窗外如星星的灯火伤感。

    乔天华看着车消失的方向。

    张佳想到打电话告诉夏米她们,拿出电话,打电话告诉林凤没有跟天华说分手,可能天华两三天后会来找自己。

    “为什么不跟他说分手?”

    “说不出口。如果她来了你们就告诉他我去sh了,明天我把电话号码和微信号qq全换了,工作也换了。”

    “佳佳躲一时躲不过一世!”

    “我知道,能躲多久就躲多久。就这样吧明天我换了电话号码微信号qq,告诉你们,再见。”

    乔天华站了好久才走进候车室,坐在椅子上感到非常寂寞。

    阿姨拖完地走到他身边说:“小伙子雨停了,该回家了,我们要关门了。”

    乔天华走出车站,在照出路灯面孔的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

    坐在摆满饭菜桌前的父母听到开门声回头,见乔天华一个人向后看了看,没看见他们盼的人同时问:“你女朋友呢?”

    “没来。公司临时有事过两天来。您们吃吧,我没胃口。”

    父母面面相觑,微微叹了一口气坐下来。

    乔天华走进卧室,坐在沙发上沉默。手机响了,想到是张佳打来的,拿出手机,是韩雪刚打来的,冷下来。

    “我昨天不是约过你们喝酒吗怎么现在还不来啊?”

    “好,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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