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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太聪明就不好？这是歧视啊季先生，现在都新世纪了，您怎么还局限在老思维里？”楚衿道，虽是不那么让人舒服的内容，从她嘴里出来，也变得极是温和。
“另外蛊的事情，我会自己查清。”
“自己查清？”季卿止挑了挑眉，“这件事，哪有那么简单？”
言下之意，便是凭她的能力，还不能了解这事情的始末了？
季卿止的话，却不像是讥讽。
“我总不能求你啊。”楚衿这样回答。
“只要你愿意，没什么是我不能答应的。”季卿止的话语和动作都极具诱惑，恶魔低低的呓语在少女耳畔响起。
他撩起楚衿的一缕发，动作流畅又不显色情。
淡淡的暧昧就在空气中蔓延。
楚衿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流动得慢了一拍，她好似……不太适应季卿止的触碰了。
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楚衿淡笑：“不用季先生帮忙，我一个人不行，不是还有他在么？”
她的能力不行，不是有现成的资源吗？
更何况，这个资源，放眼整个世界，都能算是顶级的。
想到这里，楚衿很浅淡地弯起唇角，眸光宛然。
季卿止一凛，唇角弧度僵了僵：“衿衿，你现在，连师父都不叫了么？”
为了那个男人，她到底打破了自己的几成界限！？
“可我连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有些形式上的东西，就不必过于拘泥了……季先生。”
楚衿继续朝后退着，直到和季卿止保持安全距离。
她欺师灭祖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还纠结一个称呼？
季卿止的笑变得意味不明：“你很少这样，衿衿。”
“不，这几年过来，你是第一次因为家人以外的人，做到这种地步。”
做出这种……不符合她行为风格的，可以说是不算理智的事情。
“就因为一个傅潋。”季卿止用的是肯定的语调。
“是吗？”楚衿抿了抿唇，笑起来，“我都没有觉察到。”
原来，不是她总是那样理智，只是他不能让她乱了方寸罢了。
季卿止如是想。那天将她绑在床上试蛊，她也是那样平静，平静到冰冷，像是泛着银光的刀刃。
“可我喜欢他。”楚衿很贴心地解释，“不是有一句话叫，不是不会温柔，而是没有遇到正确的人罢了吗？我这叫不叫，不是不会放纵，只是先前没有遇到傅潋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衿眉眼处尽是春风一样温柔的笑意。
她想到傅潋了。
季卿止话语很平静，他握住木雕刻的椅子：“或许吧。”
说罢，便不再言语，眼神也不再向着楚衿。
这是在变相地下着逐客令。
楚衿看了他须臾，转过身：“谢谢季先生的资料，打扰您了。”
然后礼貌地关上门。
就在大门阖上的一刹那，季卿止手上木质的椅子发出细细碎碎的破裂声。
那是收到严重压力才会发出的声音，木头的把子都有些变形了。在这阴沉简单的书房内，只有这“咯吱咯吱”的声音响着，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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