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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陈可接没接受自己的想法,总之先摆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使胡夏天心里轻松了不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于歌的家里人,也就是老丈人丈母娘和大姨姐小姨子。只有有了他们的认可才有可能去说服于歌。
他是先给丈母娘打了个电话,心里忐忑的拨通了号码,却始终没有人接听。他又给老丈人打了电话,结果一样是无人接听。
其实老丈人和丈母娘都看见了他的来电,但却谁也没接。毕竟他伤害自己的女儿那么深,抵触的心里悠然而上。况且现在于歌是个什么态度还不清楚,接了电话也不知道说些啥。索性不接为好。
而这边胡夏天也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是他没有灰心又给大姨姐和小姨子打了电话。大姨姐在家里忙着给方浩宇于歌他们做饭,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半天也没听见。小姨子正好没事躺在卧室玩着手机游戏,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哪位神?”显然这个陌生号码打断了她正玩得嗨皮的性质,没好气的问道。
当那边传来似曾熟悉的声音时,突然感觉胃里翻了酸水一样恶心。
“我不认识你。”于萌萌“啪”一声关了手机。可没多一会儿电话又震动了。她没理。但却盯着手机看。停了又震动,停了又震动,反反复复震动了好几次后,于萌萌的耐心终于到了极点。
“你想干嘛?我认识你么?你总给我打电话,烦不烦?警告你啊,你要是在打,我就告你骚扰。”说着又想挂电话,只听那边说,“萌萌,先别挂,我想找你姐说点事儿,帮我叫一下她行吗?我知道以前是我的不对,我也知道我伤害了她,只要她肯原谅我,就算让我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哎哟喂,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胡大少爷也有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你不是病了就是疯了。我告诉你,我姐是不会原谅你的,你还是哪儿凉快儿哪儿呆着去吧。对了,我还告诉你啊,现在向我姐求婚的人都快踩烂我们家门槛儿了,你就别妄想了,还有以后别叫我萌萌,从给你嘴里说出来我的名字都是在侮辱我。”说完这一通,于萌萌觉得太爽太解气了,开心得在床上来回翻滚。
于思慧好奇的探出脑袋问,“怎么了?又犯癫痫了?”
于萌萌停住了翻滚饶有性质的坐了起来说,“哎姐,你猜刚才谁给我打了电话?”一副你死也猜不到的模样望着她。
“看你这么兴奋的样儿,应该是苏阳吧。”
于萌萌笑着摇了摇头。
于思慧想了想,很有把握的说道,“嗯,肯定是哪个美容院又在搞什么活动,让你去参加呢。对不对?”
于萌萌听着话撇了撇嘴说,“你也太小瞧我了,以我现在()()集团总经理小姨子的身份,我还用得着在乎哪家美容院在搞什么活动,促什么销吗?拔他根汗毛都比腰粗。我告诉你吧,是胡夏天那瘪犊子。”
“是他?怎么的?等不及又来催着离婚了?你告诉他,没人稀罕他,过几天我就带着于歌去把婚离了。”于思慧甩着手中的抹布要走,于萌萌立即说道,“姐你猜错了,正好相反,他说要向我姐赔罪呢。”说着学起了胡夏天的口吻,“只要你姐肯原谅我,就算一辈子当牛做马我都愿意。哈哈”
“真的?那你说啥了?”
“我说追我姐的人海了去了,叫他一边儿凉快儿去。说的我真是爽死了,可出了我心里那份恶气,也算给我二姐出气了。哎姐,我敢肯定他也会给你打,到时候你可别给他好脸色,听见没。”
于思慧思心里想,他可能是真的想和于歌和好了,假如俩人能和好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他毕竟是淘淘的亲生父亲。就是不知道于歌会怎么看。“以后别总叫人家瘪犊子,在怎么说你二姐现在还没离婚呢不是?等他们真离了到时候在说也不迟。”说了一通后,他朝客厅走去,拿起手机一看,还真有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同一个号码。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方浩宇喝着酒说,“那边的房子再有一个月就装修的差不多了,这两天你们没事就去家具城转转,看看家具,买好一点儿的,别舍不得钱。”
“哎姐夫,是不是我们也可以搬过去住?”于萌萌狡黠的看着方浩宇问。
方浩宇笑了笑,“你姐的家就是你们的家,当然可以了,所以我说这两天你们没事就去转转么,傻丫头。”
“姐夫你真敞亮,来我敬你一杯。”于萌萌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个底儿朝天。
“你不嫁人啦?都有老公的人了,还赖在大姐家你好意思?”于歌在一旁笑着看了看萌萌又看了看于思慧。
“没事儿,谁叫我是她大姐呢,就算她结了婚,我也照样收着她。大不了把苏阳也叫来一起住,反正地方大的很。”于思慧偷笑着对于歌眨了眨眼。
“你看,还是我大姐好,二姐,你真是伤了我的心,我今天刚给你出了一口恶气,你就这么回报我啊?”
“嗯?”于歌纳闷道,“恶气?什么恶气?”
“就是……”于萌萌刚说俩字就被于思慧推了回去。“干嘛啊大姐,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问题,早说早解决。”
不是不能说,只是时机未到。于思慧是想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去告诉她的,她其实是怕于歌再次受到伤害。但是这个死丫头嘴太欠,竟说了出来,也怪自己事先没叮嘱她。现在不说也不行了。
“夏天今天给萌萌打了电话。说的意思好像是想和你和好。我本想等我问明白了在告诉你的。你看你想怎么办?是和还是离?”
自从上次在会展里见过他后,于歌从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他对自己的一丝留恋,可却没有想过他会想和自己和好。有些突然。
“嗯,这事你得好好想想,从自己的角度,在从孩子的角度,你都要考虑清楚。”方浩宇说。
“切,挂羊头卖狗肉,我看他是因为孩子,才会这样,说不准,他是想把孩子骗到手呢。二姐,你可得想清楚,咱不能没有淘淘。”
萌萌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在坐的几个人。于思慧连连点着头,“这也不是不可能,上次在商场他妈妈就看见淘淘了,在加上电视台采访你后,孩子也上了电视,你说这孩子也是,越长越像他爸了,估计他们也猜出,这孩子就是他们的孩子了。”
“下回他在打电话,我就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叫他别妄想。哼。”
于思慧有些担心的说,“你自己还是多提防着点儿,不管咋样,我们都会支持你。”
“知道了姐,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她勉强的笑了笑,但是眼睑垂下去的时候,眼神中分明是一种不安。
一轮明月透过窗子照在了于歌身上,照在了她的眼睛上,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一点睡意。这会儿比她刚来北京时更加的让她心烦意乱。自己曾想过为了淘淘要单身一辈子,她不想让儿子受任何委屈。转过身看了看儿子,他在旁边睡得很甜很安逸。她亲了亲儿子的小脑门儿,又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儿小手。
第二天,于思慧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还没等她说起胡夏天的事情,母亲先提起了他。
“思慧,我也正好想给你打电话来着,这昨天晚上,夏天给我们打了一晚的电话,本来我们都没想接他电话,后来想想,不管是离是合的,还是接的好,不过他那意思好像是想和于歌重归于好,说的挺真诚的,我看他是真心悔过自新了,也没通过你们的意见我就把地址给了他,你让于歌好好和他谈谈,现在有了孩子,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当大姐的脑子机灵一点儿,还有在他们见面之前,千万别让萌萌知道,她那脾气你也是知道。我想说的就这事,你有什么事没有?”
“哦,妈,我也是想说这件事,他也给我和萌萌打过电话,我没接着,萌萌接了,意思也是想和好,既然妈这么说了,那就等他过来大家在坐下来好好谈吧。”
胡夏天不含糊,以神的速度出现在了万和小区门口。
脸上微微带着风尘仆仆的倦容,有些凌乱的头发在寒风中肆无忌惮的摇摆。他第一个看见的人不是于歌不是于思慧也不是于萌萌。
苏阳今天打算陪萌萌去逛街,对于这种十分消耗耐心与体力的活儿,他特意选了一身休闲衣和一双运动鞋。当苏阳走到小区门口时,却看见胡夏天正站在门口向里张望。
同时胡夏天也看见了苏阳。
他认识苏阳,苏阳也认出了他。那天在展会的大厅里,他们都见过对方,而且心里都记恨着对方,为了于歌。
四目对视过后,苏阳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快步上前罩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心里念着:这一拳是为伯父伯母教训你,又是一拳,这是为她姐妹教训你。最后苏阳使尽全身的力气又一记重拳,这是为于歌教训你。
胡夏天一直没有还手,只是低着头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呸”苏阳吐了口吐沫,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着,大口的喘息着说,“你可以走了。”
“让我见见于歌。”胡夏天刚一出口,苏阳又赏了他一拳,“这是为淘……”昨天就听萌萌说起他的事儿,今儿个就见着了人,真是晦气,“你还有脸来这儿?你还有脸找她?你算个什么东西?想离就把人逼走,想好就过来找人。你也不照照自己,你哪一点配得上她。我真不明白,当初她看上你哪儿好,会嫁给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你想见她是吗?好,你要能把我打倒,我就让你进这个大门。来吧。”
小区旁边的一个空地上。
一个满心愤怒,一个急于求成。一场恶战即将上演。
决斗——杀,杀,杀。这是英雄杀里面才有的,而这里上演着,决斗——打,打,打。这一次,当苏阳的拳头朝自己砸来时,他不仅躲开了,而且顺势向他飞了一脚,正好踢在了苏阳的腹部,苏阳不干示弱,脚下连环腿,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上身却来了个劈空拳,重重的劈在了他的左肩。胡夏天揉了一下疼痛的肩膀,用右胳膊肘去撞击他下一个劈空拳,左手抓过他的胳膊,往前一拉,右脚往里一勾勾住了他的脚,苏阳沧浪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另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脸却挨了他一拳。你来我往不知相互搏斗了多久,直到后来俩人都没有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流着满头满身的汗,大口的喘着气。
片刻后,胡夏天伸手想拉起苏阳,苏阳却没领他的请,自己爬了起来。
最后俩人一同出现在姐妹三人面前时,本该惊讶,生气,甚至是大骂胡夏天的于萌萌看着俩人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爱咋咋地的样子竟“扑哧”笑出了声。于思慧虽也没忍住抿嘴偷笑了一番后,看见于歌没有表情的望着胡夏天。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于萌萌终于忍不住说,“你来干什么?我姐不想见你。”
胡夏天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于思慧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带着于萌萌及苏阳退出了房间。
胡夏天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于歌,而她却转过头望向窗外不在看他。
“啊,嗯……”熟睡中的淘淘忽然吭叽起来,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爸爸一样,忽闪着眼睛丁丁的瞅着胡夏天。
胡夏天心中一颤,眼眶顿时湿润,他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儿子,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他多想一把抱住他,狠狠的亲上几口后叫一声:儿子。
这一切冲动的想法都被于歌冷漠的态度所压榨,萎缩,最后变成了一滴泪。
“他叫淘淘吧?”精神空间大约转动了一个世纪之后,三围空间里终于划出一道微弱的声音。
于歌回过头,瞅了一眼淘淘,淘淘正好奇的来回看着俩人,一会儿看看这个陌生的男人,一会儿笑着看看妈妈。
“是。”
“我可以抱抱他吗?”胡夏天用请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真好看。”胡夏天眼中浮现出的父爱,脸上洋溢着的慈祥,无不透视着他内心的渴望。不久前还以年轻单身男孩儿的身份,谈着大学时期一样的热恋,忽然冒出来几个月大的儿子时,内心的那份“年轻”立即被打回了原形,不仅滋生了父爱的小嫩芽,还疯狂的长成了参天大树。
血浓于水,血脉亲情是无法用语言来描绘,他就像是自己的心,自己的肝,肺,脾。谁能割舍这些脏器。
于歌显然早已察觉他脸上的表情。她也能感觉出父子之间即使陌生,也会露出亲情的微笑。就像此时,儿子竟对着这个陌生人在甜甜的微笑。
她知道自己虽然能阻挡他们身体上的接触,却不能阻止他们内心与眼神中的交流。于歌慌忙转过身,悄悄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她不能就这么妥协,她甚至没有想过要妥协。她要让他受尽骨肉分离的痛苦,而且是一辈子。
胡夏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淘淘身上,他的每个小动作,每一次的微笑都深深打动着这位父亲。小淘淘兴奋之时,就会“啊,啊,啊”的唱起自己独有的歌曲,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开心。
“我的儿子。”胡夏天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句话,却没发现于歌猛地回过头注视着他。
“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不配有儿子。”于歌的话刻薄中带着冰冷与冷漠。
胡夏天火热的父爱没有就此冰封,他缓步走到于歌的后边,颤颤的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你如果是来找我离婚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民政局,其实很早我就想和你把婚离了,但是由于自身的不方便,所以一直没时间。现在既然你来了,我们就把婚离了吧,往后我们各不相干。”
她的话就像晴朗的天空忽然下起了冰雹,直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脏上。往下重重的一沉,胸口像被无数个冰雹砸出了窟窿。
“于歌,我错了,你原谅我吧。”胡夏天说着膝盖微微一颤,没有任何阻力的弯了下去,跪在了地上。男儿膝下有黄金,黄金在亲情面前是狗屎的态度。
“你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我,我抽烟喝酒,耍脾气。没钱没权,没事业。又懒又馋,又霸道。你离开我是对的。你走吧,想好什么时候离婚,给我大姐说一声就好。”流的泪多了,这会儿变成了清泪,滑进嘴里时,没有了咸味,只有一丝淡淡的苦。
“是我错了,是我。是我一时糊涂,是我一时冲动。我真不知道那会儿我是怎么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那种感觉说真的,真的不好受。那不是真正的我,我发现只有变回真正的自己才会感觉到一丝的安心。媳妇儿,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哭了。
“呵呵。”于歌笑了,她忽然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她的心无比的寒冷,片刻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去面对曾经的伤痛,她回过头看着胡夏天说,“你让我给你一次机会是么?我想问问你,那时候……你可曾给过我机会?哦,对,我想起来了,是,你给了,你给过我好多次机会,但是,你给的那种虚情假意的机会,就算有100个又有什么用?你不仅侮辱我,欺骗我,还玩弄我。一次次的给着机会,却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就像是猫抓住了一只心惊胆颤的老鼠,却不急着吃,只是放了在抓,抓了在放,等玩够了玩累了才一口吞掉。你给的机会就是一次次的埋伏,而你就等着我身心俱疲的时候,让我自动离开不是吗。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不仅身心俱疲而且也已经心死,离你远远的,永远也不会妨碍你,你还想怎么样?是还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吗?对不起,你换个人来玩吧,我已经没有精力和你玩这种游戏。”
没错。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那个时候的于歌,她瘦弱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说:老公,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改好的。而自己为了陈可,每次给着机会,却一边又盘算着怎么去和她离婚才不会后悔,才能心安理得的去和陈可在一起。而此时,当自己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才明白,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却是心如刀割般难过。胡夏天意识到自己伤害她有多深,现在想用自己那点廉价的泪水与微不足道的尊严去换来她的原谅似乎比登天还难。就在他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破灭时,一旁的儿子见没有人搭理他,忽然“啊,啊,”喊了起来。
对,儿子就是自己的希望。为了儿子就算抽干身体里的水分,跪碎膝盖上的髌骨,也要得到她的原谅。
“你和她挺般配,好好对她吧。”就在胡夏天拼命的组装着接下来要说的话时,于歌说道。
“于歌,我错了,我和她……之前是我糊涂,是我的脑子转不过弯儿来,其实你说的对,感觉这东西真的靠不住,在你走了之后,开始我确实感觉轻松了不少,但是后来慢慢的,我发现,那不是我内心真正想要的爱情,更不是感情,我说的都是真的。”
“呵。”于歌冷笑道,“以前是觉得我们俩不适合,现在又觉得你们俩不适合了?难道我们都要按你的感觉来生活来选择生活吗?真是可笑,呵呵,你快走吧,我不想在看见你。”
“于歌,说真的,那会儿我们俩总吵架,从一开始的动口到后来的动手,我忽然感觉有些疲惫,对婚姻生活也没有了信心,就像走进了坟墓一样的黑暗。陈可那会儿正好也和高健分了手,或许是因为心里都有一些落寞,所以我们俩聊天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多。我也知道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谊,慢慢的都会变了味道。她那会儿对我很关心,总是嘘寒问暖,送水送饭。心灵上空虚的我,对于她的示好慢慢变成了习惯,甚至变得有些离不开。后来你走了,一段时间里我确实感觉到一丝轻松和愉快,而她对我也变得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贪婪。不是要求搬进来就是要求我父母搬出去,其实,如果我是真心爱她的话,这些要求也是可以满足。但是后来慢慢的我就越来越不想见到她,甚至内心有些烦腻。你曾经对我说过,感觉这东西是不靠谱的,随时会变的。那时候我才真正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我也明白过来,即使感觉会变,感情却不会变。而我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后来一段时间,我总是会想起你,回到家先看看门口的鞋架上是不是有你的鞋,有的话就说明你回来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我就会很难过。我才意识到,我真正爱的还是你,有感情的还是你,我不能没有你。我曾在心里默默的感谢你,感谢你在我犯浑的那段时间离开了我,不仅给了我悔悟的时间也保住了我们的婚姻。媳妇儿,我错了,原谅我吧,是我不好是我不是人。”什么叫鼻涕过河,就是鼻涕翻过嘴巴这座山,在越过下巴这道坎儿直接滴在了地上。
“说的真感人啊,像是拍电影一样,就因为你的那点龌龊感觉,我就要受那么大的屈辱和伤害?假如哪天你的感觉变成了感情,是不是就要了我的命?呵呵,太可笑了。”哭与笑此时同时出现在了于歌脸上,嘴巴笑着眼睛却流着泪。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不离婚的离开么?”
胡夏天想了想后问,“是你心里还有我是么?”
于歌笑了笑又摇了摇头,“那是因为,我一刻也不想在见到你,厌恶到都来不及把婚离了,现在可以了,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好说好散,不要在这么拖着了,我们俩之间已是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
“不,我不会离婚的,就算你一辈子不会原谅我,我也不会离。”胡夏天跪坐在了地上,慢慢的又说,“不管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于歌没有说话,她静静的看着窗外,此时天空已经下起了雪花,鹅毛大的雪花,悠悠的从天空中飘落下来,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的说,“忘了吧,我们一起把过去的不愉快都忘了吧,还有我们的曾经。”
伤我已太深,心已被冰封,很难回到从前那段美好的时光,
不是我不想,是我真不能,忘记痛苦带给我的那份心碎,
就让时间一点一滴划清我们的恩怨,
忘记总比记在心里隐隐作痛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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