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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到底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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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亦脉带着猫姐走进和王月九约好的小巷里,其实猫姐虽然势力大,并不是所以弟弟都管的。但罗亦脉是他所有弟里最喜欢的也是唯一和猫姐平起平坐的,私下和猫姐关系也十分强,就是一对死党。

    王月九早已换了赵古笙的衣服背对着他们俩,猫姐看着王月九的衣服和体型都很眼熟但并没有想到赵古笙。猫姐指着王月九说:“你,就是王月九?敢不敢转过来啊。”王月九转了过来极力模仿赵古笙的眼神看着他们俩,猫姐吓得看着王月九愣住了半天憋出几个字:“笙……笙哥,怎么是你啊。”罗亦脉皱着眉头说:“猫姐,你们认识吗?就算认识,猫姐你今天也得替我出了这口气啊!”猫姐没理会罗亦脉仍旧呆呆地看着王月九,王月九为了突显气势故意将声音放低说:“现在,就请带着你的弟弟,滚吧。”猫姐僵硬地笑着说:“笙哥,笙歌,我这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改天让他给你道歉啊,我们这就走。”罗亦脉一脸疑惑地问:“嗯?猫姐,认错人了吧,什么笙……”罗亦脉没说完被猫姐拽走了。王月九看着他们走后又恢复了自己的表情笑了起来说:“没想到这赵古笙两天就混得这么强啊!唉,谁让人家会武功啊!还有,我演得非常像赵古笙吗?不管了回家喽!”其实刚刚王月九也十分紧张,万一赵古笙没他想象得那么厉害,猫姐翻脸了王月九就被当场“斩立决”了。

    “猫姐,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还怕那个王月九吗?”罗亦脉不解地坐在副驾驶坐上问猫姐。猫姐拍了一下方向盘故意放低声音说:“这个人……”罗亦脉打断猫姐说:“这儿没别人。”猫姐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说:“我,我知道!”然后恢复了正常音量说:“这个人吧,不是一般人。武功超级厉害,那天一人用一只鞋打倒我三十多伙计。可他是面色不变,毫发无损,我就佩服他,认他做哥了。”罗亦脉脸色大变说到:“意思是,他王月九成你哥啦?”猫姐白了他一眼说:“什么什么王月九,记住!他叫,赵!古!笙!我笙哥明白不?”罗亦脉又是一脸疑惑的问:“赵古笙?听着跟武侠剧里男主角似的。不是不是,他不是叫王月九吗?就刚刚让我俩滚的那个,叫王月九!”猫姐看着罗亦脉说:“人家亲口跟我说他叫赵古笙,能有错吗?”罗亦脉又反驳:“在学校的名字是和身份证上一样的,他叫王月九。”猫姐顶不过去就说:“我偏叫他笙哥,你该下车了小屁孩。”罗亦脉挠着脑袋下车了,猫姐嘟囔了一声:“真是的!”

    另一边王月九可彻底出名了,现在都流传说罗亦脉的老大给王月九当了手下。王月九也是因为出名后沾沾自喜,在学校好多人不敢惹他,在外面也有了些名头。蒋毅和孟千也是沾了不少光,蒋毅和王月九这几天快乐得似乎忘了还有一个大问题……

    直到一天早晨跑操时,王月九发现才跑了半圈自己就满头大汗,累得不行,旁边的蒋毅发现了异常就问:“要不要请个假?是不是……”王月九痛苦地点了点头,他们都已知道是赵古笙在闹动静可又无能为力。过了一小会儿王月九扶着脑袋停下说:“头,好痛!帮我请——”

    早操铃声仍在继续,学生们也在继续奔跑……

    “蒋毅,王月九呢?”早操结束后集合时班主任问蒋毅。蒋毅说:“王月九跑了半圈多时头痛难忍去看医生了,让我请个假。”班主任说:“你去陪他,也让他没事后早点过来。其他同学解散吧!”“是!”蒋毅往学校卫生室走去,想着刚刚的画面。王月九没说完那句话就扶着脑袋跑向操场大门,蒋毅知道了王月九意思是帮他请假。可蒋毅没看到的是,王月九跑到操场门口骤然停了一下一手扶住栏杆一手抓着头发,应该是头疼地非常厉害了,等到头疼难忍,头痛欲裂时。————沉睡的猛兽睁开了双眼,乌云密布中透出了一丝光芒,命运的转盘选择了那个叫做赵古笙的男孩。

    蒋毅想到如果王月九是因为赵古笙头痛,他应该不会去看医生应该去休息了。蒋毅正想去学生公寓(虽然王月九平常不在学校住但学校也有他的床和铺盖)但又想到如果赵古笙醒了就不会在学校了。蒋毅还是先上了一趟学生公寓看看,没有看到王月九便往校门走去。经过学校花园时看到王月九背对着坐在石凳上,蒋毅站在不远处说:“王月九,没事了吧!头痛在这里休息干嘛!没事跟我回教室吧!”王月九没有一点点动静,蒋毅没好气地说:“哎,说你呢没听……”蒋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边慢慢走近王月九一边小声说:“王月九?是你吗?还是,赵古笙?赵古……”没说完,王月九站起来转过身来,蒋毅张着嘴露出惊讶的表情……

    另一边,班主任闲得无聊跟黎叔打电话(班主任知道王月九父母在国外,他平常生活都是黎叔照顾的)说:“喂,黎管家啊!”黎叔在电话另一边说到:“哦,肖老师啊!有什么事吗?”肖老师说到:“王月九在学校头痛,现在和蒋毅可能在医院,我跟你说一声。你去医院看一下吧,如果有事再休息几天。”黎叔一听到这以为是手术的事就着了急了说:“那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再去医院找找他,麻烦你了啊。”“没关系的。”黎叔给王月九打电话总是没人接,黎叔开着车去了学校附近几家医院都没看到王月九人影,黎叔着了急开车往学校走去。不过黎叔看到了路边蒋毅和一个黎叔不认识的男孩,可黎叔看得出来那个男孩穿着王月九的衣服。黎叔下车跑向了他们俩……

    蒋毅在花园看到转过身的是……“罗亦脉!怎么是你啊?”蒋毅喊到。罗亦脉哭丧着脸说:“太欺负人了!我看着王月九在这站着玩手机就想过来解释解释那天的事。没想到他装作不认识我还扒了我的外套。让我穿他的衣服,他衣服虽说是名牌的但好难看的。”蒋毅打断了罗亦脉说:“你见到王月九往哪走了吗?”罗亦脉指了指校门,蒋毅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心想:看来赵古笙已经醒了,还用问吗肯定跑出去了!蒋毅想拉着罗亦脉一起出去,罗亦脉不出去,蒋毅就说:“找到他的话,我帮你把年级老大的位子要回来。”罗亦脉心动了就被蒋毅拉了出去,出去找了一会儿后黎叔便看到了他们。黎叔问:“小毅,见月九没有。”蒋毅:“我这不也正找呢嘛!”黎叔说:“你俩先上车吧,再好好想想办法。”蒋毅看来瞒不住黎叔了,想着在车上向黎叔坦白并尽量让黎叔保密可现在多了一个罗亦脉。蒋毅扭过头说:“罗亦脉,你先回去吧,你和我们不是一个班的。你也没理由不上课啊!”罗亦脉点了点头向蒋毅使了一个眼色就跑走了,蒋毅明白那个眼色意思是找到王月九让王月九把年级老大位子还给他。

    “那个孩子叫啥啊,怎么穿着月九的衣服?”黎叔一边开车一边问。蒋毅在副驾驶座位上说:“他叫罗亦脉,‘罗盘’的‘罗’;‘生亦何哀死亦何苦’的‘亦’;‘含情脉脉’的‘脉’。额,具体为什么穿着王月九的衣服啊,我这样跟你说吧。”之后呢,蒋毅就把一切毫无遗漏地告诉了黎叔,并请黎叔一定要帮他王月九隐瞒病情,不想再让任何人知道了包括他父母。其实黎叔在听到蒋毅讲其中时就把车停下熄了火,不过谁也没有在意。黎叔听完后双手一直拍着方向盘说:“月九为什么会患上这种怪病!他从小到大最怕别人对他哪方面指指点点了,可是……唉!我还是先帮你们瞒着他父母吧,可是一旦严重了我是必须要告诉他父母的。”蒋毅听到黎叔可以帮他隐瞒心里倒放松了些。黎叔又问:“真的没法治吗?”蒋毅说:“应该可以,但是需要赵古笙配合,你觉得他那种人可能配合吗?”黎叔低下头说:“唉!难道真的没别的办……”黎叔突然扬起头说:“对了!那个赵古笙,经常去哪里,他那种人我觉得会撒钱。你能找人看看他消费记录和地点吗?”蒋毅突然有了信心说:“先去你们家,从王月九电脑上就能找出来。我的梦想可是当程序员的老大呢!这些定位什么的我还是可以的!”

    黎叔从楼上拿来一个笔记本递给蒋毅,蒋毅把电脑放在客厅桌子上开始了“工作”。黎叔在手机上搜着“解离性”精神病的治愈率和患者各种症状,过了十几分钟吧,蒋毅喊到:“黎叔!黎叔!快来快来!”黎叔赶紧赶到客厅坐到蒋毅边上看着电脑。蒋毅指着电脑上一副奇怪的地图说:“9点时在左岭商城买了一双鞋一条裤子,8点的时候买了一张商务卧铺火车票。我查一下车票啊……”黎叔看着屏幕说:“真是的,这就花了月九一千多了。”蒋毅一边按键盘一边说:“奇怪啊!他一醒来就订了票,既然很着急为什么不买机票…………找到了!这车票是通往秦皇岛的。”黎叔赶紧站起来说:“我先给月九请一周假,我现在订机票提前去秦皇岛。”蒋毅说:“反正我家没人管我,我也去,到那边见到赵古笙我也许可以更好地沟通。”黎叔想了想自己一个四十多的人,人家赵古笙不一定理不理自己,带上蒋毅也许会好多。然后问蒋毅:“你父母那边呢!”蒋毅毫不犹豫直接说:“没关系别理他们,他们会给我请假的。”蒋毅在微信上跟他妈说了一句“帮我请一周假,我出去旅游放松放松。”就和黎叔订了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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