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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在危险世界干兼职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校园。
也不知道是自己哪个缺心眼儿的客人给说了出去。
他只记得有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提到过她有一个女儿，是张凡的同学。
她说要把她女儿嫁给张凡，这样她就能经常简单他还不用付钱。
张凡本来以为是开玩笑！
果然十几岁就生孩子的女人智商都不会太高。
这一天，几乎每个课间都会有好几波人趴到后门窗户上看他。
一边看一遍发出猥琐的意味深长的笑声。
别的班的人都这样，就更别说自己班的了。
就连年轻貌美的英语老师上课都是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张凡，你来读一下。“
当她幽幽的叫张凡起来读课文的时候，整个教室里发出哄笑。
男生们猥琐污秽，他们连女孩的手都还没摸过的青铜五，突然身边出现一个最强王者，而且，这个最强王者还一脸风轻云淡与世无争的表情，想想就觉得生气。
他们纷纷猜测，张凡已经成为万人斩。
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张凡泰然处之，自从那也暴雨中成了作死主播，他就知道，周围人的目光和闲言碎语将会追随他一生。
不过让他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赵静找来了。
“哇哈哈！凡哥，真有你的！“赵静指着他笑瘫在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她贴在张凡身上，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搓乱摸。
“一边玩去。”张凡推开她。
“抱抱~“她又贴了上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粉色的卡片。
那是危险世界的vip卡。
“你怎么会有……“
“嘿嘿！我一听说你在危险世界兼职，就跑去办了一张，以后宝宝天天去给你捧场~“
她使劲环住张凡的腰，贴在他的胸口。
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就这样快打上课铃，赵静跑开了。
到了周六晚上，张凡在一片尖叫声中上台。
亦如往常，他条一个小时脱衣舞，然后去包厢陪出价最高的女人聊天，喝酒。
有的时候会给她们按摩，做美容。
跟刘彩霞相处了这么久，他早就摸透了女人。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因为张凡在台下一群中年妇女里看到了赵静。
青春逼人，挺拔的身姿，白璧无瑕的肌肤。
即便是土的掉渣豹纹套装和烫卷，也掩盖不住她的年轻。
她看着张凡的眼睛里都是星星。
她尖叫着，简直就像一个脑残粉。
张凡搔首弄姿脱衣服，看着赵静，他有一些感动。
工作结束后，张凡请赵静去吃西餐。
赵静惊喜的环住他的脖子，差点就把他抡起来转圈。
那个西餐厅，张凡从来都没去吃过。
一是穷，二是怯。
乔纳斯餐厅是一个法国人开的，他无数次在店门前经过，看着里面精致典雅的装潢，白人服务生带着小领结穿着小马甲劲儿劲儿的招待衣冠楚楚的客人，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破球鞋，就怕被人看不起。
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
跟自己在学校的名声相比，这简直就是小儿科。
赵静当然来过这里无数次了。
到这里逛街，饿了就会随便进去吃点。
但她假装自己也是第一次来。
别说，演技还这不错，抱着张凡的胳膊，怯怯的样子。
果然，白人服务员看到他们两个，脸上虽然带着专门训练过的微笑，但举手投足难掩其轻慢。
毕竟，在人均消费500多的店里，他招待的人从外表和气质上，就像是给小费也特别慷慨的有钱人。
这两个小孩，怎么看都是头一次进来。
依照经验，他们再看到菜谱上的价格，就会后悔。
然后咬着牙，点最便宜的。
活着，假装自己很有钱，点比最便宜的菜稍贵一点的。
果不其然，张凡在拿起菜单的时候就楞了一下。
满页的法文，根本看不懂。
张凡问：“这菜单我看不懂，有中文菜单吗？“
服务员冷笑一声，用蹩脚的中文说道：“不好意思，这个真没有。”
张凡说：“那又牛排吧？”
“有。”
“给俩一人来一块牛排，一个不要辣。”
“哈哈，我们这的牛排本来就是不放辣的。”白人服务员笑道，轻挑的向赵静抛了个媚眼。
“哦，去吧。”
“您要几分熟的？”
“八分熟吧。”
“呵呵，不好意思，牛排只有一分熟，三分熟，五分熟，七分熟和全熟，没有偶数熟的。”
张凡开始有点恼火，并不是对自己的无知，而觉得个这狗屁餐厅太不接地气、太不人性化了。
在一个中国土地上，为中国人服务，菜单愣是用全法文。
牛排几分熟还有规矩！
要不是给赵静吃饭，他早就找个地方撸串去了。
“给我来个七分熟的吧。”张凡耐着性子说道。
“好的，请稍等。待会给您上开胃菜。”
服务员离开之后，张凡用手机查了一下吃西餐的讲究。
一查不要紧，真是把他跟雷到了。
“就座时，身体要端正，手肘不要放在桌面上，不可跷足，与餐桌的距离以便于使用餐具为佳。餐台上已摆好的餐具不要随意摆弄。将餐巾对折轻轻放在膝上，肉不要切太大……”
如此多的繁文缛节，这哪是人吃饭，简直是饭吃人。
他吃饭的时候，听到那个服务员用英文再说笑。
赵静说：“这些白人小哥在中国可都是香饽饽，很多中国女人会投怀送抱。她们跟自己男人来吃饭，那些事业有成的精英为她们付钱，而她们会爱上这些白人服务员，这些白人在自己国内恐怕高中都没有毕业，素质很差的。”
“你看的倒是很清楚。”
“见多了，我周围就有很多例子，不明白，家庭、学历、资历放在国内就是十足的loser，但因为是外国人，就会很多女人倒贴，跟中国男朋友谈婚论嫁，就要求有房有车，稳定工作，但对老外，就是感觉、爱情，反正我是不明白，哪有我们家凡凡好。”
吃完饭后，张凡招招手要结账，问那服务员多少钱。
那服务员说：“900。”
这么贵！张凡虽然知道会很贵，但没想到会这么贵！
但他还是不露声色，给了服务员一千。
然后服务员就要走。
张凡问：“你还没找我零钱呢！“
那服务员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100块的小费。”
“我说要给你小费了吗？”
“ok，稍等！”随后张凡就听到他小声嘟囔，“fvcking poor bag！”
赵静急了：“******你怎么说话呢！我忍你很久了！你想死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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