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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痛苦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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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一个秋天,同样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当然也同样是一个开学的日子。这一天张阳刚刚开始他的初中生活。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张阳过得不能说很潇洒,但也算的上很惬意。自从六月中考完期末考试,听完成绩,确认了自己考的还不错之后,张阳就开始了自己惬意的暑假生活。除了有时候需要陪母亲下地干农活之外,张阳每天除了吃喝睡,然后就是打游戏,看电视。要不然就叫上王胖子,俩人去池塘里游泳,或者去池塘里抓鱼,要不就去人家的果园里偷水果。其实张阳之所以过得这么舒服,最大的一点原因就是这个暑假没!有!作!业!总之张阳的作息规律一直稳定在朝十二晚十二。

    就在开学的前一天,这天下午大概五点左右,王胖子神秘兮兮的找到张阳,问张阳:“阳哥,你吃饭了吗?”张阳抬起头看看天上的大太阳,又摸了摸王胖子的脑门,不过被王胖子一把打掉了。张阳说道:“傻了吧你,这才几点,我吃哪门子的饭啊。”

    “那就行了。我刚从我爸的珍藏里偷了一瓶五粮液,又在小卖部里买了点花生米,一会儿咱哥俩儿喝点,以纪念咱哥俩即将开始的初中生活。”胖子搂着张阳的肩膀,小生嘀咕道。

    “好!”张阳斩钉截铁的说道。“咱哥俩也来一个以酒会友。我去买点熟食什么的,一会儿咱俩老地方见。”张阳说的老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小屋,原来是一个看果园的人住的地方,后来果树都刨了,只剩下这个小屋了,于是就成了附近孩子玩乐的地方。

    “好,你快点来啊。”王胖子回道。

    于是两人分头行动。王胖子先走了。张阳回屋子里拿了钱,立马就跑了出来,完事还冲着屋里喊了一句:“妈,我晚上在王斌家吃了,不回来吃饭了,你们别等我了。”张母还出屋叮嘱了一句:“早点回来啊,你明天还要去新学校报道呢,早点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张阳朝后面挥了挥手,喊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跑远了。

    等张阳拿着花生米到达小屋的时候,王胖子已经把酒倒好了,正在吃着熟食。

    “也不知道等等我,就知道自己吃。”张阳一边说着一边坐下。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王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并把另一杯酒递给了张阳。“别说多余的了,来,咱哥俩先来一个。”

    “好。”张阳接过酒杯,然后和胖子碰了一下杯说道:“感情深,一口闷。”然后两个从没有喝过酒的胆大包天的小子,真的一仰脖把一杯酒都灌了进去。一开始俩人还没事儿,不一会酒劲上来了,张阳一歪头“哇”的一声就吐了。王胖子还嘲笑张阳没出息,结果自己一转身从床上掉了下来。

    等到两家大人找到两人的时候,俩人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正在耍酒疯呢。“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张阳一边耍酒疯一边大声的念道。

    “张兄,好诗好诗。”胖子这边捧场道。

    “王兄,过奖过奖。”“张兄,谦虚谦虚。”“王兄,哪里哪里。”

    两家大人看到俩人这副窘态,不由得哈哈大笑。只有王胖子的爸爸抱着还剩的半瓶酒捶胸顿足,然后被张阳的爸爸一把夺了过去。王胖子的爸爸自然不肯自己的爱酒被别人夺了去,两人又是好一番厮杀,最终王胖子的爸爸败下阵来。

    两人被自家大人各自弄回家,回去之后又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要不是妈妈用鸡毛掸子成功的将张阳唤醒,张阳在开学当天差点成功的逃了课。张阳起来之后迅速套上衣服,抹了把脸,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就像学校冲去。在路上张阳骑得都快看不见自己的腿了。一边骑一边在心里大骂王胖子。终于在老师宣布自己辍学之前,张阳成功的赶到了学校,不过老师看他的眼神可不是多么友善。

    由于早上没有解决生理问题,在分班过程中,张阳一直忍受着洪水快要决堤的痛苦。等终于分完了班,认可老师又开始做自我介绍。终于张阳熬不过膀胱的抗议,委婉的向老师表达了自己想泄一下洪的想法。在老师极度不满的目光下,张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冲出了教室。

    当然,命运是西环捉弄人的。这个破学校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设计的,把厕所也不知道藏在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张阳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在感觉到自己的水龙头开始漏水之后,忍无可忍的张用哪个一把掏出自己的水龙头,躲在一棵一看就有年头的大树后面开始释放自己。

    就在张阳沉浸在亲近大自然,给花花草草浇水施肥的美妙感觉之中时,一只厚重的手掌拍在了张阳的肩头。

    “同学,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就要释放完洪荒之力的张阳顿时怒了。“他妈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给老子吓得不举了,你狗日的赔得起吗!”张阳一边提裤子一边转头,想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打扰了自己的雅兴。

    转过头一看,张阳的心就凉了一半。对面那人五十岁多岁,穿着一双屎黄色的皮鞋,一条屎黄色的西裤,一件白色的衬衣,衬衣还扎在裤子里。挺着个**的小肚子,带着一副大黑边框眼睛,留着一个地中海发型,这一看就是他妈boss级的人物啊。

    “老子?狗日的?这位同学,我想我很有必要去见一见你们的任课老师啊。”老头似笑非笑的对着张阳说道。

    子曾经曰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面对这种黑暗势力的压迫,张阳立马表现出了他的不去品质。只见张阳“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抱着老头的大腿哀嚎道:“对不起啊,老师。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我是真没找到厕所,才在这里撒尿的。您也知道人在撒尿的时候,尤其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情况下,很容易受到惊吓的。刚才的话我也是无心之举,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不理会张阳的哀嚎,老头淡淡的说道:“同学,你这个借口找的可不是很好啊。在你身后面不到二十米的笛梵就有一个厕所,你居然说找不到厕所。年轻人叛逆一点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光是叛逆了,应景可以上升到人性和道德的高度了。”

    张阳顺着老头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不远的地方,已做屋子的屋顶大大的“厕所”两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张阳自挖双目的冲动都有了。

    “老师,我真没看到那是厕所。我……”张阳还想在说什么,不过老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打断他道:“好了,年轻人。做错事就要有承担责任的勇气。现在,带我去你们班吧。”

    张阳如同一个将要被执行死刑的囚犯一般,一步一挨的向着教室走去。

    来到教室,老头冲着讲台上的老师喊道:“王老师,麻烦你县出来一下。”然后又对着张阳说道:“你先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王老师跟着老头来到外面,没等老头开口,立马大献殷勤道:“李校长,刚才进去的那位同学是您的亲戚吧?您放心,我一定会关照他的。嗯,这小子看上去就一表人才,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咳,嗯。”李校长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王老师的马屁。“王老师,这个学生有点问题。”然后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本来发生这么恶劣的问题,尤其是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应该从严处理,这种学生就该予以开除。但是念在他是初犯,并且家长送孩子来上学也不容易,就给个记过处分吧。”老头宣布了对张阳的最后判决。

    “哼!这个小子,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李校长,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处理。”听完李校长的话,王老师立马变脸道。

    送走了李校长之后,王老师转身回了教室。一进教室,王老师把手重重的拍在了讲桌上。

    “刚才进来的那个同学,你给我滚到讲台上来。”

    张阳步履维艰的挪到讲台上。“啪”王老师又一掌狠狠地拍在讲桌上。

    “来,这位同学,把你的英雄事迹给大家讲一下。说啊!不愿意说是吗?我来替你说。同学们,咱们班的这位同学可是了不起的很啊。刚开学第一天就在学校绿化带里撒尿不说,被校长抓住之后,居然还敢辱骂校长。你真是,真是,不学无术,无知,你爹妈拿钱让你干什么来了。哼!这次李校长宽宏大量,就不开除你了。记你一次大过。另外写一份两千字的检讨给我。”

    说完王老师转身出了教室。班里立马炸了锅,大家纷纷向张阳投来了敬佩的目光。就这样张阳在开学的第一天成功的让自己的名声传遍了全校。并且回到家之后,遭到了自出生以来最惨的一次混合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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