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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98年春节的团队(一)
当晚阿剑喝了不少,又与林萍没少折腾,酒色双杀,第二天连床也起不来了,那帮弟兄也很懂事,并不叫他,一到点大家便匆匆下楼拉客。
有阿剑作陪我也敢多睡会,不必担心那两位扎针的兄弟。我刚又睡过去一会,就被阿剑这里间的房门声响震醒,只见林萍匆匆从里边冲出来,脚步一阵凌乱,仓皇逃出宿舍下了楼。
林萍的仓皇逃离让人遐想,昨夜喝的烂醉,也许她已经失身,也不知她早上酒醒后是否后悔?此时窗外小雨轻敲窗户,让人想起柳永的词: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
一被林萍的脚步声惊醒,我思绪万千,昨夜我有酒无色,可也伤的不轻,很是疲劳,头也昏沉,可胡思乱想又让我头脑发热,我怎么睡都睡不过去。我想把阿剑叫醒聊聊,更想知道昨晚的情境,可他还在梦乡,我只好躺在床上象热锅上的蚂蚁翻来覆去,两脚乱踢。。。。。。
等到弟兄们拉完广州车回宿舍休息,我也只好起身,我要赶今天9点的快船,还得提前服用晕动片。
我洗漱完毕就赶紧进里屋找阿剑,我叫了几声他才勉强动了动身,又过了几分钟他才爬起来,我笑着问他:“怎么样,昨晚得手了?”他笑了笑说:“肯定啊,还能跑啊。”我心有不甘继续问:“是处女吗?”阿剑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头,边伸懒腰边说:“也不是,人家早吃过了。”我心里总算有点安慰,觉得自己似乎减少了损失。
我不再追问昨晚的细枝末节,我让他赶紧帮我联系票务主任,给我留张今天的快船票,要知道,春运的船票也是抢手货。
我催着阿剑迅速起床洗漱,然后一起下楼。搞定了9点的快船票后,我们一起吃了早餐,之后我立即与他告辞。阿剑还回房继续休养,我赶到码头先买药吃药然后上船。
9点整快船开动,阴雨连绵让海天雾蒙蒙,我们的快船迎着风浪,突破这重重雾锁,一眼望不到边的汪洋,把我送回了海口。
当我的脚从船上下来,踏上海南的土地,我的心终于踏实了,我又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虽说才走了几天,但却恍如隔世。无论走到哪里,这里才是我的家,这里的天、这里的地、这里的椰树、这里的人、这里的乡音,都让我感到亲切,虽然海口的天气和湛江差不多,但踏上这片热土才让我感到舒心,回到海口我已不再是票贩子,票贩子已是昨天,我将迎接新的生活。
虽然海口的冬天也很阴冷,下过雨地面很潮湿,但我到的时候,雨已停歇,刮点北风,港口两边的椰树被雨水滤过,如同刚出浴的少女,那么青翠欲滴,让人耳目一新,我走在大街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海南的空气,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
离过年还有四天,海口已渐渐冷清,外地人纷纷离去,码头的人们人心惶惶,都盼望早日回家与家人团聚,他们也许会到湛江,会到火车站,会成为阿剑和我那帮拉客兄弟的猎物,我只希望他们能买到回家的票,哪怕花点代价,毕竟无论东方西方,家才是最好!
新港旁边的批发市场依然火爆,每年这时候都是糖果摊老板和批发店老板们狂欢的季节,旁边不少店铺已贴上春联,挂上灯笼,海口的年味渐浓。。。。。。
我把扣机打开,接连不断的叫声吓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几天扣我的号码依次响个不停,足足有二三十个,我边听边默默祈祷,千万别有太重要的事。。。。。。
我赶紧打了辆摩的来到大同路的电话局,首先给母亲打了电话,我母亲一听是我,直抱怨打我扣机不回,让他们担心,我忙解释出团到湛江,收不到信号,然后问了她身体的情况,一听她没事,恢复的不错,我这才放心,接着我又问了她家里年上准备的情况,要了母亲的账号,准备从湛江的收获里拿出1000寄给他们。
紧接着我给女友打了电话,一通电话也是一顿埋怨:“怎么回事啊,扣了好几遍都不回,让人担心死了。”我连忙解释:“在湛江呆了几天,没信号啊。”她没好气的说:“哼,还以为你跟谁跑了呢!”我呵呵的笑着说:“哪敢啊,再说有谁比你好,我还不至于傻到做这赔本的生意。”女友还不依不饶:“就知道嘴皮乱说,在湛江就不能回电话啊?”我连忙不住的道歉、赔罪,说了一通好话,等她心平气和,我们又聊了聊过年,她说过年的安排,我说年上的打算,然后双方愉快的聊了身边的趣事。。。。。。
虽然结账时一看,聊了半个多小时,花了几十块,但幸福之情溢于言表,我走出电话局一路哈哈大笑,疯了一般的跑进了人民公园又穿出,还一直兴奋不已,这是力量,无穷的力量,这是爱情的力量!
其它杂七杂八的电话,我已不想回,如果有责问见了面再解释吧,就当没收到,我害怕有阿富第二知道我从湛江割草归来,前来借钱过年,还是悄悄潜回天福新村比较稳妥,至于金旅明天一早过去报到即可。
出了人民公园北门从天桥过马路,我赶紧找了银行给家里汇钱,无论如何,这是自己年上的心意,自从当了导游,回家过年就是奢望,然而,更深层次的原因却是自己内心作怪,我想着自己既不能衣锦还乡,便无颜见乐东父老,那过年有何用?
我从湛江回到海口已是1月24日,离过年只剩4天。25日我到金旅给燕姐和领导们请了安,又和阿江闲扯了会,他们也人心惶惶,聊的也是过年的事,我一看大家已心不在焉,干脆早早回家。
25、26日是海口的外地人回家的高峰,人们象被秋风扫落叶一般逃离海口,街上行人已渐稀少,冷冷清清,让我的心也凄凄惨惨。
往常到25、6号,旅行社早已跟我电话定货,可今年到大年二十九晚上,连个扣机都没有,我也开始心慌,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此时,黎武和二弟已回老家,天福新村偌大的房里只有我一人独居,天福新村这八幢楼也只剩屈指可数的留守家庭。
此时我身上只有二千出头,欠电话费一千五六,暂时是交不起了,我就盼望春节有旅行社招幸,赶紧上岗割草,早日摆脱经济危机。
二十七日大年三十,海口的鞭炮声已经响起,年已悄然来临,我在房中百无聊赖,便起身逛到空旷无人的大街上。我逛到中午时分,正要在东湖里的快餐店落座,突然扣机响起,我心中激动,想着该是旅行社让出团,赶紧察看扣机。
号码一显示我很是失望,不是海南本地电话,是省外长途。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回。我心想,有谁过年还要给我打电话,扣错了吧?长途电话一分钟一块二,我真不想掏这钱。我无精打采的走到一个还在开门的电话亭前,可刚到门口,又转身想走,如此这般几次,我才咬牙进去举起电话拨号,我心想:“回吧,没事三分钟内挂机。”那时的公共电话,三分钟内是基本费用,跟的士的起步价一样,只要不超,哪怕打到2分59秒也是这钱,所以我也想在基本价之内结束战斗。
一接电话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阿文吗,我王叔。”我一听是王叔,连忙低头弯腰答道:“王叔吗,是我,是我,过年好,恭喜发财。”王叔也说:“恭喜发财,过年好。”然后他又说:“阿文,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一下。”我忙说:“王叔请吩咐。“
王叔是我带过的客人,祖籍广东,父亲早年随孙中山先生革命,后定居s市,王叔讲的标准的s市话。王叔年纪50来岁,离退休一步之遥,他相貌端正,温文儒雅,饱读诗书,是行业内著名专家。王叔长的细皮嫩肉,虽说已50多岁,但脸上皱纹不多,面色红润,浓眉之下的眼睛虽不大,但很是精神。王叔有点男人长女人相,生得慈眉善目,对人也十分随和。
我们在一次团队中相遇,他是这一单位的领导,我们相谈甚欢,十分投缘,立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几天下来我们也成为忘年交,但在我心中,我对这位可敬的朋友予以父辈的敬重。旅游结束时,王叔偷偷给了我200红包,我万般推辞,他执意要给,说是对我出色工作的奖励。送别之后我们常互通电话联系,保持了不错的友谊。
王叔虽生在s市,长在s市,可却非常难得的有一颗广东的心,每年都要回广东祭祖,这与我们海南人的传统不谋而合,而且最难得的是王叔还能讲一口广东话,虽受条件限制不那么流利,但交流起来问题不大,我们之间常以广东话交流。
我对王叔无比敬重,他有事让我帮忙我自然要鼎力相助,王叔听我说完,就把要我帮忙的事说了一番。原来王叔和一帮朋友准备大年初二到海口,一行四人,准备待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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