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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两个女人的奇妙之旅(四)
保姆的举动让我欣喜,她在帮我拉客,此时她就是那救苦救难的菩萨,是暗中助我的财神,我心里有点感激。我心想,这保姆真懂事,怪不得大家都那么喜欢她,确实有两把刷子。
当然,陪贵妇买珠宝,对我而言也是件美差,抛开拿回扣不谈,与她挑挑选选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这是双喜临门的事,我岂能放过?
保姆在一旁冲贵妇叫道:“刘影,你来看看吧,也挑几样。”贵妇刚开始有些不愿意,站着不动,保姆又叫,她才回答说:“算了吧,家里买了不少,都没戴过呢。”我忙象一阵风似的刮到她身边,右手用手指顶着她的腰轻轻推她走向珠宝柜台,她腰上的肉是那么柔软,那么让人感觉舒服,让我瞬间全身一阵激动,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为避免走路艰难,我不得不两手并举,右手轻轻顶住她的腰,左手插进裤兜调整。。。。。。
此时,我的右手似乎有点不受控制,越来越用劲的贴紧她,把她推向珠宝柜台。我清了清有点干渴的喉咙笑着对贵妇说:“刘姐,这些走私的珠宝成色特棒,在国内你买不到,存点做藏家宝多好,说不定啥时候有用呢,比买吃的穿的划算!”贵妇被我一推一说,也笑着站到柜台前,此时她也被店里照射珠宝的特制灯光映衬,也如它们一般闪闪发光,五彩斑斓,我禁不住又多看了她几眼。
我和保姆把她带到柜台前,我指着里面的红宝石套装对她说:“姐,这些东西最划算!打完折一套才800啊,有项链,手链,还有坠子,出席什么典礼时一戴一套,那还不把其他女人都比下去啊!”她听了呵呵的笑。我接着说:“你再看看这里有多少粒宝石,平均下来,一颗红宝石也才几十块,到哪去找?”
刘姐已被我说的动了心,其实她也是早有此意,只是没决定好下手,我们这一说,她正好顺水推舟,我也借机向她靠近。。。。。。
我让销售员拿出一盒红宝石套装,贵妇一指柜台里的蓝宝石套装说:“这个呢,你说这个怎么样?”我说:“还是红宝石显得高档,蓝宝放到你身上好像有点晦暗,显不出你的贵气。”贵妇一听,笑道:“什么贵气,苦命的人,还有啥贵气。”
我怕她不信,就让销售员拿出蓝宝套装让她看,说实话,这里的红蓝宝石虽说不上假,但用的也是极次的料,同样品质的红蓝宝石对比,外观上还是红宝石更胜一筹,再有我在一旁诱导,贵妇一看,真就这么回事,就选了红宝石。接着她又问保姆,保姆一看也是跟我看法一致,就鼓励她购买,此时我为表达自己对保姆的感恩,也笑着跟她寒暄,她是我的贵人,无论她什么身份,至少现在我得把她当菩萨供着。
我本希望亲手给贵妇试戴红宝石,可保姆实在殷勤,一把抢过珠宝盒就给贵妇戴上,先戴的胸坠,只见红宝坠子垂落到她胸前两座山峰中间的深沟,就像在洁白无暇的瓷盘上放了一颗刚摘的樱桃,让人浮想联翩。。。。。。
眼看保姆又给她右手戴上手链,我怕失去最后的机会,忙笑着对保姆说:“姐,这个戒指由我代劳吧。”保姆听了也笑道:“行,你来给她戴。”贵妇却有点害羞的说:“算了,还是我自己戴吧。”说完就要把手往回缩,我岂能让到嘴的肥肉溜走,一把抓住她的左手,那白嫩柔软,一摸想千年的手,直接把戒指给她套上,她的手很圆润,正好把戒指撑住,相当合适。
我往回退了一步,故作上下端详,然后笑道:“不错,不错,太好看了,这回没有女人敢跟你比了。”贵妇呵呵直乐,保姆也笑,但却有些不自然。贵妇又照了照镜子,检验我这话的真伪,她左右的看着镜中的她,这里的灯光不仅给珠宝美肤,也给她披上一层霞光,镜中的她光芒万丈,她自己也被感动!
她笑着问保姆:“还行吗?”保姆笑着,但没看她,只是接着她的话说:“行,怎么不行,好看着呢。”然后催促着柜台的销售员说:“开票吧。”
等保姆到收银台把帐结完,回来把票递给销售员,销售员已给贵妇打好漂亮的包装,金玉其外让这套珠宝看上去身价倍增,我们一手交钱,一手拿货。
珠宝拿到手里,贵妇激动的搂着保姆,样子很是亲昵,我看着很是诧异,当然,我也有点吃醋,我一样做出了贡献,怎么就不懂也抱抱我呢!
等贵妇结束任务,我问保姆:“大姐,你也给自己挑点啊,你们一家子都应该带点,人人有份才有意思,再说这里东西那么便宜,错过了后悔可来不及。”保姆看着我,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也开始四处看看。
我想着保姆能有几个钱,即使买也不过是老鼠尾巴上的芥子,出脓不多,便任她自己挑选。我带上贵妇和老太太到鉴定台,找“毛主席”做鉴定。那长的象毛主席的鉴定师拉着我们看光学显微镜,看宝石里面的纹路。他一边让我们看,一边问:“看到里面棉絮状的东西了吗?那是宝石里面的杂质。”我们看完,老太太也看,说实话,我也就朦朦胧胧的看到里面的东西,在“毛主席”的引导下,我们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心里也都踏实了。接着,鉴定师又给我们开具了鉴定证书,并凛然正义的对我们说:“这证书是国家发的,带钢印,具有法律效力,有问题假一罚十!”
经过这台“世界上最先进的检测仪”(店家之言)的检测,又拿到国家鉴定证书,大家已深信不疑。等我们检测完毕要走,保姆也拿着她的东西过来检测。我一看,嘿,真行,买的竟是猫眼石套装,虽没红蓝宝和老太太的玉镯贵,但套装打完折也得400,又给我和老韩赞助了160。我对这个保姆也越来越有好感,在贵妇和钱中间,我选择钱,我笑着拉过保姆,叫来“毛主席”帮忙鉴定。
虽然我尽力在表面上尊重这个保姆,可从心底里我也很难做到真正的尊重,表里不一,让我觉得别扭,我表面要靠近她,可内心却想逃离,我的灵魂和肉体在撕扯。。。。。。,对她我只是利用,更是交易,我用表面的尊重换取她手里的钱,一旦这种交易结束,我对她的尊重也会随即消逝。。。。。。
等保姆高兴的拿到鉴定证书,我一招呼:“快走吧,迟到了怕司机不高兴。”大家也叫道:“走。”我们四人都加快脚步往外赶。
大家走在一条路上,心情虽然一样的愉快,都面带笑容,可内心的快乐却不一样,她们买到心仪的东西并坚信价格划算,期待这东西能成为传家宝;我却不同,她们买的不错,我也结结实实拿到了好处费。
她们在这多买我倒是不担心,珠宝不象珍珠水晶、玳瑁满大街卖,所以没有参照,没有比较,即使这里有水分,她们也无从知晓,再说说来,那个带钢印的小纸片也能把人蒙住!
我在带领客人扫货时,老韩就一直躲在角落,不显山露水的观察,等客人买的差不多,我冲他一使眼色做点动作,老韩立刻回到车上把空调打开,让先到的人上车,自己迅速溜进结账大厅。等我和这一家人最后回来时,老韩早已结完账,戴着墨镜回到车上,客人也看不到他墨镜后面的目光。
我们从馆里往外走时,保姆紧跟着老太太,两人用方言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贵妇走在一旁也不插嘴,贵妇与老太太始终交流很少,我觉得这婆媳关系有些微妙。。。。。。
虽然我们四人回的最晚,可车里的人并没说啥,一则这些人淳朴、实在,出趟远门不容易,花钱买东西当然得挑挑,耽误点时间应该,再者这一家乃领导家属,老太太还在,更不好多说。老韩故意问我:“阿文,人齐了吗?”我也假装点人,对他说:“人齐了,走吧!”
车开出地矿陈列馆便直奔东山岭,由于路途很近得抓紧讲解。我和其他导游一样,最怕客人从购物店上车便讨论刚刚购买的商品,那样的研讨容易发挥集体智慧,找出其中的猫腻。
我一抓麦便立刻提高嗓门大声讲解,大谈东山岭的奇闻异事,把大家的注意力从对购物店商品的研讨转向景点,避免聊购物聊出问题。
也就十来分钟,我讲解一停,车就到了东山岭,等买完票进景区,我对他们说:“各位,这里有两种方法可以上山,一是爬,靠两条腿,二是坐缆车,轻松还能登高望远,大家怎么走?”
大家七嘴八舌的商量,有人问我:“山多高,难爬吗?”我说:“也不算高,400多级台阶,但就是有点陡。”有人问:“坐缆车多少钱?”我说:“25包来回。”
缆车25块有5块的好处费,可以赚点零花钱,有总比没有强,这些人第一次出门,更愿意省钱买点东西,只有少数几位想坐缆车尝尝滋味。
贵妇的脚有点小,又穿的是有跟的皮凉鞋,爬山费劲,就想坐缆车,我劝保姆和老太太也一起坐,谁知她俩坚决要爬,贵妇一看,也不好自己搞特殊,就改说自己也要爬,保姆连忙把她拦住,径直走到窗口要给贵妇买缆车票。
贵妇想拦住保姆,可她养尊处优,那点力气哪是保姆的对手,一下就被保姆推到一边,保姆很快就把票买好,递给贵妇说:“给,你坐缆车,我们就想走走。”贵妇无奈,只好跟随那几位坐缆车的客人排队坐车。就这样,我们分兵两路。
为体现自己并非嫌贫爱富,我带着不愿掏钱坐缆车的客人沿着石阶往上爬,等我走到半山腰抬头远望,贵妇坐着缆车正悬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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