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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什么历练？”塔灵没有回答，再次消失，秦明皱了皱眉，瑟帕娜比他想象的更加强大，塔灵不能长时间避开她的感知和秦明联系，几句话让秦明安心之后就匆匆断开连接。
秦明也猜到了塔灵的历练到底是什么意思，卡兹诺要崛起必然少不了战争，这一场战争的规模和烈度已经达到了这个时代所能容纳的极限，亲历这一场战争对秦明以后发展卡兹诺很有好处。
“没想到阁下竟然还会空间法术，刚才那么剧烈的空间波动，阁下的空间法术造诣不浅啊。”那个青年牧师到了瑟帕娜身边胆子就大了起来，在冰川下秦明跟着他的时候他连头都不回。
秦明瞥见这个牧师的鞋面没有一点泥点，没好气的回道“没想到这位牧师大人对法术的了解比那些所谓的法师还要深，这个轻身术用出了浮空术效果，不过轻身术的缺点还是太明显了，和浮空术没法比。”
在泥水上用浮空术赶路的秦明不只是鄙视牧师的法术造诣，更是想借此否定这个牧师的判断——秦明刚才一直准备用空间法术跑路，一个随时想跑的勇士算勇士？
“我最近正好想了解一下空间，对了，陌生人你叫什么？”听见瑟帕娜的问话，青年牧师很识趣的闭嘴，秦明知道瑟帕娜是要收保护费了，应了一声，向瑟帕娜飘去，焦急的秦明有些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淡定。
秦明空间法术的释放大部分都是依靠塔灵给他的工具，对空间根本就是一知半解，但是瑟帕娜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知道秦明可以释放空间法术，问一些关于空间的问题，要是看见秦明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忽然变脸切了秦明没可能，但是秋后算账却是必然的。
准备空间法术跑路，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秦明否决了，短短一段路，秦明什么对策都没有想到。瑟帕娜带着秦明脱离队伍后道“恩，可以说了。”
秦明只好先搜刮出自己记得比较清楚的部分说，瑟帕娜一边听一边问，有时还会让秦明重复几遍，不久就把秦明这部分记得比较清楚的部分掏空了，秦明只好在自己接下来讲述的内容中加上了例如“应该”、“也许”、“可能”一类的字眼。
这些词听的多了，瑟帕娜眉毛一挑道“怎么有这么多东西你还不确定？”秦明苦笑道“这些都是导师的猜测，是最新的研究成果。”瑟帕娜让秦明讲了一些空间性质的推断过程后让秦明继续讲下去。
直到秦明说无可说，瑟帕娜自己也问不可问后，瑟帕娜嘴角拉出弧度道“很不错，你到铁壁城后只要不犯事，我保你安全。”说完还拍了拍秦明的肩膀，一副我很欣赏你的样子。秦明一脸感谢下却是对瑟帕娜的腹诽，他认为瑟帕娜真正的意思是“出了铁壁城，或者在铁壁城搞事，你就完了。”
铁壁城，名为铁壁，却不是要塞，是一个综合性的商业城市，始建于兽人帝国时期。由于晨风北境冰川周期性消融，时常有兽潮走出冰川南下觅食，当时的兽人皇帝下令修建铁壁城，以铁壁城为根基，组织兽人猎人进入冰川狩猎，大量买卖各类野兽皮毛。
这个不是要塞的城市挡住了兽潮侵袭两百余年，兽人帝国崩溃，晨风接手，将铁壁城和猎人也继承了下来，人类猎人不如兽人厉害，但也让兽潮的规模小了许多。
“换句话说，这个铁壁城从古至今都没有面对过大规模军队的冲击吗？”秦明向给他介绍这座铁壁城的瑟帕娜问道。瑟帕娜笑道“不愧是法师，很敏锐，这座城市确实没有经历过大的战争。”
秦明看了一眼铁壁城低矮且露出缝隙的城墙道“这座城怎么守这样的城墙挡得住兽人？就不打算修一下吗？”瑟帕娜笑道“小子，你就这么想刺探军情？听着，我要说了。”秦明立马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看见秦明的表现，瑟帕娜一拍秦明的肩膀哈哈一笑道“吓你的，听，听完什么事都没有。”指了一下守门士兵道“就连他也知道这个城墙为什么不修。”
秦明故意向那个士兵走了两步，瑟帕娜拉住秦明，又笑了一会后道“回来回来，告诉你好了，这次艾德蒙一世带了足足二十万骑兵，还有数量更多的辅兵，他想要彻底埋葬兽人，怎么可能守城。”
瑟帕娜说完后，看见秦明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有什么问题放心说。”秦明这才道“可是我听说兽人军队很厉害啊，他们人数少，但是战力极强，这么做真的好吗”
瑟帕娜点了点头道“这么想确实没错，但是你要知道兽人军队对抗的都是什么人，他们的敌人连皮甲都没有，更不要说铁甲，连辅兵都不如，现在我们的士兵也可以做到那时候兽人军队做到的事。”
秦明点点头，心里对瑟帕娜的忌惮少了一些，根据瑟帕娜的回答，秦明推断出她不知道在深渊降临后，神灵回避，在法师崛起之前，全靠兽人军队抗住了恶魔。
瑟帕娜带着秦明一伙人进入铁壁城，那些逃难的难民早就挤满了这座城市，很显然，瑟帕娜口中的二十万军队不可能驻扎在这里。
秦明跟着瑟帕娜走进军营后，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营帐内等塔灵的消息，过了一会，应该是瑟帕娜走远了，塔灵再次出现道“能够瞒过剑圣感知的通讯法阵我也不能长时间开启，你对你自己历练计划的目的猜的没错。”
秦明马上道“那个牧师是怎么回事？”塔灵很快回道“他出生于一个法师世家，是法师中少有的自然生产的新生儿，他在父母于一场法术实验中失踪后进入了光明教廷。”
秦明又问道“瑟帕娜呢？”塔灵却来了一句“人来了。”秦明连忙拿出书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没有人进来，秦明不由得哑然失笑。他自然相信塔灵的判断，能让塔灵不能联系他的人也就只有瑟帕娜了，想到一个剑圣在外边盯着他，秦明什么心思都没了，安心看书。
直到第二天早上，研究了一晚上法术理论的秦明都没有等到塔灵联系他，他很纳闷瑟帕娜身为剑圣怎么会盯了他整整一晚上，一大早走出营帐想看看瑟帕娜在外边站了一晚上的样子，却发现她从隔壁营帐内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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