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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要是我不出什么意外,一定要回家里边去看一下,我从小就在想,为什么别人家亲戚、兄弟姐妹什么的那么多,只有我家里边不一样。
长大后也想过,直到现在,才算是明白了一些,也许我的到来都算是幸运的。
这些日子以来,先后接触了老大爷、徐老以及秃头男,徐老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也摸不准,不过单从另外两人来看,都未结过婚,一直是单身的。
如果说这只是巧合,那么加上我二爷爷、大伯呢?这两人都是我的亲人,也是未婚,这还是巧合吗?
我想,这里边与从事的‘行业’有关了,所谓的‘行业’也就是为国家做事,第一个因素,也许是为了保密性什么的,毕竟是牵扯到了国家机密,这第二个因素……就是会死人了。
这也是为什么老大爷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一直未婚,不要说老大爷这些老一辈了,就当下年轻一辈的,比如小火的哥哥、以及救我的那个男子,年纪轻轻的就死去了。
还有张峰,少言寡语,怎么看都不会是哄女孩子的主,反正就是多种因素,这为国家做一些事,尤其是在徐老这个部门从事,我也说不上来什么,反正是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话说回来了,二爷爷、大伯未婚,这爷爷娶了个老婆,也就是我奶奶,打小也没见过,更没见奶奶那边的亲戚,互相来往什么的,整个就一无爱的‘童年’。
这乱七八糟的想了会,秃头男从里屋又取出了一瓶白酒,说是喝一点,我是没什么心思喝酒的,主要是也不会,一喝酒就头疼,纯粹就是遭罪了。
‘大气运者’闻言,摇头说不行,不能喝,就剩下个张峰了,陪着秃头男喝了几口,这么一来,我也是不好意思吃花生米了,本来就没什么下酒菜,要是花生米也没了,估计两人就只能眼巴巴的,光喝酒了。
几杯酒下肚,张峰还是那样子,秃头男话多了起来,有的没的乱说一通,这话题一打开,也就聊了起来,四个大老爷们,盘腿坐在炕上,还真像那么回事了。
没过一会,互相熟了起来,‘大气运者’我也了解了一些,巧的是他也姓秦,单名一个潋字,也就是秦潋了,今年二十三岁,比我大一岁。
秦潋老家是在山西,哪个地方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是在北京生活,职业的话是写小说的,也不全是写小说,据秦潋说,他喜欢搜集一些奇闻异事,随后在网上发表,收入什么的,没想那么多。
聊了会,也摸清了些秦潋的性格,一股文静、书生的气质,但不娘们,反正是挺合得来,聊着、聊着话也就多了起来。
说起秦潋的身世,和我倒是有些‘相似’,也不能说相似,就是从小父母不在身边,秦潋说他父母留下一笔钱,好像有事离去了,一走就是十几年。
为什么喜欢搜集一些奇闻异事,也是有因为的,秦潋无意间发现了一本破旧笔记。
这笔记是秦潋的爷爷留下的,里面记载了一些往年来的怪事,比如就有一件事,就是三百多年前那会,发生的事,这事也就是怨鬼女人搞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笔记本,秦潋才去‘死村’的,然后在才结识了张峰,这里边的事也,没说多少,这第一次认识什么的,也不好仔细问一下。
说了这么多,看得出来,秦潋没什么心机,打心里边想交一下这个朋友,不存在什么其它想法,就是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我也说了下近两个月来发生。
不过有些私人的,就没有说了,说完以后,除了张峰脸色上,平淡点以外,秃头男和秦潋都有些不自在,过了会,秃头男闷了一口白酒,说了句,你小子,命真硬。
秦潋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我松了口气,生怕这两人因为听到什么厄运之身,对我有了成见,不过就算有,也正常,谁也怕死呢,我也不例外的。
没一会,下酒的东西也没了,就连那半只烧鸡,都让秃头男给吃了,酒也喝了不少,张峰也就陪喝的,能喝多少,秃头男一人就快干了一瓶,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这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在秃头男身上倒是没体现出来,和平日里说的都差不多……对了,这‘曼珠沙华’的事,秃头男也没讲完,要不趁这功夫说一下。
说真的,这心里边挺好奇的,不过也有些曼珠的原因,真的是太漂亮了,我刚说了几个字,秃头男哼哼了几声,倒在了炕上,立马就响起了呼噜声。
我一阵无语,这早不睡晚不睡的,偏偏我问了之后就睡了,这也太‘气人’了。
算了,再说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都快十二点了,也该洗洗睡了,正要起身,秦潋疑惑了一声,问了我一句,你说曼珠沙华,是不是那个死亡之花?
我一听,看了一眼秦潋,说你听过?秦潋点头,说知道,在我爷爷的笔记上,有看到过。
这么一说,也来劲了,拨了拨跟死猪似的秃头男,向秦潋那边靠了靠,想要听下秦潋怎么说,秦潋看了我一眼,说了起来,先是说了下死亡之花。
这花因开在黄泉路上,所以叫死亡之花,为什么叫曼珠沙华,是因为这死亡之花,是有两个相爱的人所化而成,这女的就叫曼珠,男的就叫沙华了。
前半句,张峰是说过的,后半句的话,秃头男没说,不过从说的故事来看,也是差不多的,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化成一朵花了。
我没打断,听秦潋继续说着,这死亡之花也称为彼岸花,是因为这花有一个特性:花叶难相见,花开无叶,叶生无花,就像生活在彼岸,故此也称作彼岸花。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在此生无法触及的彼岸……
这是秦潋说的,确切的来说,是秦潋爷爷笔记本上,记载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