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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到时候小眼拙,分不出珍珠鱼眼睛把事情办砸了。”那个小伙计立刻陪着笑脸说。
“嗯,算你小子有些眼色,你赶紧去送东西,我下去看看是何方神圣。”大掌柜被这小伙计说浑身舒坦,却还故意板着脸道。
小伙计小心拿起桌上几个首饰盒子,眉开眼笑头前带路,带着大掌柜从楼上下来,对下面安安静静站着珍珠道:“这位夫人,这是我们银楼大掌柜,你有什么要求管跟他说,小有事出去,就失陪了。”说完,躬身施礼,拿着几匣子首饰出去了,外面立刻有马车停一旁,小伙计跳上车走了。
“这位夫人,听鄙处小伙计孙喜儿说您要看高档首饰,请跟小人到楼上一叙吧。”大掌柜上下打量了打量珍珠,这个小女子虽然穿很一般,而且可以说寒酸,可是浑身上下透出来那股安静祥和之气,是掩也掩不住,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银楼大掌柜火眼金睛得出来结论。
珍珠点点头,对身旁石头道:“石头,你就外面看着我们车吧,我和大掌柜说两句话就出来。”石头想了想应该也没什么危险,就点头答应了。
珍珠跟大掌柜后面,提裙上楼。大掌柜请珍珠上了三楼,去了一间静室,这屋子正中摆着一架紫檀木架内造镂花屏风,前面放着太师椅,屋子里熏了香,显得这间屋子,清幽雅静,很有情调。
“夫人请坐!”大掌柜落后珍珠几步,走后面,珍珠自然而然坐到右边,银楼大掌柜眼睛眨了眨,左侧落座,立刻有个穿着翠绿色衣裤六七岁小丫头用托盘儿,端了两盏香茗过来。
“不知道夫人想看什么首饰?像夫人说千两以上首饰我们这里也是有,一套点翠头面,如果让内务府老金匠做,下来少说也得有三五千两,还有......”大掌柜要细细给珍珠介绍。。
“我并不要什么头面,也不要什么成套首饰,我就问问什么首饰坚硬,不那么娇气,耐得住磕碰,而且还价格不菲,好是我们北方特产,是南方没有,或者是稀缺。”珍珠开口打断了大掌柜话。
大掌柜愣了愣,这是什么话,那有这样首饰,后想了想,用探寻目光看着珍珠道:“夫人说这样首饰是没有,不过有几颗西域进贡金刚石,坚硬无比,价值连城,还有几颗夜明珠,长白山滇池出产东珠,不知道夫人想看看那个?”
“那就先拿那几颗金刚石来看看吧。”珍珠立刻道,以珍珠经验,金刚石就是现代我们所说钻石,因为前世大家对钻石偏爱,珍珠第一个要看就是钻石,不知道这家银楼钻石是什么样,有多大。
“请夫人稍等片刻。”大掌柜说着,亲自拿了钥匙,出去拿东西。也就是一盏茶时间,大掌柜手里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过来,上面用天蓝色鹅绒缎子盖着,拿过来以后,轻轻放到珍珠跟前,自己则站一旁看着。
珍珠带着强烈期待,轻轻揭开了红漆托盘上蓝色鹅绒缎子,托盘上放着五六颗大小不一,闪着璀璨光芒钻石!大一颗有金丝小枣那么大,是个规则椭圆形,其实古人是不知道,钻石切成六个面,才是亮,耀眼。这几块钻石都很大,难能可贵是其中有一块居然是粉红色,珍珠对着光看了半天,通过透光度,和折射光反应证明这确实是一块钻石。珍珠对这几块钻石爱不释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银楼大掌柜一旁安静看着,默不作声,珍珠看这些钻石时候,他目不转睛看着珍珠动作,得出结论是很内行,这个女子绝对不像她穿着表现那么寒酸,这真是个大主顾。大掌柜得出这个结论以后,就呆不住了,走到珍珠跟前道:“夫人可对这几块金刚石满意?选中了那一块?”
珍珠道:“不知道这块钻石开价几何?”珍珠指着那块大钻石问。
钻石,哦,是了,因为这金刚石得艰难,我们大魏一般是没有,所有金刚石都是西域进贡来,也只有宫廷才有金刚石,自家银楼这几块,可是这许多年积攒下来,许多富贵人家喜欢把这金刚石叫宫钻。
大掌柜这么说着,看了珍珠一眼道:“这颗大金刚石可是我们银楼镇店之宝,是许多年前,从宫里来一个公公来我们银楼卖,一同出手还有这块粉色。不知道夫人是只买这一块大还是几块都要。都要话,银楼会便宜些。”
“只要这块大什么价钱,全都要什么价钱?”珍珠问。
“只要这块大那就开价一千两,如果这五块都要话,三千八百两夫人拿走。”大掌柜瞟了珍珠一眼道。
“呵呵,大掌柜好算计,这块大也就值七百两,这个粉色我给三百两就不少了,剩下三块,每块二百两,这么一算也就一千多两,那来来三千八百两,掌柜太能忽悠了。”珍珠轻笑道。
大掌柜被珍珠算法呆住了,虽说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可是这也还太狠了,拦腰斩了一截还不够,那有这么还。当下大掌柜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这位夫人玩笑开得有些太大了,那有还这么狠,小人可没多要,这块粉色和那块大是一起收进来,当时开是一样价钱,夫人说价钱是断断不成。那三块虽然小了些,可也便宜不了这么多,夫人说价钱岂不是和白送差不多,三千八百两不能再少了。”
“大掌柜,这银楼可不止你一家,我们谈不成没关系,我再去别家就是了。大掌柜还有什么拿得出手东西没有?”珍珠一副懒得多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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