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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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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忽地,如馨如兰的香风飘进校场上,众将士皆深吸了一口气,一名穿着桃红纱衣的女人,脚尖如蜻蜓点水般轻点地面,身若飞鸿,不过几个鹊落,瞬息已至校场中央。

    恰逢晚风拂过,漾起那薄薄襟诀,胸口下那傲人酥胸若影若现,让人血脉喷张,莹白娇嫩的肌肤使人遐想联翩。

    “好…”

    司马宏毅拍掌起哄道。

    军士纷纷展颜欢笑或是肃然的心情变得轻松一点,白日厮杀的沉重心情霎时得以释放。

    女人自然是公主。

    变身后的李谡。

    “呜呜…”

    倏然,箜篌弦乐声起,音色极为悠扬婉转,清脆。众人立呆若木鸡,无人可以用言语来形容这美妙的乐音。

    李谡闻音而动,跳起“貂蝉抱月”这支大唐名舞;只见软韧的身体似柔若无骨,随着箜篌曲音时快时慢,翩翩起舞;那貂禅本乃艳盖古今之美女,容貌之佳,人道竟能令天上明月也不敢与之相顾;沉鱼落燕,闭月羞花本是虚无飘渺之说,凡人兵士无缘得见,只能想象;但李谡却活生生的再他们眼前,其展现出来的绝世风华,旁观诸人无不目眩神迷,目光皆已无法旁移。

    箜篌弦数历来为弦乐之冠,极难弹奏,五十五弦几乎已是高手极限,春丽竟以一双秀手竟能独引六十弦…

    一曲舞闭,李谡朝看得如痴如醉的众人挥手致意,娇笑道:

    “好了,大家幸苦了!”

    挥手之间,面目明了,众人更是颠倒。待到众人定睛看时,美目依稀传情,神色浑然迷离,身姿随和风微动,眉眼之间,竟似有无数厚意轻愁未曾言出。

    欢乐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夜深,人静。

    毡房内,李谡躺在简易的床上,眉宇紧锁,暗暗思忖着:

    “今天土蕃人袭营,我本已掌控局势,司马宏毅最后高声呼喊,令众人保护我,显然是有其它心思,故意引土蕃高手斩杀我?”

    “不对!”

    她转辗侧身,右手支着头,左思右想也猜测不出司马宏毅究竟搞什么鬼。

    于是便又想起晚上跳舞一幕,嘴角浮笑,自语道:

    “这可真是怪哉,晚上那么多将士火辣的眼神,我居然还很享受,难道我有基佬的心理,诶,不对,他们应该是喜欢这李果儿的身体…”

    翌日清晨,朝日初升。

    百匹快马,奔入大金镇军营。

    营房内,司马宏毅正坐在侧首。他的对面亦坐着一个身着明光铠的男子。声音坚决、低沉。

    “事情调查如何了?是哪支土蕃人干的?”

    男人的话,不容置疑。

    司马宏毅望着风尘仆仆,但神采奕奕的平戎军都尉赵雷,回禀道:

    “赵将军,是卓玛寺狼骑兵”

    “对了,您不是在嘉梁折冲府坐镇吗?怎来此了?属下还有另外要事禀告”

    赵雷端着一壶酒,“咕噜”仰首饮尽,双目炯炯盯着司马宏毅,戏虐笑道:

    “我四品,你七品,我做什么,不必跟你汇报吧?”

    “嗯?”

    司马宏毅暗自一凛,惝恍道:

    “属下不敢!”

    见赵雷并未生气,他话音稍顿,又继续道:

    “安阳公主正在大金镇军营内,不知赵将军如何安排?”

    赵雷毅然插口:

    “嗯,不说了,将其送走,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司马宏毅错愕道:“什么事?“

    赵雷掷地有声道:

    “报仇!”

    司马宏毅身形微微一颤,就如一株不可撼动的巨树,陡被狂风撼动了。

    赵雷盯着他,双目似喷出火来,“彭”然一声,他将酒壶狠狠砸在了地上,厉声道:“大金镇一百多条人命!这大仇你说报是不报!”

    “报!”

    蓦然一道娇叱传进营房内,二人顺声望去,来人正是李谡。

    赵雷见其,没有丝毫怠慢,长身腾起,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行礼道:

    “赵雷拜见公主!”

    不及李谡开口,他抢先道:

    “公主,这是前沿阵地,危险重重,司马宏毅听令,立抽30轻骑护送公主去保宁都护府大本营”

    赵雷不给李谡一丁点拒绝的机会,冷声道:

    “公主,您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为了您安全…”

    李谡心知此人铁了心要送她离开,娥眉一展,冷冷道:

    “行,不过我要亲自挑选侍卫”

    赵雷道:

    “好!”

    赵雷眼光己如刀锋般锐利,冷厉道:

    “司马宏毅,你这就叫众士兵集合,亲自陪公主挑选”

    “告辞!”

    李谡头也不回走了。

    她来到了军营,将余下活着的李氏族人全带走了,一共80人。

    司马宏毅没有拒绝,因为他不想得罪公主。

    目送李谡几十人浩浩荡荡离去,他全身松了一口气。

    十天后,李谡便沉默如山般的静坐保宁都护府中堂正首,春丽静静卓立在她身后。

    两边侧首分坐着祁英与李寿。

    从前李谡也许从没有跋涉过如此漫长难尽的远路,但可以肯定,她今后的路,一定心会比这更一

    艰危冗长!

    祁英双手一拱,朗声道:

    “公主,马上战事爆发,不知有何指教?”

    声音平和有力,每个人听来就似在耳畔响起一般。

    李寿脸上微微一变,随即咬咬牙,不看祁英,只盯李谡道:

    “公主此番代替李承恩大将军前来监军,不过恕我冒昧,两军开战,最好不要…”

    李谡扼腕截道:

    “嘿嘿,明白,我就看看,行军打仗,包括调兵遣将我都不插嘴,如果没有事,就这样吧”

    李寿微一点头,浑身傲气劲发,高喊道:

    “恭送公主”

    李谡有些郁闷的离开了。

    但很快她的心情就如连日阴雨,突然阳光明媚。

    因为刚穿过幽静而守卫深严的廊道,就看见萧瑟的花园中有熟悉的人影。

    正是老朋友,李磐。

    他在练功,手中的石锁重愈百斤,不过在其手中轻若鸿毛,不断抛向数丈高空,又接住,反复如此。

    李谡眉宇露出几分错愕,心忖:

    “两年没见,他居然有如此雄壮的体魄,而且起手架势来看,必定身怀高深内力,亦罢,我就去问问,顺带逗逗他!”

    李磐正努力的修炼横练武功,家传的战天神决,心中正烦闷无比,憋着一口恶气,惊闻好兄弟死讯,他暗暗下定决心,好生练功,要报仇血恨,不过眼前却有一事困扰着他,心里正琢磨着:

    “我战天神诀现在已练到第五层,配合使用家传的刀法,长攻远打,劲力雄深,但如埋身缠斗,实战经验不足,不免暴露破绽,须设法弥补这一点之不足!”

    但是他暂时没办法弥补这一点不足。因为“她”来了。

    对面幽深的廊道上,一个纤巧的身影盈盈走来。

    李磐心神立时一紧。

    就如一个长困孤岛的人突然看到海岸线上升起了一点帆影。

    “帆影”朝李磐慢慢走来。

    李磐期待的眼神己可以看清她的脸。

    ——仿如一副画。

    柳叶般双眉,皓月般双眼,花瓣似双唇,情丽中不含妩媚,羞涩中没有骄矜,浑然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少顷,四目相对,不过都在仔细打量对方。

    终于李谡忍不住了,仰头望着李磐的脸,笑靥满面,嗤笑道:

    “咯咯咯,你这人怎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保宁都护中练功?”

    说是如此。

    但她心里却是黯然伤神,曾经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显今却只得装作路人。

    世间最远的距离,莫过于此。

    李磐双目紧盯面前娇滴滴的女子,呐咕道:

    “呃…”

    春丽冷哼一声,怒目斥道:

    “嘿,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安阳公主,还不跪下行礼!”

    李磐立象被劈头打了一棍似的,遍然定住,他看看这春丽的脸,又看看李谡的面,像醒悟过来似的,急道:

    “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李磐见过公主,见过大娘!”

    春丽听见“大娘”二字,气得浑身发抖,怒骂道:

    “谁是你大娘,我还未出阁的人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顿时,李谡捧腹,晒笑道:

    “咯咯咯,你太逗了,春丽,你先去看看房间吧,现在还早,我就跟这花园里玩玩”

    李谡目送那冉冉消失的炯娜背影,眼神好奇扫在“老友”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好奇问:

    “你就是李祖隆大将军的三儿子,李磐,曜武军李寿将军的弟弟?”

    李磐居高临下,低头正窥探着她胸口里隐显的旖旎风光,当目光移到李谡俏脸时。他看见了一张怒意丛生,冷冰冰的脸,还有一双不含人间烟火的眸子,暗骂自己下流:

    “我真是太卑鄙无耻龌龊了,居然光明正大偷看别人…”

    李谡见其全身僵直,一动没动,冷着脸,一言不发离去,心中却并未生气,反而有些好笑:

    “嘿,这李磐,还真没想到居然是个猪哥像啊,不过那色眯眯的样子,真叫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一语未毕,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响雷。

    大雨倾盆而下。

    中堂内,沉思的祁英蓦然惊醒,举目游望,只见李寿正背手踱步,似乎也在思考什么,便轻声道:

    “李寿,迭生巨变,李承恩不来了,安阳公主代替,现下你说如何是好,会不会是韦家要打什么主意。”

    李寿凛然大声道:

    “放屁,祁英,我就知晓你居心叵测,快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祁英锐声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下雨了,我回房睡觉去,记住了明日,三军大点兵,到时候挑选出一些能征惯战,武艺高强的士兵”

    说完,他径直绕过怒气腾腾的李磐,消失不见。

    静立半响,李磐也离开了中堂,路过花园,见弟弟正站在风雨雷电中,也并未出声,躲在角落里偷看,他想晓得自己小弟究竟能不能悟出些什么。

    李磐在狂风聚雨乍雷闪电中己如尊石像。

    突然有一把伞为他遮除了一切。

    一个声音轻道:

    “嘿!这场雨愈下愈急,不若先到那边廊道避一避吧!”

    雨水仍沿着李磐脸颊直淌,他仍一动不动,道:

    “谢谢公主,小人正在想事情!还请你先走吧”

    李谡没有走,一记粉拳击在他结实的肩膀,问:

    “你有心事?不如当我是木头人,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李磐不语。

    突然长身飞起,凌空翻飞,腿影飞施,身形信如游龙一般直冲云霄,张扬遮掩,风雨不侵。

    廊道上,立时一片惊疑:

    “咦,这是什么腿法,战天神诀主要是刀法,老三这腿法招式倒似不错啊!”

    李寿怔忡出神间,突然面门生风,身形急退,化解一招;来人腿影灵活万千的凶猛再扑,待他看清来人,连声止道:

    “公主,住手!”

    李谡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记鞭腿汹狠扫去,啪的一声,李寿抬臂硬捱了一腿,身形踉跄而退三步,方才稳住身形,心中一片惊疑:

    “奇怪,安阳公主据说为做皇太女,刻意练就一身高明的剑法,但观其年纪,为何内力如此深厚精纯?招式亦如此狠辣,绝对下过苦功研修!”

    不过危及细想,李谡趋近一步,冷冷的说了一句,把他的这种惊疑迅速变成了惊诧:

    “出招吧,李寿,今日我就与你比试比试,看看你能不能做曜武军振远将军!”

    随即掌劲似潮般汹至,李寿万劫不复之际。

    李谡背后却摹然射出一道罡煞之劲,她脚尖一点,左手电快反肘一个掌切,顿时来者爆出碎骨声响,惨呼连连:

    “啊”

    李寿见衷心耿耿多年的爱将韩庆被李谡一掌击断手骨,心中再是忍不住:

    “好狠的心肠,居然出手毫不留情,也罢,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公主,老子就不信李!

    抱定主意后,李寿身形急掠,一个箭步,便使出至刚至阳的战天神诀第一式—

    劲锐出战!

    “彭”的一声巨响,李寿心里虽想教训李谡,但又害怕一掌过猛打死了她,届时龙颜大怒下来,李家必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情急之下,竟轰在爱将身上,想要真气透体,震飞李谡。

    这一下,韩庆这个彪形大汉,可就完全是被殃及无辜,或说成了两人比拼的漩涡中心!

    李谡顿感一股内力与己抗衡,立时加劲,水元决劲力随之暴涨,直透韩庆内,令其全身膨胀,四肢亦被扯长;战天神诀至阳,水元决至阴,正所谓阴阳难衡,两股对立的真气贯体,他的脸彻底变成猪肝色,冷汗淋漓。

    李谡存心一试对方功力,粹然变招,使出自己看家绝学之一,水挪移!

    但此时此刻,她却出招以吸纳对方气劲为主,欲将在韩庆体内的李寿真气旋转抽出,故顿使气流内卷,周遭沙石亦朝韩庆飞旋过去。

    李寿中暗叫:

    “不妙!我的掌劲竟被他吸扯牵引着!”

    李谡乘势沉气吐劲,又一招劲掌出击,赫然比昔才强大数倍之多。

    正是以烈焰掌改编而成的寒冰掌,无非就是将火元气劲,运功时以水元真气推出而已;其雄浑劲道势可断石分金,韩庆身躯惨被爆开,血肉飞溅。

    原来水挪移是吸纳李寿掌劲,加上本身内力击出,威力自是倍增,连带着李寿亦被轰飞数步。

    但两股内力在体内流窜,极度难受,李寿竟能悍然坚忍。

    李谡斜视狼狈不堪的李寿,心中暗笑:

    “当年我就知晓你的内力深厚,殊不简单,不过我亦今非昔比,当年被玉玄一招秒杀的李谡,已经变成能与你势均力敌,甚至胜你一筹了!”

    不过,好戏总在后头。

    李寿提气一吐,将体内流窜之气猛然尽卸于廊道柱子之上。

    这一卸劲,柱子登时乍碎,尘烟四起,趁此大好时机,李谡又己擎掌而到;掌劲正大浩然,李寿身形一晃,以奇诡莫测的身法滑过。

    他心中的想法是:

    “走眼了!此掌力绵中带刚,不宜硬拼!”

    而李谡一掌落空,手式立改,变招亦奇速无比,赫然己使出幻阳指!对其便是疾戳十八下!攻势浩荡,竟似吃定了他一般,迫击不休!

    李寿暗想:

    “哼,李果儿的掌、指法刚柔并济,那我就以刚克柔,力破万巧!”

    他这做性一起,立将整个战局都扳转了过来。

    只见他全身内力汇聚一掌,亦不再碍于其公主特殊身份,毫不留情,使出战天神诀中最为刚猛无伦一掌—

    骁勇善战!

    “轰”的一声,竟后发先至;不过李谡却身形矫捷,灵活一闪,避而不战;李寿一掌愣是击空,打中廊道旁边的一株藤蔓上,汇聚的狂暴劲力,暴然绽开,登时漫天荆刺,还有翠绿的叶子飘飞。

    李寿未及料到她智变百出,有此一招,微然错愕,怔了瞬息。

    于此同时,李谡见机得快,身形逸动,骄指真气满注,迅即无匹,又是一招幻阳指攻向其左肋。

    李寿却也当真是悍勇了得,危境中犹自左掌翻飞,将李谡这一切攻势尽挡于身处。

    但李谡身形奇快,倏地一闪间,己改从右攻;李寿微微“嗜”了一声,身形随之一旋。

    乘着旋势,他再使一掌刚猛霸道的招式—

    百战不殆!

    不过触手处却虚空一片。

    李谡竟又撤招飘退;令其力无从发,窝火无比,心中却是忽然惊觉:

    “明白了,她的内力定不及我深厚,所以不敢硬拼,只要我出手太猛,她就避而不战,不过眼力劲还真毒!”

    这时,李谡的第一轮攻势也已完毕,却没有讨到丝毫便宜。

    但突然间,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成了改变整个战局的契机。

    契机就是廊道顶上掉下来的一根横木,刚好落在李谡的面前,她想也不想猛拍一掌,内劲突猛骤发,横木挟劲直攻李寿。

    同时间,本身亦配合横木攻势,分在右而进。

    猛招临门,李寿虽惊不乱,气沉丹田,气贯双臂,劲分两度,分击左右,心中暗定:

    “嘿,真是找死,你既然找死,要贴身近击,我的内力应略胜你一筹,那你便给我好生歇息一段时日!莫再搅浑这趟水了!”

    但他错了。

    李谡不是劲分两路。

    而是一路。

    因为她已觉内力不及,倘若再分,跟找死无异,顿时“膨”的两声,两人皆中一掌,两败俱伤。

    不过李寿劲力刚印及李谡胸膛的一刹那,她仍可借机使出水挪移,整个人腾空电旋而起。

    李寿本以两人都要停手时,岂料脚都未站稳。

    李谡又从天而降,自上攻下,竭尽全力一推,来势汹汹,速度奇快。

    李寿挡避皆是不及。

    眼看李谡双掌始如山洪暴发般攻到,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捱。

    当他真凝神聚气,展臂擎空时,李谡却施诡奇身法,如狂蟒扭转,滑落至一边,并未使出最后一招,让他这一招也没打出。

    李寿架打得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心中纳闷:

    “我招惹她了吗?”

    正思忖之际,李谡嗤笑道:

    “李寿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内力深厚,呃,今天就这样吧!”

    说完,她就走了。

    “啪”然一声,一只手拍在了怔思的李寿肩头,就听到弟弟李磐的声音:

    “二哥,刚才安阳公主好厉害的身手,身法异常灵活多变,竟能跟你斗得旗鼓相当!你说她为何要找你打?”

    李寿心中也纳闷呢,又见自己爱将被杀,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冷冷道:

    “哼,不过是仗着身份,胡作非为而已,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杀人,这安阳公主欺人太甚…”

    说了几句气话,他便知说多了,扼腕叹息道:

    “哎,老三,没事就回房吧,明日就要点兵点将了,到时候,你也争口气,若能击败祁英大徒弟童义,抢到一个左果毅都尉就好了!”

    原来,校场点兵,为涨士气,还有激发士兵及将士们对军功的渴望,大都会进行比武竞赛,类似武举,取前三名,由都统进行奖赏,此番,祁英还有李寿也早要赶在大军分散开拔前,进行一次,李磐亦是报名参与,一步登天的机会,岂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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