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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被太子一掌给震飞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月娘除了感觉到浑身疼痛之外,还感觉自己又渴又饿。
“水……”由于身体太过虚弱,月娘没有力气开口说话,用尽全力都想要告诉他们自己想喝水。
可是明显,由于声音太小,大家都没有听到。
“刚刚月娘说了什么?”林夫人坐在离月娘最近的床边都没有听到,着急的问着其他人。
其他人都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听清楚,只有付铭宇装作自己一副很懂月娘的样子,想都不想便回答到:“母亲,妹妹说的是疼,一定是疼,月娘从来就很娇嫩,受不得一点苦,如今躺在这里这么久,一动都不能动,手臂还被刺伤了,自然受不了。”
月娘虽然没有力气说话,但是也听到了付铭宇的神回答,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力气,真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下,都不动动脑子,疼和水嘴型明明就不一样好吗?
其他人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付铭宇的话,只有付铭瑄从月娘的脸上又看到了往日里面对付铭宇时经常露出的嫌弃之情,便知道月娘说的不是疼了。
“她说的绝对不是疼,月娘,你再努力说一遍好吗?只要做嘴型就行:了。”付铭瑄说到。
月娘听到他的这一番话,恨不得给他鼓掌,果然这付铭宇就是生来对付自己的,如果不是大哥在的话,就算不被疼死,自己就要被活活给渴死了。月娘要努力的尝试的说一遍:“水,喝……水。”
“水,月娘说她要喝水,赶快去拿水来。”
这次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是好歹大家都听懂了,原来月娘说的是水根本就不是疼。
付铭宇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林夫人拿起丫鬟刚过来的茶杯,轻轻扶起月娘,并将茶杯送到她的嘴边,微微倾斜让月娘能够不使太大力气就能够喝到水。
月娘实在是太渴了像是被困在沙漠里,许久没有见到水的人一般,当茶杯递到她的嘴边的时候,一种自然反应使得的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杯里的茶水,竟顾不得撒出来的茶水溅湿了被单。
“你慢点喝,等一下喝水喝饱了,肚子哪里还有空间吃东西?”林夫人心疼的说道。
月娘一听也觉得林夫人的话没有错,现在自己已经不那么渴了,倒是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喝过了一些水,干裂的嘴唇变得红润了一些。
母亲,我想吃东西,我好饿呀!我要吃八宝鸭,红烧酱猪蹄,元良在心底里呐喊,可是无奈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了。如果有人能够听懂她心里的声音该有多好。
“饿……”求人不如求己,等到他们知道月娘怕是自己都给饿死了,还好林夫人搂着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隔得相当的近,希望林夫人能够偶尔多见一些,听到自己的话吧!
还好如月娘所料,林夫人果然听到了她的话,将月娘又轻轻的放下,盖上被子后转身去问银灵蛊术。
“银灵蛊师,月娘说饿了,不知道现在她这个样子能吃些什么?”
银灵想了想,便说道:“月娘这才刚刚醒来,身体的剧毒也没有解,如今身子十分虚弱,不宜吃一些过于油腻的不好消化的,不然反而会造成他身体上的负担,要我看不如做简单的熬一碗白粥吧!”
林夫人听闻,便马上吩咐下人去厨房熬夜一碗白粥过来。看到月娘已经醒了过来,而且又有高人在她的身边,付铭瑄此时也相对放心一些,此时关于五毒兽的消息,丝毫还没有搜寻到。付铭瑄认为此时比起陪伴着月娘,更重要的是,出去收找五毒兽,否则再过两日就于事无补了。与其在这付府中坐以待毙,等待消息,还不如自己亲自出去寻找,想了想,于是便带着付铭宇一起出了付府。
而此时秦府大厅里,赵明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现在时间如此宝贵,早一点知道月娘所中的是什么毒,自己就可以早一点派人去寻找解药。可是在这里,左等右等,一直还是没有消息。
秦老爷自然是看出了太子殿下,脸上露出的一丝不耐烦。有一搭没一搭的故意找话茬,想要分散太子殿下的注意力。可是赵明辰摆明了是不怎么想要搭理人,要么是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但并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如果实在觉得不想搭理他,便沉默不言,装作没有听到。这一来二去的弄得秦老爷也没好意思再开口,只得尴尬的喝着自己的茶。
秦蔹蔓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去找太子殿下说话,无疑是在激怒他,如果到时候查出来,簪子上真有什么脏的东西的话,即便自己不知情,怕那付葭月如果是出个什么好歹,太子殿下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里,秦蔹蔓才意识到原来之前所传的谣言,也并非只是谣言。原来太子殿下是真的看上了那付家月。那个小丫头都还没有长开,撇掉满脸麻子不说,身上哪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气息,完全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又怎么有资格能跟自己比,有如何来跟着自己真正太子妃的位置,如果是输给了其他比自己更加优秀才貌双绝的女子,倒也没什么话好说。输给一个野丫头,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不行,结局都还没有定下来自己就这么认输可不行。更何况此时那个付葭月已经身中剧毒,看太子殿下的样子,其实应该不容乐观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赵明辰的耐心也终于被耗光了:“秦大小姐,你说都这么久的时间了,不要说去趟这京城里面的药房,哪怕是绕着京城一周时间都已经足够了,不知道你所派去的人,到底是去了哪里?”
秦老爷此时还在纳闷他明明派了人去找秦勼,为何勼儿还不前来?这赵明辰明显已经不耐烦了,虽然自己是开国功臣,政绩显赫,就连皇上都会给自己三分薄面,但是这赵明辰从来就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他的皇帝老子,这赵明辰又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呢!秦老爷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秦蔹蔓原本还陷入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被太子殿下忽然出声打断了,看见赵明辰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反而让秦蔹蔓更加的害怕,“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人去了那么久,请太子殿下,再稍微等待一下,我……”
秦老爷看到赵明辰的脸色忽然一下缓和过来了,于是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原来是下人已经将结果取了来。
那个被秦蔹蔓派去取结果的下人,是秦蔹蔓奶娘的儿子,名叫张槎,话说这张槎出府去替秦大小姐去取送给大夫检验的,簪子和大夫查出来的结果,可是他去的时候,大夫只是刚刚查出簪子上是何种毒,还没来得及将结果写到纸上,这张槎便已经登门了。
这张槎是个四肢矫健脑子却是个不怎么转得过弯的粗莽汉子,因为他的母亲是秦大小姐的奶娘,从小母亲就教导他要听大小姐的话,于是便将她母亲的话记牢了。这张槎虽然脑子不灵光,偏偏又是一头倔驴,所以从小到大不管秦蔹蔓要他做什么,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他都一定会帮秦蔹蔓做到。长大之后也是对秦蔹蔓唯命是从,这也是秦蔹蔓为何偏偏让他去取的原因,只要她自己说的,这张槎便一定会一字不落的将事情做成。
就是因为秦蔹蔓给张槎下的任命是:去京城里的那家悬壶济世药房,将她要的东西带回来,而且是刻不容缓,一点也不能耽搁。
所以当大夫提出稍等片刻,容他将结果写在纸上,再将东西给张槎带回去,可是这张槎一听要他等,马上不干,要大夫将大小姐要的东西给他,他要立刻带回府去,小姐说了一点也不能耽搁,大夫那一下性子仔细跟他解释道,大小姐要的结果虽然已经出来了,但是自己还没有给写到纸上,但是一根筋的张槎哪里会听到他那么多废话。要大夫交出东西,如果不把东西交出来,便要他这把老骨头好看。
大夫总算是想明白了,跟张槎说了也是白说,他就是一个不会动脑子只知道动蛮力的糙汉子,如果自己同他硬来,一定是讨不了好,仔细想了想,还是同他一起回去复命吧!直接当面将结果告诉给秦大小姐。张槎一看大夫将簪子给了自己,又要和自己一起回去复命,张查到也没提出反对的意见,反正小姐没说不让大夫跟着他一道回来。
于是二人便一起上路了,只是这大夫老胳膊老腿的,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是耗去不少的时间。所以这才耽搁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到了秦府。
“奴才张槎,拜见老爷小姐。”张槎双膝跪地给秦老爷和秦蔹蔓行礼。一副没有看到主位上赵明辰的样子。
“张槎,这位上坐的便是太子殿下,还不赶快给太子殿下请安。”秦蔹蔓自然是知道张槎比较愚钝,又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只知道傻傻的给自己和自己的父亲行礼,这便是对太子的大不敬,太子如有心刁难随便就可以将他打杀了,可是毕竟对自己忠心耿耿,所以秦蔹蔓开口提醒张槎道。
张槎一听大小姐都发话了,马上便给太子行礼:“奴才张槎,见过太子殿下,小人从未见过太子殿下,为向太子行礼,请太子殿下大人大量饶过奴才。”
赵明辰一见他这个样子,便知道是个傻的,没什么大脑也没什么城府,根本就不计较他的所作所为,只是更关心他所带来的结果,“无碍,本太子问你你家大小姐让你去拿的东西可带回来了?”
张槎掏出怀里的装着簪子盒子,说到:“回禀太子殿下,带回来了。你请看,就是这个。”
赵明辰向旁边站着的自己的侍卫用眼色示意他将盒子拿上来,侍卫走到张槎的面前要拿那盒子,只见张槎将盒子往后一缩:“这个东西是大小姐的,没有大小姐的吩咐,我是不会将它给任何人的。”
秦老爷一听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狗肉上不了正席:“胡闹,太子殿下让你将东西传上去,你还不赶快撒手,不想要你的狗了是吗?”
即便秦老爷下令要张槎交出盒子,他却也纹丝不动,直到秦蔹蔓开口:“张槎,太子殿下面前不得放肆,赶快将此盒子呈上去。”张槎这才将盒子交给了侍卫。
侍卫拿过盒子又上交给了太子殿下,虽然刚刚张槎如此无礼,但是太子殿下也只是拿过了盒子,并没有说什么,打开小木盒,里面躺着的果然是那天晚上秦蔹蔓扎伤月娘的那一支簪子。可是除去那一支簪子以外再无他物。
“不知道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本太子自己亲自来验吗?还是根本就是在玩弄本太子。”赵明辰联合带着簪子往地上一扔,气愤的说道。
秦蔹蔓一惊看着地上的盒子以及簪子,连忙跪了下来求饶道:“太子殿下请饶命,秦蔹蔓并非在戏弄太子殿下。”
“张槎,你来回答我让你去拿的东西呢?”秦蔹蔓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回禀小姐,您要取的东西不就是这个吗?不过那个,那个老大夫原本说还有什么结果要写在纸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他没有说,但是后来他又说来不及写,让我等他一会儿,可是我想起小姐,您给我说的不能耽搁时间,所以我就没有让他拖延时间……”张槎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其余人听得也是云里雾里,不过庆幸的是秦蔹蔓从小便和他一块长大,相处久了便也了解了他的说话方式,所以还是大致的听懂了他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让他把结果写在纸上,然后就直接拿着那个单子回来了是吗?”秦蔹蔓以前没觉得张槎智商不高是件坏事,能够心无旁骛的帮自己干事,就是需要像他这样愚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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