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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追到了1楼,她走到了走廊上,手里依然举着蜡烛,继续向前走着,然后转过去走进里一间灵堂里,我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灵堂里一个人也没有,到处都是麻将牌和烟酒摆在桌子上。那个女孩径直向前走去,走到了供桌前,然后,她低下身子,用手里的火苗点燃了供桌下的长明灯。
我正准备说话,但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见那女孩点燃长明灯以后,手上的火也消失了,她站起身来,绕过供桌走到了遗像前,把冰棺的盖子打开了。
因为长明灯在供桌底下,所以我只能模糊看见她的轮廓,只见她把冰棺盖子揭开后……自己趟进了冰棺里。
我全身都在冒冷汗,我的意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见她躺进了冰馆里又抬起了一只手,把冰馆盖拉下来盖住了自己,模模糊糊中,我看见她的手腕上似乎戴了串什么东西。
天旋地转中,我两腿一软,仰天倒在了地板上,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几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眼前渐渐模糊了,然后又逐渐清晰了起来,但我看见的——还是天花板,正当我不知道该想什么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我的正上方。
老爹?
“儿子,起床了,都该吃午饭了”老爹说到。
“啊?”我一下子像根弹簧一样绷了起来,盲目的看着四周。
我还在家属休息室里,躺在那张床上,老爹背着手站在我身边,小姑爷在另外一张床上呼呼大睡中,我一看手机:12点01分。
看我半天没动,老爹有点不耐烦的说到:“我先去吃去了啊,你快点过来吧”然后就准备出去了。
“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吗?”我问他。
“你睡糊涂了?”老爸奇怪的看着我,“昨天晚上一点没下过雨啊,今天天气好着呢,你出去看看,太阳大的很,好了快点过来吧“。说完走出去了。
我呆了一会儿,起来开门走了出去,灵堂里只有两三个人还在守着,准备替换着吃饭。窗外阳光明媚,老爹说的对,天气真的很好。
我看看外面明媚的阳光,伸出手来打开了窗子,在打开窗的时候我一抬手,看见了我手上的那串红色的手链,昨天忘了摘了。窗外就是街道,街道上看不见一丝水迹,昨天确实没下雨。难道这就是我自己的一个梦?
走出了灵堂,我向着这里的食堂走去,在这里办丧事殡仪馆有专门的食堂吃饭,晚上还提供一顿宵夜,这里可以夸奖他们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安乐堂的饭的确很好吃,而且份量非常足,宵夜一般是一盆鸡蛋挂面和一盆麻辣小面,味道也非常好。
因为食堂在安乐堂侧面,必须走出安乐堂正门才能到那里,我刚走到门口,正好迎面一个大汉走进来,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居然是哪个和尚,法名:悟全。
他一看见是我又发出了那种犹如斗牛见到红布的眼神,看的我毛毛的,真是的我们难道有什么仇吗?他上下盯了我两眼,突然站住了用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那只手犹如液压钳一样夹着我的肩膀,痛的要死,我赶紧挣扎起来,他却一下又把我放开了,用他那双牛眼盯着我又看了一下,径直走了进去,再不理我了。
“真TMD是个疯子“我揉着酸痛的肩膀,我不能算个脾气很好的人,但是因为昨天哪个梦我心理还是忐忑不安的,也没力气和心情再和他计较了。
我揉着肩膀继续往里走,手上却感觉到了件什么东西,把手拿到眼前一看:我的手指间绕着一根头发,一跟很长很长的,明显是一根女人掉落的头发。
头发,我想起来了,第一天我曾经在枕头上找到了一根头发,又长又黑,肯定是一根女人的头发,现在这根和那根非常的相似,可是,为什么会又出现在了我肩膀上?
还没等我想明白,门口一辆金龙客车上跳下来一个人,看了我一眼,戴着一副眼镜笑着向我走了过来,又是哪个汉尼拔……哦……不是,是韩立邦。
“昨天还休息的好吧?”韩经理笑眯眯的看着我,看样子他没看见刚才那一幕。
“还好吧(好个P!)你去那里了?”人家搭话了我只好没话找话的问到
“哦,一早上有三个出殡的,我去火葬场了……对了,你们是明天早上5点出,到时候请你们配合一下啊。”韩经理说到。
“那么早啊?”5点就的起来可真够呛的,不过听说出殡都是一早上就去,因为那个时候不会很挤……火葬场烧人的炉子是用天然气的,早上烧的人少气压比较大,烧起来比较快……(这些都是后来听火葬场工人们说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我回答。
“嗯,你还没吃饭吧?快去吧!呵呵”韩经理说完笑眯眯的离开了,我也继续向食堂走去。
吃完饭,我再次回到了灵堂,又跑到床那里一阵好找,再也没能找到哪根头发了。手上的那根我也夹到了学生证的塑料壳里,又把那串手链拿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那些珠子的材料确实很怪异,虽然有弹性,但如果使劲压最多只能压到大概是它原来的一半左右就再也压不动了,似乎珠子的中间有个坚硬的核心,变形的其实是珠子的表层的物质,就那种能变形的表层也不一般,我可以把它压成任何形状只要一放开就会缓慢的恢复原来的样子,如果是弹性橡胶的话肯定是马上就恢复了,有点类似那种“摔不死的猪”的玩具,把它摔成任意形状他都会缓慢的恢复原状。
这时老爸跑了进来,叫我去看看爷爷。
爷爷失去奶奶后人也快崩溃了,而且奶奶是因为受不了病痛而跳楼的,这对他打击非常大,现在我们把他接到了我大姑家,为了他身体也没让他来安乐堂,我大姑住的也离这里不远,就在天星桥(重庆地名)。
下车后,我和老爸直接上了我大姑家,我大姑这人有个爱好:养狗,而且养的都不是什么世界名犬,而是一些街上检来的流浪狗……因为她心好,觉得那些狗可怜,现在她家里养了4条狗,一条京巴一条吉娃娃,还有两条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品种,应该是属于那种串了7-8种不同的狗的超级混种,什么都不像。
我一敲门,里面就传来犹如万马奔腾般的声音,四条狗在门背后不停的叫,那个闹啊,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了,每次来这里都一样。
表弟把门口的狗赶开后给我们开了门,一挎进门换好鞋正准备往里走,突然发现不对头:怎么没有狗叫了?
回头一看,那四条狗全部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一声不吭的看着我,全部把自己的右边身体靠着墙。熟悉狗的人都知道,这是狗在万分危机的状态下的防御姿态:狗的弱点都在身体右边,如果他把肚皮对着你表示对你毫无防备,在极端危机,甚至是拼死相搏的情况下够就会想办法防御自己的右半边,然后用自己的左边对着敌人,如果没东西可靠他们就直接用右半边躺在地上。
他们感觉到了什么威胁?
我奇怪的走近了一步,它们立刻全部缩成了一团,都用一种惊恐万状的感觉看着我,虽然我看不懂狗的眼神,但从他们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来看,他们已经害怕到了极点。
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老爸也进来了,叫我去看爷爷,我只好放弃了研究这件事情,去里面的小房间看了看爷爷,爷爷看起来还算正常,一帮和他同一时代的老头正陪着他。坐了一阵后我和老爸准备回安乐堂,这个时候我又看了看那些狗:他们依然缩在角落里看着我。我进来的时候他们缩的那个角落全是水迹和臭味:不知道那条狗流尿了。
出门打了个车回安乐堂,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给老王打个电话了,也许他能指点我一下呢。顺手就直接去兜里掏名片,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名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丢了。不过幸好我还记得他的电话,他哪个手机号尾数是0001,太好记了。
拨通之后,老王的声音传了出来“喂?”
“老王啊?我是小黄。”我说到。
“小黄啊?找我啥事?”
“比较复杂也比较乱……你在那里啊?我们当面说说好不?”
“我在杨家坪我家里呢!那你过来吧。”
“好……”我问了老王的详细地址后挂掉了手机,直接找了辆公交去社沙坪坝,然后在沙坪坝坐402路公交赶往杨家坪。
杨家坪这个地方重庆人都很熟悉,因为重庆最老的动物园就在这里。那个动物园本来名称是“西郊公园”。结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重庆人都叫“西西公园”以前去西西公园看老虎是重庆人很流行的一句话,也是小孩子们非常向往的一件事情(至少我小时候就很向往,结果去了只看见个老虎洞……工作人员的解释是:老虎进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