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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夭夭:“出了好歹就出了好歹呗,左右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损失。”
陶柳:“……”
陶柳气得无法,抬手指着司徒夭夭,怒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陶先生,你妻子已经死了。”司徒夭夭冷声说道:“她早就消亡在这幅画里了,灵魂也被这画卷秽虫吞噬,你说她还能出什么好歹……我看你就是在自欺欺人,她实际上早就灰飞烟灭了吧。”
“不!”
司徒夭夭这番话直接刺激到了陶柳的神经,当下就抱着头大声怒喝道:“你在胡说!”
司徒夭夭回头看了看第五轩几人,用眼神询问:他这是暴走了?
第五轩几人却都以一种‘你问我我咋知道’的目光回视。
司徒夭夭:“……”
恩……一群人呆久了,总会被同化。
而这时,陶柳已经抱着头,渐渐地蹲了下去,同时喃喃道:“婉儿她好端端的在里面,又怎么可能出事!”
“……”
司徒夭夭觉得她也许不该就这么把事实的真相给说出来。
不过这又有什么呢?
左不过随心所以罢了。
这么想着,司徒夭夭就笑了笑,没再理会蹲在地上的陶柳,而是偏头看向第五轩他们,说道:“没事的话,咱们就先出去吧,让陶先生先静静。”
几人点点头,随后便先后离开。
离开房间的时候,司徒夭夭回头看了看。
陶柳抱头蹲坐在地,乍看过去,倒是真像一个因为爱妻事故而心灵受创的深情男人。
只可惜……要是真是这样就好了。
司徒夭夭笑了笑,抬脚离开。
下午的时候,陶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这间布置淡雅却不失精致的客厅,他眼中闪过了几许惊讶。
第五轩从书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着,见着陶柳站在原地,他便开口招呼道:“陶先生,这边坐。”
陶柳顺着他手指方向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左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更夙,正单手撑着脑袋,疑似在打盹。
陶柳看了看更夙,又回头看了看第五轩,问道:“还没请教,这位的名字是……”
“你等他醒了可以自己问。”第五轩笑着坐在了一旁,翻着手里的书,说道:“名字这样的事情,自己去问比较有诚意。”
陶柳静了静。
随后又问:“你们老板呢?”
第五轩道:“在外面,等会儿应该就会回来了。”
陶柳点点头之后,便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了起来。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坐正了身体,试图修炼。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修炼过了。
他甚至都快忘记自己到现在已经活了多少年。
在画卷里他忘记了日夜,忘记了岁月。
他在日复一日的沉睡中醉生梦死,试图忘记一些事,但忘记来忘记去,最终忘记的……却险些成了自己。
他的动静引起了一点点的灵力波动,第五轩没有察觉到,但一旁疑似睡着的更夙却忽然动了动身体,而后抬起头,看向了斜对面。
陶柳已经闭上了双眼,沉下了心神,并没有注意到更夙的注视。
更夙看了片刻,便收回目光,起身上了楼。
第五轩看他起身,便抬头喊了一声:“阿夙?”
“嗯?”更夙回头看了看第五轩,随后说道:“没什么。”
第五轩:“……”
这种一言不合就把对方心里话给听进去的技能还真是……在下能申请屏蔽吗?
看着更夙抬脚上楼,第五轩无奈地摇摇头。
神人……哦不,是神树。
他低头重新将视线落在了手里的书上。
而另一边的陶柳,却是在更夙离开之后不久,修炼就进行不下去了。
因为,周围原本游离着的灵力已经渐渐消失了。
陶柳心中惊愕不已,不得不停下修炼的动作。
等他睁眼的时候,一旁的第五轩还在安静地翻着书,而另一边的更夙,却没了踪迹。
陶柳忽然有些索然无味。
而恰在此时,司徒夭夭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陶柳看到她进屋,还愣了愣,随后才上前招呼道:“司徒姑娘。”
司徒夭夭点了点头,笑问:“陶先生这是想通了?”
陶柳静默一瞬,而后说道:“我可以不做这笔交易么?”
司徒夭夭笑道:“可以啊。”
她似乎并不意外。
而陶柳在她的目光之下却好似看到了淡淡地嘲讽和讥笑。
他忽觉无地自容,却不得不立在原地,强作镇定地解释道:“这件事我想过了,我妻子……她,她既然已经不在了,那我……强留着也没什么用。”
说到这里,他微微偏过了头,而后又继续道:“只是,将那幅画交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些……”
他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脚步声只有赤脚踩在地板上才能发出来的。
陶柳想起他在这里见过的所有人里面,也只有更夙一人是赤着脚的。
他身体微微顿住,到嘴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他说不出口,更夙便帮他说了,只问:“给你一些什么?”
陶柳迎着更夙的目光,踟蹰片刻后,便道:“你们帮我复活我妻子要收报酬,那你们拿走我的画是不是也该付出一些报酬?!”
“哦?”
更夙轻应了一声,而后垂眸打量了陶柳片刻。
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
陶柳却在他目光收回去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更夙则直接侧身看向司徒夭夭,道:“把画给他。”
司徒夭夭笑了笑。
第五轩见状便起身,去书房将画卷拿了出来,并递给了陶柳。
陶柳自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咳嗽,现在拿着画卷,也还在一直咳。
可仅仅只是这么片刻的时间,他的身形就变得佝偻,原本乌黑似墨一般的发丝也渐渐变得灰白,就连此前还满是俊逸的脸上,此刻都爬满了皱纹。
他佝偻着身子,手里握着画卷,似乎是想要回到画卷里面,可身体却在抑制不住的咳嗽之下再也主张不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