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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余至捋起白衬衫的袖子双手环胸，目光凌厉而暗沉，缓缓往夏非也走去。
“秘书小姐，作为你的老板，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夏非也扯着嘴角往后退去：“沈总，误会，都是误会，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哦？误会？”沈余至步步逼近，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近前，敛起的眸间闪烁着冷冷的光，“把衣服脱了。”
夏非也顿时黑了脸，另一只手护住胸口：“变态！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刚刚那个夏总还夸你，简直就是瞎了眼！”
变态。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
沈余至危险地眯起双眸，钳住夏非也胸口的手，将她的双臂反扣在沙发上，稍稍俯身，居高临下倨傲无比地俯视着她，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
“女人，你不要太自以为是。就凭你的姿色，还入不了我的眼。倒是你，好像很喜欢这件衣服，八亿都不当回事，怎么就对我的衣服情有独钟了？”
“你的衣服？这衣服放在这里没人要的，你一句话就说这衣服是你的了，也太无赖了吧！”
“怎么，还要我把账单找出来给你看？这款式的衣服，我有八个颜色，要不要每个颜色都送你一件？”
“好啊，你要送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夏非也冲他微微笑，眉头却因手腕上的疼痛皱紧。
“好大的口气。你不脱，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等等！我脱我脱，我自己脱！”
沈余至甩开她的手，退开了一小步，低垂的暗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夏非也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背过身去，慢吞吞地脱下衣服，露出背后一大片瓷白的肌肤，黝黑的眼珠在框里直转悠。她假意整理肩后的秀发，慢慢转过身来，却挥起衣服飞快地朝沈余至的面门扔去，拿起沙发上的包就往门口冲。
谁知道沈余至的反应比她还要快，她才扔出衣服，他就已经伸出长臂将衣服拂开去，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臂，像甩衣服一样把她甩回到沙发上。沈余至覆身逼近，捏紧她的下巴，视线就停留在离她只有毫厘的地方。
“你又想逃到哪里去。怎么，有胆做，没胆承认了？”
“我什么时候想逃了……”
面对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夏非也19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内心，第一次浮起了惊恐之色，有些慌乱地从那双幽暗的眼眸上转开去。
沈余至手下一用力，掰正她的脑袋，逼迫她与他四目相对，痛得夏非也倒“撕”了一口冷气，呼吸都开始不稳，连着半露的胸口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再问你一遍。你，四年前，是不是参加过亚洲小姐？”
“和你有什么关……”
“是，或者不是，回答我。否则今天，你不用想从这里出去。”
“是，我是参加过，又怎么样？”
“你有没有见过一枚刻着鸟兽纹路的胸针？你把胸针还回来，今天，以及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什么胸针？什么鸟兽纹路？我没见过这种东西，不知道……”
看她迷茫的表情不像说谎，沈余至松了手间的力道：“如果你敢骗我，你很快就会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