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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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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小跑,刚刚在大门前碰到厨房里出来张啸聂凌两人。少年好奇,也想出去瞧瞧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刚想偷偷出门就遇上长辈,都讪讪地问好。

    两个大人喝住两人,交代两句。这就出去了。

    声音不是这附近,火势再大一时半会也烧不到这里,两人只盼着没人伤亡。脚下的步子极快,往最嘈杂处走去。

    终于,原来这大火是在城镇前面的一排普通草房仓库什么的。所幸是不住人的,所以也没人伤亡。

    不过正因为这里面都是堆积着一些柴草,这干柴烈火的,最易蔓延,熊熊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有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要是控制不好,这火势真的会蔓延进城镇里。

    不过也好在村民都团结一致,一人高呼“救火”之后,其他人听到马上赶来,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拿着铁锹,水桶等工具,有的提水,有的埋土,有的赶紧把没烧到的柴草抱走。

    二人赶紧加入这灭火大队里。经过一番忙碌,这大火终于被扑灭了。再看救火的人们,头上冒着热气,脸上滚着汗珠,全身湿透。

    镇长一干人等听到惊动也来到现场,询问这附近人家起火原因。一一问过去,竟是谁也不知道这火缘何而起,就连第一个喊“救火”的人是半夜起床解手发现,也不知何故。

    正在众人百思不解之时。一支火箭嗖地就射到刚刚扑灭大火的稻草房上,火箭带油虽然在这泼过水的上面烧不起来。这箭上面的火油还自行燃烧着。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支箭射来,然后这后面的火箭就突突地飞来。镇长那还不领着人们往里面跑。

    慌乱的人群之中也有像聂雄张峰这种沉着的人,看出了点端倪。因为这箭只往一个方向,且都是刚刚烧过的再也烧不起来的地方。手中转着两颗铁胆的老者,领着几个人往两人方向走来。老者正是这附近维扬武馆的馆主王豪,跟在身后的是三个儿子。

    王豪见了二人,略微点头,便说道:“你们也发现了吧。”这太平城外不知道何时就多了一些草莽野寇,全都潜伏在城外,手持弓箭。被这几人发现后,直接就站起来排成一排,手上的弓箭还是对准这边。不用说这些火箭都是他们发的了。

    聂雄张峰二人都拱手行礼,“是的,正如我们所见。这些贼人不知为何没有下杀手。”

    这时,草寇中走出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对着他们大声叫到:“你们这些乡野村民给我听着,我们乃罡霸山英豪,今日来到此地,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们的手段低微,不过我们此次前来,是求一个女子,这女子大概三十岁以上,一身黑衣,头戴黑纱斗笠。你们若是乖乖地把人交出了。那我们罡霸山以后定会保你们平安,否则休要怪我火烧全城。”

    连同王豪在列的人们又是一阵疑惑,“罡霸山的山贼怎么地找人找到这里来了,而且就这样的打扮不是平时走在路上也能碰上几个,谁知道他们要找的是谁?就这样就要火烧全城,还真是霸道之极。”

    只有这张峰聂雄二人知道这些草寇找的是哪位。当下心中是又喜又惊,惊的是怎么赵氏会招惹到这些个草寇,喜的是单凭区区草寇,还不足以威胁到自己。照情况看来,多半是山贼为难赵氏,既然摸到一点来路,那就不用这么紧张了。

    王豪铛的一声就把两个铁胆打得一响,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个山贼鼠辈,真欺我我们老百姓老实巴交是吗?不反抗还助长了歪风又以为当真怕了你。我儿听命,这就回去召集门人,提刀拿盾带上弓箭。让山贼瞧瞧我们的厉害。”

    王平王胜王猛三兄弟得令,趁着不注意就悄悄跟着人群往回跑。这时,山贼头目又大声喊道:“我说你们这些乡巴佬,别光顾着跑,还是老老实实把人交出来,不然这大火一烧起来,谁也跑不了啰。”这般飞扬跋扈的气势气得王豪吹胡子瞪眼了,将两个铁胆就往地上一扔,提起拳头,就要冲出去。

    张峰赶紧一把拉住,轻声说:“老英雄,不要被这山贼言语乱了阵脚,王兄他们很快就过来,且忍一忍。”王豪还是直眉怒目,“好!”

    山贼首领又喊道:“你们都是哑巴吗,这哑巴城有没有一个手势比得比较好的,赶紧给爷滚出来。”这话说完,众山贼一阵大笑,好像对挖苦讽刺很是得意。张峰只能紧紧地拉住王豪,不然这老者就冲去跟贼人拼命了。

    聂雄这就往前走了两步,虽说对方是山贼,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仍先拱手,完了才喊道:“诸多好汉,光临寒地,是要找什么人,此人跟你们关系又是如何?”

    山贼头目说:“人不是跟你们说得很清楚了,至于这人跟我什么关系,你问这么多干嘛!”说完就恶狠狠地扬了扬手中的刀,意思是再多事就不客气。

    聂雄一副受惊模样,颤抖几下又说道:“好汉,可是这般平常装扮的女子,我平时出去做生意时路上看到不少,我们这城里还真没有这个人。”

    山贼头目又扬起他的刀,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我们进去一搜便可找这人。”他看到这聂雄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便想着这些个乡下人哪里见过什么世面,火箭一射,大刀一扬,那还不是乖乖听话。

    聂雄又答道:“好汉,这不方便吧。”

    山贼头目又大笑几下,“方不方便,岂是你小子说了算。”对着其他人一挥手,“兄弟们,我们进去。”贼人按照吩咐收了弓箭,都笑嘻嘻地往这边走来,一副贼眉鼠眼的令人甚是厌恶。

    这时候,王豪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尔等鼠辈,谁敢再上前一步,老夫拳头伺候。”

    嗤笑之声不停从这山贼里发生,山贼头目更是嚣张说道:“老东西,你这拳头打到大爷身上只怕你自己要躺棺材。”

    王豪摆起一个迎敌架势,侧身弓步,右手化拳在前,左手化掌在后。“哪个不怕死的先上来。”衣决飘飘,尽显侠者风范。

    这架势估计是有点吓到那头目了,自己也不敢往前了,拉过一个身边的小弟,这就用脚一踹那人,“兄弟,你先试试这老家伙虚实。”

    话音未落,突发变故,那人想控制自己的脚步时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一股刚猛的劲力就打到衣服上,这劲力直送胸口,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劲力还没停,拳已经打来。嘭!断线风筝般飞回山贼中。

    王豪收拳,提气。宝刀未老,虎目怒视,“还有谁要上来。”

    贼人脚步一停,还真的被吓到了。山贼头目一阵哆嗦,“不用怕,弟兄们,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这老头不成。”说完自己后退两步,呼喝着手下上去。

    “哪个敢上来挑战我爹,先过我们三兄弟。”说话间,王平王胜王猛三人已带着门人赶到,约莫三四十人,前排拿着盾提着刀,后面的就每人一把弓,这般浩浩荡荡走来,只脚步声就震住山贼,谁也不敢上前了。

    “爹。”王豪看着三人点了点头,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大笑几声,“上阵不离父子兵,今天我们父子四人并肩作战。”

    山贼头目看到这武馆来人身上背着的箭,才想起来自己的兄弟也是有箭。“用箭,远攻。”山贼手忙脚乱地解下背后的弓,拿箭弯弓。只是在他们箭还没发出之时,这王家三兄弟早就指挥门人,布下盾墙,然后弓箭手从盾牌之间发箭。

    “啊!”,“啊!”,“嗯!”阵阵惨叫声从山贼里发出,很多人这连箭都还没射出就先被射中,哪里还能作恶,再有的,就算把箭射出去了,也是打在这盾墙之上,刚想发第二箭,对方箭又飞到眼前。只一会,乱不成军,纷纷后退逃命去了。只留下一些受伤行动慢的人,忍者疼痛跟在后面。武馆的人头阵获胜,门人弟子欲上前冲杀,王豪摆了摆手,意思是不必了。

    王豪高呼:“看在你们今日也没伤我们的人,只让你们受点伤作为惩戒,回去告诉你们的寨主,要是敢再动扰乱我城之贼心,我维扬武馆可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了。”

    众贼胆战心惊,面如土色,丢下抢刀弓箭,作鸟兽散去,奔走逃命,哪里还有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