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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靳言忽然笑了,“我就知道秦勤不会有那么笨,一天之间用同样的方法诬陷你两回。”
听闻此言,她们三人皆是一愣。
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比谁都明白。
以常欢离的骄傲不会去做那种事情,那么必定是秦勤了。
他对秦勤有了一丝失望,当初那个对他仗义相救的人,与此时用拙略的技法诬陷他老婆的人,当真是一个人吗?
秦勤见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局势,再坐在地上也没有意义,只是把自己显得更加狼狈而已,就自己站了起来,对常欢离说,“常欢离,你以为只有你才有骄傲吗?我也有我的骄傲,只是我爱上了一个人,不得放下骄傲去赢得他更多的关注,你所谓的骄傲,只不过是不够爱他罢了。”
这句话看似是说给常欢离听的,封靳言却听了个仔细,字字是戳进了他的心窝,她不够爱他吗?
常欢离没有注意到封靳言的变化,冷冷一笑,“你只是在拿爱来当借口,还是那句话,秦勤,我可怜你。”
“够了!”封靳言猛然出言打断了他们,“还能好好上班吗?看看你们,今天一天都干了些什么?”他眼神一扫又扫到了林姗姗身上,“还有你!我能提你上来你不好好干活在这里搞这些八卦,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打回原形。”
打回原形?噗——他们老板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么黑色幽默。
除了林姗姗,他们三人都是各揣心事,并且还不甚纠结。
封靳言不禁会想,当初是为什么让秦勤来做他的助理。因为她救了他?因为她说自己因伤倍单位抄了鱿鱼?
林姗姗终于看出来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就说自己要回去工作了,把常欢离推出了电梯,按下了关门键。
这个电梯在顶层卡着一直下不来,也不知道等电梯的人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略微不太让人舒心的上班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常欢离心里很不爽,说到底,还是为了秦勤。
下班的时候,秦勤很自然的问封靳言,“总裁,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封靳言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的常欢离,见后者正一脸不爽地瞪着秦勤,就摇了摇头,“不了,下班了你就先回去吧,今天我回家。”
听他俩这对话内容,听这熟络的语气,看来封靳言没有回家的日子里,都是秦勤在照顾他,但具体是在哪里,怎么照顾,那就不得而知了。
常欢离又不爽了。
封靳言催促她,“发个什么愣啊?你先去车库开车,我们回家,快去。”
常欢离开了车,将他抱上了车,收好了轮椅,就要出发回家。
忽然打大马路上来个行人,可能见她的车贵,开的也比较慢,就要往她车上撞,这时候车子却忽然提速,对着那个行人就要撞上。
这要真撞上,那个家伙不死也残了。
眼看要撞上了,那行人腿脚麻利地一拐角,就让开了一条道。
封靳言调侃她到,“不错,碰瓷的就怕你这种狠司机。”
“不,”常欢离受不了他的恭维,心有余悸地说,“我刚刚是把油门当刹车了。”
哦,那么他收回刚刚的话好了。
回到家里,爷爷和周婶就来门口迎接他们。
爷爷现在正好是神志清醒的时候,笑眯眯地对封靳言说,“小言啊,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你,也不知治疗有没有效果,来再让爷爷看看。”说罢就拿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指很粗糙,按在他手上有种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不过却很温暖,这种温暖和他的亲爷爷带给他的一模一样。
爷爷接封靳言,周婶接常欢离。
周婶一边接了她的包,一边询问,“怎么样太太,公司还好吗?”
“嗯,公司很好,环境不错。”她能说的,好像也就只有环境了吧。
常欢离看着旁边的爷爷和封靳言在一起时的温馨画面,不禁勾起了唇角,她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了。
而另一边的封培莲正在责备封靳烈,“大哥,你这段时间在等什么?”
“毕竟我们是手足,弄几个碰瓷的敲他点钱就算了,他已经不能走路了。”封靳烈此时是有些不忍了。
封培莲听了这话忽然激动起来了,“大哥,你念及手足之情,他可曾念及过?没有!他若念情,我的安东现在这么会在牢里吃那份苦?”
封靳烈微微皱眉,似有了动摇。
封培莲见他有了动摇就继续煽风点火,“而且他老婆的爷爷就快要把他的腿给治好了,到时候,他的腿好了,我们就再也没有理由占着爷爷的遗产了。以他的性子来看,我们到那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封靳烈死死盯着封培莲,“不行,遗产绝对不能落在他手上!”
封培莲笑着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在家里,常欢离在爷爷的指导下给封靳言按摩腿部,常欢离一边按,一边问爷爷,“爷爷,他的腿大概什么时候能治好呢?”
常青山微笑道,“爷爷的脑子现在不好使,经常在治疗的时候忘记一些穴位针法和药材,照这个速度来看,没有个一两年是好不了的。”
“这样啊……”一两年,他们的契约也该到期了,不知道那时候他们是什么关系。
前夫和前妻?单纯的上司和员工?又或者,还是夫妻?
不,这个阴晴不定的怪人,明明残废了还到处惹桃花的中央空调!她才不要!也不稀罕要!
她正纠结于他是中央空调这间事情,马上,第二天,她送他来上班,去车库停车上来的时候,就瞅见秦勤不知在和他说些什么。
秦勤笑得很欢快,封靳言脸上是宠溺的无奈。
紧接着她看见秦勤嗔怪地说了句什么,一巴掌打到了封靳言的后脑勺上。
那个动作!
常欢离血气蹭蹭蹭地往上涌。
几个健步冲过去,一字一句地说,“他的后脑勺,只有我常欢离可以打。”
说罢一掌帼了他的后脑勺。
封靳言的脑袋被她打得向下点了点,他的脸色僵了僵,很是无奈。
秦勤看常欢离的样子很看不惯,明明只是挂牌妻子,她却偏偏拿自己当回事儿了,挑衅道,“可是我已经打了,怎样?”然后她又一掌扫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封靳言的脑袋又点了点,脸色开始黑了。
“你再敢打!”常欢离掴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我就打!”秦勤扫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你再打一下试试!”常欢离掴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试试就试试!”秦勤扫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啪——”
“啪——”
“啪——”
“啪——”
封神的总裁,封靳言,坐在轮椅上,在自己的公司大楼前,被自己的两个助理很有节奏地交错着打后脑勺……
封靳言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极力忍耐,最终从牙缝里硬挤出几个字,“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这时,她们两个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是过分了。
大楼前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大部分还都是他的员工,被他的员工看到他们的老板被这样虐待,他老板的尊严何在,她们两个又该怎么继续在公司混下去。
反正,这天的事情成为了一个大八卦,在今后三年的时光里依旧被人当做闲时的话题。
那天林姗姗见到常欢离的第一句就是,“听说,你今天早上把我们总裁给打了?”
常欢离漫不经心地应道,“昂……”
“姐们儿!可以啊!够霸气的啊!看不出来啊!”林姗姗每说一个感叹号就要拍一下常欢离的肩膀,拍得常欢离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说真的,姗姗,我觉得封靳言不爱我。”常欢离失魂落魄地说。
“别闹,”林姗姗在空气中摆摆手,“他不爱你会忍着你让你打他吗?”
“今天早上,是我和秦勤一块儿打他。”
“什么?这就有点不对头了……”林姗姗细细观察常欢离的神情,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欢离,秦勤这个人……我总觉得她跟你很像。”
“哪里像了?我比她漂亮多了好不好?”常欢离反应激烈,她比她漂亮多了,这话还是封靳言告诉她的,她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对对对,你比她漂亮多了,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林姗姗一边安抚她,一边继续往下说,“我说的不是外表,而是……怎么说呢?你们两个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那股子义气儿,还有做事的那个利落劲儿,都挺像的……”
“你说,她很像我?”常欢离皱眉思索。
“对,你当局者迷,我毕竟是外人,自会比你看得清。”
常欢离陷入了思索。
她曾经看见封靳言拿了她的头发交给周向去做DNA比对,她不知道他想干嘛。
她那时还并不全然相信他,以为他要把她的某个器官什么的给卖了也说不一定,就把头发从周向那里偷了出来,换了别人的头发放了回去。
现在看来,封靳言他应该是在找人。
而且,并不是秦勤像她,也不是她像秦勤。
而是,她们,都很像他要找的那个人。
他现在对她们所有的宽容,都只是因为她们像她要找的那个人而已!
封靳言他,并不爱她!
知道了这个事实后,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片,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