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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看见一个打扮贵气又优雅的中年女人在客厅,女人穿着端庄大气,保养极好。
楚璃茉背对她而坐,女人最先发现墨初鸢,惊讶道,“你是谁?”
楚璃茉顺着女人的视线看过来,看到墨初鸢时,眼睛一亮,霍地站起身,上前就是一个熊抱,”小鸢,你怎么来了?“
墨初鸢拍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家有客人?”
楚璃茉松开她,大咧咧的拉着她走到客厅,含着笑,对仍然一脸惊讶的女人介绍,“姑母,这是我的好闺蜜,墨初鸢。撄”
女人面带笑容,极其和善,道,“是璃茉朋友啊,快,来坐下。”
墨初鸢微微颔首,微微一笑,亲切唤道,“伯母。偿”
“这孩子真是乖巧。”女人上前拉住她坐下。
刚坐下,楚璃茉发现新大陆似的,注意到墨初鸢一身狼狈。
此时,一道醇厚的唤声传过来,“墨初鸢。”
墨初鸢回头,见楚向南站着身后的厨房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碗面,飘香四溢,漫入鼻息,引得墨初鸢味蕾爆发。
她今天晚上到现在滴水未进。
“楚大哥。”她已经不再惊讶楚向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楚璃茉是个急性子,握住墨初鸢一双光裸的肩膀,直直盯着她,问,“小鸢,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楚璃茉这么一咋呼,楚向南落在墨初鸢身上的视线微微一沉。
只见墨初鸢一头及腰长发微乱,脸上精致的妆容有些花,寒风冬夜的身上却穿着一件裹胸式小礼服,露着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腿上的丝袜有几个破洞,雪白的双肩在灯线的照射下莹润如玉,皮肤太过白皙薄嫩的缘故,显得脖颈上的几道红痕,尤为明显。
“我没事......”如果不是碍于外人在场,墨初鸢早就扑进楚璃茉怀里大哭一场了,但此时,她只能佯装无事。
楚璃茉还想追问,墨初鸢在她腰间偷偷一拧,楚璃茉看着她眼底的湿润,瞬间明白,大半夜从玺家出来,莫不是跟老公吵架了?
楚璃茉知道墨初鸢不希望她当着别人的面再追问下去,也把她的狼狈看在眼里。
楚向南依然一身藏蓝色警服,笔直玉立,双手插袋,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久久凝注,薄唇微抿,看不出任何情绪。
墨初鸢没想到楚璃茉家里会来亲戚,觉得她突然到来实在太唐突,于是站起身,对楚璃茉说,“璃茉,不早了,那个我先回......家了,改天再来找你。”
说完,又朝璃茉身边的女人礼貌一笑,“伯母,下次再见。”
然后,又对楚向南说,“楚大哥,明天我就去局里,我先走了。”
与他错身而过,拿起地上的行李,朝门口走去。
“小鸢!”楚璃茉喊了一声,她太了解墨初鸢,大半夜投奔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初鸢刚走到门口,手腕一紧,一只大手攥住了的她的手腕,温热干燥,像午时刮进来的一股暖风。
“楚大哥......”墨初鸢转身,看着攥住她手腕的楚向南,挣了下,手腕上的力道更紧。
然后,就听他对楚璃茉说,“璃茉,你在家陪着我母亲。”
“好。”楚璃茉木讷应声。
身边的女人是楚向南的母亲,叶慧敏。
看着儿子握住一个女孩的手,眼睛含笑,没说什么。
楚向南接过墨初鸢手里的行李箱,另一只手依然攥住她的手,出门。
一出单元门,墨初鸢挣开楚向南的手。
楚向南放下行李箱,脱了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她身上。
瞬间,她身上暖融融的,周身都是他的气息。
“你有地方去?”楚向南说完,又握住她的手,走到停车场的一辆越野车前,将行李箱放进车里,看着一脸茫然的墨初鸢,“上车。”
“去哪儿?”她问。
“你说。”楚向南看着她的一双眼睛,明朗又清明,一眼将无处可去的她看穿。
墨初鸢听出来了,没说话,坐进副驾驶。
一路上,墨初鸢沉默,楚向南也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车开出一段路之后,她透过车窗望着街边一家酒店,开口,“在这里停下。”
楚向南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街道旁一家酒店,并未停车,视线回到她清冷的侧颜上,顿了两秒,“住酒店不方便,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我不拐卖警察。”
“那你拐卖什么。”
“女人。”
“......”
玺暮城的车停在华鑫别墅楼下,正欲下车,去楚璃茉的公寓,手机响了。
是苏洵。
他接听,“夫人在哪儿?”
苏洵回道,“在三十分钟之前,上了一辆丰田越野。”
丰田越野?
玺暮城眉头一皱,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人,楚向南。
他捏着手机的修长手指根根泛白呈青,声音冷沉,“现在去哪儿了?”
“交通局。”
玺暮城挂断电话,开车去了警局。
路上,电话又响了,是岳麓翰。
“干什么?”
“这是没找到丫头?”岳麓翰猜测。
“没事我挂了。”玺暮城语气不耐。
“等等,明天我去公司找你。”
“有线索了?”
“算是。”
玺暮城挂断电话,车速加快,在夜色浓稠笼罩下的街道疾驰。
......
交通局。
楚向南拎着墨初鸢的行李走在前面,墨初鸢恍恍惚惚的跟在后面,直到楚向南在一间房前顿住脚步,墨初鸢心不在焉地一头撞在他后背上。
他后背坚硬厚实的像一堵墙,撞的墨初鸢之前受伤的额头隐隐作痛。
她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
头顶一沉,她抬头,见楚向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高大的身体盖下来的阴影将她笼罩。
他的手落在她头顶,继而是她额头的伤口,最后落在她饰了粉黛脸颊。
墨初鸢愣愣的,眨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眼睛深邃幽暗,涌动着她读不懂的内容。
两人站的距离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以及尼古丁的气息,直到眼前阴影浓重,楚向南的脸在她墨黑的瞳仁中放大,是他低下了头。
两人呼吸瞬间共融,她惊了下,正欲后退,脸上一痛,她差点惊叫出声,被他手指捏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楚向南的手从她脸上离开,眼睛像星雨似的落尽,晕染出淡淡薄影,“你这么魂不守舍的,即使放你一百天假,我也不敢派你出任务。”
墨初鸢摸了摸被他捏过的脸,仿佛游走的魂魄归体,立马清醒冷静下来,“我可以的,明天我就可以出勤。”
楚向南垂在身侧的手,捻着指腹,上面还残留着她脸上的温度和嫩滑的触感,没有回应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进来。”
“哦。”
墨初鸢走进去,打量着这间房。
装修简洁,一张单人床,一个茶几,一个双人座沙发,还有厨房和卫生间,是一套七十多平的一居室。
楚向南将行李箱放在一角,拿了水壶,去厨房接水,烧水,然后走出来,与墨初鸢询问的眼神撞上。
“这是局里给警员提供的宿舍。”
墨初鸢微楞,忍不住又打量了下室内环境,看向楚向南,“交通局待遇这么好?”
楚向南耸肩,温然弯唇,“所以,你来对了地方。”
墨初鸢勉强微笑,“我是新来的警员,住在这里不方便,我还是另找地方。”
她不蠢。
这房子在警局主楼,距他们办公的地方不过上下层,条件这么好的宿舍,能享有这待遇的只能是局长级别。
她要是在这里住下,岂不是让局里的人误会?
墨初鸢走过去,拿自己的行李,却被楚向南扣住手腕。
“墨初鸢,倔强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
墨初鸢一怔,想起玺暮城和乔菲的事情,心里的苦涩蔓延至唇角,扯出一缕浅笑,涩涩的,“所以不讨喜。”
“谁说不是?”楚向南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叹了声,“这么不讨喜的女人却总是让人牵肠挂肚。”
“......”
墨初鸢怔怔望着他,还未待她品味他话中涵义,楚向南手垂落,“你在这里暂住,不用想那么多,这里是警局,不是八卦市场。”
这时,叮的一声,水烧开。
楚向南走进厨房,将水沏进保温瓶,出来时,见墨初鸢还在原地发愣,扔给她两把钥匙。
没等墨初鸢开口,楚向南开口,“一把是房间钥匙,另一把是射击室的钥匙。”
墨初鸢看着手中的钥匙,不解地问,“给我这个做什么?”
“以后你多了一样工作,射击室枪支弹药保管员。”
“不是有专门人负责?”
“下班后你负责。”
又听到楚向南说,“这是命令!”
“是。”
楚向南看她一眼,准备离开,墨初鸢叫住他,“楚局,保管员可以用射击室吗?”
楚向南唇角微微扬起,“你的地盘你做主。”
墨初鸢恍然,他这是变相给她擅自使用射击室的权利。
晃神间,听到楚向南又道,“冰箱里有吃的。”
“......”
......
楚向南的车驶离大门口,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路边静静停着一辆豪车。
他眉头微蹙,攥住方向盘的手收紧。
玺暮城降落车窗,看着楚向南的车驶离,身体颓靠椅背,目光落向警局大楼,瞳孔黑沉如墨,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角,静静地吸了几口。
知道她在哪儿就好。
夜色浓稠的像化不开的墨一样,随着指间的烟一根又一根,天色泛起鱼肚白,他才开车回了首创别墅。
洗了个热水澡,身体依然滚烫,终是昨夜泡冷水,找了凉。
空荡荡的卧室,少了那抹身影的晃动,躺在床上,没有温软在怀,阖上眼睛,没有一双又软又滑的手臂缠住他脖颈,也没有一双小白腿不安分的缠在他腰上,再次睁开眼睛,看不到一张睡得小呼噜阵阵的小脸蛋。
心,前所未有的空寂。
眼眸流转之间,却发现一直放在枕头边的那只大耳朵兔子不见了。
她带走了......
他靠在床头睡了一会儿,许是太累,睡醒已是十点,他换衣下楼,简单吃了口饭,开车出门。
......
墨初鸢一早醒来,洗了个澡,换上警服,看了眼时间,偷偷摸摸出门,唯恐被别的警员看到。
这层楼不是办公区,很安静,偶尔遇见几个警员,互相不认识,但都点头致敬。
她来到办公区,大多数同事都到齐了。
祁阳看见墨初鸢,惊喜道,“小鸢鸢,你不是请假了吗?”
“伤好的差不多了,在家也是闲着。”她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你的伤没事吧?”祁阳抬手,就要拨开她的头发看。
墨初鸢躲开一些,“没事。”
这时,秦通走进来,脸色一贯黑沉沉的,看见墨初鸢时,并未意外。
秦通例常开会,然后,分配警员出任务。
难得是秦通没有将她排除,而是安排祁阳和她去划分的辖区执勤。
祁阳开车,墨初鸢坐在副驾驶,一路上祁阳喳喳呼呼不停,她心里压着事情,有些烦闷,恨不得化身孙悟空,一棒子捶晕这个山寨版唐僧。
今天他们管辖的区域车辆拥堵,墨初鸢身姿玉立亭台,指挥交通。
祁阳在街边分散车流,中午,祁阳替岗。
墨初鸢刚想走到警车前休息,却见祁阳跟她打手势。
她跑过去,祁阳指了指马路对面一辆黑色宾利沿着街边,s型慢行。
她走过去,敲了下车窗,视线随着降落的车窗,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
视线里-
玺暮城西装革履,一派矜贵,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双幽深的黑眸看着一身警服的墨初鸢,她脸白如纸,眉尖流露疲累,他很想拥她入怀,抱抱她,亲亲她。
两人遥遥对望,四目相缠,却碰撞不出一丝星火。
他双目如火,她双眸如冰。
“鸢儿,我想跟你谈谈。”
墨初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骤然间,昨夜他和乔菲在床上热吻的一幕幕,像一块转一样,砸进她心里,翻滚着千层潮浪。
她不想见他,可是眼睛却还是无法忽略他俊朗的五官隐现的薄红,眼角的腥红。
她眉头一皱,抬手,朝他敬礼,“先生,请出示您的驾驶证行驶证。”
“鸢儿。”玺暮城抬手,就要握她的手。
墨初鸢避开。
玺暮城摁了摁涨痛的太阳穴,将驾驶证和行驶证递给她。
墨初鸢看都没看,还给他,又拿出一个酒精测试仪,送到他唇边,“先生,我怀疑你醉酒驾驶,麻烦配合测试你体内的酒精浓度。”
玺暮城一听,一张俊脸沉了下来,沉默几秒,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一定要测试?”
“是,先生,请您配合。”她声音冷到骨子里。
玺暮城长眸微眯,淡淡一个字,“好。”
墨初鸢走过去,微弯身躯,刚将手伸过去,突然,一只手绕过她后颈,将她半个身体带进车里。
继而下巴被钳制,唇被烫软的湿热封了个密不通风。
---题外话---艾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