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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肚子也饿了。被司徒天逍抱回殿内的卧室,临窗的榻上已经摆好膳桌,全都是木宁夕爱吃的菜。
喝过解酒药汤,全身清清爽爽的。此时食欲大增,看什么都想吧唧吧唧味道。
“慢点吃。我不会和你抢的。”
柔得能拧出水来的声音在头顶响头,木宁夕好怕谁来抢走饭碗似的抱在怀里,偷空抬头瞅他一眼,差点陷入两潭溺死人的深邃眼神中。
粉舌舔舔嘴角残留的一滴汤汁,樱唇嘟起,嗔怨道:“夫君,你不知道吗,连小狗吃饭都不喜欢被人盯着。”
“你是小狗吗?”
“不是。”
好吧。这个比喻很蠢。把自己埋坑里了。
司徒天逍哑然失笑。她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只护食的小狗么。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闪烁着璀璨的光,粉舌偶尔舔舔唇瓣,满足地喟叹一声,继续埋头苦吃。
“贪吃鬼。”轻轻摸摸她的头,又夹一块蜜汁肉到她的碗里,“慢点吃,这碗肉都是你的。”
木宁夕皱皱鼻子,夹一块到他的碗里,大方地说:“本后也赐你一块,吃吧吃吧。”
“谢狼后。”司徒天逍一本正经地拱手谢恩。
木宁夕咯咯地笑起来,放下碗坐到他的大腿上,捧来碗,抓起木勺,说:“我喂你吧。”
“好。”大掌揽在小蛮腰上,司徒天逍满目柔情,看着她仔细地将肉和栗米混在一起,用木勺挖出来送入他口中,碎碎念叨:“我喂你吃饭,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知道吗。”
“野丫头,喂夫君吃饭是你的本份,怎能拿来谈条件的。”大掌在弹性极佳的小屁股上轻轻拍打,司徒天逍佯装气得磨牙,故意恶狠狠地咬她脸蛋一口,威胁:“以后还敢不敢和我谈条件,嗯?”
“这不算谈条件啦。”木宁夕害羞地垂眸,歪头枕在他的宽肩上,“我有一个哥哥,叫木宁玉。听青线说,月老夫人怕我不听话,将哥哥扣下做人质。后来又听说哥哥逃出幻月山庄,至今去向不明。”
“你想见他?”司徒天逍亲亲她的樱唇,柔声道:“若你想见到他,我立即命人去寻来带到你的面前。”
“谢谢夫君。”木宁夕噘起小嘴亲亲他的下巴,略带嫌弃地皱了小脸,“你的胡子好扎人哟。”
“是吗?”司徒天逍故意用下巴去贴她的额头,脸颊,耳侧,逗弄得木宁夕哈哈大笑,推拒着他的胸膛。
“小心!”
好在他眼急手快,稳稳接住差点浪费掉的一碗饭。
“哎呀,好险呀。”木宁夕捧回碗放到桌上,“好好的一碗饭浪费了,我都成罪人啦。”
“无妨。”
司徒天逍抱她到一旁坐好。两人安安静静地各自吃起来。
食不言,纵然满肚子的话也要留到饭毕。这是司徒天逍对木宁夕的要求。不过以木宁夕碎碎念的习惯,能忍到饭后绝对是不可能的。
才安静了一会,木宁夕伸长脖子,大喊:“红线,去准备一件便服,我要出去走走。”
“是。”守在外室的红线答应着。
司徒天逍冷睇一眼,慢条斯理地吃着剩下的半碗饭。
“我想去山巅看看卫漠和冯莽的训练。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犯规。”木宁夕塞得小嘴鼓鼓地,咕哝道:“我想让紫线骑马和我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可布置训练的地方。”
看他不语,继续叨叨叨,“你别忘了五千精兵的事情。我可是很有想法呢。”
“闭嘴!”
“咦?你生什么气啊。”
哪句话说错了吗?男人的脸色比六月的天还要阴晴不定,刚才恨不得宠她宠上天,现在又一脸要胖揍她的表情。难道反悔了?
“你不相信我能训练出五千精兵吗?”
终于吃完了。司徒天逍一口气喝完汤,瞥一眼木宁夕手里的饭碗,惜字如金地说:“食不言。”
食不言,寝不语。
呃……她怎么忘了。
“那个……我忍不住。”木宁夕臊红了脸,为自己辨解。
“乖乖吃饭。”大手摸摸她的头,实在不忍心责备她。娶个聒噪的小妻子,耳根别想清静,司徒天逍告诉自己认命吧。
“等下我带你去巡山,乖乖的。”
“好。”
巡山耶!来狼山之前,她幻想过许多次做山大王的模样。
四婢女进来服侍木宁夕用膳,司徒天逍去了狼王殿的东偏殿。
每日司徒天逍足有两个时辰都在东偏殿里审阅来自各个地方集中呈报上来的密信,从而掌握四国中不为人知的秘密。
权掌天下,光靠武力是不行的,还需要一个通天下的情报网络。信息全面到连四国帝王夜里由哪个妃子侍寝都要了如指掌,甚至那些野心家上茅房的时间、时长都要知道。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司徒天逍看看天色,正是一日中最热的时候。再看半个时辰,等暑热降些再带小妻子去巡山吧。
司徒天逍耐住性子继续审阅密信,却不能专注于纸上,甚至感觉幻听到木宁夕唤他的声音。
“宁儿?”
“哦。”
果然不是幻听。
将密封收入带锁的漆盒里,司徒天逍起身走出东偏殿,看见木宁夕满头大汗地和一群小婢女们玩跳格子游戏。连平日严谨守礼的紫线也跃跃欲试的等在旁边。
一口气跳完所有的格子,木宁夕长长舒口气,扭头便看见站在白玉石阶上的男人。
“咦?你处理完公务啦?”
“刚刚我唤你,你不是答应我了。”司徒天逍悠闲地步下石阶。
木宁夕摸摸头,“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里和她们玩。而且你在里面说话,外面听不见的。”
司徒天逍回头瞧瞧东偏殿,两丈高的白玉石台上的建筑外整洁大方,而里面却层层隔间出大大小小许多间屋子。他的书房恰巧在最里侧。
“来人,去查。把刚刚应本尊的女子抓出来。”
“是。”
隐在暗处的护卫立即去查。
木宁夕走上白玉石阶,忧心忡忡地握住大手,“是不是有奸细呀。”
司徒天逍回以安心的浅笑,薄唇微启,反牵住她的小手,“走吧,我们去巡山。”
“要不要等等。”木宁夕担心地往里面瞧一眼。来狼宫有些日子了,她谨守规矩,从不踏入东偏殿半步。即便北宫的书房也极少进去。
“走吧。”
淡定地牵着小妻子的手步下白玉石阶。司徒天逍猜测能进入东偏殿的人,不是藏身影阁的人,就是藏身卫漠统领下的十万大军之中。
冯莽手下的大军从未离开过狼山,想要混进去并不容易。反而刚刚从贝州城调遣回来的十万大军有可能混入奸细。
“奸细为什么要假扮我回应你呢。”木宁夕疑惑不解,不该是藏好了,等司徒天逍一走再行动吗。
司徒天逍揽着她的小蛮腰,一跃而上,稳落在黑驹子的背上。低声解释道:“我在看密信,为了诓我离开,自然要应一声。”
“原来如此。”木宁夕点点头,突然灵机一动,凑近他的耳边,悄悄说:“我们先不去巡山,我们去抓鬼,好不好。”
“抓鬼?怎么抓。”司徒天逍觉得有趣,喝令黑驹子在狼宫里溜嗒。
木宁夕想想,说:“护卫进去未必能抓到,我们偷偷绕到后面去,我进去引那人出来。”
“不行,太危险。”司徒天逍拒绝,谁知道那人是不是穷凶极恶的歹人。
“去嘛去嘛。有你在,我不会有危险的。”
木宁夕对着他又抱又亲又撒娇,气得司徒天逍哭笑不得,只好喝令黑驹子绕到东偏殿的后院去。
东偏殿里,三个护卫与一个蒙面女子相对峙,剑指对方。
窗户“吱呀”一声,纤纤身影从窗子外一跃而入,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脸露煞气的三男一女。
木宁夕摆摆手,笑嘻嘻地打招呼,“嗨!你们玩什么哪。加我一个呗。”
玩?狼后,你跑来捣乱,你家夫君知道吗?
三护卫要集体泪奔了。真不知道狼王在外面的时候,那十二个鬼护卫是怎么过日子的。好同情曾经的十二个战友啊。活得真不容易。
“木宁夕?”蒙面女突然剑锋一转,指向木宁夕。
这声音好熟悉哟。木宁夕摸摸肉肉的耳垂,灵光一现,笑嘻嘻地说:“多日不见,你的功夫厉害不少呢。”
狼后认识?三护卫交换一个眼色,不动声色地剑锋移向蒙面女背后。
“木宁夕,没想到你非但没死,竟嫁然嫁给狼王。”蒙面女冷笑,“没想到司徒天逍的真正身份是狼王。如果这个消息散布到四国之中,想来一定非常有趣吧。”
“是啊,很有趣。”木宁夕背着手站到蒙面女的对面,眸光熠熠,笑颜如花,“太后年纪大了,该好好的颐养天年,享享清福。何必掺和进来,白白的为他人做嫁衣裳呢。”
“木宁夕,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蒙面女冰冷的眸子迸出杀意。
木宁夕走到檀木的大桌边跳上去坐着,两条腿悠闲的晃着,笑嘻嘻地说:“太后身边的婢女不多,我都一一记得。唯有你,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所以……青凡,你不准备摘下面纱露出真容吗?”
“呵呵,木宁夕,你果然狡猾。”
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平凡的容颜,唯一算得上不错的是拥有一张标准的樱桃口。
“信阳侯也挺狡猾的。在皇后身边安排芳若,在太后身边安排你。可惜呀,皇后看似柔弱,实则精明。而太后心疼自己的亲弟弟,揣着明白装糊涂,宁愿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弟弟的监视之下。”
“你知道的不少啊。”青凡冷笑。
木宁夕微微一笑,嗓音却冰冷得刺骨。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