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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山。
两个月的时间眨眼即逝,当初质疑木宁夕所创的特殊练兵法子的人们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努力,错失了一次好机会。
卫漠与冯莽一起每日起早贪黑的训练士兵,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从开始的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到现在使凭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用木宁夕的话来说,默契是相爱相杀的结果。
为特殊训练的士兵准备的营寨,以前是座废弃的兵器库。经过士兵们利用休息时间修葺和打扫,这座营寨成为狼山最美的一道风景。
尤其被悬挂在哨楼上的旗子,上面绣着一头狂啸的野狼。这狼图腾出自木宁夕之手,意喻狼啸九天。
当初在石梅山梅的时候,紫线和黄线偷来的一匣龙纹毒药丸已经吃得所剩无几。司徒天逍想要亲自回汴州城探察探察,被木宁夕阻止。因为她发现自从吃了大元丹之后,龙纹毒发作的时间从五日变成二十五日,而且发作的疼痛感也减轻不少。
萧辰被司徒天逍叫来再次为木宁夕诊脉。
“如何”司徒天逍扶起木宁夕。自从练兵开始,她每日很辛苦,但精神却很好。夜里也不会失眠,连喝水都是半梦半醒中让他喂的。
萧辰拧紧眉头,看看木宁夕,又低头思忖片刻,斟酌再三,说:“不可能呀。难道我想错了?”
“怎么?我的身体又严重了?”木宁夕好奇地眨眨大眼睛,狐疑地说:“不对呀,我近日身体可强啦。昨日和他们跑了整整十里山路,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胡闹!你竟然偷偷和他们去跑山?”司徒天逍在她饱满的臀狠拍一下,警告:“再敢去跑山,我一定把你锁在北宫,不准出来。”
“知道啦。以后我和紫线骑马,看着他们跑。”其实跑十里山路,挺累的。她就是觉得自己近日来胖了不少,想要借机减减肥。
萧辰沉浸在思考中,当初的预料完全错了。或者说,正在往他意想不到的好方向发展。
“狼后,我可否再……”
“没问题。”木宁夕大方地伸出手来让他诊脉。
萧辰换成中指压在腕脉上,屏气凝神,注意力全部在中脂的脂腹上。
司徒天逍看着萧辰,木宁夕也看着萧辰。
少时,萧辰收回手,起身鞠躬道贺:“恭喜狼王,狼后的龙纹毒被大元丹禁锢在身体的某处,并不损伤要害。看来狼后的命,保住了。”
“哈哈,果然是大喜事。”司徒天逍欣喜若狂,鹰眸看向木宁夕时不可抑制的闪着泪光。
木宁夕脑袋空白一片,她的命保住了?不用死了?
“萧辰,你说的……是……真的?”
“狼后若不信我,可以请狼王遍请名医来为狼后诊脉。”萧辰嘴上说着,心里却不这样想。天底下除了花老夫人,就属他的医术最好。
“不不不,我相信你的医术。”木宁夕拍拍狂跳的心,有些激动地说:“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能继续活着。”
“你当然要活着,你要生生世世地陪着我,忘了吗?”司徒天逍深情地看着木宁夕,柔声道:“宁儿,夫人,我们能永永远远的相守在一起了。”
“嗯。活着真好。”从未有过喜极而泣的心情,此时此刻终于得偿得愿。她能继续活着,继续爱着他,继续被他爱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狼王,狼后,我们来了。”冯莽和卫漠一起走进来便看见司徒天逍和木宁夕抱在一起哭。
狼王在哭?天塌了?
二人齐回头往营帐外面看。没有塌呀?太阳也在南边呢。狼王竟然会哭?稀奇的事啊。
“喂,萧辰,狼王和狼后是怎么了?哭成这副鬼样子。”冯莽凑到萧辰身边低声问,立即招来司徒天逍一记冷戾。
萧辰干咳一声,说:“狼后的龙纹毒被大元丹禁锢,性命保住了。只是……”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惹狼王不爽。毕竟听到好消息之后,再说一个坏消息,是很不厚道的做法。
司徒天逍见萧辰欲言又止,想来定有内情。轻轻放开木宁夕,叮嘱:“你先用午膳,我去巡视巡视。”
“不必了。”木宁夕又傻了,自然看出萧辰的迟疑,便开门见山地问:“说吧,我连死都不怕,还怕更坏的事情吗?”
萧辰斟酌用词,拱手道:“禀狼王、狼后,龙纹毒虽被大元丹禁锢不再伤及性命,但是每隔二十五日仍会有蚀痛。且若再服食龙纹毒会立即毙命,回天乏术。”
司徒天逍看向木宁夕,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的宁儿还要忍受多少折磨才足够,为何上苍都不肯眷顾。
木宁夕点点头,“知道了。近来毒痛发作时并没有以前那般蚀骨的疼,我还能忍得住。只要没有性命之忧,我不怕。”
萧辰拱手,道:“恭喜狼后。看来龙纹毒的威力越来越小,待日后寻到龙纹毒的解药,相信不需太久便能清除干净,不留病根最好。”
“嗯,如此最好。”木宁夕长长松口气。回头笑着对司徒天逍说:“夫君,等我们的大计划完成之后,我们亲自去无花谷谢谢花老夫人,可好?”
“依你。”司徒天逍见她没有被坏消息影响,也稍稍安心些。
萧辰拱手,道:“若狼王、狼后无事吩咐,我便退下了。”
“听说近来很多伤兵,你也忙得团团转。注意休息,别累到。”木宁夕关心的叮嘱让萧辰微怔。
“是。多谢狼后关心。”萧辰拱手,又愤愤地说:“每日看到那些全身泥土的残兵,我都想丢去狼谷。”
“呵呵,千万别呀。我还指望他们跟着狼王去攻打贝州城呢。”木宁夕掩嘴偷笑。看来萧辰的洁癖症大发作,真是可怜的人。
“行了,退下吧。”
司徒天逍亦无可奈何。只好打发他出去。
看着萧辰离去的背影,木宁夕笑着说:“萧辰嘴巴坏,心思好。要不然才不会和我们抱怨,又忍不住去医治。”
“嗯,你说的对。”
木宁夕握着他的大手,看向帐门口,见青禽和赤兽风尘仆仆走来。
“狼王,狼后。”二人拱手,齐声见礼。
“这半日练得如何?”木宁夕开口询问,见青禽的脸色不好,赤兽不好意思地搓着粗糙的大手。她笑问:“怎么,他们不服管教,逼宫了?”
“不不不,他们不敢的。”赤兽连忙摆手否认,说:“而且他们练得起劲儿,即便我们不看着,他们也练得很卖力气。”
“那为了何事?”木宁夕好奇了。这两个月来,青禽和赤兽带领一万士兵练得很好,连他们二人也跟着训练。
赤兽偷瞄一眼司徒天逍,吱吱唔唔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青禽叹气,摸摸自己的羊胡须,说:“禀告狼王,狼后。因没有选上的天狼军和地狼军很是喜欢狼后的特殊练兵法子,吵嚷着请求再选拔一次。我们无奈之下,只好来请狼王、狼后定夺。”
“哼。他们胆子大了,想造反不成!”司徒天逍怒喝,吓得青禽和赤兽垂下头不敢看他。
木宁夕回头问卫漠,“你那边没有选上的五万人是什么想法。”
卫漠踌躇片刻,说:“同狼军一样请求再选拔一次。我已经压制住了,但……收效甚微。”
木宁夕点点头,回头看司徒天逍,问:“贝州城可有消息传来?”
“有。”司徒天逍人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信阳侯和兵部侍郎已经动用自己的私有军力暗中帮助自家的孩子守住贝州城,与北契大王子博古响形成强势对峙的势态。
木宁夕简略地看了一遍,思忖片刻,说:“看来我们要做好准备了。”
“再等些时日吧。我已和爷爷、二哥约定好,一旦朝中有定论,二哥会立即派人来送信的。”司徒天逍鹰眸闪过阴森的光芒。
木宁夕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我们实施第二套计划吧。”
“好。”司徒天逍拿出木宁夕写给他的那张计划,交给卫漠和冯莽,“练兵之事有我和狼后,你们先按照这套方案去布置。”
“对,还有这是我早早准备好的练兵法子。虽然比不得精兵团的练法,但是也不算容易。你们拿去照着这上面的,好好练练他们。”
木宁夕拿出十本册子,这是她利用空闲时间从原来的五十本册子里抄录出来的。
“多谢狼后!”卫漠和冯莽激动的上前双手接过计划的纸和册子。
木宁夕倚在司徒天逍怀里,悠悠地叹气,“为了收复贝州城和瓦朗关,我们要一起努力,好好的准备准备,给信阳侯、李侍郎、博古响和赤聂一记狠狠的耳光。”
“正合我意。”司徒天逍亲亲她的额头。
木宁夕想想,说:“我们分开吧。”
“我们不是一直分开吗。”司徒天逍没有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多么怨夫味。
木宁夕嘿嘿一笑,“夫君,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守呢。不急在这一时啊。”
“好。”司徒天逍邪魅地笑。
变脸跟变魔术似的,臭臭的黑脸一下子变得柔情似水。木宁夕抱过他的头狠狠地亲一口,说:“我们都会好好的。”
“小骗子。”屈指刮刮她的鼻梁,司徒天逍满足地叹气。看来他要去找萧辰问问,龙纹毒已被禁锢,是不是可以行夫妻之礼了。天知道他忍得多么辛苦。
木宁夕眨眨大眼睛,立即猜到司徒天逍的心思,凑到他耳边悄声说:“萧辰早就告诉我了,你不必再问。”
“坏丫头,你为何不告诉我。”司徒天逍咬牙切齿,愤愤地瞪着她。
木宁夕羞臊地在他的大掌上写了两个字,换来司徒天逍错愕地盯着她,问:“果真如此?”
“没骗你。不信去问萧辰呀。”木宁夕极力点头。
司徒天逍抚额,看来想要与她成为真正的夫妻,还要继续等下去。
“狼王,狼后,你们在打什么哑语呢?”卫漠不明白地看看二人。
木宁夕小脸一红,说:“我们在商量……呃……在商量分开训练的事情。”
“啊?现在也没合着练呀。”卫漠傻傻的说,完全忽略了司徒天逍黑沉的脸色。
冯莽怕卫漠惹怒狼王,立即上前,笑着问:“狼后想要如何分?”
木宁夕想想,说:“夫君,你和卫漠去训练十万兵的狼牙铁骑,你来练精兵团,让卫漠练余下的五万兵。”
“好。依你。”司徒天逍完全没有脾气,小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木宁夕看向冯莽和青禽、赤兽,说:“我和赤兽训练精兵团,余下的人由冯莽和青禽来训练。毕竟天狼军和地狼军人数众多,最好用比试的法子让他们一个营寨为一队,营寨与营寨之间比试。”
“这个法子好。”赤兽最捧场,他就喜欢与人切磋。
冯莽和青禽也觉得不错,便拱手道:“遵狼后凤令!”
部署好了,木宁夕伸伸懒腰,大笑道:“这下,我看那些废物还嚣张到几时。哼哼!”
司徒天逍邪肆一笑。他的小妻子不得了呀。
看狼王如此,果真如骆名流所说的,狼王是妻奴啊!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