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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宁夕抿唇一笑,伸出小手的尾指,说:“我们拉勾勾,如果你承诺带着我一起回贝州城,我就把抓博古响的好法子告诉你。”
司徒天逍微微一怔,从来没想过小妻子竟敢着属下的面前这样堂而皇之的威胁他。
心底隐忍一股薄怒,但转瞬即消。他淡粉的薄唇漾起邪魅诱人的笑,看得木宁夕心中小鹿乱跳,痴迷地凝着英俊邪魅的容颜。
“本尊准了。”
司徒天逍伸出尾指与小小的纤指勾住,激动得木宁夕咬紧下唇,羞赧地垂下头盯着勾在一起的两根尾指。
“宁儿?夫人?可以告诉为夫是什么好法子吗?”司徒天逍魅惑地贴着小元宝般的耳朵,见她害羞得连耳朵都是漂亮的粉色,不禁浅笑出声,低语:“你若说得好,我定早一点带你回去。”
“真的?”木宁夕惊喜万状,大眼睛闪动欢乐的光芒。
司徒天逍点点头,鼓励似的说:“来,告诉我吧。”
木宁夕抓过他的大手,在掌心写下“引蛇出洞”四个字。
果然听见司徒天逍低沉的笑声,柔软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轻浅得像一阵热风扑入耳蜗,“放心,我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
木宁夕好奇地眨眨大眼,“是什么法子?”
司徒天逍邪魅一笑,“你若乖乖留在狼山等我回来,就告诉你。若不肯定乖乖听话,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腹黑的家伙太坏了。怎么能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反威胁她呢。
木宁夕挺挺胸脯,毫不退缩地冷哼:“随你便吧。我才不想知道呢。哼哼,我一定要跟着去攻打贝州城,亲手抓住博古响,还要亲自审问那三个败类。”
“呵呵。”司徒天逍将她搂得更紧,沉哑地嗓音如烈酒般醉人,随意地说:“冯莽。由你来守着狼后,她若踏出北宫半步,本尊唯你是问。”
冯莽吓得连忙跪地道:“属下遵狼王圣令,定会守好狼后,护狼后周全。”
“什么?你要囚禁我?”木宁夕勃然大怒。没想到司徒天逍为了不带她去攻打贝州城,竟然打起囚禁她的主意。
奋力推开司徒天逍,大颗泪珠像串了线的水晶珠子坠满清丽娇美的小脸。她用力抹掉脸颊上的泪珠,愤愤地骂:“腹黑鬼,你太坏了,太坏了。大骗子,我讨厌你!”
说完再也不管司徒天逍的脸色有多黑沉,转身便冲出狼王殿,消失在夜色中。
“宁儿!回来!”
司徒天逍见势不妙,立即追了出去。可还是晚了一些,连追在后面的四婢女也不得不停下脚步,望向骑着枣红马奔入漆黑夜色的木宁夕背影。
“还愣着作甚,她若有个闪失,我要你们的命!”司徒天逍一声怒喝,口哨声唤来黑驹子,身轻一跃骑在马背,向着木宁夕消失的方向策马追去。
后面,冯莽,卫漠,青禽,赤兽及四婢女亦纷纷跑向马棚,骑马追赶而去。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木宁夕从没有学过骑马,但是与紫线天天骑在马上训练士兵们,也差不多懂得如何策马。
当她骑着枣红马一口气跑出狼宫时,却不知道该躲到何处去。
狼山之巅吗?
现在是初秋时节,山里的夜已寒如冬季。
去一线峡吗?
影阁似乎只有司徒天逍和萧辰能随意进出,她是进不去的。
营寨吗?
算了吧。那些士兵还不是一个个听从司徒天逍的命令。
此时此刻,木宁夕非常相念汴州城的安阳公长主。虽然汴州城时,她同样寄人篱下,但至少有安阳长公主的别院可以提供她安栖之所。就算被乐月瑶折磨也没关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处可去。
想着想着,木宁夕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嫁了人,却连个娘家都没有,连个可以背后给她撑腰的人都没有。若哪一日司徒天逍不要她了,她连条退路都没有。
木宁夕任由枣红马将她载往不知方向的地方。枣红马穿过夜月下的森林,在狼谷旁的一个石屋前停下。
“小红枣,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让我先在这里住下吗?”
木宁夕眼前一亮,这石屋显然是荒废很久的。四周生长茂密的杂草,但是却没有阴森之感。
她爬下马背,小心翼翼地往石屋门口张望,见里面黑漆漆的什么,有些害怕。
“狼后,你怎么在这里?”
杂草丛中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吓得木宁夕尖叫一声,拍着心口,借着月光看清来人。
“鲁征?你怎会在这里?”
鲁征举着火把慢慢走来,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篮子,说:“有只狼崽子受伤了。我过来看看,给它上点药。”
“哦。”木宁夕借着火把的亮光往四周看看,不远处果然是狼谷,谷中被惊动的野狼们睁着翡翠绿的眼睛直勾勾地瞪向这边。
木宁夕有些胆颤。白天见到这些狼群,她尚能淡定地无视它们的存在。但是此刻在夜里,尤其那一双双闪动阴森绿芒的眼睛,让她全身鸡皮疙瘩,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鲁征见她一改平日的霸道威风,小心翼翼地缩着身子往他这边靠过来,不由得笑了,“原来你也有怕的。堂堂狼后怕野狼,传出去有损狼后威名啊。”
“你不懂。”木宁夕用力搓搓手,手掌全是冷汗,可她仍故作镇定地偷瞄一眼狼谷那边,才压低声说:“夜里的狼最凶猛,我可不想做它们的夜宵。”
“你是狼后,它们不敢的。”鲁征不以为意,悠哉地步入石屋,将一只小可怜抱出来。
小小的狼崽像只二哈,尤其伤了前右肢,乖乖地爬在鲁征的腿上,任由他为自己上药。
木宁夕泄气地蹲在一旁,说:“鲁伯伯,有什么办法能让司徒天逍改变主意,带我一起去攻打贝州城呢。”
鲁征抬眼看一眼她,凉凉地说:“你最擅长的不是先斩后奏吗?怎么这个时候却没了主意?”
先斩后奏?
呀呀呀呀,这是个好主意耶。
木宁夕哈哈大笑,如醍醐灌顶,对着鲁征抱拳道:“多谢鲁伯伯教导之恩。日后定会报答。我先走了。”
快乐的跑向枣红马,木宁夕大喝一声,骑着马儿回到狼宫。
鲁征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娇小背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司徒老夫人年轻时的样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这位年纪轻轻的狼后,有杭氏年轻时的风姿,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狼宫,北宫。
木宁夕穿着一席薄纱襦裙,裹着被子坐在窗前的榻上,盯着窗纱上的一只虫 子发呆。
当隐护禀告狼后已经平安回到北宫,司徒天逍立即策马赶回。大步进到北宫的东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宁儿!”
隐忍薄怒地沉哑嗓音惊醒了神游的木宁夕。她回头瞟一眼男人,樱唇微动,“快去沐浴。一席的尘土,脏死了!”
司徒天逍微微一愣,低头看看自己的长袍,的确有些脏。但都是拜谁所赐,若她不跑,他会这样邋遢吗。
“快去啦。明天不是要走了吗。我们只有一晚可以相拥而眠,你不觉得珍惜吗?”木宁夕越说越委屈,呆呆地望着一语不发的司徒天逍。
司徒天逍走过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沉声道:“等我!”
“嗯。”木宁夕柔柔地轻吟,看着他急切地大步走去后面的沐浴室,洗去一身尘埃。
“你们去歇息吧。”吩咐四婢女去休息,木宁夕围着被子回到床上,等着司徒天逍。
当司徒天逍干干净净的回来时,看见木宁夕已经躺在床上等他,顿时眼睛一亮。丢下拧干发头的棉帕,走到床边垂眸凝着她白皙粉嫩的小脸。
“宁儿!”司徒天逍深情的叫着她的名字。情动之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她紧紧拥入怀里。薄唇亦在她的额头,叶儿眉,眼睛,琼鼻,樱唇上印下细碎的亲亲。
“你压着我了。我要在上面。”木宁夕细柔地嗓音像一股清泉注入司徒天逍干涸已久的心。
他迫不及待地抱着木宁夕一个旋身,让她骑坐在他的身上。
“萧辰说过,只要我的那个……那个来了以后,就能洞房啦。”木宁夕羞臊地解释着。
司徒天逍眼中光芒熠熠,欣喜地问:“来了吗?”
木宁夕吓得全身一抖,极小声地说:“没,没有。”果不其然,看见他眼中的神采立即黯淡下来,但仍然顾虑到她的心心,淡淡的笑着,安慰她:“没关系。只要你的身子慢慢好起来,等龙纹毒解了,我们就能做真正的夫妻。”
“对不起。”木宁夕很心疼他。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一次次的忍住。
司徒天逍怜惜地捧着她的小脸,安慰道:“不要说这些,我不喜欢听。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
“嗯。”木宁夕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吻上他的薄唇,樱唇呢喃:“司徒天逍,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亦爱你。”司徒天逍热情地回吻着她。此刻,他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她是他的,永远永远是他的女人。
意乱情迷之中,司徒天逍被妖娆的小妻子蛊惑,任由她拉着他的双手往上,毫不在意手腕被牛皮绳绑在床的雕栏上。而双腿也被绑了。
木宁夕坐在他的身上,笑意盈然地俯视着被绑在床上的司徒天逍。
“夫君,你好好睡一夜吧。我们明天见喽。”
说着,木宁夕将一碗茶喂给司徒天逍。这里面加了十倍的料,相信他能睡个三四天吧。
“木宁夕!你……你竟敢……”
司徒天逍怒红的眼睛渐渐阖上,安静地沉沉睡去。
木宁夕站起来拍拍小手,“嘿嘿,花姐姐给的蒙汗药真不错。回头再找她要点来备用。”
此时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她要好好的谋划谋划,如何偷偷离开狼山,走出一线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