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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和青线放开木宁夕,二人皆是点头。
红线说:“我和青线一路骑马追去,发现那些盗匪骑马直奔后山。但是要通过营寨的主楼。”
青线接着说:“我们弃马,潜进去。发现通往后院的小路没有通过的小门儿,而必须从主楼的侧门出去。”
红线补充道:“后面的兵器库很大,与主楼有游廊相连。建筑样式和南晋国的宅院非常相似。”
“就是因为要探察这个,我们才被抓到的。”青线失落地垂下头。从来没有像这次憋屈过。
木宁夕伏低头,小声问:“你们真的没有被那群土匪糟蹋?”
“没有。公主放心,若是有……我们定会自尽。”红线起誓,可想到她被土匪的脏手胡乱摸过就全身不舒服。
木宁夕能想得到她们的反抗是何等的激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放心。我们先休息休息,等明晚再行动。你们也要跟着我一起去,搬空兵器库。”木宁夕拍拍二人的肩给予鼓励。
青线和红线仿佛一下子有了力气,笑道:“公主,我们一定要搬空兵器库,到时候看他们还有什么法子来和我们作对。”
“就这么定啦。先去洗洗,吃些东西。”木宁夕站起来,吩咐:“紫线,黄线,你们帮着点。”
“奴婢知道。”
黄线答应着,上前扶青线往临时搭建的简易帐篷走去。后面,紫线也扶着红线,一起慢慢走过去。
木宁夕回到司徒天逍身边,一下子无力地扑倒他怀里,浅浅地呢喃:“还好她们没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原谅我自己。”
司徒天逍没有安慰她,只是紧紧地抱着。
回想昨夜的那场大火,不论他还是她都或多或少的后怕。万一葬身火海,万一全军覆没,万一……
当红线和青线最先发现失火时,木宁夕凭借敏锐的听力判断出土匪逃跑的方向,让二人别顾着他们,快追去探查。
好在紫线和黄线及时闯入,把昏迷不醒的他扶上马背,而木宁夕也因为窒息昏迷不醒。
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呢?全拜木宁夕所赐。为了不被他惩罚,竟敢在茶里放蒙汗药。也活该他太相信她,竟毫不察觉地喝光了。
“坏丫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给我下蒙汗药。”差点就死在大火里,司徒天逍仍有些后怕。
木宁夕微眯眼睛,喃喃道:“再也不给你喝蒙汗药的茶水。我也害怕呢。”
“知道就好。”
司徒天逍又怜又气,低头亲一口她的小脸。西夕余光照在她的小脸上,镀上一层暖暖的光,美极了。
抱着木宁夕回到帐里安睡,司徒天逍命紫线守着她,又让自己的十二狼在暗中保护。
司徒天逍放心地去找卫漠商讨剿灭乳岭土匪的计划。完全没有发现,隐在树林里的十个人影正按兵不动的盯着这边。
经过一夜的休息,十万狼牙铁骑已经恢复体力和精神,时刻准备着剿灭乳山土匪报仇。
夜里饿醒,吃下半碗野兔肉粥,木宁夕睡得并不安稳。直到天亮之前,身边多了一具温暖,她贪恋地靠过去,美滋滋地抱住男人的腰,安心的熟睡。
“宁儿?我们该起程了。”司徒天逍亲亲粉嫩清丽的小脸,感叹老天爷对他不薄,一场大火没有失去身边这个重要的爱人。
木宁夕艰难地眯缝着眼睛瞧了外面一眼,咕哝:“再呆一日,晚上去偷兵器,后半夜抄平土匪寨,活捉土匪头子。把那些侮辱过青线和红线的混帐扒光了,绑在树上,剁去双手。”
“不必等到晚上,现在就可以。”司徒天逍抱起她放到腿上,为她抚顺凌乱的长发。
木宁夕如小猫一般柔柔地贴着温暖的大手,贪恋他的温柔,“不行。赤色小蛇出现,我怀疑土匪头子与幻月山庄有联系。我要夜探土匪寨,看看赤色小蛇是谁养的。”
“什么意思?”司徒天逍停滞动作,他似乎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木宁夕睁开眼睛,满目清明,哪还有朦胧的睡意。
“我怀疑土匪头子是月老夫人的男宠之一。”
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毕竟没有人知道月老夫人到底有多少男宠,又有多少人被她所用。
“好。夜里,我陪你一起去。”司徒天逍也觉得不可大意。越是隐藏在山野之间,越要引起注意。否则稍有不慎,这些地方会变成祸起之地。
木宁夕憨笑,说:“我有一个计划,要不要听听。”
“说来。”
司徒天逍拿来狐裘斗篷为她披上,听她详细地将计划,心想比他的计划还完善,而且无后顾之忧。
原本要起程去灭乳岭土匪的十万大军在准备收营时,又接到再休整一日的命令。
虽然急着去报仇,但军令如山,不得不从。大家只好简单的扎营,再养养精神。
卫漠和石副将军一同来到主帐,见司徒天逍和木宁夕正在商量晚上的行动。旁边还有四位婢女,亦是听得认认真真。
“将军,公主。”
“坐吧。”司徒天逍头也不抬,看着木宁夕在地上画着地图,听着红线在描述地形。
二人抱拳行礼,坐在下方,盯着地上的图形。
“公主,我们去时发现主楼的东厢房也有人住,而且土匪头子对那人很客气。”青线突然说起,红线也证实地点头。
木宁夕回头与司徒天逍交换一个眼色,果然猜对了。不知道那个客人是不是幻月山庄的,或者别国的奸细?
画的地形图只能凭记忆力了。木宁夕有些懊恼没有带笔墨出来。
“咦?对啦。”木宁夕欣喜,对青线说:“外面正做午膳呢,你去找些烧过的木炭来。”又对黄线说:“去把那张地图拿来。”
二婢女各自去取木炭和地图纸。
“你要画地图?”
“反面能用啊。”木宁夕小得意地说:“单用一面很浪费的。”
司徒天逍叹一声,真想问问她,咱家缺钱吗?浪费点没关系。
二婢女动作很快。
捏着木炭在纸上将地上的地图重新描摹,果然清晰很多。
红线欣喜地指着某一处,“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兵器库里还有许多北契国和东楚国的武器。光北契国的马鞭就有百条之多。”
“哇,抄了他们,我们什么都不怕啦。拿北契国的兵器打博古响,嘿嘿,看他们窝里斗去。”
木宁夕的一个不经意小玩笑,让司徒天逍,卫漠和石副将军瞬间萌生新计划。
窝里斗,这主意不错。
画好地图,木宁夕重新思考。对司徒天逍说:“夫君,我们今夜潜入匪寨,先活捉了土匪头子和那个客人。然后打开营寨的左右门,让卫漠和石副将军领兵攻入,而精兵团由鲁伯伯率领,从正面攻入。”
“后面呢?后面不管吗。”卫漠好奇。
司徒天逍沉声笑说:“后面是悬崖,除非他们有飞行兵的能力。”
卫漠和石副将军相视一笑。心里对木宁夕的特殊练兵法赞赏不已,令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来没有想过木宁夕所说的飞行兵有什么用处。原来是用在这种地方。
他们能想到一线峡的铁锁链,除了司徒天逍,萧辰和骆名流,连他们这些懂些功夫的人都不可能通过。
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谁知道哪个山头的人就能在悬崖峭壁上行走呢。飞行兵就是用来抓捕这类能人异士的。
二人心思百转千回,险些没有听到司徒天逍和木宁夕的攻山计划。
等众人都没有疑义,木宁夕对卫漠说:“你领兵直攻兵器库,我会让紫线和红线提前打开兵器库的大门。”
“公主,兵器库除了有人把守,还有大锁。如何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开锁呢。”被请来的鲁征提出疑问。
木宁夕嘿嘿一笑,“鲁伯伯放心吧。我已将开锁的绝技传授给婢女们,她们能在五个数的时间之内解开任何一把锁。”
“公主,我不信。”鲁征摇头。五个数就能解开锁?当他三岁小孩呢?
木宁夕莞尔,说:“来人,拿把锁来。”
“我有一把锁,没有钥匙,成不?”石副将军从怀里拿出一把锁,说:“多少年都没打开过。我想着找个锁匠,一时间又没找。”
“好啊。让红线开吧。”木宁夕拿过来交到红线手里。
红线从发髻里拿出一根银针,对准锁孔……
木宁夕轻松地念着:“一,二,三,四,五。”
声音落,锁“咔”一声开了。
“公主,这……这是你教的?”鲁征傻了。果真五个数就开了。
木宁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说:“不瞒鲁伯伯,我有位孙师傅,他教我的第一个拿手绝技就是……偷!”
偷?公主是个偷儿?
鲁征更傻了,打量着笑盈盈的娇美小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偷儿啊。
“你的孙师傅何时来见你,我也好见一见。”司徒天逍有些酸溜溜地睨着她。这小女人每次说到姓孙的师傅,都是一副“骄傲”样子,看得他心烦气躁的。
木宁夕摇摇头,“他老人家云游四方,飘洋过海,我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呢。”
云游四方?还飘洋过海?就差腾云驾雾那么玄幻啦。
“夫君,就这么定啦。申时动身赶去乳岭,亥时攻山,子时抄平匪寨。”
“好。”
司徒天逍一锤定音。卫漠,石副将军和鲁征领命而去,四婢女也回去准备。而木宁夕却发现,司徒天逍臭臭的脸色看也不看她。
生气了?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