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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给张大爷的那些是最后的了,如果张叔叔需要,我得买药材,重新做。”
张天浩一听可以做,声音轻松了不少:“那就好!你那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好了,我送给了几个老朋友,他们都大呼神奇,让我多弄一点!
还有,我没成想你会一下子拿出十五份来,昨天给你的钱根本不够,等下次去拿药,我给你补上!”
挂了电话,齐宁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
张叔叔可真是他的及时雨,他正缺钱呢,张叔叔就把钱给送来了!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双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了齐宁面前。
齐宁脸上的傻笑又加深了几分:“双姐,我很快就能请你吃大餐了!”
林双双没好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呀,再不去工作,别说饭吃不成,我还要扣你工资呢!”
“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她的身上带着独特的馨香,沁人心脾,温润的指尖轻点他的额头,齐宁只觉得脑子一热,心里又泛起了丝丝涟漪。
见双姐似乎生气了,他憨笑着小跑到电瓶车前,骑上车,一溜烟就跑了。
原地,林双双抿唇一笑,知性而美丽的笑容看呆了一众来来往往的老少爷们儿。
上班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下午四点,他准时出了肯某鸡,坐上了回齐家庄的车。
“香……香嫂子?”
他原本打算回了家就尽快把张叔叔要的药膏做出来,毕竟药膏就是钱啊!
可一到门口他就愣住了,那一丝迫切的想要赚钱的心情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香嫂子看到他,俏脸瞬间红了,两只手在身前搅啊搅,要不是身体的柔软度不够,估计她能把自己搅成麻花。
“齐宁啊……”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幕,香嫂子的俏脸又红了几分。
她生的标致,虽然生了孩子,身材却并没有走样,反倒更平添了几分女人味,该翘的地方更翘了,该大的地方也规模更加可观。
此时她脸颊通红着,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诱人采撷。
齐宁也有些囧,不过很快他就压了下去,因为他知道,香嫂子没事是不会来找他的。
“香嫂子,发生什么了?”
“这个……下一年的房租,你可不可以先提前给我啊?”
要说起来,齐宁其实也算三叔的半个亲人,按理说她是不该管他要钱的。
可是自打她丈夫死后,她的日子就过的很艰难,一方面要打工赚钱,一方面又要照顾女儿,实在是力不从心,所以对于齐宁主动提出的给房租,她推辞不掉也就接受了。
本来拿齐宁的钱她就觉得够不好意思了,现在竟然还要预支,她就更加觉得羞赧。
齐宁愣了一下,更加觉得是出了什么事。
“反正……我现在有点缺钱!你放心,你暑假的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来帮你接水,打扫房间,早上和晚上我也会过来给你做饭!”
看见齐宁的表情,香嫂子还以为他是不同意,慌忙说道。
“我不是这意思!来,进屋说!”
齐宁打开了院门,把香嫂子请进屋里,随后他装模作样地打开屋里的抽屉,实际上确实从鹅卵石项链里拿出了仅有的三千块:“我现在只剩这么多了,嫂子先拿去花。”
香嫂子瞬间就红了眼,这些日子她到处借钱,把亲戚朋友都借怕了。来这里之前,她其实没报什么希望,毕竟齐宁只是个学生。
却没想到,她认为最不可能的人,竟然最是痛快。
齐宁原本打算刨根问底,追问一下香嫂子到底出了什么事的,不过他现在急着做药膏,而且他觉得自己刚给了香嫂子钱,就算她真有什么困难,也能支撑一两天了。
所以,明天再去她家看看吧。
当晚,他又做出了二十份药膏,第二天一上班,他就骑着电车直奔明珠花园。
为了等齐飞的药膏,张天浩昨晚就从省城赶回来了,哪里都没去。
接到齐宁的电话,他用最快的速度到了齐宁面前。
“张叔叔,这是二十份!”齐宁把装着药膏的袋子递给了张天浩,然后叮嘱道:“基本上,用三次就能痊愈了,往后只要注意生活作息。勤锻炼,就不会复发。”
接过药袋子,张天浩反递给了齐宁一个牛皮纸带,袋子里的一摞钱比前天的要厚了几分。
“这里是五万三,我是按照一帖药膏一千五来算的,要是你觉得不合适,一下次我再补给你!”
五万三!
齐宁的心剧烈跳动了一下,他制作药膏用的材料都是最普通的药材,如果是购买的话,一份也就几十块的样子。
然而,药膏的制作材料,他并没有花钱。也就是说,他这算是空手套白狼,白白赚了五万多!
要知道,两天以前,他还是一个兜里只剩五百块的穷酸。
齐宁临走前,张天浩说让他再多准备一些,六份多的药根本就不够给他那些朋友分的!
齐宁乐呵呵地答应了。
下了班,直接回了家。虽然他很想今天就请双姐吃饭,不过香嫂子的麻烦似乎更重要。
回到家,他从厚厚的一叠钱就抽出了五千,剩下的全都装进了鹅卵石的空间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就直奔香嫂子家而去。
傍晚的齐家庄,在家里躲了一天凉快的人纷纷关掉了电扇,跑到外面乘凉。看到齐宁,一些人跟他打了招呼,剩下的大部分人要么是对他视而不见,要么就直接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神色。
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穷小子,总归是让人瞧不起的。
齐宁对于这些人的目光并不在意,远远地看到香嫂子的家,他正要加快脚步,突然就愣住了,香嫂子家的四周,竟然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黑气!
他心下一惊,赶忙加快了脚步,好不容易到了香嫂子家的院门前,不等他进去,里面就传出了一阵争吵声,夹杂着女人的哽咽声,以及小女孩儿的无助哭泣。
“弟妹,不是我说你,借钱的时候你可是说过,一个月就还,现在都一个半月了,我一个字儿都没见到!”
这尖酸刻薄的声音非常熟悉,齐宁放下就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