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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挽回这笔损失,已经是陈母现在心里最着急的事。
“我想请问一下,陈以柯做这些会受到保护吗?如果有人反对他将股权转移,会怎么样?”
公证人员只是简单直接的回答。
“陈以柯作为陈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有权处理这些股权的,尤其是针对他自己的股权,他更是有支配和赠与的权利,这在法律中是受保护的,如果有人反对他这样做,这是不涉及我们管理的范畴的,我们只负责公证,证明这些是在法律保护前提下的有效证件,您说的那种情况如果严重的引起诉讼的话,是要走司法程序的。”
这些话,陈母已经听得十分明白,其实在她的心理在问之前也是很清楚的,既然陈以柯能选择这样做,那就是没有任何人能阻拦的。
陈母只是心存侥幸,看是不是还能有什么别的方法,阻止陈以柯这样做。
既然不能从这里想办法,看到面前的公证人员,陈母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这件事情是陈以柯一直交由您办理的吗?”
“是的。”
“那么……. ”陈母顿了一下口气,接着开口,“依您看,这里面是不是会有不全面或者是漏洞的地方,以至于这一切都不成立?”
公证员一点也不意外,始终是面无表情的脸,非常公式化的回答。
“不会,这些都是经过严格的审查部门和程序审查的,不会出现您说的问题的,我这边今天过来,主要是请您过目的,应陈先生的要求,您是有知情权的。”
陈母浅笑。将手里的那些资料合起来。
“我不是说您工作上有疏忽的意思,我只是想问,要怎么样能让这些资料是不成立的,我相信是您亲自办的这些,也一定会知道让这些成为不合理的办法。”
陈母幽深的话,令一直面无表情的公证员眉头皱起来了。
“陈太太,你……..”
陈母笑着打断他。
“不用说你们**上的那一套,你就告诉我方法就可以了,你知道的,这是我们陈家的家产,我怎么可以拱手让给别人呢,陈以柯是脑袋一是不清楚,跟我闹了些别扭,所以才这么做的,一时冲动,以后他也一定会后悔的,与其让他以后后悔,不如现在你就把这些作废了。”
陈母说完,了然的点点头。
“当然嘛,这里面需要多少钱打点,你开个数就是了,我只会给你的多,绝对不会少,你看怎么样?除了那些你需要打点的开销,另外的,我还会亲自给您准备一份礼物奉上的。”
陈母开出来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恐怕令在场的人听见了都回动心的,公证员却是在听完陈母的话之后站起来。
对着陈母恭恭敬敬的站着。
“您可能高看我了,我不是能受用您这些的人。”不温不火的声音算是把陈母的话直接拒绝了,“您要知道,陈太太您能开出来的条件,陈先生也是能开出来的。”
陈母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凝结下来,慎重的看着公证员。
“陈以柯给你开了什么条件,开了多少,只要你能答应我,我给你开出来的绝对比陈以柯的多就是了。”
她怎么没想到,既然是陈以柯用的人,难免不会是用金钱打点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陈以柯能用钱收买好了,那么她也会让金钱吧这些全部都推翻了。
公证员这才笑了。
“您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了我是不能消瘦这些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国家的公证员,在这种公证部门做事就是要做到清正廉洁的,资料您也已经看过了,我想既然您没有什么疑问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要走了。”
公证员说完转身要走,陈母一下子站起身来,面对着公证员的背影。
“不用跟我面前假装清高和廉洁,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不是廉洁奉公,只是这钱款没到位罢了,想要多少,我现在就可以开给你,五十万,一百万,还是一千万!”
陈母自信开的价码足够的大,也足够的让人动心,说着已经让人将支票的本子拿过来,只要公证员同意,陈母现在就能把支票开出来。
公证员转身看着陈母,脸上露出来的表情是淡然的,丝毫没有惊讶和恐慌。
“陈太太,我想告诉您的是,您的儿子陈以柯确实在这件事情上一分钱都没花过,所以您大可不必这样明码标价来收买一个公证员,那些数字太大,已经将我吓到了,但是无论您开出来多少,我始终能尊崇的意见,只有陈以柯一个。”
斩钉截铁的声音,没有丝毫迟疑的,直接将最后的底牌亮出来。
陈母的本子从手里端着的要写的状态慢慢地放下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公证员的脸。
“为什么?是什么让你死心塌地的对着陈以柯,到底陈以柯在你身上花费了什么?让你值得放弃这些为他这样做?”
那人笑了。
“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我没钱继续学业,打算回到山里的时候,帮我把学费交上罢了。”
公证员是一位年轻的,不过才大学毕业一年,考取公务员一年的年轻人,如今站在这里,做这些,不为别的,只为秉公办事。
“学费我会慢慢还给陈以柯,但是这份恩情我是不能不报的,抛开这份恩情,今天您开出来的条件我也不会答应的,因为我父亲,我父亲就是因为**受贿死掉的,我不想要走他的老路,我也想从我自己的身上,让那些唾弃过我过去的人看看,不是所有人都禁不住诱惑的。”
说完,公证员不再等下去,直接往门外走去。
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在飘雪,这已经是今天冬天的第二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丝毫不能平息陈母内心的波涛汹涌。
这世界,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似乎处处都在帮着陈以柯似的,都在偏向陈以柯,陈以柯到底是施了什么魔法了。
恩情吗?
他从来不知道陈以柯是有什么恩情的,况且对一个陌生人,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