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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而且去过好多地方,可都收效甚微。”这一次方先生答应了我,他扶了扶眼镜:“心理疏道也做过一些,可是没有多大郊果,所以陆太太就推荐说,不如来你们这里看看会不会是那方面的情况。”
他说‘那方面’的时候,好像有些污辱他自己的智商似的,不自在地再次扶了下眼镜。也是,在他们许多文化人的心里,我们不过就是一群打着旗号骗钱使的骗子。
我不跟他计较,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他太太什么德型,就已经了解他一半了,便问:“方娟除了照镜子以外,还会做其她异常举动吗?”
“她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笑,有一天晚上,我觉得我可能是眼花了吧,我走过方娟卧室门口的时候,哦,对了,最近我们怕她有什么不好的反常举动,所以不让她关门的,所以我走过她门口的时候,看到她坐在床边上照镜子,她光着脚,一双腿在那里甩来甩去的,因为她经常这样子,所以我随意看了一眼就想走,谁知往前走了两步我突然觉得不动,在那儿甩来甩去的可不止两条腿,好像有四条之多,我当时便吓得心里一缩,急忙后退两步往里看,可又一切正常,只看到方娟的腿了。你说,我是不是眼花了?”方太一脸巴不得我现在就给她答案的样子。
“方太,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眼花的话,那可能有其他原因,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答案,我们必须到你有去实地接触方娟,只有跟她好好聊一聊,了解了她真实的想法和看过房子里的风水格局后,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站起身来拿过合同:“你们看看吧,这是我们的合同,既然是陆太介绍来的,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的规矩。”
把我手里的合同接过去,夫妻两沉默着看得很仔细,看了很久之久抬起头来却说:“太贵了。”
我苦笑一下:“那你们自己先考虑好了再来吧,因为做这方面的事情,我们自己的人也要担很大的风险,有时候遇到凶的,可能还会危机到自己的生命。”
两夫妻两对视一眼,还是同时摇头:“太贵了,我们再考虑考虑。”起身告辞了。
对于不相信我们的人,我们也本着不勉强的原则。
送他们到门口,大师兄一行人跟在我身后进了工作室,我正想着把手机里的录音给删掉,才出去没多久的方先生回来了,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不管了,来吧,为了女儿,我签这合同。”
“方先生,真想好了,方太没意见吧?”
“没事,其他事情我都可以让着他,唯独这件不行。”方先生在合同上画上自己龙飞凤舞的名字,把笔一扔:“说吧,什么时候去我家。”
“你留个电话号码,等我们这边去了自然会打电话给你。”
方先生把电话号码和地址一并写下来,果然不出所料,他家就住在某校区楼,看来他们的职业还真是老师,填完资料的方先生回头看了一眼门外,见方太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说道:“其实我为什么一定要做,是因为我发现方娟比她妈妈说的还要严重。”
“哦!方先生可以再跟我聊聊吗?”我把电话拿出来开始录音。
“行吧。”方先生说反正那个女人走了,我就好好跟你聊一聊,还问我,录音开始了吗,我说开始了,他才陷入沉思:方娟今年十七岁了,她喜欢照镜子,是从十六岁开始,我们都知道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很再意自己的长相,所以照照镜子没关系,但是时间一长,我们觉得不对劲儿了,她这吃饭也照,写作来也要拿块镜子放在旁边,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抱着一块镜子放在枕头旁边。为这事儿,我和她妈妈没少骂她,可她就是不听,她说我们不懂她。
后来我暗暗一合计,会不会是方娟早恋了,所以才会这么再意自己的长相,以是我就偷偷跟踪她,可看上去,方娟一切正常,只是去上校的路上有一小河,她每次到哪里的时候都会从书包里拿出镜子来照一下,然后嘴里说几句什么,好像在打电话似的,说完笑得很开心,这才又把镜子放进书包里继续走路。
我问:“后来呢,有比这个更严重的吗?”
方先生说:有,后来发展到在家里的时候,她也会偷偷对着镜子说话,我一度以为,是不是女儿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脑子在精神方面出现了些头状况,想要跟她聊一聊,可一开始说起镜子,她就好像很反感的样子,骂说是我们不理解她的内心,不尊重她的隐私,还说要是再反对她照镜子,她就死给我们看。
后来也看了不少的心理医生,都找不出其中的原因,没办法,我只好请了个人悄悄等在那条小河边,像你一样,拿个手机把方娟在那里停下时说的话给录下来。
方先生说到这里,把他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到录音:“这段声音我从来没有敢给她妈妈听过,怕她受不了那刺激,你听听吧,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并没有第二个人在场。”
录音内容是这样的,可能早就准备好的原因,开始有一大段的空白咝咝声,过了一会儿,终于响起一个方娟的声音:“新的一天开始了,又来到我们老地方了,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没有人回答,方娟接着说:“我爸妈这个周末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了,你说,他们不会是有病吧,老是喜欢把钱塞给那些庸医,我明明没有问题,他们却喜欢自以为是。”“嘻嘻!”一道很突兀的笑声突然响了起来。
这声音让人联想到一个捂着嘴巴偷笑的女孩,可是,她一边捂着嘴巴,一边又对着话筒,所以听起来,有种似远非近的感觉。
“好了,别笑我了。”方娟似乎叹了一口气,话峰一转:“跟你说点正事,班里的那个姓周的男人我很讨厌他,你帮我搞搞他呗。”
“嘻嘻!”那阴冷没有起伏的笑声再次响起。
之后,就再没有声音了,方先生说:“只说了这几句,然后方娟就没再讲话了,把镜子装起来继续走路。”
“那个录音的人听到这笑声了吗?”
“没有,他只管收钱,至于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告诉他,只说是家里人担心孩子早恋,我想他会不会以为方娟在打电话?”方先生问。
“也有这个可能。”我点点头:“那后来,方娟嘴里说的那位姓周的同学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