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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了瞧爷爷,心里面开始怀疑爷爷他年轻时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才招来的报应。
否则的话,爷爷他为什么一见到那个抱着石缸的骨头架子,就非常凝重地吩咐我爸赶快给他准备寿器?为什么爷爷会被那个骷髅迷得用刀剥自己的头皮?
为什么二叔一出车祸,爷爷就料到二叔肯定是去过河边而且是冒犯了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
一向乐观健康的爷爷,这次为什么要上吊自寻短见?
对于我试探性的追问,爷爷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一样。
爷爷摆了摆手,非常明确而严肃地告诉我说:“很多事情我没法说出来而且也说不清楚,还有一点儿就是,我担心说出来以后吓着你们了;
不过咱们老胡家从来不做亏心事儿,这一点儿是绝对没问题的;
再说你爷爷我今年不过才六十多岁,而那个石缸和骨头架子至少也得有上百年,与我会有啥关系?”
爷爷越是不说出来,我就越是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一边给爸妈他们打电话要他们尽快回来,一边继续追问着我爷爷,要他一定得说出其中的秘密隐情。
爷爷上吊自杀未遂的事儿让我爸妈很是震惊后怕也很生气。
所以他们两个自然也是再三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他们不孝顺还是咋的,要是让亲戚邻居们知道了,肯定会指责他们当晚辈的不孝顺虐得老人等等。
在爸妈的执意追问下,爷爷咂了咂舌,终于对我爸开了口:“你知道你爷当年是咋走的不?”
“你不是说,我四岁那年我爷就去世了么,我没有印象了。”爸爸摇了摇头。
“唉,你爷他,他,他死得好惨呐......”爷爷闭上了眼晴一脸的痛苦之色,然后慢慢说出了当年的情况。
原来,我太爷他当年中了邪,弄把锋利的鱼刀生生地将自己剥了皮,从头到脚剥得血淋淋的;
剥完以后我太爷他才清醒过来,求生之心让他强忍着疼痛,自己拿着自己的皮往村子里黄大夫(赤脚医生)家跑,想要请黄大夫救救他;
可惜的是,他当时连嘴唇都给剥了下去,根本就说不出来话,再加上他浑身血淋淋的连脸上的皮都一点不剩地给剥了下来,村里的百姓以为是鬼怪邪物,于是砖头石块和棍棒一起上,活活地把他给打死了......
说到这里,爷爷老泪直淌,嘴唇哆嗦着说不下去。
我和我爸妈很是震惊,没有想到我们胡家当年会有这种诡异恐怖的遭遇。
怪不得爷爷见了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以后,就急匆匆地要我爸帮他赶快准备寿器,还说什么自家买山料请人做估计都来不及了。
怪不得爷爷说什么人活百年都是难免一死,只要死得不是太惨太痛苦,就不是啥坏事儿。
再想到爷爷他也是被迷得差点儿用一把鱼刀步我太爷的后尘,我相信这里面绝对应该有个什么渊源隐情。
至少,我太爷他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地自剥其皮而且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把自己剥得从头到脚寸肤不留、浑身上下血淋淋的。
只是见爷爷今天很是伤心难过,所以我心里面虽然很是好奇不解但我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只能打算等爷爷出了院、情绪稳定以后再慢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吴半仙的那个法绳确实很厉害吧,接下来几天我家正常无事,我心里面也就放松了不少,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再加上奶奶又给我叫了叫魂,我感觉到确实好多了。
爷爷已经出院,二叔也清醒了过来,我们一家总算消停了几天。
在这期间我爸也去了吴楼几趟,发现吴半仙家门紧锁仍旧没有从亚武山回来--估计他那个玄真道长老师傅外出云游甚至是羽化升仙也有可能。
二叔出车祸的第四天傍晚,邻乡的一个老客户打电话表示要清一次账,让我们去他家拿钱--开饭店的,避免不了赊账欠账的事儿,特别是对一些常客。
当时我爸妈在市医院瞧我二叔还没有回来,我奶奶在家守着我爷爷怕他再出意外。
而人家客户主动还钱的事儿又不宜推迟,免得到时人家找借口再往后推,所以我就决定自己去一趟好了。
骑着“豪爵钻豹”赶到地方,收钱的事儿倒是挺顺当的--毕竟是熟人常客,那个做生意的客户看了下欠条、和我对了一下账,很是爽快地把前账结清,表示以后还会带朋友常去我家饭店。
在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而且在我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段没有村子和路灯的县乡小道,两边都是庄稼地的那种。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没啥行人的小道上,我心里面多少有些紧张。
好在我来的时候就将那个蛇头法绳带在了身上,所以也并不是十分害怕。
正值快要秋收的季节,沿路两边庄稼地里的玉米秆儿、高粱棵子被风一吹哗哗作响、波浪起伏,好像有什么巨型怪兽隐藏在青纱帐里,随时都有可能猛地冲出来一样。
月亮终于慢慢升了起来,只是有些毛毛的,而且还一会儿躲进云里、一会儿又露脸儿出来。
顺着两边都是庄稼地的县乡小道拐了个弯儿,前面路中间突然有人冲我挥着手,要我捎带她一程--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的姑娘。
明亮的摩托大灯下,那个站在路中间的姑娘看上去大约有十八玖岁的样子,水红色的短袖衫儿、洗得发白的紧身牛仔裤,显得细腰丰臀、美腿修长;
虽然胸前小山峰不是很大,却是很挺很正点儿,再加上清清爽爽的学生发型和白皙无瑕的俏脸,以及细长秀眉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盈盈美眸,看上去绝对是美女一个......
“大哥您好,我迷路了,我家就在那边的燕家楼,麻烦大哥送我一程吧,我给您钱。”
说着,那个姑娘居然掏出厚厚一叠百元大钞,然后从中拿出一张冲我晃了晃,表示愿意付给我车费--那厚厚一大叠的钞票,我目测估计至少不会低于一万块。
我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我又不是开摩的赚钱的,再说燕家楼刚才已经过去了,要送这姑娘回去,我还得掉头往回再开几里地。
可是,如果我拒绝不送她的话,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走在这种两边都是高秆儿作物青纱帐的县乡小路上,确实挺危险的,万一碰到流氓坏人,后果不言而谕。
再说,从她刚才动不动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钞票的举止上来看,这个姑娘明显是社会阅历不深、不知道人心险恶。
幸亏碰到的是我,要是其他男人,就算不劫财也会有劫色的可能......
想到老爸老妈一直教育我要外圆内方、与人为善,再看看这个细腰丰臀、美眸明净却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我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决定掉转车头,送她回家。
“谢谢大哥,谢谢呀!”那个姑娘见我点头答应、掉转车头,甜甜地道谢过后马上轻轻盈盈地坐到了后座上。
或许是为了安全起见怕掉下去吧,她上车以后紧贴着我并且伸手轻轻扶着我的腰,身上那种洗发水和沐浴露以及年轻女孩儿身上那种特殊的体香混合到一块的香气,闻起来真是让人心神一动。
再加上隔着薄薄的衣服我都能感觉得到那姑娘的玉手温温软软的又有些滑腻,我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
不过,考虑到人家姑娘再漂亮但她毕竟不是我的对象女朋友啥的,我只好尽量克制着自己保持平静......
往前还没走几里地呢,那姑娘突然叫我停车,很是羞涩地小声说她晚上喝了不少水,要去方便一下。
人有三急,碰到这种事儿还真是没有办法;我只好停车,让她去“嘘嘘”。
或许她一个女孩子也是有些害怕吧,她下车后并没有走得太远,仅仅钻进玉米地的边缘处,就开始“嘘嘘”了起来。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阶段,听到那种哗哗的嘘嘘声,我一下子联想到了发出那种声音的某些地方。
再加上对方还是一个细腰丰臀大长腿的俏丽姑娘,所以我一时忍不住,裤子里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马上撑起了一个小帐蓬。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面有些恼火:这个姑娘还真是的,乌漆麻黑的你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而且在“嘘嘘”的时候又离我这么近,让我听到那种声音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些部位与活动!
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不过,虽然心跳加速我却并没有横下心来、祸害于她的打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男人好色、不能乱来!
这不是君子小人、好人坏人的问题,而是为了一时痛快害人害己绝对是错误而不应该的--无论诱惑再大,但一些为人处世的基本底线我是绝对不会突破的......
“你也真是的,这么晚了又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来这儿干嘛呢,就不怕有什么危险吗你?”
等到那个姑娘“嘘嘘”完毕提好裤子出来以后,我皱眉责怪道--潜意识里是,就算你不怕危险,也不能这样让我备受煎熬啊!
“大哥你是说会有拦路劫财劫色的吗?”那姑娘一脸童真地眨了眨美眸,说起话来倒是十分直白。
“就算没有流氓坏人,你都不怕万一遇到其他什么东西?”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什么“劫色”。
“哦,大哥你说的是遇到这个吗?”那姑娘突然顿住了脚步,冲着我说了一句。
我有些迷惑不解,无意间扭头一看,立马是背上一凉、浑身发抖--
刚才还青春洋溢、美眸明澈的姑娘,这时候居然脸色惨白、眼中流血,嘴里面更是伸出长长的一条舌头!
怪不得这么晚了、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这么一个细腰丰臀、美腿修长的俏丽姑娘呢,原来特么的是个女鬼!
好在摩托车一直没有熄火,我惊骇之下立即挂档加油门儿,迅速松开了离合,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摆脱这个女鬼。
可惜的是,惊骇慌张之下越急越坏事儿,由于油门儿加得太大而离合松得太猛,摩托车竟然砰地一下子被憋灭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