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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我心里面多少有些放松--如果那个神秘莫测又会五行遁术的遁影山人所言不虚的话,我并没有错过日期时辰。
知道自己并没有错过日期时辰,我这才试探着问那个喙嘴兽,是不是南宫妙晴她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是有什么危险。
这个问题可能是超出了喙嘴兽的智力与见识的范围,这次它并没有点头或者是摇头,而是愕然怔了一下紧接着用它那覆有细细青鳞的爪子指着东北方向,并且用细长如锥的喙嘴发出急切的声音。
“要不,还是我过去看看吧。”燕采宁在旁边小声说道。
“那行,咱们两个这就过去!”我立马点了点头,再想到曾经答应过燕采宁的事情,我立即又补充了一句,“到时真是南宫妙晴在那个地方的话,我回避,你上前,保证不见她。”
“扯着伤口会麻烦的,再说那么远走到什么时候呀,我一个人可以快去快回。”燕采宁瞧了瞧我的右肩小声提醒道。
“也行,那就辛苦爱妻啦。”我赶快冲着燕采宁拱了拱手表示感谢--采宁并不知道其实帮助妙晴就是在帮助她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她能愿意前去确实挺不简单的。
见我再次以“爱妻”来称呼她,燕采宁俏脸一红嗔怪一声,说是还没有结婚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然后稍一准备就跟着喙嘴兽迅速出了寨门朝东北方向而去......
等到燕采宁出发以后,我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初在黄河仙姑庙那口古井的下面,遁影山人告诉了我两个法子可以帮助南宫妙晴。
第一个法子因为我受伤的缘故而给错过了,好在遁影山人自己都说第一种法子可能会出现阴差阳错,只是让我试试而已,成与不成皆看天意;
第二种则是对南宫妙晴的帮助最大也就是说最有可能帮助她化解掉童子命的问题,只不过对日期时辰要求极严,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好在距离遁影山人所说的第二个法子还有三天的时间,只要妙晴她能捱得过三天以上的时间应该就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如果妙晴她万一捱不过三天、等不到那个时辰,用遁影山人的话来说只能是天意不可违、人力不可及。
我心里面既忐忑不安又充满了激动--由于在遇到困难时我习惯性地喜欢勇敢面对而不是像鸵鸟那样缩头回避,所以我恨不得赶快等到第三天的卯时三刻,好让我赶快试试......
没有了我的拖累,燕采宁在傍晚时分就匆匆赶了回来。
匆匆赶了回来的燕采宁顾不得洗个澡换身衣服休息一会儿,就直接冲到我的房间找到了我。
“怎么回事?是不是南宫妙晴她......”我立即盯着燕采宁问道。
“妙晴她,她只有七天的时间了,”燕采宁神色凝重很是有些哀伤地告诉我说,“南宫异的意思是如果实在是天意如此无可挽回的话,请你再去见妙晴最后一面......”
“还有七天的时间啊!”
听采宁如此一说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对了,南宫妙晴她要是想见我最后一面的话她完全可以‘联系’我,既然她不‘联系’我就说明人家根本不想见我;再说我已经有答应过你不再见她,我是不会食言的。”
“哎呀,人家只是不能接受你为了别的姑娘拿命冒险、拿命去拼,而不是让你做个无情无义之人,我不是那个意思的。”燕采宁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我绝对不去见南宫妙晴最后一面。”我神色郑重地摇了摇头。
“必须去,否则这个遗憾你会带一辈子的。”燕采宁也一本正经地劝我必须过去一趟。
“如果我说这次咱们几个一块拼死拼活前往黄河鬼门,我已经侥幸得到了帮助南宫妙晴化解童子命的法子了呢?”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会尽量帮她化解,成与不成皆看天意,但是我真的不会再去见她,不会失信于你。”
燕采宁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继而问我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见燕采宁对南宫妙晴虽然也有妒意却并无害她之心,反而真的想要帮助她想要她平安无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知道是时候让燕采宁明白其中的原委、让她不再心里面感到委屈了。
“是这样的采宁,你以为我拿命冒险拿命去拼全是为了南宫妙晴吗?你错了,其实主要还是为了你。”我目光坦然地看着燕采宁。
“为了我?”燕采宁一下子惊愕得睁大了美眸,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错!采宁你还记得法锐道长当初为什么明明知道化解南宫妙晴童子命的方法却是不肯透露,反而说什么顺从天意还好,如果试图解决痛苦反而更深吗?你还记得那个‘红肚兜’把我们领到那株巨大的海棠树旁边吗?你还记得你第二天突然莫名其妙地好像心脏掉了一样晕倒在地、一身的冷汗吗?”
看着一脸茫然不解的燕采宁,我继续说道,“南宫妙晴之所以有此劫难,就是因为她上辈子故意放海棠仙子下界投胎转世!”
“彥青你是说?”燕采宁震惊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是的,采宁你的前世就是那个海棠仙子,所以我第二天在砍掉那株海棠树的时候你会突然晕倒在地,所以南宫妙晴她才会有此劫难。”
我一边说一边慢慢站了起来,从床头前面的墙壁夹缝里取出那个小铁盒,打开铁盒拧开瓶盖子,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石一般的小娃娃拿给燕采宁看:“这个,就是我从那株大海棠树树根底下得到的。”
“寄命石?这,这确实与我有点儿像似。”燕采宁睁大美眸看清了那个“小娃娃”以后刹那间有些微微颤抖了。
我则是赶快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娃娃重新收好、重新藏好,然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彥青,我,我错怪你了......”燕采宁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把脸紧紧地贴在我胸前。
“什么错怪不错怪的,不过真像法锐道长所说的那样,当我那天得知真相的时候我确实是极为痛苦,所以才冒险提前试图打开黄河鬼门呢,好在天遂人愿,我竟然侥幸得到了化解这件事的法子......”
轻轻捏了捏燕采宁那窄窄的香肩,闻着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怡人气息,我感到自己吃再大的苦、冒再大的危险也是值得的,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这个傻瓜,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呀,让我误会你,让我那天晚上逼你......”得知真相以后,燕采宁流着泪嗔怪道。
“那个时候说什么啊,当时在一点儿希望都看不到的情况下,我只能藏在心里自己忍着,”
我帮燕采宁擦了擦泪水,在她那光洁好看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安慰她说,“别哭了采宁,你要真是过意不去的话就尽快带我去见我岳父岳母大人,然后咱们两个尽快举办个婚礼,以后每天晚上咱们两个就可以尽情地那个啥了。”
“又没正形......”燕采宁抿着红润润的芳唇嗔怪了一声一脸的娇羞迷人。
“要什么正形嘛,夫妻之间如果还整得跟外交仪式那样正正经经、客客气气的,那纯属变态纯属不道德啊!”我一边说一边将燕采宁压到了墙上捧起她那白皙的俏脸吻了上去。
燕采宁虽然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又密又长的睫毛低垂着,但她总算学会了配合学会了主动,唇舌相接的那种缠绵感觉好像有轻微电流从身经过那样令人心驰神荡愉悦舒服......
直到嘴唇有些发麻呼吸很是急促、再不刹车就有可能弱缰难控的时候,我这才松开了燕采宁。
“出不来气,闷死人家啦。”俏脸潮红的燕采宁抬手撩了下耳边的秀发含羞嗔怪道。
“闷死?听说有些姑娘在新婚之夜会舒服得晕厥过去呢,”明白在结婚前燕采宁是绝对不允许我突破最后底线的,所以我也只能信口雌黄过过嘴瘾,“我真想赶快试试采宁你会不会晕过去......”
“不许胡说八道!”燕采宁在我左胳膊上真的用力拧了一下。
“瞧采宁你现在一本正经的,听说那个啥是一回疼二回痒三回四回心里想,到时我看你唉哟女侠饶命我不说了我再也不敢了,唏......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采宁......”
第三天凌晨四点多,我就与燕采宁一块悄无声息地朝附近的一处小山坡走去,准备务必抢在卯时三刻之前解决掉南宫妙晴的问题。
如果万一错过了这个日期时辰的话,那么南宫妙晴必然无救;如果妙晴她身遭不测的话,我与燕采宁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眼看距离那个小山峰不足百米远近的时候,前面突然响起一个似曾相似、淡然自信的声音:“既然你们掳走了掌教赵真人与波若大师,所以我就只好擒得你们两个回去到时好作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