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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吧采宁,我们一定会逢凶化吉、吉星高照的!”
由于以前从没有跟那个冯星杰合作过,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我们两个究竟能不能擒贼擒王,但是见采宁一脸的紧张,我必须保持镇定平静、方寸不乱,所以我故意一脸轻松地宽慰燕采宁说,“还没有结婚呢,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死在这个小小涡子下面。”
燕采宁却是摇了摇头告诉我说,她之所以把那十多个凶悍残忍的鲶鱼精全部杀掉一个不留,就是因为那些鲶鱼精都没有办法出此怪阵。
“采宁你说什么?它们自己都出不去?”我愣了一下感到很是有些不解--难道鲶鱼精也懂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非要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嗯,那些鲶鱼精被一个光头老者称之为‘十三死士’,它们之间攻防相互配合得十分有致,在水下这个地方很是不好对付,毕竟这里是它们水族精怪的天下......”
燕采宁一本正经地告诉我,那个光头老者说这个怪阵好像叫什么“鱼篓阵”能进不能出,“十三死士”只有齐心合力杀了她之后,那个光头老者解了“鱼篓阵”它们才能出去,否则的话十三死士也要和燕采宁一样被困死在这里。
“采宁你的意思是,这十多个鲶鱼精只不过是喽罗级别的?”听燕采宁如此一说我倒是有些凝重了--原来这十多个凶悍勇猛的水下精怪只不过是个棋子工具牺牲品而已。
等采宁点头表示肯定以后,我倒是不敢继续再等下去--求人不如求己、坐等不如行动,那个冯星杰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我必须自己先努力试试。
于是我开始四处乱闯乱碰,想要找到能够出去的路。
可惜的是四面八方确实是像围有无形藩篱罗网一样根本无法出去,就连我当初进来的方位也是一样。
“鱼篓阵,这个玩意儿倒是名符其实!”数次努力数次碰壁以后我终于放弃了毫无章法的乱闯乱试。
因为我从小就是在黄河边长大的,游泳潜水和逮鱼那都是玩熟玩腻的把戏。
特别是对于那种竹编的鱼篓我更是太熟悉了--那种圆口大肚、颈部有“倒刺儿”的东西,一旦有鱼钻了进去任它折腾乱蹦也是根本跑不掉它。
因为鱼篓颈部的竹篾会自动封住入篓之鱼的退路。
既然这个怪阵绰号“鱼篓”,我想应该与其类似--我在这里面瞎折腾肯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与此同时我也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燕采宁所说的光头老者,他不但能够驱使鲶鱼精充当他的“十三死士”给他拼命效力,而且还能够布下这等“鱼篓阵”,我怀疑他极有可能并不是鱼精一类的东西。
燕采宁很是有些悲观,于是我只好小声说出了我和冯星杰的打算,以此来宽慰于她。
见我这样说,燕采宁多少才有一点儿缓和之色......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我和燕采宁不约而同地提起了精神翘首以盼。
因为我们终于听到了金属激烈相碰的声音与怒喝之声,继而很快就看到一个手执三尖带倒刺儿的鱼叉之光头老者与一个年轻人缠斗在一起,而那个年轻人,则正是与我一块同来的冯星杰。
“采宁你瞧,那个年轻人就是冯星杰,他所用的兵器真是十分罕见,竟然好像欧洲国王所用的权杖!”我小声对燕采宁说。
“嗯,是挺像国王权杖的!”燕采宁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的期盼,期盼冯星杰能将那个光头老者诱到我们这边来。
光头老者的身手确实是非同凡响,一杆三尖带刺儿的鱼叉在他手里面神出鬼没、快如闪电,基本是上中下三路齐攻而至。
手持类似国王权杖兵器的冯星杰不知道是故意示弱诱敌还是真的不是那个光头老者的对手,他一边左支右挡一边慢慢后退,似乎想要转身而逃。
看到他们两个如此一番拼杀,我则是一边观战一边很是谨慎地估算着大致的距离--必须让那个光头老家伙放进十丈以内的距离,我才能够用摄魂之术让他呆若木鸡,从而让冯星杰得手以后逼迫他收去“鱼篓阵”放我和燕采宁出去。
冯星杰的败迹越来越明显,尽管他好像在全力拼杀一样却仍然不是光头老者的对手,所以他一边左支右挡一边加快了后退的速度。
“喝!”冯星杰好像豁出去了一般猛地怒喝一声的同时,将手中那条国王权杖似的兵器以横扫千军之势扫向了光头老者。
那个光头老者好像知道冯星杰此举不过是强弩之末、想要一击即退一样,故而他并没有用鱼叉硬拼。
“不好意思啊胡先生,我得先走啦!”冯星杰一扫之后迅速后退,一边冲着我叫了一边转身就逃。
“哪里逃!”光头老者却是紧追不放,刹那间就进入了距我不过数丈的距离想要追赶转身逃遁的冯星杰。
我自然是不肯错过这个一线之机,于是迅速使出了摄魂之术牢牢地定住了那个光头老者的命魂。
光头老者借助惯性向前滚动了一段距离终于呆若木鸡一般愣在了那里。
刚才佯装败逃的冯星杰这才迅速转身回来,举起权杖一样的兵器照着光头老者的后背就是一下子,光头老者立即是口喷鲜血看样子伤得不轻。
我和燕采宁相互瞧了瞧,都是一脸的如释重负和喜悦之色。
“可以了胡先生,放了他,我这就逼他收去阵法!”冯星杰也是非常开心地冲着我扬了扬下巴。
“好的,多谢冯先生啦!”我一边向冯星杰拱手致谢一边收了摄魂之术。
光头老者的目光终于不再呆滞、恢复了正常。
“放了他们,饶你不死!”冯星杰在踢飞了那杆鱼叉以后,很是简洁地低声喝道。
让我深感意外的是,恢复了正常以后的那个光头老者一没有低头求饶二没有拼死相抗充当硬骨头,而是抬起头来仰天大笑,笑声中竟然充满了得意、崇敬和期盼,隐隐也有一丝绝望的伤感。
我与燕采宁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地升腾起一股不祥之感,不知道重伤在身的光头老者他有什么好笑的,而且笑声里面居然会充满了得意。
扭头去看冯星杰,冯星杰也是一脸的愕然不解。
“笑什么笑?再敢装痴弄傻这一杖下去就让你魂飞魄散!”
冯星杰再次喝叫一声催促道,“念你这厮修至今天殊为不易,快点儿收了你那个破阵法放他们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哈哈......”那个光头老者嘴边带着血迹再次仰天大笑,继而很是倨傲地昂首说道,“放与不放又有甚么区别?他们两个已经是天不收地不留的孤魂野鬼了!”
“你?”我愕然一愣赶快大声喝问道,“老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甚么意思?”光头老者一脸蔑视地瞧了瞧我,“尔等鼠目寸光、自以为是,只知擒贼擒王想要脱身,却不知其实这一切全在老夫股掌之间耳!”
听光头老者如此一说,我心里面刹那间就恍然大悟:这个光头老贼肯定另有奇兵已经趁机前往我和燕采宁所住的那家旅馆了!
“哼哼,你这厮现在可知孰胜孰败、孰中计否?”光头老者很是轻蔑地瞧了瞧我和燕采宁,“能够入主古巫门、收复镇河宗、瓦解神门宫的小子也不过如此!”
而冯星杰怔了一下则是急忙冲着我说了一声:“胡先生不要误会,冯某绝对没有诱你前来、调虎离山的意思!”
“明白,我相信冯先生!”由于在来之前我有认真瞧过冯星杰的眼神,所以我相信他与光头老者绝对不是一伙的。
说罢这些,我慢慢扭过头去看向了那个光头老者:“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诱我们元神前来、然后趁机毁我凡躯肉/体啊?”
“很简单,因为老夫也只是这个大棋盘上的一枚小棋子!”光头老者抬手抹了一下嘴边的鲜血,然后指了指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那些鲶鱼精,“与‘十三死士’们一样!”
我眨了眨眼稍一思忖,深信这个光头老者并不是在信口雌黄、说谎骗人。
因为无论是那些绰号“十三死士”的鲶鱼精还是这个光头老者,都不可能会把前苏联水利专家吓得神经失常、匆匆回国。
那个前苏联水利专家如果在黄河边看到体长近丈的大鲶鱼的话,我估计他不但不会被吓傻反而会相当激动兴奋。
“那么,当年的前苏联水利专家在三门峡黄河边究竟看到了什么呢?”我搓了搓手,心里面很是不解。
不过,我暂且顾不得考虑那个问题,我现在急需弄明白的是,这个光头老者不惜丢命地害死我和燕采宁的原因何在?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他这样做的。
对于这个问题,光头老者倒是坦言不讳地表示:“黄河仙姑李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