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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孟杨闷头吃饭的样子,张雯也只好端起了碗,开始啃起菜来,还别说,姐姐的手艺真的太好了。
“姐,你是不是天天去方姐那里偷师呀?怎么你做的菜这么好吃的呢?”张雯夸不绝口,张婧夹着一块鸭肉放进了嘴里,细细地品尝了一下,笑了。
“什么天天都去?我哪有这样的时间?我可忙了。有些日子没有去方姐那里了。”张婧遗憾地说道。
孟杨有些不理解了,插嘴道:“方虹的厨艺很了得吗?我怎么觉得她的力功才是一绝呢?”这事他没有问过任何一个人,不过,他能瞧得出来,方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特别是她提起大刀的时候,那手劲儿真大呀!
一说起方虹,张婧的话就多起来了。她细细地回忆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方姐有没有拜过师,这一点她很忌讳,我只知道她会武功。不然的话,在这一带做生意挺难做的。”
孟杨笑了,他也想起了老东曾经说过的话,最近他们这一带不太平,很多的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在这一带混了。
“方虹可是一个人物呀!前些天,常甜馨不是说要去她那里陪着方虹练功,想学一招一式的吗?常甜馨今天在干嘛呢?怎么不见她的人呢?”孟杨似乎早就习惯了和这些女孩子待在一起了,一天不见,他总会问一问的。
张雯可不乐意了,她嘟起小嘴说道:“孟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常甜馨只是一两天没来我们这里吧!你好像觉得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我之前也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你怎么就不打听一下我的去向呢?”
“啊?”孟杨觉得有些语结了。
张婧见状,赶紧圆场道:“妹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呢?你不是在学校吗?你还能去哪里?常妹妹是我们的病人,关心一下她也是应该的。”
张雯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啦?反正是看到孟杨和哪一个女孩子走得近一些,她就浑身不舒服,她也想大方一些的,可是她就是做不到。
看到张雯不再说气话了,张婧示意孟杨:“吃饭,吃饭……”
三个人的气氛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了,谁也不再出声说话了,孟杨第一次有一种感觉,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到。
饭后,各忙各的,到了八点多的时候,孟杨又把她们叫出来,练习一下防身术,并指导一下张家姐妹的动作,从最基本的动作练起,那就是扎马步,张婧欣然接受了,可张雯就不这样想了。
自从傍晚的时候,大战了医检局的人,张婧和张雯更加有信心了,原来和他人对抗也不是一件难事的,如果他们踩到了她们的底线,一定要奋起反抗。
“孟杨,我脚都酸了,天天扎马步,真的好吗?”张雯开始嚷嚷了起来。
她也知道女孩子应该懂几招,这样才不会处于被动的位置,可她对单调的扎马步就是抗拒,她还幻想着学几招狠的,最好是一招就把对方制服了。
偏偏孟杨没有满足张雯的要求,用孟杨的话来说,武功是一天一天练成的,不是一步就到位的,那些看似很高深的武功,几天之内就学到的,一定是绣花腿,不是真正的功夫。
“妹妹,让你扎你就扎,听孟杨的。”张婧劝起妹妹来了。
张雯天生就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头呢?她看到孟杨不出声,她自动放弃了,原地坐在地上,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似可怜巴巴的,嘟起小嘴说道:“孟杨,我撑不住了,我休息一会儿吧!”
孟杨无奈地耸耸肩,他也在旁边陪着她们扎着马步。
只见孟杨瞟了一眼张雯,也没有多说什么,张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人人都在扎着马步,她坐在那里,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她重新爬了起来,咬紧牙关开始继续扎马步。
孟杨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笑意,张婧则很欣慰地笑了。
“这样就对了。”
练了功,张雯如同解放一样,冲进了房间里,躺在床上,直呼:“还是躺着舒服呀!要不是怕老是被人绑架,我才不去练什么功呢?姐,你累不累?”
张婧拿着两块毛巾,一条自己在使用,另外一条扔到了妹妹的身上,道:“擦擦。我当然累了,不过,我觉得孟杨教我们这些东西是很实用的。妹妹,你想一想,之前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天天有人来医馆的门口里闹事,这不是在明摆着欺负我们是两个女孩子吗?傍晚的时候,我们一出手,那些人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了。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累点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能保护自己。”
“你说这话是对的。可是我们哪里是那些奸人的对手呢?我就被绑架了两次,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一看到那些臭流氓向我走来,我腿都软了。我想跑,又跑不过他们,那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张雯坐了起来,拿过毛巾开始擦汗。
姐妹俩很久没有待在一起交流过了,聊得挺开心的。
孟杨则在外面打着拳,早上和傍晚的时候,他总要打打拳才觉得舒服的,也许是养成了习惯了。
听到两个女孩子在房间里吱吱喳喳地聊着天,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笑了。
突然,他发现墙头上有人头在攒动,孟杨的耳朵动了动,不用跑去拿手电筒去照一照,都知道又有人来骚扰他们了。
只见孟杨双脚一踏,施展着轻功步上了墙头,他一拎着一个人的衣领,把他扔到了后院的空地里,“啪”的一声响,把房间里的姐妹俩吓了一跳,以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们飞快地跑了出来。
当她们看到趴在地上的陌生男子还有站在一旁的孟杨的时候,惊得张大了嘴巴,指着趴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的男子,好不容易才问出声来:“他……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