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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不干也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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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电话一直没停过。

    姜小松寻思着是不是有什么很急的事儿,就强忍着剧疼,从床上起来了,每动一下,身上就撕心裂肺的疼。

    她走到茶几边,把作响的手机拿在手上,发现是姜静止打来的。

    她弯腰伸出手拿起,动作缓慢,仿佛是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一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接听键按着了。

    “喂。”

    电话那端传来姜静止的怒吼声,“姜小松,你是要死了是不是?我打了多少遍了,现在才知道接!”

    “我昨晚遭受了吸血鬼袭击,受了重伤,手机在茶几上放着充电,忍着疼来接你的电话……”

    闻言她的话,姜静止的怒声瞬间平息了,“你……被吸血鬼袭击?身份被暴露了?”

    “不是,对方是冲长袖去的。”

    “我知道了。”姜静止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你那个朋友不自量力嫁给吸血鬼首领的儿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闭嘴。”姜小松呵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什么叫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难道我说错了?”姜静止冷笑,“行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是为了说这事的,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一面。”

    “现在走路都是问题,没法见面。”姜小松坦言,“你有什么事直接电话里说吧。”

    “有些事不能电话里说,必须当面说,我不急,等你身体康复了再说。”

    姜小松答应了,“等我再打给你。”

    姜静止挂了电话。

    她把通话记录删了,而后重新缓慢躺回床上。

    就这么走几步路,额头上出了不少的冷汗。

    宗政雁北重新上来的时候,发现她脸色比自己下去的时候白了不少,“很疼吗?”

    “嗯。”姜小松疼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宗政雁北看她紧闭着眼睛,随意抬手咬破手指,趁她不注意,把自己的血滴进去。

    分量不多。

    姜小松哪知道饭里被他滴了血,她只是知道吃了饭后,身上不那么疼了,感觉伤口都好转了不少。

    “看来我是真的饿坏了,吃饱了连伤不那么疼了。”

    “快点好起来。”他把碗筷放在一旁,“不然怎么履行你当妻子的义务。”

    姜小松瞪他,“不要,爱找谁找谁去,我不干。”

    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不干也得干。”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

    ——

    “三少爷,夫人在午睡,不让打扰的,请你晚上再来吧。”九江宫方淑媛院门的佣人出声阻止。

    “让开!”宗政熹钊大手一甩,下一瞬出现在了方淑媛的屋内,看着正在喝茶的母亲,宗政熹钊上前,“不是说在午睡吗?”

    方淑媛看了儿子一眼,淡淡的说,“到底什么事非要来见我?”

    “我这次来为何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他已经确认自己的母亲无比明白他的来意,只是在装糊涂罢了。

    “我不知道。”方淑媛面色不改,“本来我的确要午睡,儿子有话你就直说吧。”

    “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淑媛瞥自己的儿子一眼,“什么?”

    “昨晚派人去杀长袖的人难道不是你?”

    “当然不是,妈怎么会那么做?”方淑媛睁大眼睛,“熹钊,妈在你心里是会做这样的人吗?如果妈不同意你们交往,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妈就明说了,刺杀她的人肯定不是妈派的,肯定是你大哥的人派去的。”

    宗政熹钊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已经查了,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你派的,我希望这件事不会再有第二次,现在长袖已经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儿媳妇,如果她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介意与你断绝母子关系。”

    方淑媛真是脑袋都要崩了,咬牙切齿的问,“断绝……母子关系?”

    这种话她想都不敢想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一时间气得也是够呛。

    “不信妈就试试看。”

    宗政熹钊收回目光,转身离开了此处。

    他不难想象,如果昨晚真的让母亲派去的人得手了,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他将永远失去邻长袖。

    此刻,真的要感谢她的身边有一名血狼。

    对于昨晚的事,邻长袖经过权秉希的同意后,告知了宗政熹钊关于景维安的身份,对姜小松身份的事儿,她只字未提。

    宗政熹钊向她保证,不会动景维安的。

    对他来说,景维安虽是血狼,却是邻长袖的救命恩人,放过她一马,并不难。

    虽然血狼的数量实在是稀少到珍贵,但他还不至于恩将仇报。

    回到C市,一进家门就极速的回到卧室里。

    邻长袖还没醒。

    昨晚是新婚夜。

    她到凌晨三点多才睡。

    这个洞/房过的可谓是惊心动魄。

    他把自己爽翻了才罢休。

    可是折腾她了。

    到中午这个时辰了还没睡醒。

    宗政熹钊发现她没醒就安排厨房准备午餐待命。

    之后他哪儿也不去,就侧着躺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她。

    邻长袖长得一副好相貌,五官秀气慧中,眉眼似会说话,和她对视的时候,很容易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想要说的话。

    她闭上眼,却又显得乖巧喜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认识的再久也毫无感情波澜,认识的再短也能确定心里的那份悸动。

    他和邻长袖明显属于后者。

    兴许眼神太炽烈,把邻长袖看醒了。

    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对上他带笑意的眼眸。

    邻长袖想到昨晚的一幕幕,脸红到了耳朵根,把头埋进了毯子里,“几点了?”

    “一点多了。”

    “我竟睡了这么久。”她把头重新探出来,“怪不得肚子空了。”

    宗政熹钊按了一下桌上的铃,很快,午餐端了上来。

    她穿着睡裙去洗手间洗漱刷牙,边走边用皮筋随手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等她出来的时候,宗政熹钊把饭菜都摆在了茶几上。

    邻长袖走到他身旁接过筷子坐下,“看着就好有食欲,好饿。”

    她吃,他就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多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