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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雁北没说话,弯身凑到她的嘴唇边,一个没忍住,狠狠地亲住了她。
清新的牙膏味和他的舌头如影随形。
她丝毫没有反抗。
想着她可能把他当成了封硚,宗政雁北就心里就极其的不舒坦。
姜小松虽然喝了酒,也着实困,但她还没有醉到那个程度。
嗅到熟悉的气息后她就有些清醒了,待她睁开眼黑暗中瞧着身上的人影,当即吓了一个激灵。
一把推开他,忙不迭的就伸手开灯。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她有些惶然。
眼前什么人都没有。
仿佛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她抱膝而坐,一时间分不清楚刚才那是真的还是幻像。
要是说假的,偏偏那么真实。
要说是真的,她又不敢相信。
毕竟宗政雁北也结了婚,他不爱自己,凭他的高傲劲,怎么也不敢独自闯入九青山这里。
想来是自己梦靥了。
姜小松松了口气,躺下继续睡了。
这次她没关灯。
宗政雁北从暗处走出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闭眼而睡的她。
离开了此处。
……
欧宸风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只知道他一回来就进了酒窖一直没出来。
他看夜色已深,不得不去酒窖看看。
以前,欧宸风甚少看见他喝酒,他一直自控力非常好,可以自控到从来不碰女人,也可以自控到不把自己喝醉。
但这些似乎遇到姜小松之后就变了。
变成了屡次失控的人。
“少爷……”他蹲下身子轻喊了一声,“别喝了……”
“宸风……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宗政雁北看着他,情绪低落,“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别想了,少爷,你娶了少夫人,姜小姐也已经嫁人了。”
“似乎没有办法不去想。”他垂着头,暗哑的声音带着醉态的哽咽,“我好后悔,好后悔没有珍惜她,宸风,你知道的,是姜玄明锲而不舍追杀我,我忍无可忍才下手的,我杀他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他是她哥哥,也不知道有朝一日我会这么难过,如果早知道,我不会杀他的,可是她不会再回头了,也不会再原谅我了,因为我杀了她的亲人……”
欧宸风看他竟落泪了,心里一惊,“少爷,事情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你不如就忘了姜小姐吧。”
“是该给忘了……”
他觉得自己深受在地狱里煎熬,这份滋味旁人根本无法知晓,因为世界上本就没有感同身受。
宗政雁北贴墙而坐,眯着眼睛望着灯光,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
……
此时的C市。
邻长袖趴在宗政熹钊怀里百无寂寥的说,“在家待着好无聊,想做事,我想上班。”
“不许去。”他的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在我身边陪我,我去哪儿你就跟我一起。”
“你的跟屁虫么?”
他笑意森森,“你若愿意这么称呼自己,我也不介意。”
邻长袖握拳头给她几拳,“我介意,非常介意!”
“上班多累啊,还危险,以后老公哪儿也不让你去,随时随地陪着你,谁想对你不利也没有机会,有老公在,绝不让别人伤害你。”
“你这等于把我拴在了你的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
她想想也对,毕竟他母亲表面一套背面一套,要是趁他不在把她杀了怎么办?她这条小命可珍贵着呢。
“我知道你觉得无聊,我们先生一个小宝宝,生了宝宝你就不觉得无聊了,一个不够,我们生俩。”
“一个也行,两个也行,我身体要紧。”她问,“老公,居正跟他老婆感情好吗?”
“怎么说呢,不温不火吧,说不上好与不好,我哥随我爸,不夸张的说,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接触过女人了,现在我们都四百多岁了,他玩过的女人简直不计其数,所以我很诧异,那时候他跟你在一起三个月,竟没碰你,真的很令人意外。”
邻长袖搂住他,柔声细语,“不是他不想,是我不让,我觉得几年前毕竟太小了。”
“不让的好,谢谢你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他握住她的手,“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不一样,我觉得你是完完整整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属于我的,就算你不是完璧之身,我其实也不介意,但是的话更好,我始终相信那么一句话。”
“什么话?”
“对身体忠诚的人,对爱情大多也专一,我从小就比较希望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因为那样生活才有意思,跟不喜欢的女人滚/床单,我不觉得是享受,反而很反感这种行为。”
邻长袖心里踏实又安心,“老公,我越来越喜欢跟你在一起生活了。”
“是吗?那就好。”
他低头亲她,半压着她,亲的她脸通红气喘吁吁才罢休。
——
姜小松盖着红色的薄被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日高三竿。
封硚侧着身面对着她,手搭在她的腰间,睡得正甜。
她近距离的看着他,没成想,她会跟他结婚。
的确是。
她们志同道合。
她们有共同的目标。
她是他的烙印爱人。
他不是丁克。
无论怎么看,他们都是最合适成为夫妻的人。
在姜小松看来,月玄和权秉希说的对,封硚才是拯救才是爱护她的人,她若不成为他的妻子,封家家族成员如何真心服她?
她现在的能力兴许能自保自己,但若是成群高级吸血鬼要杀她,她也是无能为力。
狼人家族是群居同住,如此保护自己的亲朋好友,自是不在话下。
是他给了自己一个新的希望,给自己一个家。
“我好看吗?”他睁开眼笑着问。
她被抓包,干笑着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封硚直勾勾的望着她,“昨晚睡的好吗?”
“嗯,本来昨天行了一天的仪式,累的不行,睡了一觉,浑身都解乏了。”
“昨天我看邻长袖带了很大一个箱子,那是什么啊?”
“说是送给我的大礼,其实是一箱子……”她有些不好意思说,“是她买给我的避孕/TT,说让我用个二十年,我恨不得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