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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正暗自得意,看了单亦君一眼,本打算再说点什么的。可是下一秒,薄唇上却压下了两片柔软,腰间又是一紧,这一次她被人抱在了怀里,还贴得很近,力气也很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髓里一样。
十一瞪大眼,她有些不敢相信,单亦君会搞突袭,竟然就这样吻了她?!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单亦君怎么会亲她的?不对劲吧,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是陌生人才对。
抬手半握成拳,简十一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极力的挣扎。原版以为她能挣脱开的,但是她似乎低估了单亦君的实力,也高估了自己。
那种温暖滑腻的触感,让她熟悉,转眼间就被迫得呼吸急促,面色润红。
单亦君许久在松开她,红润光泽的唇在灯光下格外的诱人。而他此刻却只是垂首看着十一,定定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嵌在自己的眸底。
“单亦君!”
简十一终于抬手,狠狠的推开了他。自己猛的往后退去,踉跄两步,险险的站稳。
她不停的擦着自己的唇,故作嫌恶的模样,蹙着眉狠狠的瞪着单亦君。她没有说话,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境,等待着他说话。
而单亦君并没有让她失望,见她如此恼怒,便开口了:“事实证明,你就是她。”
“单首长,你证明的方法可真够奇怪的。”她冷笑。
单亦君不以为意,侧过身看着池水,问道:“为什么不承认。”
为什么要承认?
十一在心里反问了一句,在她看来承认自己是殷十一,那就等于告诉单亦君,当初她根本就没死。他会不会又像当初那样,让她坐牢,对她放任不管,就连孩子流掉了,他也无动于衷。
对了,他们现在没有孩子了,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十一冷冷的笑,也转身看向池水:“单首长要我承认什么?难道就因为一副皮囊,你就非要给我扣上杀人的帽子不成?”
她刻意将“杀人”两个字咬得极重,嘲讽的语气,却让单亦君的心抽疼。
“你怎么知道?”
“小舅舅在见到我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今天的结果了。当然也跟我讲了您和那位的事情。”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将这个谎撒的自然。
然而在单亦君看来,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在掩饰,因为他已经断定,简十一就是他要找的殷十一了。
四年了,她还活着。可是这四年的时间,她究竟活在什么地方呢?活得可好?
“是吗?”他沉声问道,那模样淡漠了许多。
在十一看来,他似乎是相信了她不是殷十一的事情。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说不出的酸涩,也是说不出的难受。
“也许,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不是也许,是一定。”十一纠正。
男人侧目看向她,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好。那么简小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陪我跳一支舞。”tqR1
“跳舞?”十一愣住了。
这深更半夜的,在酒店的后花园里,一没有音乐,二没有场地的,跳什么舞?
就在她腹诽吐槽之际,男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的身前,绅士的伸出手,邀请她。
眼下四处无人,简十一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看看单亦君的脸,再看看单亦君的手,她最终只能选择交出自己的手。
十一在心里反复的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就这么简单。
后花园里没有音乐,可是他们两人的步伐却出奇的一致,一支舞跳的分外流畅,很合拍很默契。
“总有一天,你会承认的。我会让你承认,你就是十一。”
一曲舞跳完,单亦君在松开她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面色自然的看着十一。
简十一这才回过神来,对于单亦君方才的话,她本打算说点什么,可是未等她开口,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了后花园。
他的背影萧索,却又硬朗冷漠。简十一看着,薄唇微张,最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对单亦君,她早就失去了言语的功能。
想起单亦君方才的话,十一笑笑。也许真如他所说,总有一天,她会承认自己是殷十一,但不是现在。
四年后的重逢,十一以为她会对单亦君恨意满满,估摸着见了他根本给不了什么好脸色。可是她现在知道了,原来爱并非时间能够轻易消退的。要让爱转化成为恨,还是相当困难的。
她此时此刻都是凭借着自己的理智,在与单亦君相处。
单亦君出了后花园以后,终于离开了索菲酒店。等在车里的白悠然和言郁,远远看见他顺着台阶下来,两人眼里都闪过讶异。
上了车,单亦君便道:“回去。”
言郁发动引擎,只听后座的白悠然问道:“你不是说回去找东西吗?想找什么东西啊,找到了吗?”
她这一问,言郁便忍不住抬目从后视镜中看着单亦君。只见单亦君的目光格外的深邃,平视着前方,仿佛在沉思什么。
听见白悠然的问话,单亦君沉默了片刻,方才道:“找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意味深长。脑袋里闪过十一的脸颊,还有刚才的触感以及那支舞。
而今他已经能够确定一件事情了,那就简十一的的确确就是殷十一。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将白悠然送回去后,单亦君便摸出了手机,给赵西迟打电话。有很多事情他都选择跟赵西迟说,这四年里,单亦君都是赵西迟在开导着,这才勉强活得好,过着正常人的日子。
对于简十一的事情,他觉得有必要告诉赵西迟。
“调头去找赵西迟。”单亦君一声令下,言郁便只能照做。
“首长,您看起来很焦躁,很不安。”言郁将自己看出来的都讲了出来。
听见他的话,单亦君呆了呆,半晌才抬眸看向言郁:“你今天也看见简家那位孙小姐了,有何感想。”
“和夫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是他唯一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