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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你的职责就是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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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

    阮启芳刚要开口求救,拿行李箱的黑衣人利索的将门关上,架着阮启芳的另外两个黑衣人手持黑胶带把阮启芳的四肢捆得结结实实,最后不忘将阮启芳的嘴巴也给贴上。

    黑暗...无尽的黑暗,阮启芳待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路颠簸,直到黑衣人把阮启芳送到了疯狗的房间,阮启芳听着皮鞋吧嗒地面的声音,以为自己又要被人给囚禁了。下一秒,阮启芳重见天日,一位痞帅的寸头男子拿了一把手枪对准了阮启芳的脑门。

    “说...白灵身边的小屁孩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去殡仪馆?”疯狗一连两个问题,问得阮启芳一头雾水。

    “大哥,你这是弄啥呢!我一没偷,二没抢,你整个黑管子骚我的脑壳,这样真的好吗?”

    阮启芳在工地上给人做饭,有几个工人是东北的,所以阮启芳就跟他们学了一些东北的家常话。如此接地气,以后混社会就再也不用担心被人看穿是越南人了。

    “不说实话是吗?”

    疯狗将手枪瞥过阮启芳的脑门,朝着阮启芳身后的花瓶轻轻扣动扳机,花瓶应声而碎,刺耳的枪鸣声让阮启芳意识到对方的手枪是真材实料,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跟他打马虎眼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白灵身边的小屁孩是我对象的儿子,他俩去殡仪馆主要是因为我对象儿子的母亲归西了,他们是去主办奔丧事宜来着。”

    阮启芳一害怕就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信息倾吐而出。

    “说重点,他姓啥名谁?对象的儿子,也就是说你是那小屁孩的继母喽!”

    疯狗听着女人口述的凌乱关系,越发想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小三呢!还是小屁孩老爹的现任妻子。

    “他叫公孙池宴,我不是小三,也不是公孙志的妻子,我是一个爱公孙志爱到死去活来的痴情女人。”

    阮启芳每每回想起自己跟公孙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眼泪就会忍不住决堤。

    “妈的,你又是谁?”

    疯狗彻底要疯了,疯狗听自己的手下汇报说,这女人在酒店里只围了一个浴巾,而且白灵开的房间仅有一张床,先不说三人是否真的在酒店过夜,单靠这层复杂的关系,疯狗就不能轻易相信这女人的话。

    “我...我叫阮启芳,是一个东北姑娘。”

    阮启芳半截身子躺在行李箱中,由于黑衣人操作不当,捆绑阮启芳的时候,无意间将阮启芳的浴巾弄掉了,所以阮启芳目前应该是裸着的。

    “东北的...哼?我不信。你们两个给我搜一搜她的身,我要看她的身份证。”疯狗扭过头冲着两个黑衣保镖说道。

    “狗爷...她压根儿就没有穿衣服,你让我们怎么搜啊!”

    黑衣保镖无奈的摆了摆手,疯狗这才恍然觉悟。疯狗阅人无数尤其是各种各样的女人,疯狗见得多了。阮启芳的身体没什么过人之处,除了一对胸比较浑圆外,疯狗还真找不出闪光点,正是因为阮启芳的普通,疯狗才能在第一时间直接忽略掉阮启芳没有穿衣服的事实。

    “拿条浴巾给这位阮小姐披上,等等...还是算了,打包再运回白灵所在的酒店吧!”

    疯狗的目标是公孙池宴,至于这个摸不着头脑的路人甲放在手边也没什么用处,与其这样,还不如物归原主。

    什么情况?这群男人是铁疙瘩吗?老娘都光不出溜了,他们连一点色心都没起,真是不可理喻。阮启芳看了看疯狗的下身转而又以同样的眼光看向房间里的黑衣保镖。

    该死的,这女人是什么眼神?莫非她在嘲笑老子性无能。疯狗本能的掐住阮启芳的脖子,当疯狗的大手触摸到阮启芳脖子上的皮肤时,疯狗的怒火渐消,这女人的皮肤还真不是一般的滑嫩,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额...你们先出去,我有几个隐秘的问题要请教阮小姐。”

    疯狗临时改变决定,黑衣保镖们面面相觑,此刻就是个傻子也知道狗爷要做什么?众保镖相视一笑,随后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你...你要干什么?”

    阮启芳对于疯狗猛然投过来的炙热眼神,有些不适应,嫩白的鹅蛋脸上迅速布满了红晕。

    “干什么?当然是伺候你啦!”

    疯狗双手抱起阮启芳,将阮启芳粗暴的仍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疯狗并不打算替阮启芳松绑,只是弄断了束缚阮启芳脚踝的黑胶带,因为这样更利于同阮启芳深入交流。

    “我求求你放过我?像你这么帅的人肯定不怕找不到女朋友。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统统告诉你,没错,我就是一个偷渡到中国的越南女人,我只是想过一下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难道不行吗?不管我走到哪里,总是有人绑架我、囚禁我.....”。

    阮启芳泪如雨下,疯狗解衬衣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嘘....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你只需要负责给我暖床就好了。”

    疯狗一想到家里那个不解风情的日本妞,就气不打一处来。无论疯狗做什么?井上花子都永远只会说一句话,那就是‘咳'。若不是疯狗看在井上花子的肚子日益变大的份上,疯狗早就把井上花子扫地出门了。

    “我已经有心爱的男人了,就算他现在已经死了,我还是不能....”。

    不等阮启芳说完,疯狗深情的吻向阮启芳的嘴唇。阮启芳感受着一个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上下窜动,不同于公孙志那毫无章法的狂吻,眼前的这个男人似是很懂得疼爱女人一般,每一个动作都能让阮启芳全身的毛孔打开。

    “呜呜...”。

    伴随着阮启芳娇柔的婴宁声,疯狗将右手的无名指跟食指并拢一起探进了阮启芳的私密部位。疯狗温柔的用手指在阮启芳的禁忌之地慢慢抽动,直到发出哗啦啦的水响,疯狗快速褪去自己的裤子,连安全套都顾不上戴,精壮的腰肢一挺便将蓄势待发的大丁丁捅进了阮启芳的浅水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