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www.23wx.pe,最快更新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 !
“什么?太子妃竟出现在夜太子府中?”
“这……。岂有此理,难不成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那些大臣气的脸色发白,看着苏晗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裸的鄙夷。
尉婧环视一圈,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朝着苏晗方向,勾唇讥笑。
“太子妃,别来无恙啊!”
“这位姑娘,本妃虽去过西北,可从未见过姑娘,姑娘你不是认错人了?想不到明初的国风如此开放,本妃虽是女子,女儿家的礼义廉耻还是有的。”
苏晗不咸不淡道,“西北大军压境,明初战败,本妃一介女子,又怎么会跑到明初太子府中去呢?姑娘慎言。”
苏晗语气虽淡,可眸光里不容忽略的厉色却是十分犀利,冷着俏脸,和尉婧相视,丝毫没有被比下去,一身雍容华贵的凤尾服,更添威严。
尉婧神色微恼,然后拍了拍手,就有一名侍卫带着一名女子上来。
“太子妃,这可是在夜太子府中侍候过你的袖儿,袖儿,还不快拜见太子妃!”
苏晗眸光微冷,紧盯着尉婧,“姑娘,污蔑本妃名声,是何用意?这婢女,本妃从未见过。”
“姑娘?”袖儿愣了下,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苏晗竟是东楚太子妃!
袖儿大喜过望,走到苏晗面前,“姑娘,奴婢是袖儿啊,在玲珑阁,一直都是奴婢照顾姑娘的。”
苏晗挑唇嗤笑,“一派胡言!本妃从未踏出过西北半步,又从何而来的照顾,更别提认识你了,皇上,孙媳冤枉。”
苏晗说着,看向了景隆帝,欲语还休,“皇上,孙媳自从回府,先是被流言重伤,又是疫病,紧接着又是名声被毁,皇上明察,若是孙媳被俘虏至明初,今日又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尉婧脸色微变,“那还不是因为戚曜跟夜潇寒达成了协议!”
尉婧一提起这个就一肚子气,夜潇寒太卑鄙了,放走了苏晗,完全给自己谋利了好处,忘记了自己,苏晗这个贱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尉婧在明初一向霸道惯了,即便是当着夜潇寒的面,也一样直呼其名,更别提苏晗和戚曜二人了。
尉婧作为一个战败国供奉的玩物,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放厥词,毫不之知收敛,简直太太过分了。
底下的大臣纷纷怯怯私语起来,这场宫宴格外的热闹。
“呵呵,大皇兄,想不到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处处与人为敌。”
上官明瑶朝着一旁的上官黔城笑了笑,一脸无辜略带委屈,“皇兄,瞧见了吧,太子妃一向咄咄逼人,又是个刁钻的,其实并非明瑶故意招惹她的。”
上官黔城淡淡嗯了一声,“别掺和,管住自己就行了。”
上官明瑶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上官黔城眸中一闪而逝的警告之色,动了动唇,闭上了嘴,心里一阵气闷,再看对面瑾安侯时不时打探的神色,又羞又气。
上官明瑶抬眸看了眼尉婧,又看了眼苏晗,巴不得尉婧弄死苏晗才好,贱货,走到哪里都不忘勾引人。
这头,尉婧却是盯紧了苏晗,又睨了眼袖儿,使了个眼色。
袖儿身子抖了下,急得快哭了,“姑娘,我真的是袖儿啊,你当日昏迷不醒,还是奴婢去找太子救的您,奴婢和夜太子照顾了您两天两夜,您都忘了吗?”
袖儿话落,苏晗神色微微一变,“放肆!来人啊,给本妃掌嘴,竟敢污蔑本妃清誉。”
袖儿怔了下,“姑娘你!”
尉婧却是拦住了,鄙夷的看了眼苏晗,“一人做事一人当,夜太子府中上下皆可以作证,太子妃怎么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苏晗冷笑,“仅凭国师一人之言,外加一个明初奴婢就敢污蔑本妃,实在可笑!”
这一来一回,大家都看傻眼了,苏晗说的也不无道理,说的都有理,谁知道这个奴婢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其中的目的么,可就不言而喻了。
“奴婢记得姑娘左腕处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袖儿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急忙道,尉婧瞧着苏晗的神色笑了笑,“是与不是,太子妃露出腕间,一瞧便知。”
苏晗紧抿着唇,底下的大臣夫人们,一个个摆足了好奇心,全都盯着苏晗的脸上。
“可笑至极!若是人人都以此借口说认识本妃,本妃威严何在?”
苏晗严词拒绝了。
“心虚什么?是与不是拿出来让人家看看,便知道了,若不是,明初使者自然会向太子妃致歉。”
上官明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人听个明白,有不少人已经赞同了。
上官明城蹙眉,看了眼上官明瑶,很快又松开了眉,事不关己的喝着酒。
“是啊,与其被人污蔑,倒不如伸出手来,一探究竟。”
“不可,堂堂太子妃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屈服?我东楚威严何在?皇上,何况明初乃是战败求和,老臣瞧着,明初使臣压根就没有将东楚放在眼中,更未将皇上放在眼中,言辞逼人,哪有半点求和之态?”
苏三爷是忍不住了,站出来对着景隆帝道,然后又瞧了眼尉婧,有些不悦。
“苏大人,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既然是清白的,就更应该配合了,若非如此,流言蜚语怎么能制止呢。”
说话的正是方大人,和镇南王关系极好,见这个机会忍不住替镇南王出口气,使劲的往里踩苏晗。
“苏大人,是太子妃之父,爱女心切,人皆有之,大家都可以理解,国与家事岂能混为一谈?”
方大人一副教训的口吻,说的苏三爷忍不住瞪了眼方大人,简直就是蠢货,外乱在前,居然还帮着外人对付自己,愚蠢至极!
尉婧点点头,“这位大臣所言极是,本座最初也不过是想和太子妃叙叙旧罢了,惹到现在这个地步,倒是意外。”
“苏大人,你也不想太子妃被人误会吧?苏大人许是不知,明初帝特允本座无需向任何人行礼,本座代表的就是明初。”
尉婧说着转身对着景隆帝弯腰行礼,“想必东楚皇上也不会跟本座计较吧?皇上,明初是有意与东楚共修和睦,与两国都有莫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说的有些狂妄自大,摆明了忘了明初战败的事实。
景隆帝勾唇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国师性子使然,无妨。”
“多谢东楚皇上开明。”
尉婧冷着脸,嘴角泛起讽笑,眼睛只盯苏晗。
尉婧拍拍手,又让人取了画卷来,总共三幅。
“这是当初本座在太子府中发现的,于是就让画师临摹下来,既然太子妃不承认,本座就让大家瞧个清楚,打开!”
尉婧下巴一抬,哗啦一声,三幅画卷一一打开,就是当初给明初帝看的那三幅。
一幅花间嫣然一笑,一幅依在池边喂鱼,最后一幅,是美人出浴图。
底下大臣纷纷变了脸色,脸色难看,一幅非礼勿视的模样,瞧这画卷上女子的脸,不是苏晗又是谁?
描绘的栩栩如生,苏晗既然说没有去过明初,拿着三幅画卷又是这么回事?
尤其是最后一幅,轻纱半遮半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开,尉婧无异于是对着苏晗打了一个巴掌。
“太子妃,如何?”
尉婧挑衅的睨了眼苏晗,苏晗袖笼下的拳头紧攥,抬眸看了眼上面的女子,却是自己无疑。
只是眉宇间的羞色和媚色却是苏晗没有的,这是尉婧故意加上去的。
无异于直接将苏晗看作是青楼妓子,这样的女子,岂配做东楚太子妃?
底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嘴里说着的全是苏晗,上官明瑶要不是碍着场合,肯定捂嘴大笑,活该!
刚刚被贬的镇南伯,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瞧着戚曜的样子,隐有些幸灾乐祸和不屑。
戚曜唇抿的紧紧的,目光紧盯着尉婧,眸中乍然是一片杀机,丝毫不掩藏。
尉婧怔了下,对上戚曜的神色不躲不闪,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戚曜看清楚苏晗,别被苏晗骗了,苏晗本就是残花败柳。
景隆帝脸色阴郁着,看向苏晗,“太子妃可有什么想说的?”
苏晗冷着脸,“回禀皇上,孙媳冤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两个样貌相似之人也不足为奇。”
“还敢狡辩!”尉婧冷着声训斥,“谁不知太子妃貌美无双,倾国倾城,什么样的女子能媲美太子妃?即便是相似,这画中人却是和太子妃无一二致,太子妃既然没去过明初,夜太子房中又怎么会有太子妃的画像呢?”
尉婧就喜欢看着苏晗垂死挣扎,她一定要亲手毁掉苏晗,让苏晗羞愤欲死,最好能一气之下自尽才好。
只有自己,才配得上戚曜,才配与戚曜共享天下盛世。
尉婧心里满是得意,又指了指画卷上的女子,女子或是拈花一笑,或者喂撒鱼食,牵着裙角,恰好露出的那一只手,就是左手。
一截雪白的皓腕上,一点细小的红痣,跃然纸上,十分淡,却瞧得清晰。
“太子妃,是不是,露出胳膊检查就知道了,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不成?”
尉婧得意的瞥了眼苏晗,就等着苏晗身败名裂。
大殿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每个人脸色都有些难堪,好像苏晗就是他们的奇耻大辱。
就在这时,娴贵妃低低吟笑煞是动听,景隆帝侧目。
“爱妃为何笑?”
“皇上,臣妾倒是觉得苏大人话说的没错,太子妃将来就是一国之母,代表的就是整个东楚女子的表率,若有今日质疑,日后谁还敢将咱们东楚女子放在眼中?苏家一门忠烈,这不是明摆着有人挑拨太子和苏家不睦嘛。”
说话的正是娴贵妃,就坐在景隆帝身侧,妩媚端庄,一点也不逊色尉婧。
景隆帝松了眉,笑道,“爱妃说得有理,仅凭几幅画就断定太子妃的名誉,不足以为信!”
尉婧蹙眉,不悦的看向了娴贵妃,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很是反感。
“你是?”
娴贵妃矜贵一笑,“本宫乃是娴贵妃。”
尉婧了然,就是那个长公主的孙女儿,这么年轻却要给一个老头子做妃,够狐媚的。
在明初,最得宠的就是晴妃,即便是再得宠,也不敢对尉婧不敬,尉婧也从未将后宫诸妃放在眼中。
对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娴贵妃,就很不放在眼里了。
“娴贵妃,莫非和太子妃是旧识?这样帮着太子妃说话。”
娴贵妃轻怔,一贯的嫣然大方,“本宫与太子妃算不得相识,国师,女子家的名声要紧,岂能儿戏?”
娴贵妃说着,眼睛从未看过苏晗。
景隆帝点点头。
“爱妃言之有理,既是东楚太子妃,身份尊贵,岂能容人随意质疑?”
娴贵妃笑了笑,“臣妾也是这样想,明初千里迢迢来求和,既是宫宴,又何必揪着这件事不放,这世间长得相像的女子何止一个两个,许是看错了,引来误会。”
“娴贵妃,此言差矣。”眼看着就被娴贵妃三言两语化解了,尉婧瞧娴贵妃的脸色冷了冷。
“若是就这么算了,日后太子妃母仪天下,才不至于被人说了闲话,若被有心人利用,岂不是更糟糕?”
娴贵妃立马委屈的红了眼眶,拽着景隆帝的胳膊,“皇上,臣妾并无此意,国师何必一再咄咄逼人,为难臣妾?”
娴贵妃眼眶含泪,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惜。
“皇上!”夜焕宇健情况不对,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尉婧使了个眼色,过犹不及。
谁知尉婧轻瞥了眼夜焕宇,神色淡淡,压根就没将夜焕宇放在眼中,一意孤行。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瞧瞧,苏晗就是只破鞋,毁了所有名声,怎么能配做太子妃呢?
做妾都不配!
夜焕宇气急,胸口闷痛,恨不得一剑杀了尉婧解气,一而再的忽略自己。
“皇上,误会,这都是误会……”
尉婧瞪了眼夜焕宇,“大皇子又没去过夜太子府,怎知这是误会!”
夜焕宇噎住了,尉婧此刻已经不分敌友了,一心只想着败坏苏晗的名声,对着夜焕宇根本没有好脸色,不给半点面子。
夜焕宇气急,瞧着底下大臣看自己的脸色有些质疑和笑意,气就不打一处来。
尉婧就是个疯子!
“国师!莫要忘记了父皇的交代,今日皇上设宴款待,岂能容你搅和?”
夜焕宇的眸子里闪过冷色,紧绷着脸。
“本座才是出行使者,大皇子莫要以下犯上,本座自有考量,无需大皇子操心。”
尉婧掀了掀唇冷声道,当真是半点面子也不给。
夜焕宇气的胸口发闷,差点就要忍不住上去掐死这个死女人,太过分了!
底下的大臣看呆了,这怎么自己人跟自己人斗上了?
夜焕宇深吸口气,强压心底的怒气,又坐了回去,独自喝着闷酒。
秦国使臣瞧着尉婧,十分羡慕,同为使臣,待遇却千差万别。
“大皇子消消气,男子汉大丈夫,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必斤斤计较呢。”
说话的正是苏三爷,一脸好意劝慰的模样,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夜焕宇气得心就更闷。
这不是明摆着讽刺自己,被一个女人欺压?
“苏大人所言极是。”夜焕宇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坐在一旁,看尉婧怎么收场!
这个死女人!
尉婧有些不耐,睨了眼苏晗,“太子妃莫非真的是心虚了?或是直接默认了。”
苏晗斜瞧了眼尉婧,然后站起身,对着景隆帝道,“孙媳愿意一证清白,只不过,不能就这样白白的任人污蔑。”
景隆帝抿唇,“说来听听。”
“孙媳要让国师一同验证,即是来和亲,国师又是女子,终日混迹在男子之中,又跟夜太子相熟,住皇宫。”
苏晗说着顿了顿,尉婧瞧着苏晗的脸色已经不对劲了,紧抿着唇,恨不得杀了苏晗。
“继续说!”景隆帝沉声。
“为了公允,孙媳要求国师一同验证。”
尉婧眯着眸,“本座要验证什么?”
苏晗嗤笑,“自然是女子清白!”
“放肆!”尉婧脸色一变,对着苏晗厉呵,“你敢污蔑本座!”
苏晗淡淡的迎了上去,不躲不闪,冷笑,“验证是国师提出来的,本妃既能验,国师有何不敢?莫不是心虚了?”
“你!”尉婧恨不得上前撕了苏晗这张笑意吟吟的脸,“太子妃这是在挑衅本座?践踏明初不成?”
“岂会!本妃堂堂太子妃都敢了,何况国师?”
苏晗浅笑,“难不成,国师并非此次和亲人选?十里红妆的另有他人?”
苏晗这一次狠狠的反击,让不少人私下叫好,尉婧也太霸道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明初提条件,不许东楚反击。
这是什么道理?
“太子妃言之有理,这样一来,既保全了太子妃的名声,也不至于让明初难堪,不过是个误会罢了。”
明初和东楚杠上,秦国使臣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心情十分愉悦。
“本座说话,岂能有你插嘴,你算个什么东西!”
尉婧不淡定了,朝着秦国使臣吼道,秦国使臣愣了下,脸色立马青一阵白一阵的难堪。
秦国使臣岂会是那么好惹的,当下冷哼了哼,“明初国师好大的威风,既不肯折腰,又何必一路带着嫁妆远赴东楚?”
秦国使臣说着,只觉得浑身发凉,尉婧盯着秦国使臣的神色越发的不善,冷意十足,秦国使臣挺直了腰板,他怕什么,这是东楚可不是明初!
“皇上,微臣以为秦国使臣说的也不无道理,咱们东楚一向以女儿家的矜贵为荣,国师既然一口咬定太子妃逗留夜太子府中,两方各有不平,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验证。”
苏三爷可不怕尉婧,站起来言之凿凿,苏晗腕间确实有一颗小红痣,可刚才苏晗朝着苏三爷使了个眼色,苏三爷这才放下心,说话也更加的不客气了。
尉婧紧攥着拳,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放肆!”
景隆帝猛的一拍桌子,阴测测的眼神盯着直叫人发寒,“国师,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本座代表的是明初帝出使东楚,岂能和太子妃一较而论?”
尉婧说的十分倨傲。
夜焕宇却是一点不担心,尉婧费尽心机来到东楚,为的就是要和戚曜联姻,信誓旦旦,这才有一天,就将事情闹成这幅模样,夜焕宇嘲讽的笑了笑。
怪不得夜潇寒都嫌弃她,更别提戚曜了,即便没有苏晗戚曜身边,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强势的女子。
景隆帝眯着眸,半响没说话,倒是戚曜,站了出来。
“既然如此,和亲也没有意义,就请国师原路返回吧!”
戚曜压根就不指望要跟明初和亲,时机成熟,明初若敢来犯,必让明初付出代价!
“你!”尉婧语噎,脸色一阵发白,“戚曜!本座来和亲,是为了两国和平,你别不知好歹。”
戚曜不屑,“大可不必!明初若敢来犯,本宫定要让明初覆灭!”
若不是碍着夜潇寒,戚曜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明初,那还有尉婧猖狂的时候。
尉婧顿了顿,稍微晃过神来,瞧着大家看自己的神色,隐隐有些不对劲,这才恍惚,自己一直太强势了。
这样一想,尉婧深吸口气,脸色缓和了几分,硬是挤出一抹微笑。
“太子,本座一时情绪不稳,多有冒犯。”
尉婧首先低头服软,再这样僵持下去,双方都得不到好,尉婧这才认识到,这里毕竟不是明初,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
戚曜却连看都不看尉婧一眼,空有一张冷艳无双的容貌,心思却是恶毒到极致。
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招不慎,就会致命,大意不得。
就这么一路僵持着,苏晗笑了笑,当着大家的面,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然后又递到袖儿跟前。
“瞧准了,本妃的腕间可没有红痣!”
袖儿顺着视线瞧去,肤若凝脂的皓腕像一块上等的白玉,一截腕间空空如也,一眼分明。
“这……。”袖儿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呢?”
袖儿不信,握住了苏晗的手腕,使劲的擦了擦,好半响仍旧没有红痣出现,并且看不出半点痕迹。
“不可能的,姑娘,奴婢侍奉过姑娘,姑娘这里分明是有一颗红痣,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
袖儿一脸失落,徒然的软了下去。
苏晗浅笑,早在明初来之前,苏晗就有意除掉手腕那颗痣,早就防备这一天呢。
所以,苏晗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抹上上等的药膏,也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本妃并非你口中说的那个人,腕间怎么会有痣?”
苏晗收回了手,借着这次机会,终于洗刷了名声。
这时候,一名侍卫走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锦盒。
“报!启禀皇上,这是明初十万里加急送来的书信,请皇上过目。”
景隆帝睨了眼连公公,连公公会意,走了下去,接过书信递到景隆帝面前。
夜焕宇蹙眉,明初来的书信?
景隆帝拆开了书信,半响后,阴沉着眸子看向尉婧。
“国师,这是明初夜太子亲笔书信,不如你也瞧瞧?”
景隆帝说着将书信随手一撇,扔给了尉婧,尉婧一只手抓过,极快的扫了一眼书信内容,脸色阴沉沉的。
“岂有此理,夜潇寒!”尉婧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夜潇寒一早就算计好了,尉婧一定会拉着苏晗不放手,早在尉婧出发之前就已经亲笔书信派了亲信送到东楚。
夜潇寒直接否认了掳走苏晗的说法,只说府里有一名姬妾长相与苏晗十分相似。
尉婧直接捏碎了信,怒不可遏,“胡说八道!”
明明证据就在眼前了,为什么大家还不相信,处处帮着苏晗?她分明就是个残花败柳,根本不配跟自己争!
景隆帝能容忍一次两次,不代表能处处容忍尉婧,一个小小战败国,也敢在自己面前撒野。
“哼!国师好大的威风啊,处处针对太子妃,意图挑拨苏家和太子的关系,明初帝可真是好的一手好算盘啊!”
景隆帝眯着眸,眸色比鹰还要锐利三分,多年帝王之气立显无疑。
尉婧顿了顿,忽然涌现出不好的预感,背脊发凉,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夜焕宇。
夜焕宇肯搭理她才怪,只当作没看见,坐在一旁静静饮酒。
尉婧气急,“大皇子!”
夜焕宇抬头,“国师有何吩咐?”
夜焕宇一脸不解,佯装没听懂尉婧的话,倒是把尉婧气的半死。
“你!”
景隆帝砰的一拍桌子,尉婧飞快的又道,“皇上,夜太子一定是和戚曜达成了某种协议,这是假的,本座明明见过苏晗,夜太子一定是在帮苏晗掩护,不然的话,为何戚曜明明擒拿住了夜太子,却又放走了夜太子,不是受了胁迫又是什么?”
尉婧是疯了,逮住这个话题就不松口,大家都是瞎子不成,这上面的分明就是苏晗!
尉婧又道,“这画作乃是几个月之前所做,太子妃腕间的红痣想要去掉也不难,抹上去疤痕,谁又能知道?”
苏晗冷笑,“国师好口才,伶牙俐齿,本妃不懂,为何国师偏要与本妃过意不去,屡次栽赃陷害!真当东楚可以任由国师撒野?夜太子的话不足为信,难道国师的话就可以相信了吗,国师,挑起纷争,意欲何为啊?”
“放肆!你敢这样对本座说话!”尉婧瞪着苏晗,腰间的剑随时都有可能出鞘,满身杀气。
“够了!都给朕闭嘴!”景隆帝啪地一声,摔碎一个茶盏,碎成了数瓣,龙威尽显。
尉婧不甘的闭上嘴了,不忘狠狠的瞪了眼苏晗,贱人,本座绝不放过你!
苏晗睥睨眼尉婧,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中,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尉婧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
霎时间,大殿寂静了一会,景隆帝看了眼连公公,连公公会意,接过锦盒里的另一幅画卷。
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上头有一名女子,模样十分肖似苏晗,不过却也仅限半张脸,另外半张却是毁了容貌的。
一半倾城一半丑陋,一双眼睛十足的媚态,水汪汪的柔弱无辜,这样女子才应该是大家想要保护的。
“怪不得,国师带来的画卷恰好都是半张颜呢。”
苏三爷忍不住嗤笑呢喃着,刚才真是差点吓死了。
闻言,大家都顺着视线看去,那三幅画果然都是侧颜居多,或是被花挡住了,或者半垂头,被身后的头发挡住了。
连公公手中的画卷里,女子手上赫然就露出一截皓腕,一颗淡淡的红痣与尉婧带来的画卷上的女子一模一样。
------题外话------
重生之贵女毒妃/程诺一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外界赞三皇妃贤良大度,抬了一个又一个美貌小妾,背地里却嘲笑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重回闺阁,萧妧决定狠狠虐渣,绝不手软,再擦亮眼睛,重新换个相公,
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某人自信他家夫人不会轻易动手。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打得好!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