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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泽南出来送伯母一家,刚好走到酒店门口看到谌子慎开了车扬长而去。
伯母见了谌家媳妇儿,自然是要多瞧几眼,女人上了点年纪就爱说点八卦,只听伯母笑着小声说,“子慎媳妇儿也真是漂亮,往人堆里扔都是扎眼的,瞧那身段儿……也难怪君仪逢人就说子慎对他媳妇儿好……”
霍泽南听过就算了,也没放在心上。
待幼琳转身与他打了照面,他像是没听过伯母那番话似的冲着她一笑。
幼琳停下脚步,和长辈打了招呼,等伯母坐车离开,她才和霍泽南一起往里面走。
两人知分寸的,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属于他们俩的私事欢。
晚上回了军区大院,幼琳给小远洗了澡,守着他睡了才得空,而这个时候,霍泽南在家里,等着静文回电话。
静文没有回他电话,十点多的时候自己回来了。
当时老太太还没有睡,在客厅里听他们安排第二天的寿宴,静文出现在霍家客厅,全家人都愣了一下。
最高兴的当属沈君仪,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一见静文她立马就站起来,光顾着高兴,都忘了要说点什么。
静文手里捧着个精致的盒子,她叫了大哥,叫了嫂子,也摸了摸宜甄的小脑袋,和思琦对望一眼——就是没有叫爸妈。
她走到老太太跟前,笑着叫她,然后把礼物从盒子里拿出来。
非常漂亮的一件旗袍,是静文按照奶奶的尺码亲手为她缝制的,上面的串珠,蕾.丝,都是静文一针一线缝上去的,花了整整半年才完工。
“明天要见好多客人呢,奶奶,穿这件儿。”
老太太眼睛都红了,握着孙女的手直说,“好,好。”
霍泽南站在窗户那边抽烟,望着屋里这场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今晚不走了,留奶奶屋,跟奶奶一起睡可好?”
奶奶紧紧攥着那只小手,生怕一丢手这姑娘就要走了,静文撅了下嘴,然后点头,“好,不走了,今晚跟奶奶睡。”
思琦在那头靠着沙发扶手吃薯片,翻了个白眼,“我都要吃醋了。”
屋里气氛是很温馨的,但是静文眼中没有霍舒城和沈君仪,在和霍泽南等人打过招呼后就先上楼去了。
奶奶过生日她要回来,她能住在这座房子里,但不代表她已经原谅了那两个人。
没有谁的父母会这样自私,为了一己私欲,竟害得一个人前途尽毁,静文怎能原谅他们?
霍泽南不清楚整件事情,但从静文口中也算是知晓了一二,不过以他对父亲的了解,父亲应该不是那么卑鄙的人,相反郑荟茹能做这样的事那就再正常不过了。
静文回自己房间没多久,霍泽南就上来了。
她在柜子里拿点东西,准备明天奶奶寿宴过后拿走,霍泽南来到屋里,她笑着叫了一声大哥。
霍泽南坐在单人沙发上,姿态闲适,看着静文在整理东西,目光停顿在她的身上。
他问,“明天就走,不在家里多住几天?”
其实他知道,静文能回来已经是不容易了,以往,要不是老太太生病,她是断然不会回这个家的。
静文背对着他还是收拾,嗯了一声,“奶奶身体挺好的,我也放心。”
“还在爱着那个人?”
“……”
霍泽南不是爱参合别人私事的人,他这样问静文,静文也有点意外。
静文笑了一下,摇头。
“事情过了好多年了,我都二十六岁了,只记得当时应该是很喜欢他,之后就淡了吧,只是每次想起他总会难受,说到底也是我害了他。”
说完停了一下,然后她问她哥,“是不是觉得其实我没那么长情?”
霍泽南也笑,“你和他相处的时间少,这个很正常。”
“换了你呢?如果是你,你会爱一个人爱很多年吗,哪怕这些年再也没有见过,你还会想她吗?”
霍泽南笑着揉了揉眉心,末了反问她,“现在是我调查你,还是你调查我?”
“哈哈。”
静文不再问了,她继续收拾柜子。
霍泽南起身帮忙,把她要的东西分类,然后拿了收纳盒装起来,以便她明天好带走。
在静文房里没待多久霍泽南就出来了,没回自己屋,打算去父亲书房过一晚。
他和子萱没有睡在一起这件事,现在家里人几乎都知道,都很精明,没人过问。
不过他们也就以为二人是最近才分居的,霍泽南和谌子萱这些年没有同房的事他们完全不知情。
半夜,谌子萱一脚踹开书房的门,那动静非常大,震得整幢楼的人都从睡梦中醒来。
房里每个人都在静观其变,暂时也没人出来。
静文睡在奶奶身旁
tang,她不知道家里情况,一听到那阵仗就打算起来瞧瞧怎么回事,可奶奶拉住她,让她别管。
书房里,霍泽南从皮沙发上缓缓坐起来,瞧着门口灯光下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谌子萱,他叹了口气,问她,“你又怎么了?”
“霍泽南,我要你碰我!”
她的声音那么大,想必是整个房子里没睡着的人都听见了,霍泽南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平时她发疯就算了,但明天是老太太寿辰,她这个点儿起来闹他就无法容忍了。
霍泽南皱紧了眉,咬紧牙关过去把她拉进屋,然后把书房的门关上。
就这样,一门之隔,外面终于清净了。
霍舒城的房间里。
夫妻两个刚办完事,霍舒城准备去洗个澡,谌子萱那一角踹开门的巨大声响把他整个人惊住了,过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听外面动静。
这会儿安静了,他小声问郑荟茹,“我不在的时候她是不是经常在家里闹?”
郑荟茹点了头。
霍舒城沉默良久,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下床去洗澡,嘴里嘀咕了句,“谌启良家的好闺女!”
这会儿的书房里,霍泽南没有开灯,屋里一片黑暗。
他站在谌子萱的面前,低头看着她好一阵,这才压低了声音问她,“子萱你是不是疯了?你成天这样影响到了满屋子的人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丈夫不要我,不肯碰我,我只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什么事都做过了你就是不肯动我半根头发!”
她瘦骨嶙峋的样子在霍泽南眼中更显病态,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她这样他看了是要烦躁的。
况且霍泽南从来没睁眼瞧过她,所以不管她是天仙还是丑八怪,他也都不在乎,也都不关他的事。
“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霍泽南穿着睡衣,他双手搭在腰上目不转睛望着面前披头散发的女人。
夜深人静说话又不能太大声,他现在睡到一半被谌子萱吵醒,并且她还不止吵到他一个人,所以这个时候他是异常暴躁的。
“跟我回房去睡好不好?”
她拉着霍泽南的袖子轻轻的晃,她卑微的求他,“就算你不想碰我,也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
霍泽南眨眨眼,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她又说,“我只想和你待在一块儿,泽南你不要无视我,我都不在乎你是不是经常去找她,只要你还是我的丈夫,其他的我都不计较……”
“可我计较。”
霍泽南淡淡的拉开她的手,黑暗中,他眼中波光流动,他的一言一行不仅得对自己负责,还要对幼琳负责,对孩子负责。
这么些年他能守住自己,这才能让他重遇幼琳之后有勇气再回到她身边,一想到幼琳给他生了个孩子,他那颗凉了多年的心就温热起来,那种温度只有幼琳能给她,他是她的男人,是她儿子的爸爸,他不能给任何女人一丁点的希望。
“我不会离婚的。”谌子萱说。
“行。”
他点头,然后对她说,“也不过一张婚书,我要是在乎,我和她就不会再重逢,所以子萱,无论事情到最后演变成什么样子,我依旧是童幼琳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还是,我到死都是她的人,懂吗?”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童幼琳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要如何做?”
霍泽南突然就笑了一下,他指着外面,“把我和她的事公之于众吗?正好,我早就想这样做了,我等这一天都等了八年,你要真这样把这件事告诉全世界,我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