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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祥和殿侍寝(4)
大门上的锁栓对聂暻来说根本就是摆设,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门,没想到一眼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骆心安背对着房门,整个人趴在池子边上,细瘦柔韧的腰肢下陷着,半撅着屁股,整个脊背都露在外面。
浅黄色的灯光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层暧昧的光泽,衬得她的两片蝴蝶谷越发明显,一头长发沾了水,像蜿蜒的水草似的贴在她的脊背上,有几缕正好垂在腰窝,就着她半跪的姿势,勾勒出身后饱满的两团。
半透明的池水浮动着,时起时伏,她的腰窝和TUN-线也随着波动的池水若隐若现。
这样的场景太过刺激,跟上一次在青云观时看到的根本没法比,上一次隔着一层朦胧的窗户纸和半截屏风,他只看到了骆心安垂下的一截手臂和脖子以上的部位,当时她整个人都泡在木桶里,根本就没露多少皮肉,就已经让聂暻的脑袋嗡嗡作响。
而这一次,骆心安完全是不-着CUN-缕,虽然只是看到了背面,但跟全LUO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聂暻的瞳孔陡然沉了下来,黑色的眸子里涌动着波涛汹涌的情绪,他的喉结像灌了沙子一样,艰难的上下滚动了一下,身体里那股炙热的感觉汹涌而至。
就像怪病突发一样,陌生的晴-潮汹涌而来,四肢百骸像通电似的一阵阵发麻,心口剧烈的跳动,甚至整个胸口都跟着隐隐发痛,好像下一秒心脏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怪病复发还是走火入魔,否则为什么心口会悸动的如此厉害。
脑袋里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直接落荒而逃,可他最终却转身关上了房门,紧着嘴唇攥着拳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骆心安身边。
此时骆心安还在拿皂角和她的头发作斗争,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似乎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了声响,可她的眼睛实在是太疼了,根本就睁不开,正是疼得流眼泪的时候,旁边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接着一块布巾盖在了她的脸上,“你这么胡来,是要把眼睛搞瞎吗?”
骆心安赶忙说了声“谢谢……”,下意识的以为进来的是宫女,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把门都插上了,伸手去拿脸上的布巾的时候不小心一下子覆上一只手,触手有些微凉,骨节分明但掌心却宽大有力。
这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骆心安一下子回过神来,扯过布巾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跟前的聂暻,她的脑袋当即嗡一声响,惊得脚一滑,一个重心不稳当即栽倒在水池里面。
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洗澡水,她手忙脚乱的赶紧站起来,一张本来就被热水蒸得发红的脸瞬间像淌血一样,“我明明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聂暻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死死的绷着脸,虽然仍旧面无表情,可是嘴角却越绷越紧,连呼吸都陡然急促了几分,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情绪。
骆心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陡然发现自己呛水的时候站起来太急,根本就没顾上遮挡,这会儿整个上半身的“大好风光……”全都露在了外面……
巨大的红晕从脸到脖子,甚至连全身都红透了,她甚至都来不及尖叫,慌乱的拿起手里的布巾就盖住了重点部位,恼羞成怒的说,“你就不知道回个头嘛!不许看了!”
可惜沾了水的白布巾这会儿紧紧贴在皮肤上,跟全露着也没什么区别,反而把里面若隐若现的两朵红晕映了出来,头发上的水珠滚落下来,顺着锁骨滑过胸口,最后消失在半透明的布巾里……
聂暻的鼻尖一阵阵发热,身体里作乱的狂潮涌动的越来越厉害,他艰难的把眼睛挪到一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可是嘴上还不忘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愿意看,又不好看。”
这话把骆心安给气笑了,“不好看你还偷偷撬门进来干什么?”
“我……”聂暻一下子被噎住了,耳朵涨得通红,平时都是他让别人哑口无言,还几乎没有被人像这样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脸越来越僵硬,当目光又触到骆心安胸口的时候,他恼羞成怒之下说,“这是我的寝宫,现在我也要进来洗澡,不行么!”
说着他就开始在岸边脱衣服,他一身笔挺禁欲的连寸手腕都不露出来的白衣华服,被他几下子就扯松了,白色的罩衣和里衣被他脱下来随手一扔,当他扯开最里面那层贴着皮肉的XIE-衣时,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胸膛。
他看起来并不强壮,甚至因为身上总带着股远山谪仙般的书卷气,让他平时显得更是清瘦高挑,再加上他整日里坐在轮椅上,总给人一种羸弱的感觉,所以总让人忘记他强悍的完全可以靠一己之力屠掉整个红莲教。
即使是已经见识过他本事的骆心安,这也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身体。
他肤色偏白却不苍白,精装有力的胸膛下面是结实的腹肌,宽阔的肩膀窄细的腰肢,配上那张刀削斧凿的脸,在烛光下真的宛如战神降世,英俊强悍的惊心动魄。
骆心安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视觉动物,但猛然瞥到这样的聂暻,她的脸还是不自然的挪到了一边,脸上刚刚降下去一点的温度又一次飙了上来。
她光着,聂暻也光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这算怎么回事啊……
“你……你赶紧把衣服穿起来,等我洗完上去之后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骆心安受不了这样的暧昧气氛,深吸一口气赶紧开口,结果一说话发现自己的声音都紧张的发虚了。
“那你上来啊,我又没拦着你。”聂暻挑了挑眉毛,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嘴角的笑容却不动声色的翘起了一点肉眼察觉不到的弧度。
你在这里堵着要我怎么上去啊!?
骆心安总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自作自受,她刚才就不该拿话激这个死瘸子,现在她身上不着-CUN-缕,唯一一块能当遮羞布用的布巾一共那么丁点儿大,盖了上面盖不住下面,想要拿衣服就得光着身子爬上去,绕过堵在她面前的聂暻,这简直是进退维谷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