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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特工玩转着手上都匕首,“谁告诉你我们是暗夜之花的人了?”
林盛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从我这里都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特工的声音很浑厚,“如果你告诉我们,林嫣儿可能不是死,如果被别人找到的了,那可能就是死。”
林盛的眉头皱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要杀林嫣儿,特工没必要和他费这么多的口舌。林嫣儿也没有说那么多。
他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件事可能没有那么遭。
悬崖边上寒风刺骨,林盛已经被冻的没有知觉了。
领头的特头给冷冽打了电话,“人跑了。林盛什么都不说。”
冷冽在文件上签了字,递给小斐,“先关起来。”
“是。”
林盛又被捂上了眼睛,他已经习惯了。
不是习惯了,是因为之前有过那么一次从生理到心理上都不适的恐惧。这一次和上一次比起来不算什么。
——
寒辰走的时候,沐之回房间了。
他像从前一样在她的门前站了很久才离开。
大熊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有着莫名的情绪。
兜兜转转的到了最后,就算是对的人也成了错的人。
大熊在监控里看着寒辰开了跑车离去。
劳斯莱斯幻影,七百多万。
他已经到了这个咖位了。
就好像已经到了他说可以给沐之好生活的地步了,但是他已经走远了。
原因谁也说不清。
寒辰在夜幕下的脸透着那么一丝难过。
街边的店里放着的是他的音乐,广告牌上是他的广告,巨大的电视屏幕上也是他的采访。
他做到了,在这个圈子里混到了所有人都要客客气气对他的地步,但是他已经输了最重要的人。
大熊从监控室里出来的时候,沐之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他知道她没睡。
“晚餐吃什么?”他坐在了她的对面。
“别说不想吃。”沐之刚刚张了嘴,大熊继续道。
“都行。”沐之有些无奈的开口。
大熊点点头,去了厨房。
没多久,他立刻走了回来,有些紧张的去了一号那里。
“大人,你不能再打了。”他听到了一号的声音。
大熊的心像揪了起来一样难受。
沐之语气淡淡的,“研究有进展么?”她扫了一眼一号堆在一旁的书。
大熊推门走了进来。
“不能打了。”
沐之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怎么了?”
气氛有些瘆人。
好半晌,大熊先开口,“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为什么要打?”
“我思绪不冷静,不能做出最好的判断。”
“好好休息,所有事情都有我。”
沐之转过头看着一号,重复了一遍,“怎么了?”
“大人,你也知道你的身体情况,这一次的病毒我没把握全部清理干净了。现在真的不敢给您随便注入什么药物。”一号叹了口气,开口。
“前两次有问题?”沐之看着一号的眼睛。
一号避开了沐之空洞的瞳孔,看着她身后的大熊。
大熊拉了她的胳膊,“去休息吧。”
沐之拉住了他的胳膊,“大熊。”
大熊烦躁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干嘛啊?!干什么什么都要你自己扛?!我知道不就行了?交给我不好么?”
沐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说。”
“大人,也没什么,其实就是我检查你的身体现在有点问题,但是我还查出来具体原因。”一片沉默中,一号开口。
沐之把衣袖撸了上去。
大熊靠在了墙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一号无奈的转身拿了安定针,注射了一毫。
沐之走了出去。
大熊颓废的蹲在了地上,“是不是开始了?”
“恩。”一号点了点头,“已经到了几个小时一次了,马上就会更快的。”
“找到办法了么?”
一号摇了摇头,“还没。”
大熊走了出去,一号拿起了一旁厚厚的书,翻开。
沐之的思绪在安定剂注入的时候,就清晰了。
她走的很缓慢,等着大熊。
大熊走的更慢,好像不像跟上来。
她停下了脚步,大熊也停下了脚步。
沐之回头看了大熊一眼,离开了。
大熊不想说,她不勉强。
他不可能害她。
——
左亦良看着镜子里已经干透的头发,伸手拿起了吹风,暖暖的风吹在他脸上像是隔了一层不能融化的冰川。
当年她脸上透着那么一丝小不情愿给她吹头发的日子好像已经被封存了。
她抱住他的时候,怀抱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温暖。
他看不到她给他打了那针麻药的时候的表情。
应该是面无表情吧。
那个时候,她是冰罂粟,是暗夜之花,不是他的沐之。
他换了衣服,看了一眼时间,下了楼。
临出门前看了一眼门口的鞋子。
她的鞋子每天的数量都在变,每天都不是一样的款式。
但是她这么久没有露面是不正常的。
他去了她的房间,开门是空的。
扑面而来是AL的香水味道。
那香水是限量的,但是他不喜欢。
苏暖不知从什么时候她用的穿的喜欢的都成了限量的,不管好不好看,不管价格。
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没有走进去,门也没有关。
几乎是焦急的打开了沐之房间的门。
她的房间里没有味道,但是看着那些龙猫他好像就看到了她。
良久,左亦良才走了出去,轻轻关了门。
他从车库里开出车子的时候,皱眉给徐毅打了一个电话。
徐毅没有他的命令怎么可能擅离职守,冷冽下命令了?
“左少。我刚才接了冷少的命令,在找人。”徐毅接了电话,立刻开口。
左亦良挂了电话。
冷冽的事情不用问。
他发动了车子,去了公司。
——
白麟山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你说,她命怎么这么大,为什么怎么都不死?”
齐鸠低头似乎在玩什么游戏,“我说了不适合动手。”
白麟山点了点头,“齐鸠啊,你知道我生死这么多年,没服过什么人,但是我服你。”
齐鸠淡淡的笑了一声。
“你年纪轻轻,却好像看透了人生一般,你说过的话都没有错过。”白麟山又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