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www.23wx.pe,最快更新莲郡,极致缠绵 !
木祁楠敬完酒,回到六号桌,不见林恩,却见自己二婶的弟媳,拉着自己二婶,焦急的问:“姐,你看见兴岂没有?”
常兴琪自然知道自己的弟弟,从来都是个沾花惹草的主,三天两头就惹些事情,差不多四十岁了,还不知道收收心,指不定又去哪里调戏美女去了。有些厌烦的甩甩手,说:“自己的男人,自己管不住,一天找我干嘛。去,自己找去。”
“姐,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酒会,你让我去哪里找嘛...”
“找不到就别找了,男人的事情,女人管那么多干嘛?别整天叽叽歪歪的,让人厌烦!”
......
木祁楠对这样的事情,自然不爱理会,径直走到母亲旁边,问:“老妈,我的恩恩呢?”
杜春风伸手在儿子脑门拍了一下,说:“别家都是女大不中留,你怎么是反过来了?真要逼你老妈,再给你生一个妹妹么?”
木祁楠摸了摸头,笑说:“虽然我知道我老爸身健如牛,可老妈你这样显摆,似乎也不太好吧...”
杜春风手往木祁楠又拍了两下,手往露台方向一指,说:“喏,你家恩恩在里面,去吧去吧,省的在这里碍我的眼。”
木祁楠一笑,便朝着露台走去。
木祁楠特别喜欢这里的露台设计,因为有大大的帘子遮挡,所以在应酬疲累的时候,可以偷偷跑出来休息一番,在这几年的各种应酬中,他可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他走到露台旁边,刚想掀开帘子,却听见里面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其中一个发声体,是他的恩恩。
于是,本想一把掀开帘子的他,走到了靠边的位置,轻轻拨开帘子的一角,窥探着里面的情况。
露台之上,林恩用力挣扎了一下,常兴岂却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拽得更紧了些,她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心中的怒火早已经燃起,可眼下她却不敢有过激的行为。
“常先生,你先放开我,我们再好好谈,行么?”
常兴岂放开林恩,示意她坐下,然后问:“不知道林小姐想如何谈?难道对我开的价格还不满意么?”
林恩努力定了定心中的怒气,淡淡的开口问:“价格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想问常先生一下,难道常先生不知道我和木祁楠还有和朗的关系么?”
常兴岂冷冷哼了一声,说:“和朗现在就是个残废,车祸之后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以为我会怕他?至于木祁楠,想必你不知道我和木祁楠的关系吧?我不妨告诉你,我是他舅舅。”
木祁楠听见常兴岂的话,不禁失笑:和朗本来就伤的不重,早就活蹦乱跳了,也就是借机修养一段时间,没有出来招摇而已。
林恩听罢,目中露出惊讶之色,老天爷一定是在和她开玩笑,一定是这样的。林恩此刻感觉,一万只草泥马从心头奔驰而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常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开玩笑?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么?”
“既然常先生不是开玩笑,也知道我和木祁楠的关系,为何还要开这样的口?”
“他木祁楠能玩的女人,难道我这个当舅舅的还不能玩么?”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小姐,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明白么?三十万买你一夜!”
这个话题,林恩实在不想继续下去,可...就在她纠结万分之际,帘子突然被人掀开,木祁楠走了进来,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脸,这让她愈加不安。倘若木祁楠听见了他们刚刚的对话,那么...林恩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冷了下去,陡然坠入冰窖之中,瞬间凝结。
“想不到小舅舅那么有钱?居然舍得花30万买女人。也对,现在外面女人花钱可以买到的太多了,小舅舅恐怕玩了不少吧?”
常兴岂听罢,立马站了起来,呵呵笑了两声,说:“哪里哪里...”
木祁楠伸手按住常兴岂的肩膀,让对方继续坐回座位上,然后走到林恩旁边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
这下,林恩总算看清楚了木祁楠的脸,只见木祁楠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没事人一般。
木祁楠坐定之后,淡淡开口:“哪里?小舅舅,难道我刚刚听错了么?”
常兴岂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怎么样回答。
在常兴岂对林恩说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对木祁楠的不屑,但是实际上,他对木祁楠这个所谓的小侄,却是格外忌惮。
这些年,因为受到木祁楠二叔的“特别照顾”,他才得以微微扬眉吐气,能够过上上等人的生活。包括这一次出席年终酒会,也不过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传闻中和朗和木祁楠的女人,居然是当年那个要卖.身给她的女大学生。今日一见,林恩远比当年要迷人,所以他逮住机会便跟了过来,想要弥补一下当年没有尝到味道的遗憾。
见常兴岂没有说话,木祁楠又淡淡的开口道:“小舅舅,其它女人你爱怎么样玩就怎么玩。不过,林恩是我花了200万买的,小舅舅出得起这个价么?”
木祁楠话一出口,常兴岂无法淡定了,“两...两百万?”
木祁楠朝对方一笑,说:“是啊,两百万。小舅舅觉得林恩值这个价钱么?”
常兴岂脸色变了一下,有些不安的点点头,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继续待下去,于是说:“既然林小姐是祁楠你的女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连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慢走、不送。另外,奉劝小舅舅一句,我的女人绝不容别人染指半分,烦请小舅舅务必打消你的对林恩的非分之想。否则,这个地方,你绝不会有机会再踏入半次。”
常兴岂连忙点头哈腰,连着应了几声“是”,逃也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