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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天气因为受到台风的影响,变得阴暗而冷漠,像极一个变化无常的人,昨天还日光倾城,今日已经暴雨压顶。
城郊某私人庄园一栋别墅内,一名身着汉服、妆容精致、气质优雅的女子,在一巨大的实木茶台前席地而坐,认真的洗茶、泡茶。
实木茶台大约三米左右长,一米多宽,颜色微微泛红,一看就是上好的树木精制而成,定是价格不菲。
如仔细看,你便知道,女子手中的茶具是暗红色的紫砂茶壶、茶杯,茶壶上面是八仙过海的图案,而每一只茶杯上,各是八仙中的一名神仙,栩栩如生。
她的对面,一名男子将手依在茶台上,闭着眼睛养神。
他的背后,站着一名身着西服的男子。
不一会,一壶芳香四溢的龙井便泡好了。女子过滤了一下,倒了一杯,轻轻推到男子面前,发出温婉的声音:“邓先生,请喝茶!”
男子微微张开眼,眸色中带着一抹笑意,唇角也不由勾了勾,端起茶杯抿下一口后,才说:“宛心,你的茶艺是越来越好了!”
女子莞尔一笑,平静的颜面之上,竟是风情万种。
她的手并未停下,一直在慢慢的、熟练的操作着茶台上的一切。
“哪里是宛心的茶艺好,不过是邓先生你的茶好罢了!”宛心面色清冷,只是嘴角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男子听罢笑了笑,“宛心,你谦虚了!”
宛心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一眼,很快又将目光移回茶台上。
如果不是认识对面的男子已经很多年,她一定会把他与翩翩君子这个词语联系起来。
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这个词语用在他身上真的不为过。
眼前的男子,一身休闲西装,带着一副圆框眼镜,温文尔雅,像极了民国时代那些知识分子。
“如果不是邓先生,我又哪会有机会,闻到如此香的茶呢?”宛心说。
“你只是想闻闻而已吗?”邓宇鸿问。
宛心低头一笑,说:“邓先生,这个茶实在太贵了。宛心闻闻就好!”
“宛心,我爱喝茶,都是为了你,你又何苦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邓宇鸿的语气中,居然有一丝淡漠的温馨。
是的,如果不是之前那些事情,她一定会沦陷。可,现在再也不会了!强迫她离开时怀锋,强爆了她,几次想要了她的命,最后把她囚禁在这里。这样的男人,她可是看清楚了得。
“邓先生,言重了!”宛心继续温婉的吐出谦词来。
邓宇鸿的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有种想要将茶杯捏碎的欲望。这个女人,简直软硬不吃!无所谓,反正都是他的人,他想怎么样折磨她都可以!而且,她还有软肋在他手上,他不怕她不从!
“邓爷,时怀锋在外面求见!”一名男子从屏风后面走进来报告道。
邓宇鸿的脸一下变得十分难看,瞳孔缩了缩,沉下声音说:“我不是已经交代过,我品茶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么?你们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来人听闻他的话,身体一下子颤抖起来,带着恐惧,结结巴巴的说:“小的不敢了!小的这就下去!”
站在邓宇鸿身后的男子朝进来报告的男子示意了一下,报告的男子连忙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
随后的时间,邓宇鸿一直静默着,目光一直锁在女子身上,眼中开始冒出异样的情愫来。
几杯茶下肚之后,他抬手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男子便退下了。
待人退下将门关上后,他起身跪在茶台前,大手一伸,握住了女子的手腕,说:“宛心,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女子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的那抹笑意已经全然消散,她的面色中,剩下的只是深度的平静。她的心,就像一湾死水,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她轻轻从邓宇鸿手上,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站了起来,一个转身,将背对着男人,再次席地坐下。
伸手在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直至整个身体已经不着片缕,才说:“你不是说,你想要我吗?来吧!”
因为天气凉的缘故,她白乄皙的肌肤上面,慢慢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尽管这样,依旧无法影响她的美丽。
她的话,让邓宇鸿使劲的皱了一下眉头。握着茶杯的手,突然一紧,手中的茶杯随着“咔”的一声,在他手中变成了碎片。
若是别人看见,定会心疼万分,这套世间仅此一套,价值上百万的八仙过海紫砂壶茶具,再也无法圆满。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慢慢溢出。
他起身,重新倒了一杯茶,走到宛心身后,从勃颈处伸手勒住宛心的脖颈,将另外一只手上端着的茶,灌进宛心嘴巴里面。
“宛心,我说过,我给你脸的时候,你一定要要。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他手上的血和着茶水,一起被灌进宛心的嘴巴里面,一股血腥味在宛心的嘴巴里面蔓延开去,令她只发恶心。
他却不依不挠,茶杯中的茶灌完之后,他又伸手端起茶壶,直接将茶水倒入女子口中。
宛心感觉自己几欲没气。
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是这样的情况。
他每次出现,她都感觉自己死过一次。
男子做完这一切,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去,一次次的侵略着女子。
而女子,只是将头撇向一边,呆呆的望着墙壁。
男子的兽性发泄完毕,起身套上衣服,走了出去。
宛心这才缓慢起身,伸手拿了茶台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
邓宇鸿出门之后,向站在外面的男子问道:“时怀锋怎么又来了?”
“回邓爷,时怀锋说一定要见你才说。邓爷,你的手....”
邓宇鸿眉头皱了一下,说:“让小二过来包扎一下。至于时怀锋,让他在外面跪着好好等,我若高兴了,便让他进来。”说完,转身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男子抬眸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外面阴雨如麻的天气,动了动唇,没有说话。时怀锋已经在园子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若在等的话,也不知道会等到几点。他叹了一口气,拿着雨伞走了出去,到一道大铁门前,对拿着伞站在门前的时怀锋说:“邓爷交代了,让你跪着等,若他高兴了,他便见你。”
男子说完,转身离开。
时怀锋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咬着唇,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约莫半个小时后,邓宇鸿终于从房间里面出来,先前那套衣服,已经换下了,手也包上了,看样子已经得到很好的护理。
他走到沙发坐下,才问:“时怀锋还在外面?”
男子回到:“按你的要求,时怀锋还在外面等着。”
“他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见我?”邓宇鸿问。
“回邓爷。时怀锋妻儿昨天突发疾病,据线报说,是慕雨下毒所致。今天上午,慕雨在律师的见证下,逼时怀锋签订了股权转让协议,将整个怀锋集团56%的股权转让给慕雨!我想,应该和这个事情有关。”男子说。
邓宇鸿嗤笑一声,“小年轻人,不自量力!我早就告诉过时怀锋,让他将慕雨除掉,他口口声声说慕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舍不得!现在出了事情,来找我有何用!”
男子拧拧眉,说:“邓爷,你就不怕时怀锋真的把股权转给慕雨么?”
邓宇鸿哈哈大笑起来,说:“他想要时怀锋手上的股权,做梦!”
邓宇鸿关于这个事情,自然成竹在胸,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合作,他就把时怀锋所有的软肋全部捏在手中,而股权,别人绝对是拿不过去的。
“邓爷,那你还见不见时怀锋?”男子试探的问。
“既然他那么诚心要见我,我就让他见见吧!对了,让宛心过来。”
男子应了一声“是”,转身出门,不一会便将时怀锋带了进来。
只见时怀锋全身湿透,全身衣服都贴在身上,头发也凌乄乱得厉害,就像一只落汤鸡,手上还提着一个文件袋。
他一抬头,就看见曾经最心爱的女子被邓宇鸿搂在怀中,而邓宇鸿的手,正在宛心身上,肆意的胡作非为。而宛心,也一直低着头。
他的手,不经意间已经握成拳状。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在继续看下去。
邓宇鸿伸手抽乄出一支烟,宛心连忙打火,把他帮烟点燃,抽了一口之后,他才说:“说吧,你今天过来所谓何事?”
“邓爷,我求求你让我出国,救救我的妻儿。”时怀锋语气中都是祈求。
“让你出国,你就救的了你的妻儿吗?我到是想问问你,那个转让协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听说,那份协议你可是签了的。”邓宇鸿说。
“邓爷,你知道我从来不敢忤逆你的意思。因为知道慕雨的意图,所以我早就有所准备,那份协议上我是签了名,而且签名之前,也经过精神情况坚定,另外也邀请了律师参与。但是,我用性命向邓爷保证,慕雨绝对不可能从我这里拿到任何股权。”时怀锋说。
“哦?拿不到,你当我是傻乄子么?”
“邓爷,趁慕雨不注意,我在笔上做了手脚,几个小时之后,那些签名就会全数消失。所以,慕雨不可能拿到任何股权。”时怀锋交代说。
听完他的话,邓宇鸿哈哈大笑起来,点点头,说:“时怀锋,这个事情你做得好。”
“谢谢邓爷夸奖!这都是怀锋应该做的!”
“那你要我如何求你的妻儿。”邓宇鸿此刻自然是心花怒放,所以想起了时怀锋刚刚的请求。
“今天早上,我和慕雨谈判的过程中,慕雨说,瑞典有人可以为我的妻儿解毒。所以,我请求邓爷让我带着妻儿出国,为妻儿治病。”
邓宇鸿瞥了时怀锋一眼,说:“时怀锋,你那么急着要出国,该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招吧!”
时怀锋直接弯下腰,恳求说:“怀锋不敢。怀锋妻儿的性命一直都在邓爷手上。就算不管妻儿,宛,宛心也还在邓爷手里。所以,怀锋无论如何都是不敢耍花招的。”他的话,让宛心不由抬眸看了他一眼,眉色间全都是心疼,却又很快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去。
说完,他打开文件袋,将转让协议拿了出来,翻到签名处,递到低着头。
旁边的男子,将他手中的协议拿去,递给了邓宇鸿。
邓宇鸿翻看了一下,朝旁边的男子说:“飞廉,你去核实一下。”
飞廉点头,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进来,走到邓宇鸿面前,低头说了几句话后,又站到一边。
宛心给邓宇鸿又点了一支烟,邓宇鸿抽了几口之后,朝旁边的男子眼神示意了一下,说:“飞廉,你去把时怀锋一家三口的护照和证件全部拿出来。”
很快,男子便将装着时怀锋一家三口所有证照的一个牛皮袋子拿了过来。
邓宇鸿“啪”的一下,将袋子扔到时怀锋面前,说:“拿去吧,医治好之后,赶紧拿回来。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一个月以内,你不回来的话。我便要了她的命。”
时怀锋抬头,便看见邓宇鸿将手指向宛心。
他点点头,明白了邓宇鸿的意思。他却不敢看宛心一眼,他欠这个女人的,太多太多,多到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起。
“下去吧!”邓宇鸿说。
时怀锋再次点头,说:“谢邓爷。”说完,他立马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先前的房间之内,邓宇鸿伸手捏住宛心的脖颈,脸上扬起邪恶的笑意,说:“宛心,看见了么,这个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他在我面前,连一条狗都不如。我真不明白,你爱上他那一点?”
宛心被她捏的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
邓宇鸿冷笑一声,将手放开。
“我爱上他那一点?呵呵,我爱上他的一切,可以么?”宛心问。
邓宇鸿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们俩的命?”
宛心抬起头,说:“你不会!你不仅要留下他牵制我,也要留下我,牵制他。”
“聪明的女人,实在是很无聊。”
邓宇鸿说完,起身拍了拍衣服,瞥了宛心一眼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