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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叶初瑾坐了好久,等了好久,这糖画终于画好了,叶初瑾松了口气,站起身来,看着摊主手上的糖画,美美的,这阵的是自己吗?“真漂亮!”叶初瑾不禁说出口。
“确实好看。”难得红袖也赞美这个摊主的糖画,“我说,老板,这糖画是用刚煮出来的糖水弄的吗?”红袖不经意地问道。
摊主听到红袖的话,面色忽然有些难看,他尴尬一笑,说道:“当,当然啦!要是不刚煮出来的糖水弄,这糖水会凝固。”摊主的神色间有些闪躲,似乎想要掩饰什么一般。
红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老板,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啊,怎么了?是说谎了,让你有些为难呢?还是因为什么?”红袖的话里,虽然没有言语威胁,但是语气之中却带着淡淡的威胁意味。
“没,没有!怎么,可,可能?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摊主抓耳挠腮,越是解释,发现自己越描越黑,“我……”他求助地看向了叶初瑾,后者在接触到这个摊主的眼神的时候,浑身一震。
叶初瑾微微皱起眉头,狐疑地问道:“摊主,请问,你这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叶初瑾也好奇了,这个,闻起来有淡淡的糖味,甜丝丝的感觉,叶初瑾当着摊主的面,直接咬了糖画一口。
顿时,摊主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说!”红袖一个瞪眼,大声吼道,“这是什么东西做的?!”因为红袖的大吼声,这四周围的人们也都驻足观望,所有人心里都是好奇的,这三个看起来衣着光鲜的人,为什么要逼迫一个以糖画为生的人?
“是,是刚刚煮出来的糖做的。”摊主惊恐地站起身来,“真的,三位贵人,别一直抓着小的不放了,小的这是要养家糊口的,你们这么一闹,小的那八十岁老母亲和不满三岁的儿子可怎么办,我们都好几天没吃饭了。”
说着,摊主对着三人跪了下来,“还请三围贵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摊主声泪俱下。众人对三人的行径越来越不满,有些人甚至开始了谩骂,可惜,三人都不在意。
“是么?怎么你的糖画,我吃出了一些味道?”叶初瑾淡淡地说道,“这可不是单纯的糖浆的味道啊。”
叶初瑾的话令得摊主浑身一颤,但,他的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求您了,放过小的吧!您要是喜欢,这个糖画带走吧,小的还要养家糊口……啊!”摊主没说完,红袖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红袖一脸冷凝,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说!今天要不说清楚,我要你的命,还有。”红袖抬起头,扫视着四周围,“你们若是想陪他下地狱,我不介意。”红袖的嗓音低沉,却好像是一把大锤子一般,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
霎时间,众人四散离去,人是很喜欢热闹,但是,自己的生命比这热闹中要多了。见人都走完,红袖低下头来,看着摊主,似笑非笑的笑容,令他看起来邪魅无比。
叶初瑾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糖画依旧在手中拿着,只是自己在吃过那一口之后就没再碰了,这红袖能力还不错,叶初瑾心中想道,慕离渊走到了叶初瑾的身边,跟着她一起看着红袖打算如何处理。
“这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叶初瑾转过头问了慕离渊,“我只能吃出这味道怪怪的,但不影响口感啊。”叶初瑾打量了一眼手中的糖画,“或许有什么我没发现吧?”
慕离渊也看了一眼叶初瑾伸到他面前的糖画,说道:“看着吧,红袖会给你找出答案,我也不是很确定。”慕离渊轻蹙着眉头,叶初瑾已经吃了一小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不要再吃了。”末了,慕离渊还是交代了一句。
“哦!”叶初瑾挑了挑眉,撇了撇嘴,这慕离渊后面说的,不是很确定,那就是他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了吧?只有自己笨啊!“唉。”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江湖人应该有的警觉,自己都没有,叶初瑾的面色有些不太好。
这时候,红袖一脸冷笑,伸出了手,将自己内里调动着,面上挂着残忍的笑意,在摊主的眼中,他就好似地狱里来的夺命修罗一般,是那样的诡异,那样的令人恐惧。“说吧!我没有耐心了。”
摊主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滑落,眼看着红袖的气息越来越强,他把心一横,“我说!我说!”摊主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并不是单纯的糖水熬制!”
“早说不就完了么?”红袖拍了拍手掌,“你继续。”
摊主点了点头,回答说:“这含有人的血……”摊主有些畏畏缩缩地看着三人。
叶初瑾瞪大了眼睛,什么?人血?“我呕……”叶初瑾干呕着,怎么回事啊,这还用人血?“为什么用人血?你用糖水不行吗?”叶初瑾质问着摊主,后者只是缩了缩脖子,仿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触动。
“因为,糖水凝固之后,遇到天气热的情况下,就会化,我们要保证这糖画能长时间不会化,只能用人血,这动物血还不行,动物血带有一些异味,人血是最合适的!”摊主说着微微一笑。
红袖瞪大了眼睛,不断地做着深呼吸,自己生怕一个忍不住,会将这个摊主给杀了。“你给我说清楚,你用了多少人的血!”红袖微眯起眼睛,威胁意味十足,好似摊主不说实话,他就会将摊主给杀了一般。
“不多,刚开始我是用自己的血,但是我一个人的血怎么够啊?这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我就用了我媳妇儿的,接着,人多了,我又用了我老母亲的,还有我儿子的。”这个摊主越说,就越不对劲。
叶初瑾看到,摊主的眸光中,躲闪的以为越来越明显,她冷笑着问道:“你用了血的人,有几个还活着?”叶初瑾深吸了一口气,“我想除了你,没人活着了吧?”
摊主瞳孔微缩,他很想不承认,可是,自己的心中知道,这不容自己不承认,他点了点头。叶初瑾心中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