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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莊。
晚上,白默给严邦接风洗尘。
严邦穿着裕袍半躺着;跟前一个三十多岁的泰国女人正给他做着足部的安摩。
看起来还算正常。
可到了白默这里,画风就变得糜丽起来。
白默只在腰际裹着一条裕巾,大张着他那比女人还要白皙的劲腿。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跪在地上,将头埋在其间。正在做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白默不喜欢跟女人做!因为他嫌弃女人不干净。无论是不是処女,他都不喜欢。
或许他觉得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深入进女人用来排泄的地方,实在是一件让他作呕的事情。
相比较而言,他还是喜欢女人用嘴巴来伺候他。
个人嗜好而已!
严邦视而不见的玩着他的手机。或许也是见怪不怪。
封行朗进来时,严邦立刻起身相迎。
瞄看到白默那爽到要死要活的模样,封行朗眉头直蹙。
严邦照例对封行朗热情的拥抱,贴脸。封行朗已经习以为常他这样的法式热情。
不迎合,不回避;不讨厌,也不排斥。
正爽得不要不要的白默,突然就一脚把那个小姑娘蹬开,合上他那白得跟豆腐一样的长腿。
“严邦,你还说跟封行朗没基个情,今天算是被我逮住把柄了吧?”
封行朗皱眉,严邦冷眼。两人都无视了白默的叫嚣。
“靠!姓严的,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拥过抱,贴过脸呢?一遇到封行朗,你是又抱又亲的,还敢说你们俩没基一情?”
搞了半天,原来白默是因为严邦跟封行朗拥抱并贴脸的事。
“我只是不想去贴一张被女人允过下面再忝过的脸!”严邦不咸不淡的说道。
封行朗似乎没什么心情跟跟他们两人调侃。横躺在偌大的沙发庥上,疲惫得一动也不想动。
严邦依身在封行朗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封行朗疲倦到极点的面容。
“新调的鸡尾酒!够烈!尝尝?”
严邦将手中盛有琥珀色酒液的水晶杯送至封行朗的跟前,“放心,不上头!”
封行朗支起上身,将那杯琥珀色的半悬浮酒液灌入了自己的喉咙里。
立刻,一股沁人心脾的半气化半液态的辛辣物体,从喉咙里一直蔓延进了胃部,整个人立刻神清气爽了起来。
“严邦,你给老子喝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亢奋?”
封行朗意识到了身体的异样感。以为严邦给他喝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植物原液跟果酒调和而成的!不上头,不伤身,更不会上瘾!”
严邦一边解释,一边也给自己倒上一杯。
“即便我会坑白默,也不会坑你封行朗的。”
严邦呼出一口辛辣之气,调侃着。
“我kao!我是睡了你妹妹,还是挖了你家祖坟啊?你丫的不坑封行朗,凭什么坑我啊?”
白默又不高兴了。总觉得严邦对封行朗比对他更有感情!
“抱歉了,我没有妹妹可供你睡的!至于我家祖坟,你顺便挖!要是你嫌累,我可以帮着你一起挖!我想他们在地底下躺得也够无聊的,挖出了陪你玩玩,还能解闷儿!”
严邦不以为然。他并不忌讳这些。
“严邦,你特妈的真是个变态!”
白默实在服气了严邦的这通逻辑思维。简直就是个非人类。
白默去隔壁洗去了,桉摩室里只剩下封行朗和严邦。
“邦,帮我约见那个毒鱼!我想见他!”封行朗说出了此行的正事儿。
严邦没有着急作答封行朗,而是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封行朗日渐疲惫的眼眸。
“可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良久,严邦才淡淡的开了口。
“这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帮我约出那条毒鱼就行了!也算是你为我哥赎罪!”
封行朗冷冽道。
真到现在,他还是不能认可严邦当初的做法:带着他封行朗离开逃命,而丢下了他大哥封立昕!
可严邦又何错之有呢?
因为当时的情形,严邦只能救出一个。而封立昕那是已经伤到了一条腿,所以救出封行朗,无疑才是最理智的行为。
其实严邦要救出封行朗,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稍有一个环节慢了一步,或是判断失误,他就有可能会跟封家两兄弟一起葬身火海。
“其实咱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当初我救出的人是你大哥封立昕,被烧残的是你封行朗,你猜会时至今日,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
严邦以独特的假设方式反问着封行朗。
封行朗沉默了片刻,哑着声:“至少我的灵魂会得以安宁!”
严邦笑了,“安宁?你怎么可能会安宁?”
“先不说你被烧残,你大哥会崩溃;咱就说说封一明,他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兄弟俩赶出封家老宅,如丧家之犬一样!换句话说:你们兄弟俩都会死。一个会被逼死;一个会自残而亡。”
“相信我,结果一定会是我分析的这样!当然,不排除插曲:我和白默会收留你们兄弟俩,可你却不肯接受我跟白默的帮助!”
严邦又给封行朗倒上一杯鸡尾酒。
不得不说,严邦是懂封行朗的。他的每一句剖析,都正中靶心。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情况,或许结局要比想像中的还要惨烈。
性格决定命运!
因为以封行朗的秉性和脾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像他大哥封立昕现在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封行朗接过严邦递送上来的鸡尾酒,一个仰脖,再次如数的喝尽。
不同于刚刚的纯刺激和亢奋,这第二杯半气化半液态的酒液,直冲脑门儿。
封行朗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沉,而眼皮则更沉。
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管。
抛开一切的杂念,做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逍遥人!
严邦的劲臂拖住了封行朗沉甸甸的体魄。
“朗,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晚上吧!你已经快把你自己给逼疯了,你知道吗?”
封行朗当然不知道。不然哪会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说呢!
白默重新洗干净自己回到安摩室时,便看到严邦正抱着不省人事的封行朗。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