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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夜这么一说，盛七晴就懂了。
他就算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撇除霍氏集团总裁的身份，霍家和许家还是世交，他堂而皇之地去查赫兹技术集团有没有黑科技，这不光光违背商业道德，还会让两家人觉得难堪。
盛七晴摸了摸霍斯夜的脸颊，“放心，我不会让你去替我查的，这件事情我自己看着来。”
“抱歉。”
盛七晴哭笑不得，凑上前与霍斯夜额头相抵，“道什么歉啊，这只是件小事情而已，不需要道歉，何况就算查不到也没关系，我也不一定非要知道赫兹技术集团有没有黑科技……”
而且她猜测，就算有，许文耀也不敢轻易就拿出来放在市面上明码标价地出售。
没有自然是最好的，有也没关系，她倒是想看看，赫兹技术的黑科技，和造神计划的防御系统比起来，到底谁更胜一筹……
临睡前，盛七晴重新把赫兹技术集团的资料翻了出来，拿出手机查找关于许文耀的新闻。
按理来讲，许家既然和霍家是世交的话，家世背景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拿盛家做个例子，盛家的背景完全不如霍家，但盛安安和霍嘉泽有婚约，所以连带着盛世集团也水涨船高。
许家和霍家是世交，就算赫兹技术集团没有和霍氏集团合作，就凭借这世交关系，也不可能连盛世集团也压不过吧？
除非……是故意的。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盛七晴小声嘟哝，如果是怕赫兹技术集团爬得太高，怕被人拽下来了摔得特别惨吗？
做生意本来就是有风险的，爬得越高，承担的风险虽然大，也获取的利益也让人忍不住心动。作为一个生意人，许文耀是失败的。
想了半晌无果，她也就不继续想下去了。
这种费脑细胞的思想工作不适合让她琢磨得那么透彻。
是阴谋，都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她是……赫兹技术集团也是……
次日，盛七晴接到一通电话，是舒栎秘书打来的。
秘书：“盛小姐，赫兹技术集团的顾问来公司了，说想见见这次项目的负责人……”
闻言，盛七晴有些好奇：“赫兹技术集团的顾问？”
“是，她说她叫许凝月。”
话落，盛七晴眯起眼睛。
许凝月……
“不见。”
秘书一愣：“啊？”
“见什么？舒总还在住院期间，这个时候赫兹技术集团的顾问跑来公司找项目负责人，这不摆明了就是在贿赂的吗？找合作伙伴当然是找有能力的，而不是喜欢走旁门左道的……不见！”
秘书硬着头皮把原话传达给了许凝月。
许凝月听完后，脸上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反而笑容盈盈地说：“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等走出了ZS公司，上了路边的车后，许凝月脸上的笑容顷刻消失，眼底阴沉一片。
“不识相啊……”许凝月看向ZS公司。
顾沛从后视镜里看许凝月，说：“一个项目而已，赫兹缺这个项目？”许凝月笑意盎然，“赫兹不缺，但我缺。ZS公司想进军国内市场，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要知道，如果这个项目成了，我就有一笔启动资金了，到时候，当年从赫兹技术那边买过来的黑科技，又可以重见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