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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茶的一声凄叫声把他的心也揪了起来,再顾虑不了之前种种,想要将她留在身边。可此刻她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眼泪在她一双蚕宝宝的眼窝里辗转很久,还是落下,她无力的说:“你早就知道我是李茶,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吗?”
项络臣点头:“我知道是你,在婚礼上,我就知道了,可是,微微,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项络臣甚至想告诉她,或许在婚礼上的那一刻,风吹起的不仅仅是你的盖头,吹动的可能还有我的心,只是那时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只是以为我总惦记从前那个小乞丐,有点同情你,有点想要不断的捉弄你,因为我好喜欢看着你那又恼又羞的样子。微微,所以那一夜我并没有醉的,又或者我也根本没有真的忘记你和他的关系,微微,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可是这些话他没有办法说出口,他有些恼花伯母那么的执意要微微成为他的妻子,让自己原本要去争取的心却停下了。她是兄弟的老婆,为了兄弟之间,又或者为了两家的关系和声誉,自己都必须忍着,必须忘记那一天的事情。可偏偏却又忘不了!
李茶抽泣着问他:“有意无意不都是骗吗?你隐瞒我没有关系,可你为什么还要?你们到底设计了多少圈套给我?这样就会抓住我的把柄是吗?好控制我是吗?”
项络臣急急回答:“不是这样的,我想过和你解释,只是突然发生了许多事。”
“不用解释了,我不想看到你。”话未说完,李茶便因不堪疼痛还是晕了过去。
项络臣更是担心,催促着他赶紧开车去医院,看着张目将李茶小心的放在后座,安全带固定好她,才要绕过车头准备亲自开车带她去医院。
忽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临近,对言莉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已经趴在了项络臣的怀里,项络臣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推开她,张目已经驾车离去了。
对言莉死死的抱住他,哭着说:“络臣,你怎么了?我刚才接到一个电话说你在这里遇到了抢劫的,又说可能是商业对手要报复你,我真的要吓死了,络臣,你还好吗?你有没有受伤?”
项络臣掰开她的手,看到对言莉脸上挂着泪水,嫣然被吓坏了的摸样,再不是平日里叱咤风云在商场上的女助理,而是一个需要人呵护和保护的女人。可他的心里记挂着李茶,看着车子消失在暮色中,才回头对她说:“我没有遇到打劫,我很好,没事。”
对言莉看他平安,可还是忍不住抽泣着说:“你没事就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要我怎么办?我怎么跟伯父伯母交代呢?”
项络臣看着她,自己即便出事,也是自己和家人交代,怎么倒成了她怎么和父母交代了呢?
对言莉看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便又说:“络臣,伯父伯母走时要我辅助你和项总的工作,更要我好好照顾你,可是要是你有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你伯父呢?”
项络臣摇摇头说:“我没事。”
他犹豫要不要去追上李茶,可眼前不可能带着她一起去,便叹了口气说:“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谁给你打的电话?”
对言莉抹掉眼泪说:“我不知道是谁,就是一个陌生的电话。络臣,对不起,我,我刚才失态了,不该这样抱你。但是我真的好担心,好着急,所以才……”
项络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淡淡的说:“没关系的。”
对言莉这才凝视着前方的早已不见了车影,急切的表达自己的紧张和担忧,项络臣扭头看着她,含笑说:“谢谢你,我真的没事,只是你怎么没有叫车?”
她低头说:“出租车走到这附近,说什么都不肯再来,我只好,只好跑来了。”
项络臣微微皱眉说:“你怎么会这么傻呢?你可以打电话给我问问情况,万一我根本不在这边,你不就白跑一趟,又或者万一你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对不起,我当时实在担心坏了,根本没想到那么多,我只要你平安,别说跑这点路,就是把腿跑断我也心甘情愿。”对言莉不假思索的说道。
两个人沉默片刻,对言莉才又吞吞吐吐的解释说:“对不起,络臣,我,我只是……要不你把放下,我自己打车回去。”
项络臣思忖片刻才说:“你是担心我,是我应该谢谢你,你不要总这样道歉。现在我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休息。”
等他再联系张目的时候,李茶早已被安置在花绵绵那边的房子里,他不敢迟疑也立刻驾车赶了过去。
花绵绵一脸乌青的训斥着也已经赶来的康泽恩:“你糊涂啊,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你了解了那些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苦心给你安排的一切迟早要被你自己毁掉。”
康泽恩低声说:“夫妻之间拌嘴是很正常的,我哪里想到她会这样跑出去,居然还去那种地方。”
“你!”看到项络臣走来,花绵绵才算停止了责骂,缓和了口气说:“幸亏络臣和张目去的及时,要不然,李茶出事,我看你怎么给李为医交代?怎么跟你爷爷爸爸交代?”
康泽恩伸手拽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说话。
但是项络臣也看得出他没有一点悔意,更有种不耐烦的感觉,或许在他看来李茶现在给他添了麻烦吧。便轻声说:“伯母,要不要报警?”
“不许报警。”康泽恩脱口答道,“一旦报警,所有人都会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指不定又传出什么流言来呢。”
项络臣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但是心里直觉得替李茶委屈。
张目走到花绵绵跟前,低头说:“太太,我已经派人小心去查了,一定会找出那几个人的。”
花绵绵点点头说:“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的,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管是什么原因,敢这样对康家的人,就别怪我到时候不客气。”
金医生走了出来,轻声说:“太太,我已经给少夫人做了简单的检查,没有外伤,只是大少爷,少夫人是不是到了行经期?”
“我怎么知道。”
“是!”康泽恩冷冰冰的声音与项络臣果断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