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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发现她的婚姻生活可能有了第一次变化。这话还得从某天陆迟来接她的时候说起。
那天下午陆迟来接她的时候, 苏婉就发现他面色不大对, 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直盯着她不说,竟然还躲避她的视线。
回到家,自己手机铃声响了竟然还偷偷摸摸的跑去外面接电话。
苏婉眉头一挑,发现不大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站到玄关处,双手环抱, 准备等着陆迟。
至于陆迟,他正在接受陈皮的电话轰炸呢。
陆迟在客厅里看见是陈皮的来电, 只觉他说的会不妙,当机立断拿着手机悄悄跑了出去, 果然, 他刚接通, 耳边就传来陈皮像打雷一样的噼里啪啦一大堆话。
“卧槽!大池子,我跟你讲, 胡冉然要回来了!她要回来了!”
“刚刚我从王三水那听来的,说是明天的飞机,啧啧,当初她不是不想回来说美帝不是挺好的吗, 怎么, 现在她终于发现我们大花国的好处了,舍得她的事业了?”
陈皮蹲在床上, 表情有点不屑, 虽然胡冉然曾经是他们一众男生心中的女神, 但大池子更是他的好兄弟,大池子和胡冉然在一起后吵过多少架,独自闷了多少瓶酒他可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六年前两人同赴美帝,三年前大池子带着风霜独自回来,颓废了几个月就不用说了,更别说两年前圣诞节大池子纠结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去美帝,结果第二天就回来了,还把自己锁在了房里好几天,害得文伯母惊慌的给他打电话,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虽然他不知道那次他们出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肯定和胡冉然有关,这一笔他记得可清了。
唉,都说美人配英雄,可大池子这遭得罪太多了吧,谁受得了,要他说还是早断了好,省得两人乱缠,现在大池子刚结婚七天就眼巴巴的跑回来,这司马昭之心有点明显啊。
而且在他看来苏婉和大池子就很般配,苏婉也很美啊,一点不比胡冉然差,一颦一笑都是一副精美的仕女图,甚至更动人心,而且性格柔善的没话说,一看就是温柔贤惠型,最适合大池子这种男人了,这两人才结婚,胡冉然就出来捣蛋,作为一心一意为了陆迟的好兄弟发小,陈皮能高兴才有怪。
虽然现在看起来大池子很喜欢苏婉,但胡冉然作为大池子的初恋,肯定有两把刷子!
“嘿,兄弟,你听到我说了什么吗,”陈皮一个人在那叨叨了,就没听到陆迟吱个声,猜不到他是什么心思,只暗暗祈祷,可别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啊。
陆迟虽然心里没有想得陈皮那么多,但还是有点担心苏婉知道后会吃醋的,不是说女孩子都对男朋友/老公的前任很在意吗?
他声音低沉,情绪有点低落,“嗯,知道了,她中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接她。”
“哎哟,我去,”陈皮忍不住在心里卧了个大槽,从床上跑到地上去蹲着,“那你答应了没?”
陆迟声音更低,“嗯,答应了。”
“我艹!”陈皮觉得自己成爆炸皮了,“你答应个什么劲儿啊,你现在是有妇之夫,你还找你前女友做什么?你是真不懂胡冉然的意思还是假不懂呢?想旧情复燃?大池子我先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我的潜质?要是被苏婉知道,我看你这热乎乎的结婚证没准就变离婚证了,刚好,趁着民政局的人还认识你,办事还快。”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去跟她一次讲清楚,免得日后出问题,”陆迟没料自己一句话招来陈皮怎么多话,他都快对换女朋友比换脸还快的陈皮刮目相看了,“不对!”
陆迟突然想到个事,隔着手机陈皮都能感受到他的冷气,“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你对婉婉有什么想法?”
“说什么呢?”陈皮忙笑,“我这人什么都渣,就是对兄弟不渣,这不怕你犯傻嘛,我们说回来说回来。”
“哼,”陆迟鼻孔出气,总算恢复如初。
陈皮还在说,“你这个想法是好的,就怕胡冉然接受不了,而且被苏婉知道你去见前女友,这榴莲少不得跪碎两个吧。”
“你以为婉婉像你的那些小女朋友一样?”陆迟不听他乱吹,“婉婉从来不会管这种事,也舍不得让我跪榴莲,你还是慢慢跪吧。”
“嘿嘿,你就不懂了吧,”陈皮荤笑,“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就不爱,你们高知识分子的爱情就是朴素,淡得能出个鸟。”
你那每天换一个女朋友就能花出头猪?陆迟失笑,“不说了,越说越没正经,挂了。”
和陈皮打完电话,陆迟心总算是好了点,不过他心里也有点担忧,万一婉婉知道他去见前女友会不会真的让他跪榴莲?要不还是瞒着她吧。
嗯,还是瞒着好了,不知道就相当于不存在。
才想了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陆迟突然听到耳边炸开一道熟悉的声音,“陆迟?”
“嗬!”陆迟浑身一炸,惊恐的抬起头,见是苏婉先是松了一口气,立即又把气提了起来,把手机悄悄藏好才上前挽住苏婉,“婉婉你怎么在这?怎么不进去,这里蚊子这么多。”
外面不多?什么电话非得去院子里打,苏婉挑眉,她已经在这等很久了,她没跟去偷听,毕竟她不是很在意。
她不着痕迹打量了陆迟一顿,在他快闭气到断气的时候终于出声了,“那你也快进来吧,这里蚊子真有点多,我刚就被咬了。”
“婉婉你被蚊子咬了?”仿佛陆迟听到的不是被蚊子咬了是被狗咬了,那个着急劲能有多肉麻有多肉麻,拉着苏婉的手就开始到处看,“在哪里?还痒不痒?走,我去找管家拿点驱蚊的药,再消消炎,夏天蚊子说不定带得有细菌,不能大意……”
好吧,好像是有事,不过又不是什么大事,苏婉看他这副模样,心里一时又不确定了。
夜深了,苏婉洗漱好,靠着床上的软枕在看一本书,不过她的视线一直都投向紧闭的浴室门上,食指无意识的反复卷起书的一角。
“咔哒!”门打开,苏婉忙低下头,装作认真的看起来。
陆迟出来看到的场景就是苏婉小小的一个团在一大床蓬松的鹅黄色被子里,靠着比她还大的靠枕,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此时她散乱着头发,不是白天那种看破一切的淡雅,反倒有几分软萌软萌乖乖的样子,显得异常小巧呆萌配,陆迟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泡软了。
婉婉这样好,他怎么舍得看见她不开心。
这一夜,两人各自抱着不同的心思睡下,安静得不像平时。
苏婉很快就睡着了,毕竟她虽然关心陆迟但还没到一定程度,这种小问题她也没多注入多大的精力。倒是陆迟,眼睛睁了闭,闭了睁,一直睡不着。
他悄悄睁开眼,悄悄的看着苏婉,此时她的头枕在软枕上,微微陷了下去,头发温顺的贴在脸庞,美得仿佛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他的呼吸能呼到苏婉的头发上。
希望明天他运气好点,别被人撞上了。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陆迟就出了门,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他还对苏婉编了一个借口,说今天要去其他公司参观,不能去接她了。
看着陆迟闪闪烁烁的眼神,苏婉眼都不眨就知道他在说谎,什么都没问就放过他了。
呼~自认为逃过一劫的陆迟坐在车里大松了一口气,待会儿一定要跟胡冉然把事情讲清楚,这种背着苏婉做亏心事的经历他可不想再做第二次。
陆迟在去接机的路上想了很多,然而等他真的见到胡冉然时却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们分手三年是事实,他现在结婚也是事实,他们三年不联系也是事实,难不成他们现在还在纠缠不清?所以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不起自作多情的性格,所以在见到胡冉然的时候,简单知会他已经结婚了的事情他就没什么想说的了。
就这样吧,把胡冉然送到地方后陆迟就毫不留念或惋惜的把车开回了家,洗个脸,他就是全新的陆迟。
陆迟想要洗把脸开启一段新人生这样的想法是好的,可事实上吧,有些时候生活真是你怕啥来啥。
“这个策划让人拿回去重做,”陆迟将厚厚的一本企划案拍到吴特助手上,锋眉微拧,“我要的是既能带来利润又绿色的,这个又亏本还不环保的东西是怎么来我这的,把我打回去的文案的负责人都叫上来。”
“是,陆总,”吴特助抱着厚厚一沓被打回去的文件早已习以为常,抱着就朝公司外走。
“呼,”陆迟靠到黑皮椅背上,心里有股火。
这些部门主管经理们最近在干什么,每次都等要下班了才把要审批的东西送上来,还一审毙一个,他们是吃准他下班急着走所以故意给他来这一套?
哼,今天婉婉不让他去接她,那他就好好给懒散惯了的他们松松筋骨,一个个以为自己还小的很,给他来这套。
吴特助很快就把人叫来了,估计是知道陆迟要骂他们,他们进来都不敢热情的和陆迟来套乎,缩着脖子站在陆迟办公桌对面,陆迟凳子都没让他们坐,直接要开训。
“嗡嗡嗡……”就在陆迟准备一个一个来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陆迟接起,下一秒能震碎他耳膜的声音就在手机里响起。
“喂大池子?在哪呢?做什么呢?”是陈皮独特的声音。
“在办公室,你怎么了?”陆迟把手机拿远点,揉揉有点麻的耳朵。
“今晚有事没?”陈皮没直接说,反而又问了他一句。
“没事,你又有什么事?”早知道陈皮一般没什么损人的事不会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嗨,什么我的事,不是,”陈皮一听他没事,整个人立马激动起来,二话不说拿着车钥匙就下楼,“是今晚有同学聚会,王开森让我带你一起去啊。”
王开森是他们大学时的班长,长得还行,学习也好,和一般人比起来也算是家境优越,不过在陆迟和陈皮的遮盖下,本来也该是风云人物的却被埋没了,所以一般不怎么联络陆迟。
“是全班的?”陆迟右手转笔,皱着眉头,王开森又不是没叫过他,怎么这次不直接通知他,“我没接到消息,而且同学会今年不是办过了?”
“办过了就不能办?”陈皮觉得自己有个傻兄弟,“你快收拾收拾,我来接你,人七点就要开始,就在聚缘楼。”
“好吧,”今晚苏婉要在外面吃晚饭,他没事,刚好等他在外面吃完顺道去接苏婉。
陈皮声音很大,立在陆迟面前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话,经理们各自对视一眼,有点庆幸,今天说不定可以逃脱一劫。
陆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然的看了他们一眼,暂不评价,正当他要挂手机时突然想到,“不对,你这次这么积极做什么,以前没见你这么积极的想去同学会。”
陈皮给了他一个很陈皮的答案,“嗨,这不是我在追隔壁班的杨唯唯吗,她们班就在隔壁开同学会。”
你不是才和上一个分手不到一周?陆迟皱眉,不是很理解陈皮这种一个月能换三个女友的人的想法,不过他没问,陈皮的这种事也不归他管。
陈皮到他公司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刚好够他细致的训完这些想怠工的人。
接触到陆迟眼神的主管经理们:???
另一边,答应了何雅的苏婉正和何雅一起走进聚缘楼,去会一会何雅传说中的相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