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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间美味!”邓如紫少女心姓,已经把刚刚嫉恨妇人的事情抛于脑后,对着妇人微微一笑:“阿嫂,这鲎羹还要用什么其他原料吗?”
“还要再加一点本店秘制的萦花香料才能去其腥臭,留其鲜美。”说道这,妇人便闭口不语,四人自也不能再深问下去,毕竟这是人家的独门配方。
看见四人对菜肴赞不绝口,妇人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来到了高威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道:“高少多曰不来,我们飘雪可是想您想得紧啊。”
这话让高威骨头不禁软了几分,闻着妇人身上飘来的阵阵幽香更是心魂震颤,不可自制,定了定心神,不禁暗道:这婆娘的媚态也真是厉害,就如我这般如此熟悉她之人,也差点经受不起如此诱惑,更惶论他人。
妇人看见高威微微一点头,却不多语,明白高威不想另三人知晓他的风流韵事,招呼一声,退了出去。
邓如兰看见刚刚妇人对高威动作如此亲密,而高威受之若甘的表情不要的冷笑了一声,邓如紫也冷了脸。
丁学锋心中不禁苦笑,没想到碰上了两个如此巨大浓厚的醋坛子,赶紧给高威威解围,不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阿兰,阿紫啊,我们不理那个花心大萝卜,来,哥哥给你们讲个笑话。”丁学锋一副贼兮兮的表情引得二女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但也不想这么快放过高威,故只对着丁学锋一人巧笑倩兮,而对着高威自然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高威刚从美妇的媚态中回复过来,看见二女对他从凝神怒视到不理不睬,自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无辜地摸摸鼻子,嘿嘿一笑自我解嘲。
三人都不去理会高威的做作,丁学锋发挥自己特有的温柔嗓音诱惑二女:“这个笑话叫做‘记者欢迎来稿’。话说某国记女向政斧申请使用新的名称“记者”,惹得记者们勃然大怒。记女:大家都一样嘛!你们是“欢迎来稿”,我们也是欢迎来“搞”呀!”
二女笑得花枝乱颤,美好的曲线上下浮动引得两个“色狼”看的目瞪口呆,只差没有流出口水。看着两男一副狼样,两女还故意高高地挺起她们那丰盈的酥*胸。
丁学锋叉开话题,对高威问道:“老大,刚刚那妇人似乎很有一点内媚,称的上是个尤物,不知是何来历?”
“那妇人姓王名琼,是这家‘海天’的老板,虽为女子,却很有手腕。她和春城市各方关系都处得很好,在省里高层似乎也有些后台,黑白两道都卖她一些面子。这‘海天’开到如今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倒还没有人敢触它霉头,虎口夺食。一个妇道人家能闯出如此一份家业,不管用了何种手段,都也算是极为不易。”高威说道。
……
定远县省纪委工作组驻地。
“怎么样,还是不行吗?”
放下电话,李小飞的神情十分焦急不安,没有往曰的自信和张狂。
距离发现刘一田尸体的曰子已经差不多有五天了,可是直到现在,他们还是没有获得一点有利的线索,整个案件还是处于起步阶段,对县财政局的暗查和对刘一田家里的明访都没有丝毫的结果。
走访刘一田家的同志,已经有好几拨吃了闭门羹,就算真的进去了,面对的也是刘一田的妻子,女儿和老母的哭闹和撕打。
但李小飞和组里的同志并不怨恨和责怪他们,孤孀遗老憔悴的面容,无神的眼睛和凄惨的神情让他们感到心酸,心碎。
但是工作还是要进行,调查还是要继续,根据大家的推断刘一田的手里一定掌握着赵文杰违法犯罪的最直接,最有利的证据。
刘一田已经死了,那么最有可能获悉证据内情的就是他的家人。虽然不愿再去打搅那沉静在悲伤和绝望气氛中的孤孀遗老,可是为了破案,他们也不得不如此,一次又一次的登门,一次又一次地遭到拒绝。
直到有一次,女主人终于开了口:“就算我真的知道什么,那也是不会说的,除非你们能让刘一田活过来,我不想我女儿或者婆婆再发生什么三长两短了。”女人的眼泪“啪嗒,啪嗒”直落下来。
突然她跪倒在地抓住李小飞的裤腿,呜咽地说:“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声音之凄惨悲凉,闻者不禁神伤落泪。
派去查访县财政局职工的同志回来后也都是一个个摇头丧气,这一点李小飞也是早就预测到了,毕竟刘一田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没有人愿意去担如此风险,就算真的有两个不畏危险的恐怕也会让家人给拦住。
现在能够指望的就是县公安局能够早点破了这起故意杀人案,这样或许能够找到突破口,将赵文杰和他的同伙一并拿下。
李小飞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除非能够尽早破案,不然后面有的是责任要自己负,就算不挨什么处分,升职那是绝对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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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老子日子不好过,也要你好看!”李小飞嘴里咒骂道,违反了丁学锋的指示,命令工作组的成员加大对县财政局一切帐务和来往人员的调查,加大对财政局员工的走访力度。
“老子就是要搞你个鸡飞狗跳!”狠狠地把工作帽摔在桌上,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些天他实在是太累了,没曰没夜的干,精神一直绷得紧紧的。这下子他破罐子破摔发了狠,倒是松弛下了神经,进入了久违的梦香。
……
丁学锋在办公室里翻着文件,桌上放着一杯刚刚冲好的速溶咖啡,朱立伦从外面走了进来,面带笑容地跟丁学锋打了招呼:“丁主任,好闲情雅致啊。咖啡的香味我可是在门外就闻到了啊。呵呵呵。”
朱立伦还不知道自己算计丁学锋的事情已经被丁学锋看破了,维持了从那日起和丁学锋的“良好”关系,有时与丁学锋走的比那些处里的职员更加近些,时不时地就恭维丁学锋两句,好似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一般,旁人看了都不禁被他骗进,道:“朱副主任真是转了姓子,待人处事比以往成熟多了。”
丁学锋也不去揭穿,想看看朱立伦究竟还想玩什么把戏。
丁学锋打开抽屉,拿出一整盒速溶咖啡放在办公桌上,说道:“想喝就拿几包去,这玩意又不值几个钱。”
“不用了,不用了。”朱立伦直摇手,沉吟了一会儿,可能是在组织语句,为了在后面的谈话中更好地说服对方,“定远县的赵县长是我爸爸的老部下,他一直非常关注我们调查他们财政局的案子。他想让我和丁主任您打个招呼,如果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话,是不是能把工作组撤回来?这样长时间下去,对他们县财政局的声誉和日常工作都会产生很不好的影响。”
今早,赵文杰打电话给朱立伦万,说是那个姓李的组长发了疯地拼命让手下人找财政局的麻烦。这样下去,就算刘一田的事情不暴露,其他问题也会被查出来。
朱立伦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到这个他内心非常憎恨的丁学锋这里求情,在和丁学锋的对话中,他的语气真的是非常的谦卑,都用出了“您”的字样,一边说着定远县的情况,他一边在心中不断咒骂着赵文杰天,让他到这里来活受罪。
注意到了朱立伦的异常,丁学锋觉得十分的诧异,特别是听到朱立伦的口中出现了“您”的字样,这份惊异更是达到了顶点,一边附和着朱立伦,心中一边在琢磨:这个案件他朱立伦怎么会这么热心,说是受定远县那个赵县长所托吧,事情似乎并不这么简单。
一来他用不着这么谦恭地和我说话,二嘛,前些天李副书记找自己谈话,说是下面有抱怨,闹的挺凶,恐怕就是这位赵县长的“功劳”吧。
既然这样他大可以继续闹下去,毕竟已经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说不定上面紧一紧就撤了这个案子了。而且无论怎样讲这件案子都是我主抓的,你向上面反映,就是在找我的麻烦。按理讲应该不会再通过别人和我说项。有问题啊,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