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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愣住,没想到墨辰非会没头没脑的跟她说这句话,爱这个字一直都好像是彼此之前的禁忌一般,没有谁会主动说出来。
两人之间,就好像达成了一股默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个字对彼此来说都太沉重了。
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谈爱好像为时尚早。
但猛然听到墨辰非的表白,安心还是很激动,湿了眼眶,紧紧的回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阿辰,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她也想要给他一点承诺,可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墨辰非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回答,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焦躁,眸光沉沉的盯着她看了半响,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公司有点急事,我去处理,你下午就在家休息一会。”
安心点点头,放开他,看他急匆匆的转身,又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口,问:“很急吗?”
墨辰非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安心松开手,“注意身体,你快去吧。”
墨辰非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电梯口,安心回到餐桌上,又吃了几口,没有胃口了。
看看时间,离下午上班时间快到了,安心索性换了衣服,开车去了公司。
一整天有些魂不守舍,宫月取笑她:“发生什么事了,丢了魂一样的,啧啧,我看你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这些东西是墨少留下的吧?”
宫月撩开她的长发,看到颈脖后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笑的意味深长。
安心闹了个大红脸,嗔了宫月一眼,微微蹙眉:“我总是感觉发生了什么事,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我哥哥出差这么多天,跟你联系过没有?”
宫月摇头,“好几天没联系了,你可以上楼去问问阿龙。”
“阿龙上午给我打过电话,说是我哥哥联系不上了,他这次出差,具体行程到底是什么?”安心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
宫月变了脸色,“你是说,总裁联系不上了?”
安心眯起眼,“宫月,你知道什么?”
宫月慌忙摇头:“我不清楚,你,你最好是问问阿龙,让阿龙去查探清楚。”
安心打量了宫月一会,抬脚往楼上走,去了阿龙的办公室,助理看到是安心,笑着回答:“龙先生今天没来上班,昨晚的机票,去欧洲了。”
安心心口一沉,拨打阿龙的电话,一直占线。
再拨打桑绮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
至于安逸的电话,从来就没有打通过。
安心将宫月拽到墙角:“你告诉我,我哥到底去干什么了?”
宫月彻底慌了,“你哥这次去的欧洲,处理的事情有些危险,是帮墨少做事的......”
安心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有东西在脑海里炸裂一般,一边给前台打电话,定了最近的航班,一边打车往机场赶。
坐在后座上,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停的给墨辰非拨打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又给阿忠打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
想到中午出门时,他满含深情的跟自己说的那三个字,突然间觉得有些讽刺。
安心眼眶发烫,眼泪蓄在眼眶里,流不出来,憋的疼痛。
刚到机场,取了机票,等待飞机的空闲时间里,阿龙的电话拨了过来,安心慌忙接听,“阿龙,我哥哥呢?在哪里?你们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欧洲。”
“大小姐,你做好心里准备,我在这边的医院里,少爷出事了......”阿龙声音里带着隐忍的压抑,口气无比沉重。
具体的住院地址发过来,安心盯着那一串字母,只觉得在眼前漂浮一样,看的不甚清楚明白。
安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又是怎么上了飞机,最后又是怎么到达医院的。
墨辰非打过来的电话没有接听,安心直奔安逸住院的病房。
推开门,看到桑绮趴在病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眼睛肿成了核桃,正在帮安逸擦洗手指。
阿龙站在病房的阳台上,一刻不停的接打电话。
至于安逸,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头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被子没有遮挡的地方,露出带血的纱布。
看到安心进来了,桑绮丢下手里的毛巾,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扑过来一把抱着安心,咬着唇大哭起来,又怕声音太大,惊扰了病人,她只能忍着呜咽声,肩膀拼命的颤动着。
安心摸摸她的后背,脑子突然就冷静了,那种慌不着边的感觉好像在面对现实的时候,找到了归属点,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空寂的清冷问:“我哥怎么了?”
阿龙听到声音,回头看着安心,大步走过来:“少爷这次其实是过来帮墨少处理道上的一些事,事情原本进展的挺顺利的,但因为出了奸细,遭遇到了埋伏。
阿勇本来是保护少爷的,爆炸的那一刻将少爷压在了身下,少爷还是伤了头部......”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安心打断他的话。
“这个,医生说,目前暂时还不清楚。”阿龙哑着嗓子回答。
安心拍拍桑绮的后背,小声安慰:“大嫂,别哭了,我哥哥一向坚强,他不会丢下我和你不管的,迟早会醒过来的,你放心。”
桑绮捂着口鼻,转头泪眼模糊的看着病床上毫无知觉的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阿龙掏出一份文件,交给安心:“这个是少爷提前就签订好的,让我在出事后转交给你和少夫人。”
安心和桑绮一看,是一份股权转让书,安逸将自己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让给了安心,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转让给了桑绮,转让给桑绮的,还包括安逸手下所有的不动产和基金,甚至包括安氏老宅。
阿龙小声解释:“少夫人,少爷说您对安氏企业不了解,所以股份大部分留给大小姐,大小姐在股东大会上会多一些决策权。”
桑绮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我不要这些东西,我只要求他醒过来,这些东西对我有什么用,我那么有钱,我有的是钱,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桑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塞给安心:“这个是在你哥哥身上找到的,我也没随便看,他放在衣服内衬靠胸口的位置,肯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