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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她是祖传的观主

作者:风中的阳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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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岳看来,飞来观既能获得很多香客青睐,那么收点香火钱,也很正常。

    现在那些名寺古刹的,别说是香火钱了,就连门票都卖。

    沈岳刚回国时,曾经去某山逛过某寺。

    虽说参观某寺的费用,已经包含在门票中了,但里面的“兼职贼秃”,看沈岳无视摆在门口的功德箱,就要抬脚出门时,立即危言耸听,说他的印堂发黑,恐怕近期有血光之灾,最好是让大神给化解下。

    庙里的大神,可不是随便给人化解的。

    得要钱。

    而且还不能打折。

    更不会给发票。

    那时候沈老板可不是老板,绝对的穷比一个,仗着超绝身手翻墙而过,连门票钱都没拿,哪儿有闲钱给要把奔驰换卡宴的兼职贼秃?

    不过,他虽然真心看不惯这些出卖信仰的货,却也不在意。

    无论是站街的,还是兼职出家的,无非都是为了钱。

    就算沈老板在意,又能管啥用?

    所以在他潜意识内,道观寺庙只要有人来烧香许愿,主持都能吃的满嘴流油。

    尤其飞来观的荆蝉道长,更是超级小美女一个。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山不在高,有美女则……

    可飞来观既有荆蝉这样的存在,还这样残破,那就太不科学了。

    听苏南音解释过后,沈岳在顿悟之余,就是感慨:“怪不得人们总说,盛世和尚,乱世道。果然有理。”

    盛世和尚的意思是说,当盛世来临时,和尚们的好生活也来了。

    不信看看当前,好多寺庙的大和尚,不都是开着宝马,晚上逛夜场?

    某寺庙,甚至还在网上招聘主持,月薪高达数万。

    但当天下大乱时,和尚们则紧闭寺门,盘膝坐在佛祖神像面前,为天下苦难众生超度。

    至于老百姓挂靠在寺庙下的田产,该拿的租子,一点都不能少的,毕竟大和尚们要没白没黑的给人念经,不吃饱哪儿来的力气?

    而“乱世道”,则是说道士们在盛世时,很少出现,基本都躲在深山大泽中,苦修得道升天之法。

    但当乱世来临,他们却会纷纷下山,竭尽全力去做些对国家,对百姓有利的事。

    几年前,曾经有一些游客在某深山内,无意中发现了一座残破的道观。

    道观里,只有一个穿着破烂的老道士,拿着扫把扫地。

    游客就问:“请问道长,道观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已达耄耋之年的老道士,回答说:“师父和师兄们,都下山打鬼子去了。他们在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看好家,等他们回来。”

    战争已经结束七十多年,当年的小道士,已经变成了老道士,可他还在苦苦等待,再也不会回来的师父,师兄们。

    很明显,沈岳所知道的这些,极有可能是某些人的故意炒作。

    但从他本心里来说,他更喜欢“土生土长”的道。

    这和信仰无关。

    更没有刻意贬低某些大神的意思。

    这只是他单纯的想法,尤其听苏南音讲完飞来观的奇怪戒规后,更相信他的想法没错。

    “什么事都不能这样绝对。历史上,现代,还是有很多真正的高僧。比方,远在西北的空空大师。”

    苏南音笑着说了句公道话。

    沈岳问:“你认识空空大师?”

    苏南音摇头,轻声说:“我怎么有福气,能认识空空大师?”

    沈岳的脸色,立即古怪了起来。

    苏南音不解,就问怎么了。

    老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苏南观音啊。

    你真要是认识老贼秃,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好吧?

    可你现在的表现,简直是太让我没脸……沈岳叭嗒了下嘴,嘿嘿笑道:“没啥。哦,对了。飞来观内,除了那个荆蝉道长外,还有多少道姑?”

    苏南音回答:“就她自己。”

    沈岳更吃惊,脱口说:“啥,就她自己?沃草,就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小道姑,敢独自守着深山的残破道观?难道,就不怕有歹人半夜跑来,把她那个啥了吗?”

    苏南音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说:“别看荆蝉道长年龄不大,可在苏南苏北两省,却有着相当高的名气。只要你这种心思不正的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就不会出事。”

    “你这是在羞辱我,下不为例。不然,有你好看的。”

    沈岳小小威胁了下,又问:“她是啥来历?谁家大人如此没人性,让她独自在这儿当道姑。”

    “她爸,她爷爷,老爷爷,老老的爷爷,都是飞来观的观主。”

    苏南音顿了顿,才说:“所以说,飞来观就是她的家。她这个观主,就是祖传的。”

    祖传的观主。

    沈岳还是第一次听说,道观的观主,还有以血脉传承的方式,传承上千年经久不息的。

    但从飞来观存在那一天起,到荆蝉的老爸,都是男人为观主。

    尤其上千年来,荆家都是一脉单传的男丁,直到荆蝉她爸时,才生了个女儿,成为了飞来观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观主。

    上千年得传承多少代?

    有多少人,能确保下一代是男丁?

    由此可见,除了荆蝉她老爸,也就是上代观主之外,她那些爷爷老爷爷的,都是牛哄哄的不得了,相当会生孩子……让女人。

    道士可以娶媳妇,这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飞来观的道士们,却不娶媳妇。

    最起码,在下一代观主没成年时,他们是不会娶媳妇的。

    飞来观每一代的观主,到了婚配年龄时,都会找个特出色的女生,谈情说爱,播种收获。

    等果实到了十六岁时,他们的任务才结束,就可以下山还俗,迎娶新观主的亲妈,过正常的生活。

    沈岳很纳闷:“飞来观的历代观主,穷的浑身叮当响,凭啥能忽悠住特出色的女生,给他生孩子后,还要等他至少十六年,才能过正常生活?”

    帅!

    苏南音的回答,简单明了。

    网上总说,帅能当饭吃啊,还是能当卡刷?

    帅确实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卡刷,却能让女孩子着迷,说啥也得给帅哥生孩子,苦等他十六年。

    对这一点,沈岳倒是挺赞同的。

    他不就是因为帅,才把苏南观音给迷的失魂落魄,不惜自我放逐也要嫁给他……

    可沈老板却不会像飞来观的首任观主那样,给子孙后代立下那么草蛋的戒规,让他们当多年的穷比。

    他也绝不会像历代观主那样,牢牢遵守祖规,当穷比。

    简单的来说,男人可以帅,却不能穷。

    尤其荆蝉老爸生下他后,得有多么的混蛋,才能让那样一个美貌小道姑,当个穷比……

    如果荆蝉能听到沈老板的不平之言,肯定会大礼参拜,说居士您说的好好好对哦。

    哪个少女不怀、是哪个少女不想穿最漂亮的衣服,开最酷的跑车,去最高级的夜场,喝最贵的红酒,泡最帅的男人?

    尤其荆蝉有一身寻龙探穴,为人看相的好本事。

    她只许掐掐手,动动嘴皮子,一年收入破亿,是没问题的。

    本来她可以像上官弯弯那样,过无比精彩的生活。

    可就因为该死的祖规,却像无形的绳索那样,把她困在飞来峰,每晚端坐在破蒲团上,瞪大双眸直到东方发白后,才会擦擦双颊的泪水,昏昏的睡过去。

    她不是没想过要改变命运,违背祖制!

    可她无数次下定决心,想抛下这座破道观,都会想到她那个不知去哪儿浪的老爸,曾经的教诲。

    教诲内容大意是:“孩子啊,老子也知道让你在这儿守着这破道观,任由大好青春逐渐消失,非得等到你后代年满十六后,才能下山学我这样快活似神仙,是一件特残忍的事。但再怎么残忍,你也得给老子记住,绝不能在你没完成任务之前,抛下这一切。要不然,你就是神州的罪人,我荆家的败类!”

    传说,神州有水陆两条国运龙脉。

    两处国运龙脉,都有龙眼。

    两处龙眼,都有妖孽在看守。

    龙脉既然有龙眼,那么就会有龙喉。

    龙眼重要,龙喉又何尝不是龙脉的重中之重?

    所以,西北某处有座破庙所在,就是陆龙的龙喉,有得道高僧世代镇守。

    而苏南飞来峰,则是水龙的龙喉。

    这儿,也需要有高人坐镇,方能助神州数次从废墟中崛起,终于迎来了当前的盛世华夏。

    坐镇水龙龙喉之处的飞来观观主,和西北的某破庙得道高僧,一南一北,遥相呼应。

    一水一陆。

    一南一北。

    一道一僧。

    如果这坐镇一水一陆,相隔南北万里之遥的一道一僧,放弃自身宿命,迷恋十丈软红,不但龙脉不稳,自身也会遭受龙气反噬,最终……死翘翘。

    荆蝉才不惯啥水龙,啥龙喉的,龙脉稳还是不稳的。

    她只在乎她的小命。

    要不是她凭借高超的玄门之术,能给自己掐指一算,真要舍弃飞来观,一头扎进十丈软红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会在三年内死翘翘,她早就潇洒去了。

    还用上官弯弯不住蛊惑?

    特让人无语的诡异命格,注定了荆蝉只能在生下孩子,抚养他十六岁后,才能去红尘潇潇洒洒,她咬咬牙,骂句那个蛋的,认了。

    问题是,老祖干嘛要立下那么奇葩的规矩,让她受苦呢?

    尽管她听老爸说,老祖之所以立下那条戒规,就是怕后代子孙,抗拒不了金钱的魅力,忘记肩负的使命,从而害了自己,可她还是无比的不甘心。

    干脆说不许收任何的香火钱,不就得了?

    偏偏弄个没有底的大鼎,摆在那儿,让香客投钱……沃草,千百年来,历代观主,就没收到一分钱。

    这特么不是故意耍着孙子玩么?

    也就是荆蝉脾气好……

    这要是换个粗暴的,早就把那个大石鼎给砸了。

    “唉,小师妹。其实,你也算到师祖为什么要放那个鼎,在那儿。”

    空空大师等荆蝉接连踹着破门,尖声骂出这些话后,才故作高深的叹了口气,委婉劝她暂息雷霆之怒。

    荆蝉更怒,抬脚踢向空空大师:“屁啊!荆家老祖那个老杂毛,骗死老娘不偿命也还罢了。你一个老贼秃,又凭什么来骗我?”

    “无量天尊。”

    空空贼秃寿眉哆嗦了下,低声说:“也许,今天那个鼎,就能盛住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