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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进进去了!”兰娘耳边听着秦大激动的喘叫,哆嗦着撑臂起身,只觉得下体贯塞,纠紧难言,好似与秦大两体相连,再也脱拔不开了,兰娘从未经过这般大物,不禁有些慌乱:“要死了!这般粗大,不会像犬儿相交一般,须得用凉水泼洒才能分开吧?”
只一会儿,兰娘便放下心来。交接处被淫水润泛,不仅跋涉能动,且不像先夫的阳物常常滑出,不管是颠簸起落、惊涛骇浪,还是海阔天空、肆意驰骋,那话儿楞是舒头探脑,不弃不离,下下击中花心,观音坐莲,倒是更顺畅了。
兰娘乍尝美味,一时放开身段,将旷居少妇放浪形骸的一面显露无遗,一边呻吟不绝,淫声迭迭,似乎再难挨忍,一边却连连抬晃白臀,紧套深含,把个翘头和尚,淋得昏头昏脑、暗无天日。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辈以打猎为生,自小养成性子粗豪,却对兰娘这样知书达理的贤淑女子格外倾慕。又见兰娘总是端持面容,温婉待人,那贞静的态度愈发让秦大将她当菩萨一般敬看,不敢轻亵。
哪知这尊菩萨,一入房中,却藩篱尽撤,那妖娆放荡之态,直将秦大的心湖撩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阳jù是硬了又硬,竟挺过了涂汁交卷的泄意,美得在下方嗷嗷直喘“兰姐”
“亲娘”地乱叫。一时兰娘骑得体乏了,甩头拔簪,乌发披散,将皓臂软支于秦大胸上,吁吁娇喘。
双颊醉红,情波流媚,愈发显得娇丽不可方物。秦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妇人房中之风情,竟可至美如斯,满心俱醉,不由喘说道:“兰娘,你真美长得真白也真肥!”兰娘微觉诧异,自己一向以体轻窈窕为傲,秦大怎会道个“肥”字呢?
待看清秦大的馋眼正移向何处,恍然大羞,心底偏痒痒儿,也不退缩,反撩开肚兜,亮出颤突突的奶子,道:“你说的不是我,倒是它么?”
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又大胆。秦大怎禁她如此挑逗?抬头来凑,张嘴便咬,兰娘也吃吃娇笑,见秦大如小儿般吞吸不止,昵声道:“好吃么?”
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吞了!”双十年华的少妇,却露乳哺着这样一个满脸胡渣的精壮大汉子,淫亵入画之处,堪比春宫撩人。
兰娘酡颜如醉,双目垂视,两手兜着秦大摆动的脑袋,只觉周体欲融,似乎一点一滴的俱被他吸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饭”之说,夭夭身软,牝中骚水,不免又多流了些。
转头望见艳珠沉睡的小脸,心中一惊:“哎哟怎么把她忘了?一会吵醒了,岂不羞死人?”有心逃起,无奈双峰被秦大把持,这一逃一坐,龟棱擦挤牝口,却将秦大惊动了,放开兰娘胸前,搬动兰娘两胯,由下而上,挺腰穿刺。
兰娘身姿欲倾,一臂歪撑,被秦大一顿紧密抽chā,美得身子哆嗦,连连呻叫道:“啊不要唔”想起艳珠在畔,死命咬唇忍住,却阻不了喉间闷闷发声。
秦大尤嫌不足,索性将兰娘全身放倒,担起兰娘双足,腰臀高起高落,大刀阔斧地肏将起来,这番势子,又与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奋发,撞击兰娘胯间,发出“啪啪”巨响,牝中水盛,又是“啧啧”声飞溅。
兰娘有艳珠在旁,本已惊魂难定,偏偏秦大扛腿俯冲,大力抽chā,使得屋内淫声怪响,纷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色,明眸乱飞,看在秦大眼里,却愈觉娇媚动人,心底迷醉之下,举腿撩势,发狠地鼓捣不歇。
“你干呀快要要被你插烂了啊!”兰娘壶中被密集穿射,箭箭穿心,那热痒从私处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挠了个透体酥麻,到得紧要关头,忍不住声息大乱,语无伦次。
换了平日,这般淫声浪语,打死她也羞于出口的。秦大只觉下方愈耸愈滑,花体娇柔,嫩如无物,不由推高兰娘一只腿儿,下视交合之处。
但见红绉绉的花心,被蹂躏得呲牙咧嘴,流涎无数,孽根却举头张目,凶相毕露,一时如巨枪挑刺,一时如蟒蛇入洞,不由目紧身麻,使力穿凿,白臀飞闪之下,江河奔腾。
终于止不住一泄如注,大声喘叫道:“兰娘全交给你了!”兰娘在他加紧抽动之时,已有察觉,暗将腰肢挺凑,接了个满盆满罐。
待秦大将身匍匐沉寂时,兰娘轻轻拍抚着他脑门,情泪涟涟,但见屋角蛛丝挂网,灯中焰火静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萦绕,明将归于冷寂。
也不知此番短暂缠绵,能否替秦大给个后?兰娘这边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觉,兀自将脸埋在兰娘胸峰,阳物也不舍得抽出,也不知痴迷了多久,喉间忽含糊作语:“兰娘能与你此番相亲我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
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辞行,或成永诀!兰娘听了,更觉揪心,忍不住捧起秦大粗豪的面庞,仰面闭目,凄声道:“亲我!”秦大见兰娘面带凄容,虽觉微诧。
但是玉面凄清,更有一番动人,便凑唇相应,双唇甫接,只觉冰凉轻软,于火热缠绵中,恰有引火点接之功,下体冬蛇,舒然弹身,蠢蠢欲动。
兰娘只为一时情难自胜,却不料引狼入室,不禁睁目骇然:“这么快你又?”兰娘那惊诧的神情,在秦大看来,分明便是激励,红着面皮,点了点头说:“兰娘只为你太美了,它想忍,却也忍不住哩!”
说着,下边还伴着舒舒一耸。“哦”兰娘细声长吟,面泛羞红:“你还真是个贪吃鬼啊!”秦大又是挺腰一耸,邪笑道:“究竟是谁贪‘吃’呢?我还是你?”停身俯视兰娘,满脸俱是亵笑。
此时两人亲狎无比,肆无忌惮,兰娘腻声道:“你说是谁便是谁罢!死人!你既活过来了为何不快动一动?”说着这般避人耳目的淫话,兰娘恍觉似与亡夫房中调笑,但秦大势沉身猛,却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鲜感受。
兰娘春情摇荡,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同时被两名男子亵体相奸,这一念头迫压之下,腰肢扭得更加千回百转。
秦大一面挺动身子,一面俯视兰娘于身下呻吟婉转,娇怯承欢,更见那洁白细嫩的身子,因激烈交媾,四处泛起片片醉人的红云,心中爱煞,不由痴迷感叹道:“兰娘上天如何生得你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赐给了我?”
兰娘喜听他这些情话,又觉秦大虽勇,只一味蛮干,房中操纵甚是青涩,有心要叫他见识裙下风月,非止一端。
便趁他抽出时,右腿一扬,叠向一边,跪于席面,白臀高翘,两眼向后羞望。秦大初时懵懂,待看清阵势,了会兰娘之意,登时火烧万丈,情兴高举,以犬奸之势,威逼兰娘后庭。
棍落菊门,兰娘怕他误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将阳物引至牝口。“兰娘你真干净”秦大激动地说道,忍不住探手抚摩她雪白庞大的后臀,渐摸渐至亵处。
兰娘听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红揪揪的屁眼儿,待粪门被触,不由举头羞叫:“秦大不要脏的!”
“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秦大喘着气,伸舌在她后背狂舔,渐有往下之意,兰娘生怕他不顾污秽,舌扫后庭,忙叫:“秦大快插我人家那里痒得受不住了!”
秦大听了她撩逗的浪语,心火大盛,弃了舌攻,阳物热通通地从后插入,将兰娘推闪得忙使臂前撑。
秦大一掌轻按兰娘跪支的白腚,一手微揪兰娘披散的乌发,将她头肩拉得高高昂抬,挺腰后攻,这番得意,浑如驱策母马,畅快难言。
只是这匹母马体怯,不经数百鞭,便不堪驰骋,前躯软扑于炕席,那软腰支起的大白臀儿,却愈显高翘,愈显饱满,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挞!
秦大抱紧兰娘软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顶耸,口中颤声叫:“兰娘我的亲姐姐哟美死我了!”兰娘饮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插坏了饶饶了我罢。”那不知羞耻的白臀却极力翘挺,几乎要推到秦大胸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兰娘正在这里要死要活,哀泣求饶。猛听的“哇”的一声哭叫,却是离她不过尺许的艳珠醒了。
艳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负我娘秦大叔欺负我娘”在最要命的时刻,两人齐齐地爆发,喷射的精水与倾泄的淫水,搅成一片,沾得到处皆是。兰娘也顾不上揩拭,急羞间两手将艳珠扒过,搂于胸前,掩声抚慰。秦大像个大马猴,急闪乱窜,恨无躲避处。
兰娘强忍羞笑,一手遮掩艳珠眼目,一手摇掌示意,秦大指胸对唇,终于躲于兰娘身后。哄了半晌,艳珠才安稳下来。兰娘回转过脸儿来,与秦大四目相对,惊眼笑望,一时无言,俱觉无限甜蜜之意。